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章 進京 兩人的碰撞
坐在馬車裡,風絮兒看着外面一路飄過的景色,馬不停蹄的趕往京城,好在去京城的路上沒有在下過雪。
“小姐,看樣子還要兩天才能到京城。”罌粟揭開馬車上窗簾向外看去,看着眼前自己熟悉的地方,放下窗簾,轉身跟小姐說道。
“你對這裡很熟?”半靠在貴妃椅上,眼睛移開自己手裡的書籍,疑惑的問道罌粟。
“很熟,這裡是離京城最近的一個州府,名叫望江州府,因爲這裡有一個江,名叫望江,而且因爲這個江給人帶來不少好運,所以百姓們才叫成望江。”看自家小姐從貴妃椅上起身,罌粟從馬車裡的紅泥小爐上拿下一直在燒着的熱水,給小姐續了杯茶。
“望江給百姓們帶來了不少的好運?”風絮兒聽着滿是好奇,隨口的問道。
“這裡的百姓均以打魚爲生,這裡的魚是出了名的,而且就近的幾個州府都沒有大型的河水與江水,所以很多商戶看好了這一點,都從望江販賣魚到這幾個州府,也因此掙了不少銀子,百姓們才冒着風險,去江裡打魚。”罌粟坐在馬車裡的小板凳上,大致的跟小姐說了下望江州府的事情。
風絮兒喝着手中的茶水,在一邊還不時的點頭。
百合揭開馬車上的精美門簾,進了車廂,坐在罌粟的旁邊對着小姐說道:“小姐,絕情公子剛纔派人來傳話,說是中午在望江樓吃過晌午飯,再繼續的走。”
風絮兒點點頭,揭開車窗向外看去,不遠處就是城牆,看着周邊的人越來越多,各種叫賣聲不斷,行腳商也不斷的在穿梭在人羣中,賣着從別的地方淘來的新奇玩意,然後換成魚,再到另外的州府去賣,風絮兒看着路上各色各樣的人形色匆匆,無趣的放下車窗簾,轉過頭的繼續看着手裡的書籍。
穿過城牆,馬車浩浩蕩蕩的向前走了大半個時辰,纔在望江樓門前停下。
絕情下馬,來到馬車旁,剛準備上車,百合就揭開的門簾一躍而下,風絮兒穿着火紅的狐狸斗篷,這才從馬車上現身,扶着百合的手,踩着馬凳下了車。
風絮兒一出馬車就見到表哥在車旁等着自己,放開百合的手,轉過身來看着望江樓說道,回頭巧笑對着表哥說道:“表哥,走吧,我們一起出嚐嚐這裡的江魚。”
“我也正有此意,走吧。”兩人一前一後的,進入望江樓內。
趕車侍衛見主子都進了望江樓,這才把馬車牽去個哦馬喂草料。
“客官,你好,裡面請。”跑堂小二眼尖的見來了二位穿着不凡的客人,緊忙上前的打着招呼。
“恩,還有沒有雅間?”絕情看着人滿爲患的大堂,皺着眉問道,眼前的店小二。
“有,有,請跟我來。”店小二剛說完準備要帶着幾位上樓,卻被人給叫住了。
“小二,也給我們來個雅間。”身後的一道女子聲音響起。
小二一愣,回神後說道:“小姐,我們這最後的雅間剛剛被這兩位客官預定,三樓的位置也不錯,坐在窗邊還能瞧見江水。”小二一臉的討好道。
“哎,我說你這什麼意思?大冬天的你讓我看江水,你這是想凍死我啊!”女字不依不饒的問着小二。
“小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那你是什麼意思,爲什麼他們有雅間,我們沒有。”手指着絕情和風絮兒說道。
“這兩位客官比你們先來,而且雅間真的就剩下一間了。”小二無奈的跟着眼前嬌豔的女子解釋道。
正當女子準備發難,身後進來一貴公子不悅的說道:“碟兒,你又在刁難人了。”
司徒雨蝶轉身見是自己大哥,正在不悅的瞪着自己,吐吐舌頭,乖巧的來到大哥的身後。
司徒無憂上前對着絕情和風絮兒說道:“我帶令妹像絕情兄道歉,令妹太過於頑皮,還請堡主見諒。”
絕情挑了挑眼眉見司徒莊主身後的雨蝶,微勾起脣角嗓音淡淡的說道:“司徒莊主客氣了,令妹沒有對我們說什麼,只是難爲這個小二哥了!”
司徒無憂笑臉僵住,隨後還是很有禮貌的對着小二說道:“令妹年少無知,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公子客氣,小姐天真浪漫,我豈會生小姐的氣!”小二擦擦額頭的汗,嘴甜的回着。
絕情見表妹一臉的不善,於是開口的說道:“小二,我們雅間呢?”
小二聽見這話,終於鬆了口氣,轉身帶着絕情上了頂樓的雅間。
司徒雨蝶不滿的嘟着嘴:“大哥,你幹嘛像他們道歉啊,人家沒有錯。”
“哼,一出來就知道惹禍,那可是絕情堡的堡主。”
司徒無憂睜着隱晦不明的眼看向消失在二樓拐角處的絕情。
“哼,不就是排在隱族最後的一位,有什麼了不起,爹說他們早晚會被吞噬掉。”雨蝶不以爲然的說道。
“閉嘴,你懂什麼?以後要是出來在給我惹事,你就回山莊吧。”看着一臉無知的小妹,真是被爹爹慣壞了,甩着袖子,大步的走出瞭望江樓。
雨蝶見自家大哥走了,自己跺跺腳,撅着嘴也跟着跑出去了。
“客官,到了。”開開雅間的門,絕情和風絮兒進入雅間後,看着還不錯,變來到桌前坐下。
“公子,小姐。我們望江樓做的做魚可是出了名的,還有翡翠鴨,八仙雞,蜜汁螃蟹…”小二正連着氣的說着望江樓裡的招牌菜,被絕情打斷了。
“上幾樣你們這的招牌菜,再來壺溫酒。”
“哎,好嘞。”絕情點完菜,小二轉身的就出了雅間。
風絮兒見小二出去了,纔開口問道:“表哥,剛纔那人就是司徒家的少莊主?”
“恩,司徒家的少莊主,司徒無憂,他並不是嫡子嫡孫,卻是庶出,但是卻坐上了莊主之位,可見其手段相當了得。”
“哦~是這樣。”得知這一消息,風絮兒在回想着剛纔的事,能放下身份,能給一個小二道歉,可見並非一般人能所爲之,特別已經是莊主之位,如果這不是城府極深之人還好,如果是,自己以後要是要多加的防範。
咚咚咚,小二端着托盤在門外敲着門。
雪飛見狀,上前開門道:“進來。”
小二一邊擺着菜一邊的說道:“公子,小姐,你們的菜齊了,有什麼事叫一聲,我立馬的就來。”
“恩,下去吧。”雪飛從衣袖裡出了一兩多碎銀子遞到小二的手上說道。
“謝謝公子,謝謝小姐。”小二捏着手裡的銀子,到完謝就樂呵呵的跑去幹活了。
“你們也去吃飯吧,一會我們還要趕路。”風絮兒轉過頭吩咐身邊的丫頭,趕緊的去吃飯。
“你也去吧,這裡不用侍候。”絕情轉過身來對着雪飛說道。
“是,小姐。”
“是,公子。”
倆人各有所思的吃完飯,結完賬,這才啓程,直奔目的地,京城。
兩天後的清晨,一衆人終於進了京城,馬車沒做停留,直接奔着京城的別院而去。
在軒轅府外馬車停下,百合扶着風絮兒下了馬車,風絮兒擡頭眼眸掃去,只見軒轅府三個大字掛在府門上。
管家見馬車停住,上前彎腰給少主和聖女請安:“少主安好,聖女安好。”
絕情看了眼老管家笑着說道:“管家,最近可好?”
管家笑呵呵的道:“好,一切都好,就是見不到老主子和夫人,甚是想念。”
“表妹這是別院的管家,軒轅興運,曾是我爹的貼身侍衛,以後有什麼事都可以找他。”
風絮兒聞言看向管家點頭的道:“管家,請以後還要多多的照顧。”
“聖女,不敢不敢,這都我分內之事,以後有什麼事儘管的吩咐便是。”管家彎腰一臉惶恐的說道。
“表妹,這是京城的別院,你先去休息會,等人到齊了,我在派人通知你。”絕情見表妹一臉的疲憊,心疼的說道。
“恩,那我先去休息,一會見。”領着丫頭,跟在管家的後面進了牡丹園。
“聖女這是特意給您安排的住處,要是缺少什麼,儘管派人來找我。”管家站在一邊的恭敬的說道。
“恩,挺好,有什麼需要我會派人去說的。”看着屋子裡佈置的很是奢華,就知道管家是用了心的。
“聖女,那你先休息會,我先告退。”管家彎身就退出了屋子。
罌粟上前給小姐脫下了斗篷,風絮兒瞬間就感覺渾身輕鬆不少。
“你們也去休息吧,一會我在叫你們。”風絮兒洗完臉,輕聲的說道。
“是,小姐。”轉身的關上門,就退了出去。
風絮兒見屋裡沒人,才走到寢室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出來吧。”
話音剛一落,一個影子般的身影飄下。
“魑見過主子。”單膝下跪,單手伏地,恭敬的說道。
“起來,東西都準備好了?”收回看外面的視線,看向站在一邊的魑護法說道。
“主子,都準備好,這些是五大世家和其他六家隱族的資料。”把身後的包袱打開,裡面赫然是一對的資料。
“恩,再去查下幾個皇子和親王,已及大臣和幾個皇子的關係,務必要搞清楚。”拿着手裡的資料,皺着眉頭的說道。
“是,主子。”如來時一般,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風絮兒看着手裡的幾大家族的資料,甚是頭疼,五大家族相互聯姻,動其中的一個,其餘四個也都會齊齊的還擊,嘆了口氣繼續的查看着他們之間相互關係已經他們的產業。
風絮兒正專心致志的看着資料,百合敲門而進:“小姐,公子派人來了,說是,人已經到齊了。”
“恩,走吧。”披上斗篷,跟着前院派來的人,一起前往書房。
“聖女,到了,小的告退。”小廝對着聖女彎腰一拜之後就轉身的離開了。
百合上前敲了幾下門,屋裡表哥沉重的聲音響起:“進來。”
風絮兒對着百合說道:“你回去吧。”隨後推門而入。
坐在椅子上的衆人,見聖女來了,都站起身來,恭敬的說道:“聖女”
“恩,你們都坐。”風絮兒來到表哥的下首位坐下,其他人才敢坐下。
“聖女都來了,說說你們的情況吧。”絕情皺着眉看向衆人說道。
“少主,聖女,現在京城的生意是真的不好做,五大世家現在就像是商量好的,分別把糧食,布匹,珠寶,酒樓,以及船運的港頭都把霸佔了,幾乎外人是進不去,他們還辦了個商會,只要入會的人,必須每年繳納幾萬兩甚至是十幾萬兩的銀子,纔可以在京城開個店面,不然這些人們就像是商量好的,一起的降價,直到把你逼出京城,纔算完事。”糧店的老闆莫恆無奈的說道。
“莫恆說道不錯,我在商會還是繳納的幾萬兩白銀子方可以開在京城下去,不然真的就…”飛文垂頭喪氣的說道。
“恩,我的布匹店也是,但是我開的鋪面,相對的小些,每年也是要交幾千兩銀子的。”飛塵搖搖頭,對比自己交的少,但是每年的利潤也隨之減少了很多。
“我開的酒樓也是,我們幾個加入了商會,所以纔在京城開下去,不然我們也會被擠垮的。”無愁也犯難的說道。
風絮兒點頭這些已經在資料上看到了,確實這事並不好解決,但也不是什麼難事,只看怎麼去處理。
“恩,你們說的我都知道了,從現在開始,你們還是按照你們以前的做,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不要讓人察覺出來什麼。我會在其他的產業上開闢新路。”風絮兒想想開始避開其鋒芒,自己開闢個新的產業,等資金回籠之後,在開始辦其他的產業。
“是,聖女。”
“你們儘可能的在京城附近的村子開始置辦莊子以及土地,我們走水果路線。”想了想這幾大事業之中沒有水果,而自己可是對這個行業非常的熟悉,把山莊調過來幾人便可,這個辦法可行。幾人面面相覷,同時回道:“是,聖女。”
“同時如果有窯廠,你們就把地方買下來,有幾個窯,你們就買幾個。”想起空間裡有關於制瓷器的方子,自己在買些下人回來,研究下,藉着現代的技術,想着製出來的瓷器應該比現在的要好,這不失爲一個好計策。
“恩,我就說這麼多,表哥,我沒什麼事了。”看向一邊沉默的表哥,風絮兒開口的道。
“你們都聽清了?”冷眉掃過幾人問道。
“少主,我們都聽清了。”
“恩,你們照聖女的話做即可,都回去吧。”
“是,少主。”幾人朝着少主和聖女彎腰告退,才逐步的走出書房。
絕情見人都走後,才舒展眉毛,看着下面坐着的表妹:“表妹,我們下一步就打算賣水果嗎?”
“大哥,目前我們還不宜和幾大家族頂上,那麼我們只能開闢新的通道,水果只是其中的一個,我們還有不少東西可幹,必須現在要抓住機會,在幾大隱族之前把這塊肉吃下來。”看到資料,也確實不能和五大世家明着搶生意,他們久居京城,盤根交錯,而且宮中還有幾位娘娘是出自這幾家世族。
“表妹,關於這些你做決定即可。”絕情也覺的風絮兒說的很對,沒有意義的贊同道。
“表哥,我先回去看看資料,午飯和晚飯,我就在自己的院子裡吃了。”爲了節省時間,自己還有好多資料沒看,一定要趕在太后的壽辰之前看完。
“恩,你多注意身體。”絕情擔憂的道。
“我知道表哥,我先回去了。”跟表哥告辭,才急匆匆的回了牡丹園。
看了一下午的資料,當在擡起頭的時候發現已經傍晚了。
“百合,傳膳吧。”摸摸額癟的肚子,站起身來才活動活動筋骨,連着做了幾天的馬車,這一下馬車又開始的看資料,幾乎都沒活動過筋骨。
“是,小姐。”百合應聲的,從外間站起身來,快速的朝着牡丹園的小廚房而去。
片刻後,罌粟領着幾個丫頭端着幾個盤子陸續的進了偏廳,放下菜之後又退了出去。
“小姐,飯都擺好了。”來到寢室,見小姐在燭燈下剪着燭火,起身上前說道。
“恩,走吧,我都餓壞了。”放下剪子,來到偏廳,淨了手,纔開始吃飯。
不大一會,百合拿着一壺燒好了的開水給小姐沏上一杯自制的花茶。
絕情來到牡丹園,見自己的表妹剛開始吃飯,不悅的道:“怎麼現在才吃飯。”
“表哥,我看資料一時的忘了。”喝着碗裡的蔘湯說道。
絕情轉過頭來瞪着兩個丫頭說道:“你們小姐忘了吃飯,難道你們也忘了?”
罌粟和百合聞言齊齊低着頭,一臉的懊悔。
“表哥,是我告訴她們的,我在看資料的時候,不讓任何人打擾,以免擾亂我的思路。”風絮兒見表哥冤枉自家的丫頭,放下筷子跟自己的表哥解釋道。
“你啊,以後可不許這樣。”瞪了眼風絮兒,又無奈的說道。
“你們把飯菜都撤下去吧,我跟表哥說會話。”看向罌粟百合兩人。
“是,小姐。”
兩人快速的把桌子上的飯菜都撤掉,換上熱茶,這才退了出去。
“表哥,這時候來是不是有什麼事?”端着茶水,見表哥在那坐着一動不動。
“唉,我是想問,太后的賀禮我們送上什麼的好。”嘆看口氣說道。
“那每年的時候,你們都是送的什麼?”
“往常都是一些比較金貴的玉器或是夜明珠之類的,今年也不景氣,我剛得到消息說,幾大隱族都準備的幾箱子寶物,我們和其一比,簡直是慘不忍睹。”一臉愁容坐在那裡。
握着杯子,風絮兒想了會,不行就拿出空間幾顆極品的藥材,這些東西都是用銀子買不到了,隨後開口道:“表哥,這事你不用管了,我來解決,不會給軒轅丟人的。”
“那就有勞表妹了。”絕情聽見表妹的話,心裡的石頭瞬間就落下了。
“呵呵呵,表哥還跟我客氣上了。”風絮兒抿着脣笑道。
“那行,你先休息吧,後天我來接表妹進宮。”看着天色也不早了,自己也不宜久留,站起身來跟表妹說道。
“恩,表哥慢走。”看着表哥消失在夜色中,自己轉身回到了寢室,跑了個熱水澡,才躺在牀上昏沉沉的睡去。
獨孤辰剛一到風絮兒房間外,就被死士攔住,死士目不轉睛的看着獨孤辰。
“你是什麼人?”獨孤辰沒想到風絮兒身邊還有如此的高手,自己一點都感覺不到對方的氣息。
死士依舊的不說話盯着獨孤辰。
獨孤辰趁其不備,攻向死士,一掌拍打在死士的身上,卻見死士沒什麼反應,死士這時雙眼慢慢的變成猩紅,開始攻向獨孤辰。
罌粟和百合聽見院子裡動靜,忙提上鞋,拿上劍,到院子一看,見自己的主子和一個黑衣男子打的正歡,隨即上前幫助主子,沒幾下就被打下來,院子裡的動靜驚動了侍衛,跑去稟告給少主,等絕情趕到的時候,兩人已經打的難捨難分,看着獨孤辰,絕情心裡就一陣的煩躁。
小白在空間看着外面打的火熱的獨孤辰,心裡那是一陣的樂,終於報仇了。小白心裡那個美啊,不過癮,還跑出空間看熱鬧去了。蹲在房上,看着兩人你一拳,我一腳的,高興的直在房頂翻跟頭。“嗷…”眯着虎眼咧着嘴,甩着尾巴,漏出四顆虎牙,虎鬚還一抖一抖的。
獨孤辰聽見聲音,掃了一眼,見自家寶貝的寵物正在房頂看戲,嘴角狠抽,不淡定的使出了狠勁,把死士拍向一邊,這時屋內的另一個死士見同伴被打飛,隨身飄出了屋子,向獨孤辰打去。
睡夢中的風絮兒被響聲驚醒,披上衣服,下地點上油燈,這纔看門出去,到院子一看,都是自己人打起來了,表哥還在一邊看熱鬧,在一扭頭,看熱鬧的還不止一個,房頂上還有一個。
“住手。”
死士見是主子,一個閃身就飄到了主子的身後,雙眼依舊的盯着獨孤辰。
“你們去吧,這是我朋友,不會傷害我。”風絮兒對着身後的死士說道。
兩個死士聽完主子的話,隨即一個閃身有不見了,絕情上前諷刺的道:“沒想到魅王還有翻牆頭的愛好。”
獨孤辰正在深情的看着風絮兒,卻被絕情打斷,心裡很是不爽,冷笑道:“和某人的臉皮比起來,我這翻牆到還是不值得一提。”
“獨孤辰,你不要太放肆,這可是我們軒轅的別院可不是你王府!”絕情上前拿劍指着獨孤辰道。
“怎麼?說不過就要來硬的?”獨孤辰眯起眼睛,不善的看着絕情,一個軒轅隱族自己還沒放在眼裡。
“我說你們當我是死人啊!”風絮兒不善的瞪着兩人。
“小絮兒。”獨孤辰的鬱悶瞬間被風絮兒的一句話整沒了,上前伸手就要抱風絮兒。
絕情雙眼通紅的快一步攔在獨孤辰的面前,挑釁的看着獨孤辰。
“讓開。”剛纔的溫柔被絕情一掃而光,冰冷的聲音如地獄般的使者飄向絕情。
“哼,獨孤辰別忘了,這是軒轅府,不是你魅王府。”一步不退的盯着蕭辰。
“只要我願意,那麼軒轅整個家族都不會存在。”勾起嘴脣笑着說道,但是眼神越發的冷漠。
“哼,我等着,只要我還是少主,這個府就還是我的,那麼你就休想在府裡來去自如。”看了眼牡丹園,告誡着獨孤辰。
“怎麼?你們一個個的不當我存在是嗎?拿我當空氣是嗎?你們既然想打就離開我的院子,省得看着心煩。”鐵青的小臉不滿的看向兩人,隨後轉過頭看向站在一邊的罌粟和百合說道:“收拾東西,明天迴風家村。”冷哼一聲轉身進了屋子,隨即聽見一聲“碰”,兩扇門狠狠的關上,可見剛纔風絮兒是多麼的生氣。
絕情瞪着獨孤辰,獨孤辰也同樣的瞪着絕情,一動不動的注視着對方。
罌粟和百合欲哭無淚的看着兩人,一個是自己的主子,一個是小姐的公子,罌粟百合對視了眼,這東西是收拾還是不收拾?
罌粟大着膽子上前問道:“我們是收拾衣物還是不收拾?”低頭擡眼怯怯的問道盛怒中的兩人。
結果遭到兩人齊齊的怒眼相瞪,獨孤辰冷笑着說了句:“你說呢?”
絕情氣的鼓氣胸脯說道:“你傻了,不知道你家小姐是聖女,還回去做什麼?”
“哦”罌粟木然的轉過身和百合你看我,我看你,最後一致的決定就當今晚做了個噩夢,隨後快步的像自己的房間跑去。
回屋的風絮兒越想越氣,乾脆的坐在椅子上,從盆栽裡折下一支紅梅,摘下花瓣,隨手就像屏風打去。只聽見砰砰砰的幾聲響動,隨後嘩啦嘩啦的一陣響,屏風被風絮兒的花瓣打碎。
門外的兩人靜靜的回身,見風絮兒臉色十分的難看,這才發現風絮兒不是鬧着玩的,結果兩人對視一眼,都齊齊的像屋子裡擠進,可想而知,又卡在一起,倆人你擠我,我擠你的,結果還是獨孤辰快了一步,絕情瞪了眼獨孤辰,抖抖衣服,這才進了屋子。
風絮兒冷笑着看着兩人,撇着嘴說道:“咦,你們沒去打架?”
“小絮兒,我怎麼能和你表哥打架呢?你冤枉我了。”獨孤辰委屈的看着風絮兒,眨着可憐的桃花眼,不停的像風絮兒放電。
絕情看着獨孤辰搶先的說着,自己聽完恨不得立馬吐血三升,忍住心裡的怒氣,討好的對着風絮兒說道:“表妹,我怎麼可能和魅王打呢,好歹人家是王爺,身份高不可攀!對吧,魅王!”跟風絮兒說完,轉過頭來挑着眉的問着獨孤辰。
獨孤辰氣的倒仰,什麼身份高不可攀,這是變相的挑撥自己和風絮兒。
“呵呵呵,少堡主,你說笑了,在高貴的身份也是人,特別是在小絮兒面前,我怎麼敢稱大,我只不過是一個愛慕者。”皮笑肉不笑的對着絕情說道。
“嘖嘖嘖,這要是讓天下人都知道冷血無情,殺人狂魔的人能說出此話,估計世上就和平了。”絕情勾起嘴,不屑的說道。
“你是真的想找死”獨孤辰捏起拳頭,渾身瞬間充滿了戾氣。
“怎麼?難道我說對了?戳到你的痛處了?”絕情反而高興的說道。
“你們兩個還沒解決完?沒解決就出去,我聽着頭疼。”
風絮兒擰擰眉心,一臉的疲憊。
兩人見狀徹底的住嘴了,小白趴在房樑上,撅着嘴,抖着虎鬚一躍而下,直接跳到姐姐的肩膀上,老實的窩在那。
風絮兒見小白也是很無語,這傢伙還在記恨上次的事,獨孤辰這回是把小白得罪的徹底。
“你們不說了?”風絮兒看着坐在屋裡兩邊人,挑挑眉毛的問道。
“沒什麼好說的。”獨孤辰鬆了鬆手,看着自己的寶貝累成這樣,自己也是於心不忍。
“說完了。”看不下去獨孤辰一臉的深情樣,乾脆把臉瞥向一邊。
“既然你們說完了,那麼我來說幾句,獨孤辰,絕情是我的表哥,他在我心裡猶如親哥哥般,我不希望你去傷害他。”非常認真的看着獨孤辰。
在風絮兒逼迫的眼神下,獨孤辰最終同意的道。
風絮兒見獨孤辰點頭,轉頭又對絕情說道:“表哥,獨孤辰是我認定的人,無論以後的路有多艱辛,我一樣會把它走下去,希望表哥能明白。”
絕情苦笑了下,自己又再次的聽見風絮兒說自己在她的心中如哥哥般,就知道自己在怎麼努力都無用。
“表妹放心,我明白。”苦笑着搖頭走了。
屋裡就剩下風絮兒和獨孤辰,獨孤辰抱起風絮兒,把頭深深的埋在風絮兒的發間,聞着屬於風絮兒的香氣,這顆久違的心才落了地。
風絮兒掙扎的出了獨孤辰的懷抱,不滿的看着獨孤辰,撅着嘴說道:“我是該叫你魅王還是蕭辰?”
“小絮兒,我當時不方便透露我的情況,怕給你帶去危險,沒想到還是讓他們誤打誤撞的差點傷了你。”獨孤辰後怕的想着,如果自己的小寶貝發生什麼,自己都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風絮兒詫異的看向獨孤辰:“你怎麼知道?我讓他們不要告訴你的。”
“傻丫頭,就算不告訴我,我也知道很多事!”獨孤辰從風絮兒的脖子上拿起自己的信物說道:“如果以後有什麼事拿着這個可以到京城東大街如齋茶樓找那裡的掌櫃,他知道怎麼做,要是在別的地方,你可以找店鋪下帶有這個彎月的標誌,進去給他們看,他們會聽你的。”看着風絮兒詫異的臉,又再次的把風絮兒摟在懷裡。
風絮兒窩在的獨孤辰的懷裡,看向掛在外面的墜子,低聲的問道:“辰,這個墜子有什麼來歷?”
“這是我在外面長達十年,自己建立的組織,我把它交給你,包括裡面所有的家業,我現在可是一無所有,娘子你可要養我。”獨孤辰眨着桃花眼,望向懷中的小女人。
“呵呵呵,那你可要老老實實的,不然,哼,有你好果子。”收起脖子的玉墜,反手的抱着獨孤辰。
“小的聽命。”看向風絮兒,俯首地頭,冰涼的嘴脣就印在了風絮兒火熱的脣上,輾轉的慢慢吸允,風絮兒感覺好像過了一個世紀般的長久,獨孤辰才放開了風絮兒,隨後把頭深深埋在風絮兒的發間,久久的才平復胸中的激動,直到等小腹下火熱散去,才放開懷中折磨的人。
用着沙啞的聲音說道:“小絮兒嫁給我吧!”
風絮兒腦子一片空白,等知道剛纔做了什麼,小臉羞的通紅,在獨孤辰懷裡來回的蹭着就是不擡頭。
“呵呵呵,小絮兒不說話,我只當答應我了!”看着小絮兒一臉的嬌羞不敢擡頭,更是愉悅了自己。
風絮兒聞言擡起頭瞪了始作俑者,鼓着嘴說着:“不要”
獨孤辰裂開脣角貼在風絮兒的耳邊笑道:“娘子,你是我的,生生世世。”
風絮兒縮着肩,用手捂着自己的耳朵,哀怨的看着獨孤辰,整的人家的耳朵好癢。
“我是我自己的。”
“好,那我是你的。”獨孤辰拉着冰涼的手,向內室走去,抱起風絮兒靠在貴妃椅上。
“小絮兒,京城混雜之地,你凡事都要小心些,多長個心眼,有什麼不懂的,直接來問我就好。”獨孤辰甚是擔心風絮兒,雖然自己女人過於聰明,但是也怕有人暗中使壞。
“恩,我會注意的,你放心吧。”見獨孤辰一臉的擔心,心裡很溫暖。
風絮兒不舒服的動了下,立刻引起身後的獨孤辰敏感線條:“別動,你這樣會讓我忍不住吃了你的。”喘着粗氣的說道。
“恩”紅着臉,低着頭,老實的窩在獨孤辰的懷裡,聞着身上好聞的龍涎香,沒多大會就沉沉的睡去了,獨孤辰苦笑了下,隨即也和衣摟着風絮兒也陷入的睡眠中。
次一天天不亮,罌粟百合來到了小姐的屋子,見一地的碎木頭,在一看,屏風沒了,兩人相互的對視了眼,同時都在想着,不會是兩人打起來了,然後分道揚鑣?
悄悄了來到了寢室,見小姐在牀上睡的很熟,在掃了眼屋裡,沒什麼變化,這才又悄悄的退出了,想着,這回是真不用收拾行李打到回府了。
出了屋子,百合小聲對着罌粟的說着:“我還是第一次見小姐發脾氣。”
“恩,昨天我腦殘的還上前問着要不要收拾衣物,現在想起我腿還打顫呢。”罌粟一臉的後怕。
“恩,你昨天真有勇氣。”百合想起昨晚的情況,對着罌粟就伸出手指,哈哈哈大笑的誇讚道。
“好你個妮子,你還敢笑我,看我不收你的。”罌粟被笑的小臉通紅,追着百合在院子了跑。
“來呀,來追我啊,你追不到。”百合邊跑邊回頭看着罌粟笑着道。
罌粟見絕情公子身邊的侍衛進院子,就故意的往月亮門那邊追,百合哈哈大笑的躲着,沒看見剛進院子的雪飛,一頭就扎進了雪飛的懷裡,碰的聲,百合被反彈回去,摔倒在地。雪飛也被撞的不輕,揉揉胸口,看着地上的百合,還是紳士的上前拉起百合。百合暈乎乎的腦袋剛一清醒,看着始作俑者,上前指着雪飛:“你怎麼走道的,不聲不響,你要把我撞傻了你賠的起嗎?”揉着額頭,瞪着杏眼,鼓着嘴訓到。
“…是你一頭撞上來的,怎麼是我的錯,再說,你眼睛長後腦了,用後腦走道啊,前面那倆大窟窿是幹啥用的?”雪飛沒想到,一大早來送屏風,就被人冤枉了一頓,氣不打一處來的也反擊道。
“…你那兩大眼真是白長了,哼,你就是想吃我豆腐,佔我便宜。”百合憤憤不平的鼓着小胸脯說道。
“是誰吃你豆腐了?”
剛睡醒的風絮兒一聽自己的丫頭讓人吃了豆腐,瞬間不淡定了,看是誰那麼大膽,擡起腳步就往月亮門走去。
------題外話------
萬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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