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苓無視胡海生那閃爍的眼神,冷着臉又是一劍下去。
胡海生半個身體被強行劈開,鮮紅色的血撒了一地,只是他人卻沒有死。
他不知道這小丫頭到底是怎麼在一會的功夫升到化神的,他只知道這股力量比自己的還要強大,強大到他無力回擊。
當看到蘇苓再次過來時,胡海生眼裡閃過一絲決然,然後他突然飛身起來。
‘嘭’濃黑色煙霧在半空炸開,整個廣場都被這黑色包裹。
攝像機終於掉落在地,而此時視頻外的人,卻全部盯着視頻,到底怎麼了?
不管是見過蘇苓還是沒見過的,此時無數人都在關心那女孩到底怎麼樣了?壞人死了嗎?
可是視頻裡除了各種‘滋滋’聲聽不到任何人聲。
而遠在百里外的蘇家,蘇暢衝上前抱出電視搖動起來,彷彿這樣視頻裡的煙霧就會褪去一樣。
“姐姐到底怎麼了?”
“蘇暢,你別這樣,你姐肯定…會沒事的。”蘇華平看着激動的兒子忍不住安撫,只是蘇暢根本不聽他的。
蘇慧芳此時則是盯着電視怔怔出神。
她真的沒想到那個自己曾愛過又拋棄到後面跟她斷絕關係的女兒竟然如此風華絕代。
原來一直是她有眼無珠,她的女兒之所以從小飽受病魔,就是因爲她不是凡人麼?
不管如何,這一刻的蘇慧芳看着電話無聲的落淚了。
不過就在所有人看到的屏幕都是灰色的煙霧後,不過五分鐘視頻裡的‘滋滋’聲消失了,於此同時有人細心的發現了什麼。
“裡面有音樂聲。”
隨後有更多人發現裡面傳來的音樂,那是一段極爲平淡的曲子,通篇只有幾個調調,沒什麼出奇的地方。但也就是這個調子讓所有聆聽的人不由自主的沉醉進去。
他們的視線開始變得朦朧,大腦的思緒在次停止,直到音樂停止,幾乎所有人同時昏睡過去。
廣場之上,蘇苓看着一瞬間寂靜下來的地方,最終支持不住噴了一口鮮血出來。
剛纔胡海生在最後一刻撲過來自曝了身體,蘇苓用了結界,結果藥力提前結束,此時的她幾乎虛脫,但她卻堅持沒有倒下。
先是給自己吃了幾顆丹藥,然後她過去把火蛇撿起放入空間,又收了於紅葉、蘇木還有蘇瑤光進去戒指。
而做完這一切後,她看向遠處沉睡中的唐少聿,然後走了過去。
男人緩緩睜開雙眼,當看到少女蒼白的臉龐時,面上浮現心疼之色,“你受傷了?”
“我沒事,你感覺怎麼樣?”蘇苓問道。
男人檢查了下自己,發現除了些許輕傷並無問題,便是搖了搖頭。
“那就好。”蘇苓聞言,將手放入他掌心,然後將自己靠在他的肩膀上,“我有點累,讓我睡一會。”
“嗯,我守着你!”
一地昏睡的凡、和破爛不堪看不出原型的地面,在這灰塵滿天的地方,少女睡着的面龐猶如超脫現實的精靈。
男人寵溺深情的眼神看着她,然後將她摟的更緊! щщщ ☢Tтká n ☢¢ O
……半年後
星辰篇:
顧文博坐在這個在京城中被譽爲第一樓的頂層之處俯視着下方的車子人流,從未想過有這麼一天,他站在萬人矚目的位置,坐擁着想不到的富貴榮華和勢力。
他看向右下角的區域,那是回春堂的如今的店面,佔地五百平方,共有五樓,如今每日收益已是天文數字,但是依舊客流如潮。
他又看向左下角,被星辰會合並後羣義社這個名字跟着剔除,而其如今的權利比當年的羣義社更甚,辦公室直接坐落在這繁華街頭,他的名字印在每個人心中,它只是它——星辰會!
kill篇:
沙灘上的日光曬得人渾身發燙,kill只覺得雙腿像是火烤的一般,他一邊拿着凌三的防嗮霜塗了一層,一邊又找了個東西搭在上面,心裡依舊對凌三找他來曬太陽這種行爲表示不滿。
這時凌三的聲音從海邊傳來,kill聽到是喊自己過去,他無奈的掀開身上的東西,站起身,然後大步走了過去。
金黃色的光芒落在男人的後背,古銅色的皮膚看起來像是能反光一樣。
因爲凌三說了,男人的膚色要是古銅色纔有魅力。
紀沉篇:
總感覺睡了很長的一覺,然後他似乎忘了一些東西。
昨天接到了蘇苓的電話,那個女人竟然說話不算話,連拒絕的機會都不給,就擅自決定讓他遷移京城,順便幫她管理星辰會。
接到電話的第二日,紀沉收拾了東西定了最快的票去了京城。
手下問他爲什麼這麼趕,他一時間也回答不上來,爲什麼呢?
因爲想見到她!對,即使她很討厭,他仍然忘不了!
顧勻篇:
不該聽1033的那幾個女生的話來這裡的!
說什麼是男人就必須來一次證明,他本來就是男人,根本不用證明!
可最後還是被忽悠來了。
幾百米的高度,彷彿他就站在峭壁邊上,低頭看去腳下的玻璃直接映出谷底的溝壑。
算了,死就死吧!閉上眼睛準備衝刺過去,這時他聽到了後面的驚呼聲。
“我要回去,我不去了,嗚嗚…”女人真是討厭,沒事就喜歡哭。
他回頭看着身後狼狽的人,無奈的替她抹去眼淚,抱住他,這一刻莫名覺得自己霸氣無比。
“喂!顧勻,不准你佔木蘭的便宜。”石小冉隔着透明橋控訴,他故意的低頭在女孩額頭上印下一問,然而他得意道,“就佔!”
結局篇:
蘇苓用一曲攝魂曲去掉了所有人的記憶,只是卻又恢復了一部分。
她最親近的人、在意的、愛着的人,那些不必隱瞞他們,所以她爲他們保留了下來。
“蘇苓。”唐少聿湊在她耳邊用着性感的嗓音輕聲道,“家裡要談我們的婚事,我想今年應該來得及,你覺得?”
“爲什麼這麼急?”她道。
“覬覦你的人太多,你可以理解爲,我沒信心。”
她挑眉看他,正看到男人如黑鑽的眸子光彩奪目,他傾身而來,堵住她所有拒絕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