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章只願得一心人(二更)

一出大門安心便叫上了小紫,而當安橋看到安有才那紅彤彤的眼眸時,頓時便微微一愣,“有才你怎麼哭了?有什麼事情和大姐說一下?”

此刻的安橋雖然不清楚全部,不過卻也猜到了幾分,只是如果是被欺負了,那安心和安有才臉上爲什麼都會有着一個血色的巴掌印。

而且最讓安橋感覺到奇怪的是,如果有人打了安心的話,她可不相信安有才會委屈的跑了,或者是安心會坐視不理讓安有才被打,所以此刻應該有着什麼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而當安有才聽到安橋的話時,沒有說話咬了咬牙,然後扭過頭不在理會她,那倔強的模樣讓人看了心疼不已。

而當安橋見此時,便嘆了一口氣,在看到二人那紅彤彤的巴掌印時,頓時便生出了一股怒意來,“心兒你說,誰打的?”

“姐有些事情你莫要多問了,我和有才有事情,就不吃飯了,”安心搖了搖頭道,她不想在安橋面前說安氏的不對,也不行辯解什麼?

畢竟安氏是安橋的母親,自己當着安橋和安有才的面子上,說安氏一下難聽的話,那樣子也僅僅是會傷這二個孩子的心而已。

畢竟女人怎麼說也是她們的母親,而此刻她唯一可以做的便是,先讓雙方冷靜下來,她其實也需要冷靜,其實她對安氏又何嘗沒有半點失望?

“小丫丫你過來,安心姐姐帶你去玩,”看到一旁紅着眼眸的小丫丫時,安心便對其招了招手道,恐怕這孩子在剛纔是看到了一切。

畢竟在剛纔的好好,她便看到一雙虎頭鞋在那小角落內,不過好在這丫頭未曾出現,否則的話,她也一定會受到牽連的。

而在此刻安心要進城的時候,自然要帶上小丫丫,畢竟此刻這家中來了如此多的不安好心之人,她若是留小丫丫一個人在家中,還不被欺負死。

而當小丫丫聽到安心的話時,便跌跌撞撞的跑到安心身邊,那雙眼眸內便是帶着滿眼的淚光,“安心姐姐不疼了,小丫丫吹吹,”

她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爲什麼家中突然會來怎麼多外人?雖然她也是一個外人,只是當那些人來到是,她非常明顯便感覺這家的氣氛變了。

安心姐姐便的更加冷漠了,有才剛剛則是很生氣,生氣到她都不敢趕緊,還有便是安嬸嬸也一樣,她變了變的會打安心姐姐和有才哥哥了。

雖然上一次她也看到安嬸嬸打了安心姐姐,只是這一次她卻非常明顯感覺到不同了,安心姐姐在被打的那一刻,臉上未曾有任何變化,只是她卻在那一刻感覺到安心姐姐很可怕。

“乖沒事了,”安心抱着小丫丫道,她不想因爲這點小事情便讓這個家散了,也不想因爲幾個外人便徹徹底底對安氏不理不睬,所以此刻的她便先讓雙方冷靜一下在說。

想着安心便叫上小紫,而當小紫看到安心臉上那巴掌印時,雖然有着一瞬間的訝異,不過卻也未曾多問什麼。

一看到安心和安有才上了馬車之後,安橋便想叫住,只是卻讓安心一句打斷道,“姐沒事情,我和有才會在天黑的時候回來的,”

此刻的她可不會傻乎乎的一走了之,要知道這裡可是她的家,是她親手經營的一切,此刻她離開只是不想和安氏的關係便的越來越糟糕。

當然如果安氏到了最後依舊選擇了李氏等人,那她這個做女兒的,可以養她供她吃住,只是其他的事情她卻都會被自己排除在外。

果然自己依舊如此冷清,或者是說她終究未曾將她當成母親吧,就算當成了感情卻也未曾深到割不下的地步。

而在安有才和安心做出離去之後,安橋便站在原地,她一時之間便不知道該如何辦?只是當她聽到房間內的歡笑時,頓時便生出了一股厭惡來。

她其實不笨,從安心那冷漠和安有才那失望和憤怒的目光之中,早已經看出了些什麼來?恐怕這一次打他們二人的是自己的母親吧。

畢竟在這個家中安心和安有才都不是會吃虧之人,尤其是在見識過安心發狠的模樣時,安橋便知道了,如果這一次打她的是別人,恐怕那人早就讓安心動手大哭過去了。

只是此刻之房間內卻未曾有哭啼和憤怒聲,有的僅僅是一片歡笑,那不就說明了,這一次吃虧的人是自己的妹妹和弟弟。

安橋看了看房間內,只是眼眸之中便閃過了一抹失望,娘這是你想要的嗎?你想要一份虛僞的母愛,卻毀了一份真正的愛嗎?

而此刻在馬車內的安有才,便在慢慢的吞嚥着,剛纔他是不想讓安橋看到自己哭的模樣,也不想讓那些人看到自己軟弱的模樣所以,才一直都忍着。

只是當上了馬車之後,馬車內就小丫丫和安心的時候,安有才的眼眸頓時便紅彤彤了,那雙明亮的眼色,也在那一刻染上了一層層霧氣,而當安心見此時,便輕輕的揉了揉安有才的秀髮。

“有才這裡沒人了,想哭就哭吧,”而在安心話剛剛落下,安有才便已經撲到了她懷中,那溼噠噠的眼淚便猶如泉水一般流出。

“嗚嗚、、、姐姐爲什麼她不幫我們?我們纔是她的孩子,爲什麼她要幫李四郎?明明就是他有錯在先的,嗚嗚、、、娘是不是不要我們了,娘爲什麼不要我們?我們明明就這麼乖,她爲什麼要幫助那些壞人來欺負我們,嗚嗚、、、我討厭那些人,很討厭他們,討厭、、、、”

說着便嘩啦啦的哭了起來,他不明白?不明白母親爲什麼要幫那些壞人來欺負自己?也不明白母親爲什麼會在自己和姐姐之中選擇了那些人?

他雖然是孩子卻也有着自己的想法,他不喜歡那些人,就是不喜歡那些人,就連他都可以感覺到,那些人來家中是不懷好意的,爲什麼娘就是不知道?

“沒有,孃親怎麼會不要你?”安心揉了揉安有才的秀髮道,“娘在剛纔只是有爲難而已,一邊是自己的孃親,另外一邊是孩子,所以娘纔會先委屈有才,等晚上我們回來的時候,娘就會想明白了,所以有才別難過了,”

在聽到安有才的話時,安心對安氏有着一股不滿,只是很快卻苦笑了,她又什麼資格對別人不滿?畢竟她又不少安氏的真女兒。

而當安有才聽到安心的話時,眨了眨眼睛,“娘真的到了晚上就會想明白了?”說着便一臉期待的看着安心,“姐姐你不好騙我對不對?”

聽到安有才的話,安心點了點頭道,“這個是自然的,我自然不會欺騙你,你放心晚上回來的時候,娘一定會變成那個最喜歡有才的娘了,”

相比安有才的傷心安心僅僅是有些失望而已,畢竟此刻的安氏雖然說是娘,只是終究不親孃,沒有了那一份刻苦銘心的親情在。

她不會在猶如安有才一般,被打了之後會感覺到委屈,也不會像安有才一般,會因爲安氏的偏心而痛苦。

更加不會猶如此刻一樣大哭,安心嘴角上扯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只是那眼眸內的笑意,卻難辨情緒。

其實終究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所以在這一次她纔可以保持平靜,最多在安有才被打的那一刻,自己擋上前去的時候,有着一瞬間的失落而已。

也正是因爲如此,她纔會弄不明白安氏到底在想着什麼?因爲她前世沒有親人,而今生的親人又是半路出現的,所以最近是不敢濃厚,可舍可留。

安心眼眸悠悠的摸了摸胸口,她在想安氏爲什麼要執着那一份自私自利的親情?

在安心眼中,你不仁我不義,就猶如前世她對待自己那些親人一樣,所以此刻的她才未曾弄清楚想明白安氏到底在想些什麼?

而在經過安心的安慰之後,安有才也算是冷靜了很多,只是眼眸卻依舊紅彤彤的,顯然這一次安氏是真的,傷了他的心。

很快馬車便緩緩前行着,而當走了半個小時後,至於到了君華的府邸,而當小紫停下車之後,便敲了敲門。

在敲過門之後很快便有人來應門了,而當看到是小紫的時候,便連忙打開門讓小紫進去,而此刻的安心也和安有才下了馬車。

“安小姐我這就去告訴君華少爺一聲,”在安排好安心之後,那讓那人便下去尋君華了。

而當君華聽到安心和安有才來的時候,先是閃過了一抹訝異,他想安心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不然的話怎麼會如此早便來府中了。

畢竟在昨天約的時間可是晚上,而此刻這才早上七八點左右,安心便已經來了,這讓不讓君華感覺到奇怪,這纔有鬼了。

不過雖然疑惑安心爲什麼會來怎麼早,君華卻一早早的起身出來,然後便到大廳上去看安心等人了。

只是在看到安心那紅腫的臉蛋時,君華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幽光,很刺眼,在看到安心那臉上的巴掌印時,君華頓時便感覺很刺眼。

“你們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一看到那痕跡,便可以猜測出來,應該是剛剛被打沒多久的事情,畢竟此刻雖然二人都在用雞蛋敷着,卻依舊可以看到那刺眼的紅色。

“一點小事,”安心在用雞蛋敷過臉後便開口道,對於剛纔的事情她不想多做評論,也不想多說些什麼?

而當君華聽到安心的話時,也未曾在詢問安心了,“對了,昨天你和李員外他們談的怎麼樣了?”

見安心閉口不談臉上的傷之後,君華也很聰明的未曾在問了,而是坐在安心身旁的椅子上道,由於是早上的緣故。

此刻的君華便顯得懶散妖嬈,尤其是那雙魅惑人心的眼眸,便更加多出了一抹迷霧,顯得整個人更加妖魅邪肆了。

那眉眼若絲,明若春光,神秘迷人的紫色長袍,便將那完美的身形襯托出現,因爲早上緣故,此刻的君華便給人一股懶,渾身上下都柔若無骨的懶,卻又邪魅勾魂。

看到君華一大早便哪裡賣弄風騷時,安心便暗罵道,這妖孽,少一個時辰玩弄自己的美貌都不行。

“姐姐長的真好看,”此刻一旁的小丫丫早已經是看的發愣了起來,然後便纔不遠處起身,跑到君華面前道。

因爲手上還有着不少糕點的緣故,此刻便一個白白用桂花糕印出來的手爪痕,便出現在君華那紫色的錦衣上。

而當安心聽到小丫丫那天真的話時,頓時便噴笑了起來,因爲她的一句話後,安有才在剛纔那不甘心的臉色也好上了許多。

“小丫丫你過來,有才剛剛告訴你,這是哥哥不是姐姐,雖然比女子美,不過的的確確是哥哥,”安有才好心的解釋道。

只是他的解釋卻不不解釋的時候還要讓人可氣,什麼叫做雖然比女子美?而此刻君華臉色那便是精彩不已。

“是哥哥?”小丫丫一聽到安有才的話,便扒開小腿,慢慢的跑到安有才身邊道,只是那目光非常明顯就不相信安有才的話。

畢竟這麼漂亮的姐姐,又怎麼可能是姐姐?在小丫丫眼中安心姐姐最好看,然後就是有才哥哥,在有就剛纔那個漂亮姐姐了。

當然最好看的人,小丫丫自然是認爲是爹爹孃親了,而此刻二人不在,便是按照自己喜歡來排列,其實上一次小丫丫也見過君華。

只是那一次人家卻對新奇的地方充滿了好奇,在加上哪一天君華忙碌不要,所以身上的袍子,便是灰色的,那樣子雖然也美卻未曾有着今天的驚豔。

“有才哥哥你錯了,那是姐姐,你看看他都快比安心姐姐還要好看了,如果是哥哥的話,應該像有才哥哥一樣,而不是穿的比安心姐姐還漂亮,”說着便鄭重其事的看了看安有才。

畢竟此刻君華一身錦衣華服,看清楚的的確確比安心的那一身衣服好看很多,畢竟這做工和料子,可都是京城的物件,自然這比這窮鄉僻壤好看的多。

“有才你帶小丫丫出去看看,”一旁憋笑的安心,在看到君華讓小丫丫惹怒之後,便連忙對着那一次道。

此刻的她可不敢將小丫丫留下,畢竟這將男子被當成了女子,君華他不生氣纔怪,只是這可怪不得小丫丫了。

誰叫君華天生便生的魅,尤其是在今天早上君華便給人一股女子的嬌媚了,那柔若無骨的身形,簡直就是惹人犯罪,這天生的妖孽。

而當安有才一聽到安心的話時,頓時便將小丫丫抱走,畢竟此刻的他也可以看到,君華少爺好像很生氣的什麼,所以最好還是別理會的好,先溜要緊。

而當安有才抱着小丫丫跑了之後,君華便咬牙切齒的看着安心道,“是不是很好笑?是不是你也想說,爺我是一個女人?”

聽到君華那冷颼颼的話時,安心下意識嚥了咽口水,這貨不會生氣了吧?只是這氣量也太小了吧?人家小丫丫最多才四歲左右,值得他生如此大的氣嗎?

只是安心卻不知道,君華之所以會氣,並不是因爲小丫丫的話,而是因爲安心的笑容,尤其是看到她你怪異審視的目光時,君華便惱火了,尼瑪,他那點不男人了?

“那個君華少爺小丫丫年紀還小,你別生氣,”安心嚥了咽口水道,只是下一秒在聽到君華的話時,卻有些疑惑了。

“雪然回到了京城,而且我舅舅和舅母爲聽定了一門親事,等雪然成年之時,便娶女方過門,那女子出身書香門第,聽說品行也很不錯,和雪然是門當戶對,”

一聽到君華的話時,安心便不解的看了看君華,這話題變的太快,不過安心卻依舊接了下去,“那該恭喜了,只是此刻我沒辦法送上禮物,待來日在補上了,”

一聽到雪然回到了家中,安心先是高興,而當聽到雪然定親的時候,卻有些訝異,不過卻也未曾生出什麼心思來,畢竟此刻的僅僅是有些遺憾。

遺憾自己未曾見到雪然的新娘子,到底是什麼樣的?畢竟她可是真的將雪然當成了弟弟一樣喜愛。

畢竟初見時的那一抹雪色,仿若當年唯一純淨,讓安心感覺到她挺喜歡那個孩子的,給人一股乾淨純潔的色彩。

卻也不似雪色之巔的寒冰一般,讓人很難靠近,他便彷彿那雪色下的暖意一般,純潔而又溫暖,是人都會喜歡那個傲嬌的孩子的。

“他定親了,你難道就一點感覺也沒有?”在看到安心的目光時,君華不知道爲什麼?下意識生出了一個浮躁來。

雪然爲了他愛京城大鬧了一場,差一點便把好好的訂婚給破壞了,而當自己的舅母來信問自己時,他卻鬼使神差下意識隱瞞的安心的存在,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發熱了。

“那君華少爺你想我有什麼反應?雪然的身份我清楚的知道,他是非富即貴,不是我這種小女子可以肖想的,而且我也十分之清楚自己的立場,不會妄想一些莫須有的東西,”一聽到君華的話,安心便微微怒道,他到是想自己給出什麼反應?

難道痛苦不已,或者是失落難堪?很抱歉,她不知道那些表情才哪裡來,所以此刻也做不出那些表情了,畢竟她僅僅是將那雪色般的他,當成了和有才一樣的弟弟。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裡讓君華少爺誤會了?不過君華少爺你可以放心,我很清楚自己是什麼人?在說了,願嫁貧民妻,不做寒門妾,高處不勝寒,對於和那麼多的女子去爭搶一個男子的事情,我安心還是不消要也不會去要的,”

讓她去和衆女爭一個男人,那那是不可能的,她這一輩子若是沒辦法做的,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那寧願孤獨終老也是不會去和他人放心相公的。

“你說得到好聽,”君華聽到安心的話時,不知道爲什麼心有些不舒服?尤其是在看到安心那斬釘截鐵的目光時,頓時便生出了一個浮躁來。

“安丫頭我問你,若是有一天,有一個很愛你的男人死活要娶你做妻子,而他家人又死活不肯,他便退了一步,卻是要娶你做平妻,不知道你是否願意?”這一句話是雪然讓他帶問的,其實早在昨日雪然便早已經飛鴿傳書回來了。

而在那飛鴿傳書中便問你一句,“若是娶她做平妻不知道她願意否?”其實雪然有才這一次之所以定親成功了,便是和家人談好了條件。

許若在他成年之際,娶的不只是那個父母早已經定好的妻子,還有着一個自己早已經喜歡的女子作爲平妻,否則的話這一次的訂婚便取消了。

而當雪然說出這一句話時,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尤其是那女子的父母便更加是憤怒不已,不過讓所有人都意外的卻是,那個女子答應了。

答應讓雪然在同一天娶另外一個女人作爲平妻,而在那一刻當女子話落時,她在一瞬間便遭受了各種各樣的目光,有輕視有不消也有着鄙視,而雪然則是複雜不已。

當然那一切的事情,安心是沒辦法知道,而當安心聽到君華的話時,笑了笑,“我會很感動,卻不會感激,更加不會嫁,因爲我的自尊心,沒辦法讓我和任何一個女人分享自己的相公,縱使是那個男人很愛我,卻也會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若是有着一個男人爲她那樣做,她的的確確會感動,只是感動卻不代表她會嫁,她知道感動是一回事,理智卻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的理智和自尊心,都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和他人分享男人的,至於感激她是不會有,因爲那個男人讓自己成爲了衆人討論的對象。

她很清楚的知道,在古代的時候一個男子傾心與女子時候,被罵的人永遠都會是女子,因爲他們會認爲是女子去勾引那男子的。

更何況是在未曾成親的時候,便對自己未婚妻提出娶平妻這件事情,這若是讓人知道的話,那她豈不是會被人當成了狐狸精蘇妲己了。

“你此刻說的倒是好聽,只是如果那個人你也愛着,而他有爲你和家人反目成仇也要娶你,你難道也不嫁?”聽到安心的話時,君華頓時便感覺一股氣憋着。

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在聽到安心說不嫁的時候,他明明該高興的,卻在那一瞬間感覺有着什麼東西在燒一般,很難受和悶氣。

聽到君華的話時,安心便感覺有些奇怪了,今日的君華有些奇怪?無端端幹嗎問這些事情?“君華少爺你是不是有着什麼事情要告訴我?或者是,你不會想說,此刻已經有人爲我如此做了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安心頓時便想到了那日,自己去送行的時候,那時候的笑容,便爬出馬車外,露出那張微白雪色的臉龐,“丫頭等我回來,”

一想到哪一天的事情,安心便越想越有着這個可能性,這不是她自戀的問題,而是哪一天雪然的話的的確確很不對勁。

試問天底下一個男人叫另外一個女子等他,這其中的含義,若是還不明顯,那她就是一個傻子了,只是她寧願自己傻也不願意,那一切會成真。

“你想多了?我只是在想,你這般爭強好勝的女子,是不是也和其他女人一樣,會爲了感情而委屈自己,”在聽到安心的話時,君華臉上閃過了一瞬間的慌亂,不過一瞬間過快點安心都未曾察覺出來。

而當安心聽到時,心中頓時便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不然的話,這人情債今日若是欠下了,來日痛苦的人也一定會是二個人而已。

當然這二人之中並沒有她,因爲她不愛又何來苦,苦的僅僅是那個人的妻子和那個人而已。

“誒、、、”安心佯裝有些失望道,“本來認爲交桃花運了,沒想到是看空歡喜一場,誒、、這桃花運到底什麼時候才還來啊?”

一聽到安心的傻話時,君華便搖了搖頭,“你這丫頭莫傻了,這桃花運乃是桃花劫,你交多了反而會害苦了你,畢竟你是女子,女子的桃花一朵便好,”

在他的印象中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糾葛就行了,若是和這個男人糾葛不清的話,那到時候吃虧之人也僅僅會是她自己而已,畢竟女子桃花多了那便是水性楊花了。

“是嗎?”聽到君華的話時,安心嘴脣扯了一抹笑容,只是心中卻不認同,憑什麼你們男人三妻四妾不打緊,還可以外遇滿天下。

而她們女人卻要從一而終,雖然她未曾想過要和男子一樣,卻也希望得到平等的對待,只是安心卻知道愛這古代男權的地方,自己又哪裡會得到平等對待啊。

誒、、這這裡她莫說要挑三揀四了,當在一個合心意的男子,便是難上加難了,而就在這時候安心下意識便想到了秦憶寒,不知道他會不會是一個例外?

“對了,一會仵作比會來府上,你要不要先吃點東西,”很快君華便彷彿想到了什麼一般,然後對安心道。

而當安心聽到時,這纔想起來自己今日來此地的真正目的,“先吃點飯吧,”

不過事情雖然重要,卻也不能夠餓肚子,此刻便先吃了早飯在說,而當安心和君華等人吃過早飯之後,便見了仵作。

而在安心見仵作問清楚李寡婦和李大樹的死因之後,便又讓仵作下去了,接下來便是等着縣太爺的到來了。

其實安心之所以會找仵作,無非就是爲了掩蓋某些事情,畢竟她雖然知道李寡婦和李大樹是怎麼死的,不過她卻也不會傻乎乎的說出來。

畢竟她可是未曾接觸過李寡婦和李大樹二人,此刻若是說出了死因來,那豈不是告訴所有人,我就是殺人兇手。

畢竟除了仵作和衙門內的人,真正知道李寡婦和李大樹如何死的人,恐怕也就她這個殺人兇手了。

而之詢問過李寡婦和李大夫這三人的死因之後,君華便和安心坐下來商量着一些事情,商量着接下來該怎麼辦?

而在商量過後,時間早已經不知不覺的到了約見縣太爺的時間了,而此刻的縣太爺和李師爺,在來的時候那也是滿肚子的疑惑。

尤其是縣太爺那便更加是坐立不安了起來,他在想着君家是不是想和自己秋後算賬中?或者是他早已經知道了安鐵天逃跑的事情了?

一想到這一切縣太爺頓時便臉色難看了起來,他在想若是安鐵天跑了事情,真的讓君華知道了,那此刻的君華便一定是來找自己算賬的。

“老爺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這君家怎麼無緣無故請我們過門一敘,”而此刻在縣太爺面前的李師爺便道。

而當縣太爺聽到李師爺的話時,那臉色頓時便垮了下來,“我要是知道了,就不會在這裡想了,問題是連老爺我也未曾有着半點頭緒啊,你說會不會是因爲安鐵天的事情,所以此刻纔來找自己算賬的,李師爺你說,老爺我該怎麼辦?”

此刻的縣太爺頓時便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一想到君華是來找自己算賬的事情之後,縣太爺頓時便連死的心都有了。

“他媽的,這安鐵天最好別讓老子遇見了,不然的話,老爺一定會將他挫骨揚灰,”此刻的縣太爺那便是恨啊,恨安鐵天沒事情跑個毛啊。

只是此刻的縣太爺卻不知道,人家安鐵天早已經成爲了肥料,滋養山林樹木去了,所以此刻也差不多被人挫骨揚灰了,壓根就不用他動手了。

“老爺你先冷靜一定,指不定君華少爺請你我過來,是爲了其他的事情,你也別這樣,等一會便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了?在也了安鐵天失蹤都好些日子了,若是君華少爺真的要找我們算賬,那也是會在早些天,而不是在此刻,所以我想君華少爺應該還不知道,安鐵天早已經逃之夭夭的事情,所以老爺你別急,不然自己露出了馬腳的話,那以前的努力,便都功虧一簣了,”

李師爺雖然在心中鄙視着縣太爺,不過臉上卻未曾露出半點痕跡來,此刻的他便想,要是一會君少爺真的,是爲了安鐵天的事情,那時候他就高興了。

畢竟對於縣太爺可以坐上這個位置,他可是很不服氣,他怎麼說一是一個秀才,卻偏偏做了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師爺。

而這沒腦子都是稻草的草包,卻偏偏做了縣太爺,這讓他怎麼可能服氣?果然在就世界上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的話,你在大的官都可以買到。

而此刻的縣太爺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師爺早已經對自己心懷不滿,甚至還有着想要謀害自己的心思,若是知道了,恐怕這縣太爺一定會嚇傻吧。

很快馬車便到了君家,而當李師爺看着君府時,眼眸內便頓時閃過了一抹幽光,這房子可比他們縣太爺的府邸還要好看還要氣派,尤其是門口那對麒麟便更加是栩栩如生威嚴不已。

而當縣太爺看到君華家住的地方時,頓時便感慨道,“誰也可以想到,這君家的棄子,能夠有着今日的成就,恐怕君家若是知道了的話,也一定會吐血吧,畢竟管君華少爺那舅舅,便幾乎在朝野上無人可比,恐怕就已經夠君家悔青了腸子,”

而當李師爺一聽到縣太爺的話時,頓時便疑惑道,“老爺你難道認識君華少爺?”

從剛纔的那些話看來,這君華少爺恐怕也有着一些不爲人知的事情,君家棄子,難道是那個富甲天下的君家?

一想到這一點李師爺看向君府時,眼眸內便有着一抹複雜,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這人到一挺可憐的,不過好在人家命好,父家不孃家相幫。

此刻的李師爺便認定了,此刻君華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君華那所謂的舅舅所給的,只是他卻不知道,在君華最落魄時候,從來未曾有人幫助過他。

他的舅舅尋到自己時,那時候他的生意早已經有了起色,其實君華壓根就未曾聽說過自己的母親還有着舅舅。

因爲母親一直都未曾會君華說過,她是和君華的父親私奔的,只是年少時的熱戀,終究抵不過數月的無情,短短几年曾經的甜言蜜語便化做了刀鋒,割心刺肉讓痛不欲生。

“認識倒是認識,不過你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時候我一僅僅是一面之緣見過他而已,畢竟這君華少爺那可比女子還要美上三分的容貌,我自然是一眼便記住了,只是在那日,在縣府大牢之中,在看到他時,我卻感覺到有些意外,畢竟當年很多人都說他死了,沒想到在多年後卻又見到了他,”

當年他這樣會見過君華,那都是因爲父親和君家有些小生意,當然他家的生意可入不了君家的檯面,而那時候他之所以會遇到君華時。

也僅僅是父親想讓自己學習,而自己有不肯所以便跑了,第一次看到君華時,他都在想在這小妹妹長的真迷人,差一點便在哪裡鬧出了笑話了。

而在後來的時候父親見自己沒有經商的本事,便花了大價錢給他買了一個九品芝麻官做,畢竟這官雖然小卻逍遙,山高皇帝遠沒有那個人會來坑害他,至於他弟弟則是繼承了家業。

此刻的縣太爺頓時便有着往事不堪回首,此刻他都年近四十了,當年的事情也早已經過去了十幾年,再一次相見時,身份皆是不同了。

而當李師爺聽到縣太爺的話時,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妒忌,這個死胖子命真好,沒想到居然可以和君家拉上關係。

一想到同人不同命時,李師爺心中頓時便恨上天,沒有讓自己投胎做人的時候,投一個富貴人家,你自己此刻也不用天天討好一個死胖子了。

“好了,李師爺我們快點進去吧,指不定這君華少爺早已經等久了,”一回過神來時,縣太爺這才發現,自己可不是來這裡感慨的,而是有着要事要辦。

很快李師爺便和縣太爺進來君府,而當二人進來君府之後,便被帶到了客廳之中,而此刻在客廳內便早已經有着一個人站在其中了。

“君華少爺實在是抱歉,來晚了一步,”很快李師爺便對其抱拳道,而一旁的縣太爺在看到李師爺的行爲時,也未曾說些什麼。

而當君華聽到時,便點了點頭,“不晚,也就差半刻而已,”不是君華高傲,而是眼前這二人的的確確沒有讓他低頭的地步。

不說自己的舅舅了,就所自己此刻的成績,要弄死一個九品芝麻官還是輕而易舉的,所以此刻的他自然沒必要放下身段來討好二位。

其實在一開始君華聽到安心的話時,一開始是很不同意,畢竟你若是想救人,可以我幫忙,讓人去縣太爺哪裡說幾句就行了。

既然是無罪者,在找些人過去調查一下,壓根就不用如此麻煩,只是安心卻偏偏不讓自己插手,說什麼要自己弄,而當君華見此時,自然也不好在多說了。

其實安心那是真不想君華插手,若是這人插手了的話,指不定又會生出什麼事情來?畢竟有些秘密世界上少一個人知道,還是很不錯的。

而此刻的安心自然不想別人知道,是她殺了李寡婦一家人的事情,而當縣太爺聽到君華的話時,也未曾怒,而是很客氣和君華討好了幾句。

“不知道君華少爺,你這一次尋我前來是所爲何事?”其實他本來可以叫君華爲君少爺的,只是很多人都知道,君華不喜歡別人叫他君少爺,因爲那個君字會讓他很惱火。

“其實也沒什麼事情?就是在線有着一位好友,有事情要尋大人你而已,也不知道有沒有打攪你,”雖然眼前這二人入不了自己的眼,不過君華該給的面子去依舊會給的,畢竟這一次可是他有事相求。

“哦,”一聽到君華說是有好友要見自己,縣太爺頓時便鬆了一口氣,此刻看來應該不是找自己的麻煩,這就好,不是找自己的麻煩的府,那一切都好說了。

“不知道君華少爺的好友此刻在何處?還是說,來日在約人,”在四周圍看了看時,縣太爺在未曾發現君華口中的好友時,便不解的味道,

“她人就在後面,”君華回過頭然後衝着屏風喊了一句道,“安丫頭你出來吧,縣太爺已經來了,”

而當縣太爺和李師爺在聽到君華的還時,便拉長的脖子看過去,很快便看到一隻小鞋出現在衆人面前然後便看到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娃走了出來。

而當縣太爺看到那粉雕玉琢的小女娃時,手中的茶杯,頓時哆嗦了一些,尼瑪這感情還是來找自己算賬的,看來是躲不過了。

而當李師爺看到來人時,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光芒,尤其是看到縣太爺臉色慘白時,心中頓時便生出了一股報復的快感來。

你這蠢貨今天知道害怕了吧,李師爺對縣太爺的怨念,那可是深入了骨髓,所以一看到縣太爺要倒黴了,他自然是喜滋滋高興不已。

只是此刻這貨卻忘記了,他是縣太爺的師爺,若是縣太爺出來事情,他這個所以那個獨善其身嗎?畢竟脣亡齒寒連三歲孩子都懂的事情,他卻忽略了。

而此刻從屏風後面走出的人便是安心,其實一開始君華便先讓安心躲在屏風後面,等機會來的時候,在叫她出來。

只是當安心看到縣太爺那害怕的目光時,便不自覺的摸了摸臉頰,她臉上的巴掌印好像好的七七八八了吧,爲什麼這讓要害怕自己?

畢竟就算她臉上有着巴掌印,那也不可以讓別人生出這種目光離開纔對啊,難道自己已經面目可憎到,讓人一看到就心生恐懼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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