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淑蘭其實已經猜着了,重重哼了聲:“你知道個屁,非常人就得用非常手段。別看他們倆個
懼於太座之威,紀以田沒敢再吱聲。
“什麼,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再說一遍?”周淑蘭稍微揚高了些聲音。
“你覺着挺好,老姑娘可未必這麼想。”紀以田小聲的嘟囔了句。
周淑蘭道:“埋怨我什麼,我這是在幫她。你也不是不知道,就咱們老姑娘那脾氣性子,要是不逼着她點兒,那得什麼時候纔能有動靜啊?簡勳小子好的沒個挑,再不出手好叫別人給搶走了。現在這小姑娘可不比咱們那會兒,那真是看見個好男的都直往上撲啊,老姑娘這點就吃虧了。像簡勳這個年紀的小子都愛衝動,萬一簡勳再沒忍住碰了別的小姑娘,那是不負責也得負責了,真要到那時候再窩火也得認了。反正他們倆個是準備結婚的,早早晚晚還不得在一起嗎,提前點兒也沒什麼關係,還能把人栓住了,我覺着是挺好。”
“你這樣不怕以後老姑娘埋怨你啊?”紀以田悶聲道,他向來都做不了周淑蘭的主,怎麼行事也只有看着的份兒,頂多來記馬後炮發表下意見。
東屋裡周淑蘭躺在炕頭上,聽見外屋裡傳來的隱約聲響,嘴邊直顯得逞的笑,跟紀以田道:“就說我這主意不錯,兩個人還是得關一起,年紀青青的大姑娘小夥子,我就不信不出事兒。”
簡勳邊躲着跟裡還不閒着道:“看看,看看,說中心事了惱羞成怒了吧?行,那我不說了,你的肉沒有豬骨頭香——啊——別打了——”
噢,合着是把她跟豬比呢?紀巖反應過來,扯過枕頭就往他身上削。
“那怎麼能一樣?”簡勳眼睛一瞪,特別正經的道:“豬骨頭哪有你香啊,你的肉比嫩哪!”說完直賊兮兮的笑。
“你當我白麪兒包子呢,還咬一口解饞,就說你屬狗的得了唄,趕明兒個我從家裡帶兩根豬骨頭回去,到時候你想怎麼練牙口都隨你,一起啃了我都沒有意見,別的供不起這個還行。”紀巖拿這個直打趣的笑道。
簡勳舔着嘴脣直笑:“有啊,可不是有癮嗎,我瞅見你白白嫩嫩的樣子就想咬上兩口特解饞。”
紀巖嫌棄的抹了把沾上的口水:“你這咬人習慣怎麼老也改不了,咬人特有癮嗎?”
簡勳曲了手指頭敲了她腦門一記:“就你會說,這事兒是說不想就能不想的嗎?你知不知道,我這是費了多大的勁才忍下來的,再說、再說就把你給吃了——”張嘴照着她臉上就是一口。
“誰讓你亂動心思的,不都跟說不行了嗎?”這種事情紀巖也是硬氣不起來,明明現成的詞兒衝出口就變成了蚊囈,一張俏臉更是紅的快滴出血來了氣勢全無。
兩人就這麼保持着原有的姿勢躺在那裡,良久才聽簡勳長舒了口氣像是緩了過來,只是語氣卻相當的不善:“你個狠心的硬石頭,這樣要是再多來兩次我半條命都沒了。”
紀巖相當乖順的就真的不動了,她心裡是門兒清,今天晚上不想發生點兒什麼這時候就最好是別動,萬一再把他給刺激着了,誰知道會不會臨時反悔,男人在這方面的自制力通常都很差。
直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算停下來,紀巖剛一動身想起來就被簡勳給按了回去,幾乎是咬牙切齒似的道:“你—別—動—”
她這下可是中了計了,簡勳正愁捉不着人呢,她這一撲上來正好給了他機會,順勢一個翻身就把人給壓到身下,貼上去就是頓狠親。
“你還說還說,悶死你得了!”紀巖抓起牀上的被角蓋他腦袋上,撲上去就是頓捂。
“我怎麼就胡說八道了,‘他’真是想你想的直吐——”
紀巖先前還嚇了一跳,以爲又像上次在火車上真的弄疼他了,剛想上前問一問就聽他這麼喊了,還有力氣叫喚那就說明沒真疼,就是傷也傷的不重,頓時打住了詢問的念頭,狠聲重重道:“該,疼你也不多,再叫你胡說八道。”
“哎喲——”簡勳慘叫了聲,也不知道是真疼還是假疼,捂着肚子就倒在被子上了,顫着音低呼:“來人哪,有人謀殺親夫啦——”
紀巖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東西吐了,等到手心裡摸到了他身上的一樣事物,結結實實的手感當即就讓她臉像紅霞似的燒了起來,瞬間意識到吐了是啥麼意思,直覺的往後撤伸手推了他一把——
簡勳低頭在她頸窩裡親了親,嗅着她的體香拿臉蹭了蹭,道:“也就你恨心,這麼長時間不見都不說想,我怎麼能忍得住,再不過來都好快想瘋了。不信你問問他,想你想的都吐了——”
“好,我知道了。”紀巖放柔了聲音道:“這陣子實在是太忙了,我也是想着趁假期結束前把心情都安排好了,回去以後纔不用總是掛着這邊。本來今天結束後我也是要給你去電話的,看看這兩天就回京都了,沒想到你早一步先飛過來了。”
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所以剛纔聽她拒絕才會顯得那麼激動。紀巖覺着自己成了朵解語花,很是體諒了他的此前的行徑,作爲女朋友而言,這時候當然該給以撫慰。
上輩子兩人在一起時他已經過了三十了,那時候白天干活再累,到了晚上都忍不住總來纏着她,更何況現在他更加年青了,這方面肯定的要求肯定特別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