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你有多少精血可以燃燒。”雲翳化作一道青光追了上去,其他三人也快速的追了過去。
“追。”一同追趕的還有那些地面上的武者,即使不能吃到肉他們也想喝點湯,這一刻武者的貪婪盡顯無疑。
“風之意境,風凌天下。”由於損失了大量精血,周鼎還是被緩緩的追上,此時他的手差不多都已經能過摸到升上了,可是雲翳的攻擊瞬間到達。
“噗”風無情的擊中了他的後背,一口鮮血從口中噴了出來。
“天火燎原。”一顆顆火星出現在空中,接着那些火星變成了沖天大火,直奔周鼎而去。
“風靈斬。”劍氣呼嘯着前進,目標同樣是周鼎。
“風之守護。”
“轟”風之守護瞬間破裂。
“噗噗”周鼎連續噴着鮮血,兩道醒目的傷口出現在他的身上。
“風的嘆息。”雲翳再次出手,此刻風是那麼的無情,它似乎要摧毀一切。
“風遁。”提起身上所剩無幾的靈力,周鼎再次施展風遁,直奔聖山而去。
“噗”風肆虐着他的身體,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襟,不過藉着這最後的力量,他終於進了聖山。
“該死的。”看到周鼎進入了聖山的範圍,雲翳幾個人大感失望。
“哈哈,我還是最終勝利的一方。”
周鼎不顧身上的傷勢放肆的笑了起來。
“周鼎你不死難消我心頭之恨,風的嘆息。”雲翳不顧規定再出手。
“敢在聖山動手找死。”就在這時一個狂怒的聲音響起,接着一道風刃出現,雲翳的風迅速的消失,風刃去勢不減,依然奔着雲翳而來。
“不,風之守護。”
然而在那風刃之前風之守護如紙一般脆弱。
“噗”風刃瞬間穿透了雲翳的身體,接着他的屍體緩緩的倒下。
“如果有人再敢違背規定,此人就是你們的榜樣。”空中那狂怒的聲音是那麼的刺耳,所有在此地的武者都寒蟬若禁。
場面逐漸恢復了平靜,王亮等人嘆了一口氣,卻沒有人任何的辦法。
那人如此強大,讓他們連戰鬥的勇氣也沒有。
“周鼎不可能一輩子都呆在神月聖山。”王亮說了一句,似乎也在提醒那兩名王武境武者。
“來日方長。”
“走,我們進入聖山。”
“這就是神月聖山,看起來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羽慕寒仰望着眼前這座並不是十分高大的山脈。
“兄弟你是第一次來神月聖山吧?”
“爲什麼這樣問?”
“因爲我第一次來聖山的時候和你的想法一樣,不過在進入聖山之後一切都會變得不同。”羽慕寒旁邊的一位武者說道。
“哦。”
“走吧一起進去吧。”那個人率先走進了聖山。
羽慕寒也進入了聖山,就在他進入聖山之時,一道光芒籠罩了他的身體。
“咦,兄弟你手中居然有月牙。”那名武者看着羽慕寒一陣吃驚。
“有什麼不同嗎?”
“當然不同,因爲攜帶月牙的武者可以得到月殘大人的祝福。”
“就是這光芒?”
“不錯。”
周圍那些武者都羨慕的看着羽慕寒,可是聖山並不允許動手,因此那些人只能恨得牙癢癢。
月牙從星芒中出來,羽慕寒將月牙放在手中,此時月牙也散發着光芒,如同一個頑皮的孩子一般。
“走吧。”那個人繼續說道。
羽慕寒兩人緩緩的向聖山的頂部走去。
夜幕漸漸的籠罩了下來,月光和星辰之光照耀着神月聖山。
“月殘的坐化之地什麼時候纔會開啓?”
“月圓之夜。”
“月圓之夜。”羽慕寒看了看天上的月亮。
“還有一天時間,神月聖山將會開啓。”那個人看着羽慕寒略帶羨慕的目光說道,畢竟能夠最終進入聖山內部的只有十個人。
一道道身影出現在神月聖山上,羽慕寒他們也緩緩的登上了山頂。
山頂處是一個巨大的平臺,平臺的中央還有一個祭臺,祭臺中央矗立着一尊巨大的雕像。
“月殘。”羽慕寒看着雕像,那雕像栩栩如生,如同活過來一般。
有些武者甚至對着月殘的雕像跪拜了下去。
所有武者都靜靜的站立在那裡,沒有人會大聲說話。
“你來了。”就在此時一個略帶顫抖的聲音傳入了羽慕寒的耳朵之中。
“原來是你飛鷹。”來人正是飛鷹。
“他們兩個也來了吧?”
“是的,他們兩個在那邊。”
“你們又獲得月牙了嗎?”
“獲得了一枚,在我兒子手中。”
“看來你們還是很幸運的。”羽慕寒笑着說道。
“希望你能夠照顧一下我的兒子。”
“如果在神月聖山中碰到我會的。”
“多謝了。”
夜逐漸的深了,飛鷹也回到了殘葉他們那邊,羽慕寒坐了下來。
其他武者也開始了休息,神月聖山的頂部一片安靜。
月光籠罩着神月聖山,讓它披上了一層神秘的外衣。
夜幕緩緩褪去,白晝來臨,沉睡了一夜的武者紛紛醒來,擁擠的神月聖山山頂上一名名武者又站了起來。
所有人都望向虛空,白晝並不是人們所期盼的,神月聖山開啓的時刻纔是他們最期待的。
而那些能夠進入神月聖山內部的武者則是帶着一絲忐忑的心態。
神秘的光芒從這些人身上散發出來。
周圍那些武者都羨慕的看着這十名武者,此時他們纔是這裡最耀眼的。
“都是靈武境武者,實力大概都在三重到四重之間。”羽慕寒看了一眼那些人。
這些武者也都互相打量着,不過更多人的目光都放在陳奕龍身上,畢竟他名聲在外。
影月城武者那邊,同樣也有一名靈武境四重的武者,他看向陳奕龍的目光中充滿了戰意。
“兩名靈武境四重武者,林兒你要小心。”
“父親我會的。”
“還有如果碰到那名星神族的武者一定要跟在他的後面。”
“可我並不認識他。”看到那些武者同爲天才之後飛鷹的兒子漸漸放棄了狂傲之心。
“他的手中拿着一把紅色的長劍。”
“我知道了。”
“還有就是他在那邊。”飛鷹指向羽慕寒。
“他怎麼如此年輕?”
“不錯,爲父都不是他的對手,恐怕你們九個人加起來也無法傷到他一根汗毛。”
“那我們還有機會嗎?”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機緣。”
雖然是白晝,可山頂並不喧鬧,說話的武者也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會惹怒什麼人。
羽慕寒安靜的站在一邊,在這些武者中他算得上最特殊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