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羽慕寒並沒有在跟着那名殺手,而是坐在大樹上看着平原上的戰鬥。
戰鬥十分的慘烈,不斷有武者失去生命,然而那些人的死卻讓剩下的武者更加的瘋狂,少掉一個武者剩下的武者就多了一絲進入聖域的機會,尤其是對這些真武境武者而言更是如此。
畢竟現在出現的靈武境武者算是羽慕寒也只有八名。
“咦有人過來了。”羽慕寒坐在樹上看着一名武者走向自己。
那名武者身上並沒有任何傷,好像是剛剛從城市中出來的。
更讓羽慕寒驚訝的是那名武者走到樹下居然一屁股坐了下來,似乎並不擔心有人在此設伏。
“有點意思。”羽慕寒坐在樹上看着下面這名只有真武八重的武者。
“嗨,這該死的大比到底什麼時候結束呀。”更讓羽慕寒驚訝的是這個人來到坐在樹下還在不斷的嘆氣,似乎並不擔心有人刺殺他。
就在此時另外一名武者也向這裡走來,他一臉血氣,手中的大刀上依然有鮮血在滴落。
一道明顯的疤痕從額頭一直延伸到下巴,讓他看起來更加的恐怖。
走幾步那個人都會停下來仔細尋找着潛在的威脅,很快那名武者也看到坐在樹下的那個人,看到那名武者只有真武八重的實力後他舔了舔自己的嘴脣,似乎十分喜歡鮮血的味道。
那名武者也看到了來人,不過他似乎並不擔心,而是饒有興趣的欣賞着那人臉上的傷疤。
“去死。”傷疤武者手中的大刀突然劈下,似乎想將面前的武者劈成兩半。
“哼”那名武者冷哼一聲,接着一道透明的光罩出現,長刀碰到光罩被迅速的彈開一同彈開的還有傷疤武者。
“你殺不死我的。”
“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殺不死的人。”
“你可以試試,我坐在這裡不動任你隨便砍,砍累了記得要歇一會兒。”
那名武者躲在光罩中,似乎對這個光罩十分的自信。
“既然如此我便不客氣了。”傷疤武者揚起手中的大刀揮砍下來,可是在碰到光罩後又被迅速的彈開了。
如此往復,傷疤武者砍了十幾刀,卻並沒有傷害到那名武者,反而將自己搞的灰頭土臉的。
“該死的,我就不信攻不破你的王八殼。”
“血刀斬。”
“轟”塵土飛揚,那透明的光罩卻依然完好無損,傷疤武者卻倒飛了出去。一串晶瑩的血花在空中綻放。
“破軍一族的人。”看到那透明的光罩星使說道。
“這一族的人還真是奇怪,居然讓他們的族人蔘加四域大比。”星使若有所思。
“攻擊了這麼久一定累了吧,要不要休息一下,我就坐在這裡不會離開的,等你休息好了在出手。”
“哼,算你狠。”傷疤武者抹了一下嘴角的鮮血憤憤的離開了。
“真是無聊,真不應該貪玩參加這勞什子的四域大比。”
“好奇怪的光罩,似乎是一件武器。”羽慕寒自言自語,對那光罩研究了起來,不過光罩很快消失了,那名武者坐在樹下撅着嘴一連的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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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還是走吧。”那名武者站起身來,向森林的方向走去,似乎對進入聖域的名額沒有任何的興趣。
“好奇怪的武者。”等那個人遠去之後羽慕寒也落到地上。
“那光罩頗爲神奇,即使我想要轟破也只能動用血嬰或者風蕭才能辦到,也是一件神器嗎?”
選擇了一個方向羽慕寒快速的掠去,而他走的方向真是剛剛那名武者所走的方向。
“這樣一個武者出現不知對四域大比戰場是好是壞。”很快羽慕寒便追上了那名武者。
“早知道就不跑到這戰場上來了,現在好了想要出去只能等四域大比結束了。”
“該死的回去一定讓家人制裁一下聖靈宗,居然搞出這麼一件東西,真是煩。”
跟在後面的羽慕寒有些好笑,如此天真的武者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轟”一瞬間那名武者透明的光罩再次展開,一名殺手有些呆滯的望着這個東西。似乎有些不明白爲什麼自己醞釀已久的一擊去無法奈何眼前的武者。
“你想殺我。”看着突然冒出來的武者,那個人臉上絲毫不見慌亂。
“當然想殺你,不過你那烏龜殼似乎十分堅硬。”
“破神訣。”武者的雙手伸出,羽慕寒不知道該怎樣形容那雙手,白皙的沒有絲毫雜質,手指十分修長如同女孩子的手。
“砰”殺手倒飛出去,空間強烈的震盪着過了一會兒才逐漸恢復正常。
“好高明的武技。”
“噗”血花綻放,殺手躺在地上不知生死。
“何必那我又不喜歡殺人。”武者不緊不慢的向前方走去,羽慕寒也不緊不慢的跟在他後面。
“這應該是破軍一族那名小公主吧,也只有她能捨得讓那老傢伙拿出這件東西,真是有意思,老傢伙一定以爲有了那件東西小丫頭在四域大比戰場一定是安全的,如果那小子出手事情就有意思了。”看着羽慕寒星使眼中出現一絲笑意。
“不過那老傢伙一向謹慎說不定留下什麼後手。”
星神族的星使看着下方的武者,一雙眼睛星光閃動,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轟”一路上不斷有殺手刺殺那個武者,可是誰也無法轟破那透明的光罩,而他的破神訣似乎頗爲神奇,即使真武九重的武者也無法抵擋他的攻擊。
那武者走走停停似乎是在欣賞美景而不是參加四域大比。
“找一個靈武境武者試試。”坐了一會兒那名武者又站了起來,而他所走的方向真是血煞勢力所在的位置。
血煞此時正站在城樓上看着下方的戰鬥,那名武者的神奇他自己看在眼裡,不過他並沒有過於擔心,畢竟他是靈武境強者。
“喂上面站着的靈武境武者,來攻擊我試試。”
“小子你是在找死。”血煞的聲音依舊讓人毛骨悚然。
“你的聲音好難聽,真不知道你父母是怎麼生下你的。”
“找死,小子你成功惹怒我了。”血煞最不願意的就是旁人提起他的身世,那是一段他不願回憶的歷史。
血煞也算是天生殘疾,很小的時候他的父母便拋棄了他,之後被一名殺手帶到了一個殺手組織中,每天都在殺戮中成長。
“唰“一把紅色的長劍出鞘,長劍身上似乎有鮮血在流動。
“轟”長劍斬在透明光罩上,光罩晃動了一下卻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破神訣。”武者的手揮出。
“血之殺。”
“轟”那名武者回退了兩步不過卻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血煞的身體則是晃了晃。
“好強的防禦。”血煞的目光逐漸變得凝重。
“破神訣。”武者的手再次揮出。
“血煞”漫天鮮血突然籠罩這片區域,血煞知道眼前的武者十分不凡,那血煞似乎有十分強的腐蝕之力。
“總算是碰上一個像樣的武者了,破軍神槍。”一槍血煞消失,槍勢不減直奔血煞而去。
“血祭。”面對如此一槍血煞不敢怠慢,漫天的血氣化作一把長劍直接斬向長槍。
“轟”一口鮮血從血煞的嘴角噴了出來。
與此同時那名武者也快速的後退,每退一步都會在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腳印。
“哼不過是藉助神器的威力罷了。”血煞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一臉不屑。
“神器也是實力的體現。”
“說的不錯,不過我倒是想知道你能夠催動那神器幾次。”
“不管幾次殺你足夠了。”一把長槍出現在那名武者的手中。
“這小丫頭將破軍一族的神器也帶出來了,看來那老傢伙加持了這件神器,否則在那小丫頭手中絕對不會有這麼強的威力,這下子有好戲看了。”
“轟”血煞又噴了一口鮮血。
“該死。”出道至今血煞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憋屈。
“嗖”選擇了一個方向血煞快速的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