時間緩慢的流逝,轉眼間七天的時間過去了。
在小村中修煉的強者,身上消耗的力量已經盡數恢復。
天上的陰雲依然沒有散去,所有人都不敢怠慢。
只是越是這樣他們的心卻越無法平靜。
此時這些強者之間的差距能夠明顯的看出來。
這些人中只有馮天,姬天帝,雷動天,影子,還有天機老人在平靜的修煉。
那幾只妖獸則是在沉睡,這是他們的修煉方式。
其他的武者則是不斷睜眼凝望。
魂族空間,邪王也正在修煉,不過在戰鬥中所受的傷此時也已經恢復。
過了一會兒他睜開了眼睛。
“小傢伙們,你們加註在我身上的傷痕我都清晰的記得,很快就是向你們討債的時候了。”
說完邪王直接離開了魂族的空間。
出了空間後,他直接向西悄然飛去。
“邪族,就先拿你們開刀了,正好我還能增強一下自己身的實力。”
說完他直接出現在妖獸一族的空間之中。
邪族在這裡的大本營一切平靜。
他們根本不知道邪王已經降臨在這裡。
“噗”一名邪族武者根本不明白髮生了什麼,整個人直接被邪王吞噬。
“還是邪族的靈魂美味,畢竟是專修靈魂的種族。”
那只是一道銀魂卻讓邪王身上的光芒閃亮了一些。
吞噬完這道靈魂之後他又尋找着其他的目標。還在這裡的邪族中並沒有什麼太強的人,因此他們很難發現邪王的行蹤,即使發現了也無法對付。
短時間內便有十幾道靈魂被邪王吞噬,邪王身上的光芒也更加的強烈,只是那光芒被他很好的收斂到身體中。
“什麼人?”當邪王的目光放在幾名金色靈魂的時候終於被發現了。
“桀桀,是本王。”
“邪王。”那幾名金色的靈魂瞬間衝了出來。
“你們逃不掉的,乖乖被本王吞噬了吧。”
“那些人說你已經變了我還不怎麼相信,現在看來是真的。”
“呵呵,我從來就沒有變過,進入你們邪族就是爲了今天。”
“爲了突破帝武境嗎?”
“分開跑。”
“你們沒有機會的。”邪氣瞬間將那幾名金魂包圍了。
“跟他拼了。”那邪族武者瞬間出手。
可是他的攻擊落在邪王身上並未起什麼波瀾,反倒是邪王直接將他抓住。
“下一個選誰好那?”邪王看向那些金色的靈魂。
“王,我們願意爲您效忠,求你放過我們。”一個金魂跪下來,忐忑的看着邪王。
“效忠,好。”邪王突然伸出手,將那金魂抓起來接着一口吞掉。
“這就是對我效忠的最好方式。”
說完邪王獰笑着看着還活着的幾道金魂。
“邪氣凜然。”
“邪魂斬。”
那幾道金魂瞬間展開了攻擊,他們知道此事妥協已經沒有任何用了,只能拼了。
“魂掌”恐怖的靈魂波動瞬間將那些人湮滅。
接着邪王張開大嘴,將那些人的靈魂碎片盡數吞進腹中。
此事那些低級邪族武者正驚恐的看着邪王。
“放心我還沒到飢不擇食的地步,你們的靈魂對我沒有什麼用,所以你們還可以活着。”說完邪王的身影消失在這裡。
此時在獸靈大陸上的邪族強者,除了在小村中的基本上都已經陣亡了。
而吞噬了那幾道靈魂,邪王的實力又強大了一分。
身上的金色已經非常少了,大部分的金色都轉變成了紫金色。
“那些小傢伙應該在修煉吧,不過想在我之前突破帝武境根本就是無稽之談。”邪王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妖獸一族的空間。
他來的神不知鬼不覺,並未有妖獸察覺到。
小村上方,邪王的身影很快出現。
覺察到下方武者的修煉氣息,他並未做什麼,而是感受了一陣子便離開了。
而在邪王出現在這裡之時,那老者突然睜開眼睛向上方望了一眼。
接着又進入到修煉之中。
地心深處,羽慕寒有結束了一段修煉。
站起身來,小獸則是直接蹦到他的肩膀上。
“小傢伙,等雪兒見到你這個樣子一定會打你的屁股。”羽慕寒露出一絲笑意。
不過很快又被濃重的擔心所籠罩。
在這種戰鬥中他現在依然幫不上什麼忙,那邪王的實力就像一幅重擔不斷壓着他的肩膀。
“沒有那前輩的帶領我無法離開這裡。”看着周圍那些結界,羽慕寒倍感無奈。
那結界蘊含着諸多玄妙,以他現在的實力還無法破解。
“吱吱”小獸叫了兩聲,似乎是在說,有我在這裡陪你就好。
“你這小傢伙如果能夠說話就好了。”羽慕寒撫摸了一下小獸的毛髮,他不知道爲什麼小獸不能說話,更不知道其中的緣由。
接着又坐在那石臺上開始了修煉。
修煉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
轉眼間一個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羽慕寒的實力得到了飛速的增長,一雙眼睛已經滿含這個世界的滄桑。
身上除了修煉出來的那種力量之外,還有一種力量沒有太大的變化,那就是星辰之力。
“難道這個世界上的力量並不包含星辰之力?”羽慕寒的心中有很多疑問,只是此時無人替他解答。
星辰之力包羅萬象,更有演算之術深藏其中。
“星辰祭,星爆。”
“轟”地心空間強烈的震盪了起來。
“星辰之力似乎並未有什麼增長。”地心深處所蘊含的星辰之力本就不多。
“修羅三絕斬,斬天。”血嬰出鞘,羽慕寒一劍斬向旁邊的崖壁。
“嘩啦”那崖壁坍下來一大塊。
“這種力量果然很強,不過到底該怎麼稱呼他?”
“吱吱”小獸在羽慕寒的肩膀上叫了兩聲,接着看了一下那坍塌的崖壁。
“算了不去想他了,愛叫什麼就叫什麼吧。”
這一次修煉他的實力已經到達了聖武境七重,只是離那最頂峰依然有很遠的路要走。
“也不知道外面的戰況如何了。”羽慕寒充滿了擔心和思念。
只是他並不是該如何才能離開。
過了一會兒,他又無奈的坐在石臺上。
只是他已經無法靜心來修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