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沈瀾芸似乎想起來了什麼,笑道:“其實,你以前就來過這裡的。”
白琰扭頭看她,一臉不解:“什麼時候?我怎麼不記得了。”
“那時候你身受重傷,暈着的,怎麼可能會記得。”沈瀾芸笑道。
白琰立刻就想到了自己被沈瀾芸撿回去的事情,只聽沈瀾芸繼續道:“不過現在想來,恐怕那時候你的傷能好那麼快,還是因爲我將你放在空間過,之前藺爺爺打的兩隻兔子,我撿到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了,爲了方便和不被人看到,我把它們放到了空間裡,誰知道竟然活了,還把我的花田給禍害了個徹底。”
沈瀾芸語氣無奈,白琰都能想象的到兩隻兔子將這一片片的花田禍害的模樣。
“幸好我遇到的是你。”白琰牽起沈瀾芸的手由衷的說道。
沈瀾芸得意一笑:“是啊,要是遇到的不是我,你現在只怕是一堆黃土孤零零的躺在山崖下了。”
白琰皎潔一笑,猛的一把將沈瀾芸給抱了起來,笑道:“那爲夫真的得好好謝謝夫人了。”
說完,就這樣抱着沈瀾芸在花叢裡轉起了圈,嚇的沈瀾芸又是尖叫又是笑的,笑聲迴盪,久久不散。
夫妻倆在空間裡待了兩天,又謹慎的聽了外面徹底沒有動靜了,纔敢從空間裡出去。
一出來,面前的場景將二人都嚇了一跳。
他們去破廟落腳的時候雖是晚上,又下着雨,但是破廟的基本輪廓還是記得的,此時哪裡還有半分破廟的影子在?破碎的石像散落一地,牆體被推,之前唯一用來遮雨的房頂也已經七零八落的倒在了地上,面前的破廟,簡直就是一片廢墟。
“先離開這裡。”白琰說道,爲了以防萬一。
沈瀾芸點點頭,夫妻倆快速的離開了破廟的範圍,又去進的村莊買了兩身破舊的衣服換上,徹底改頭換面了才朝着下個城鎮出發。
在花香村的時候,白琰跟着於叔下過地幹過活,還去城裡打過工,裝扮起普通人來說簡直就是輕車熟路,而沈瀾芸本身就是在花香村長大的普通人,就更不需要僞裝了。
兩人這一路過來,竟然真的沒有被人發現。
到了縣城,兩人找了家客棧暫時落腳,沈瀾芸有些擔心的說道:“該怎麼找到青墨他們?”
白琰淡定的回道:“不用急,我在城門口留下了專屬的記號,他們看到了會過來找我們的。”
沈瀾芸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那那個人是不是也能看到?萬一被他看到了——”
“不會的。”白眼打斷了沈瀾芸的擔心,說道;“這個是隻有我和青墨知道的記號,其他人等青墨來了,他自然會聯繫,至於那個人——”白琰氣息一冷,他自然有辦法對付他。
半天過去,果然有人找上了門。
“客官,樓下有對兄妹倆說要找二位。”小夥計敲開了房門說道。
沈瀾芸和白琰對視一眼,兄妹倆,難道是青墨和青蓮?
“勞煩小二哥了,讓他們上來吧。”沈瀾芸微微一笑,給來報信的小夥計遞了一錠銀子。
小夥計面上一喜,恭敬的接過銀子連忙下樓喊人去了,他就說嘛,這兩個人雖然穿着破舊,可出手大方,絕對不是什麼普通人,果然讓他給蒙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