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夢琳在我這兒賴到了凌晨一點多,直到她熬不住了,這才悻悻的離開。等她出去以後,我趕緊把門鎖上了,生怕這丫頭殺個回馬槍。
第二天早晨,我沒被這丫頭吵醒,反而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吵醒了。我起初懶得搭理,任憑外面的人怎麼敲門,我都賴着不起,但敲門的人很執着,我們家明明有按鈴不按,他非得堅持着重複敲門這個機械動作。
這個時候敲門的,以前的話肯定是送快遞的,但現在還要加上一個張小磊,反正不管是這兩種其中哪一個,都讓我沒有起來開門的興趣。
本來我以爲以蕭夢琳的性格,她肯定是第一個受不了的,但我等了一會兒,她那邊卻始終鴉雀無聲,看來這丫頭是打算和我這麼耗下去了。接下來的結果不用想了,肯定是我輸了。週末早晨9點多鐘就被人吵醒的感覺肯定不太好,所以我是帶着氣把門打開的,可當我把門打開以後,徹底的傻眼了,因爲站在我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我親爹。
“爸……你怎麼來了?”大週末的突然來了這麼戲劇化的一幕,弄的我一時間有點無法接受。
我爸沒好氣的橫了我一眼,“我都敲門敲這麼半天了,你怎麼纔開門?睡懶覺也不至於睡這麼死吧?”
我無奈的苦笑了幾聲,但凡我要是知道是他來了,我早就屁滾尿流的來開門了,不過好在我爸也沒怎麼和我計較,推開門就走了進來,我看他手裡還拎着兩個布袋子,不用問肯定又給我,哦不!準確的說應該是給我和蕭夢寒帶了什麼家裡的特產了。
“爸,您拿的什麼啊?”我問。
我爸坐下來以後,先點了根菸,粗聲粗氣的說道:“我來北京出差,你媽託我順道給你們捎點棒渣,有時間你給這丫頭熬粥喝,對她的身體好。”
我聽完都快哭了,他們說是給我帶的,其實就是給蕭夢寒帶來的,現在他們兩口子的一片冰心,都在蕭夢寒身上了。
“哦……行,我回頭給她熬,不過不湊巧啊!她昨天晚上沒回來,今天下午估計纔回來呢!”
我這麼一說,我爸頓時變的警惕了,他冷冷的瞪着我,“她不在家,那門口那雙女鞋是誰的?”
我回頭朝玄關看了一眼,鞋櫃下面歪歪扭扭的扔着一雙三葉草的運動鞋,這是昨天晚上蕭夢琳的傑作。
我苦笑了一聲,剛想解釋,但又想不明白我爸是怎麼看出來的,於是忍不住問道:“她的鞋多了去了,您怎麼就敢肯定這雙鞋不是她的啊?!”
“她從來都不把鞋擺的這麼亂,每次都規規矩矩的擺在鞋櫃上。”我爸說道。
我仔細咀嚼着我爸說的話,頓時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雖然說有絕大多數情況都是我替空姐碼放的,但我爸能從這一點上就看出這鞋不是蕭夢寒的,着實讓我吃了一驚。
“呵呵……老爸,您法眼如炬啊!”
“別廢話,趕緊和我說,你小子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夢寒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