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觀察過殷茹的身材,她的胸圍介乎於微.乳和貧.乳之間,實在很難讓人產生慾望。她身材平平的從我面前經過的時候,我忽然有點同情她前男友。
我和殷茹鬧矛盾在全公司裡現在已經到了盡人皆知的地步,我也不知道我們倆的矛盾會不會進一步惡化,我始終堅持我的原則,但我心裡也知道自己的溝通方式有問題,可現在殷茹現在這麼趾高氣昂,談合對於我們倆個來說,無疑是一種奢望。
接下來幾天我們倆除了正常的工作,沒辦法避開之外,其餘多餘的話都沒說過,即使是說工作,殷茹的語氣表情,都有些不悅。對於我來說,能選擇的只有要麼忍,要麼滾,看在工資的面上,我還是選擇了前者。
黃健和殷茹很堅決的貫徹了總部的上班方針,下面頓時怨聲載道,很多主管都找他們倆反應情況,但殷茹的解決方法就是把黃建搬出來當擋箭牌,黃建頓時就成了夾心餅乾。
沒想到在很多同事的眼裡,我卻一躍成爲了正面教材,他們把我和殷茹吵架,歸結於了我爲民請命,頓時我在大家心裡的地位,就水漲船高了。
原本當我以爲和殷茹的關係還會這麼僵持下去的時候,她卻主動找到了我。
這天下班,我走到公司門口的打卡機前面,剛要打卡,一隻白淨的玉手就在我前面把卡打了,我扭頭一看,殷茹面色複雜的站在我後面。
可能她也覺得尷尬,雖然她故作輕鬆的笑了笑,但笑容在她臉上,絕對算不上是賞心悅目。
“你晚上有事嘛?我請你吃頓飯。”
這是我們倆這幾天說的第一句非工作方面的話,她今天主動和我說話,看樣子是想主動破冰。
我猶豫了一下,雖然我很想回家陪空姐,但既然她主動求和了,我要是再按兵不動的話,就有點不給她面子了,所以我在極短的思考之後,就點了點頭。
殷茹看我答應了,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如釋重負的笑容。
我們倆去了樓下隨便找了個餐廳,殷茹一邊似乎沒什麼胃口,飯菜幾乎沒動幾口,一直在悶頭喝奶茶,估計她正糾結着該怎麼開口。
這頓飯吃的很沉悶,我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最後還是我先說話調節氣氛,但我們倆聊的都是一些家長裡短,始終沒有步入主題。
殷茹糾結了半天,繞了一個圈彎子,終於扯到了正事上面。
“你聽說最近公司裡很多基層員工都在鬧情緒嘛?”
“聽說了,大家好像對新班次不太滿意。”
殷茹臉色緋紅的看了我一眼,點點頭,“嗯……你之前說的是對的,自從改了新班次之後,大家的銷售積極性都沒有以前高了,很多人都抱怨不適應上午休二,情緒有點低迷。”
我苦笑了幾聲,“我是從基層混上來的,這幫人怎麼想,我心裡還是挺清楚的。”
“我和黃總溝通過了,從下週一開始調整回以前的班次,他也會和高層反應,這次不好意思了……”殷茹好像廢了很大力氣才說完了這些話,以她這麼高傲的性格,讓她低頭認錯,確實挺爲難她的。
我生她的氣也不是因爲和她在意見上有分歧,而是因爲她在黃健那裡打我小報告,在我看來自己駕馭不了下屬,在老闆面前告狀,纔是我最厭惡的。
現在我才覺得梅雪嫣看人的眼光還是很準的,她之前就和我說過殷茹沒什麼能力,起初我以爲是她拿殷茹和自己比,但現在看來,以殷茹的能力能幹到這個職位,確實有點勉強。
從這次我們倆這次沒有答應一致之後她的表現,我對她的印象已經跌落谷底了,有她這麼一個奇葩的老闆,我忽然覺得是上天在和我開玩笑似的。
無論我心裡怎麼想,但她畢竟是我頂頭上司,所以怎麼和她相處,讓我備受煎熬。
第二天,黃健和殷茹召開了全體員工大會,看着他們倆輪番上臺時候那種爲民請命般的表現,我不得不歎服,他們那種出神入化的演技。
我覺得他們確實特別“職業”,尤其是殷茹,無論前幾天和我鬧的悽風苦雨,但頓時又能對我笑臉相迎,職場上的人大多數都戴着面具僞裝自己,我忽然有點看不清他們,不知道哪一面纔是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