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章 逼問 火鍋
馬車呼嘯而過,風在吹在臉上就像刀子在割肉一般,疼痛無比。臉上的淚水,也因此風乾。
在狂奔了小半個時辰後,終於到達山莊,此時爺靜悄悄的,風絮兒把馬車趕到後院,罌粟和風絮兒扶上馬叔,直奔荷園。
風絮兒和罌粟艱難的把馬叔弄到客房,叫來百合給馬叔拔箭,清洗傷口,包紮好坐下來給馬叔診脈,半柱香後。
“小姐,馬叔中毒及深,恐怕活不過一個時辰了。”百合嘆口氣,搖着頭,就算現在知道中的什麼毒,也來不及了,配置解藥也需要幾個時辰。
風絮兒聞言,跑回自己的房間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從空間裡倒出一杯靈泉,送去客房,扶起馬叔,直接給馬叔灌下去。
風絮兒坐在牀邊片刻不離的守着馬叔,自從喝下靈泉水,馬叔的臉色開始好轉,從青黑色轉變成的蒼白色,風絮兒拿出一隻血靈芝,交代百合,給兩人熬了,補補身子。
忙到深夜,百合在次的給馬叔把脈確發現,馬叔的脈搏跳動有力,顯然身上的毒以解:“小姐,馬叔身上的毒解了。”百合高興的告訴在一邊守着的小姐,卻沒想小姐的解毒水從哪來。
“真的,那太好。”風絮兒一顆心終於放下來了。
“小姐,是什麼人刺殺你?”百合也是很納悶,自家小姐也沒有得罪過誰,雖說派來的都是普通殺手,但是對付一個不懂物攻的小姑娘已經是綽綽有餘了,更何況是十幾名殺手,可見對方是想讓自己小姐去見閻王,好狠毒的心。
“我也不是很清楚,估計一會就有答案了。”風絮兒也頭疼,暗處的人會是誰呢?能是她媽?
“百合,你在這守着他們兩個,我有事先出去下。”風絮兒起身披上穿上斗篷,交代正在照顧病人的百合。
“小姐,這裡也沒什麼事了,交給夏蓮和杜鵑就行,我還是跟着你吧。”百合扔下手裡的帕子,緊忙的上前跟着小姐,生怕在有什麼刺殺之類的。
“不用,你留下,我沒事。”風絮兒嚴肅的說完,轉身的拉開門,出去了。
出了山莊,風絮兒裹了裹身上斗篷,開始意念的呼喚小白和小金。
“小白,找到了嗎?”
“姐姐,找到了,我和小金正在收拾她呢!”小白興奮的看着正在尖叫的惡毒的女人。
“你回來,帶我過去,我要看看是誰?”
“姐姐等我,我馬上過去。”小白嗷了下,留下小金,轉身就飛走了,剩下小金,看着無聊的女人還一個勁的叫喚,真是不扛折磨的人啊,人家就咬了一小口而已,真沒多咬,至於叫這麼大聲嗎,無聊的甩着尾巴,值晃蛇頭。
一炷香後,小白落在了鎮外的一個荒了山神廟裡,在外面就聽見了一陣銷魂的叫聲,進了屋裡,見一身黑衣裹的嚴嚴實實的,只漏出雙眼,風絮兒上前諷刺道:“打不過,背後放冷箭,真不愧是惡毒的人辦的惡毒的事,都是卑鄙下流無恥之徒。”
“呵呵呵,只要能殺人就是好辦法,可惜死的不是你”女子沙啞的冷笑,殺人還分什麼正大光明,真是可笑,地上女子諷刺的說着。
“呵呵呵,也對,還要謝謝你教會我怎麼去殺人,只要殺死,無論什麼辦法都行。”風絮兒一步一步的接近地上的女子,眸中充滿的恨意。
“哼,果然你認識魅王。”地上的女子掙扎着要起身,可是自己的腳像是失去知覺般,五臟六腑像是火在燒般的灼熱的疼痛。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你都是將死之人了,還管的不少。”走到身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地上的女子,不用揭開面紗,風絮兒都知道是誰。
“魅王有什麼好,自大,冷酷,殺人魔。”向後爬,終於靠在背後的牆上。喘着粗氣,說起魅王一臉的鄙視。
“你帶着風冬至來風家村做什麼?目的?”風絮兒冰冷的雙眼緊盯着地上的盼兒。
“哼,我可不是那個蠢婦,幾下就讓你給耍了,想要從我嘴裡知道些什麼,那你就等吧。”伸手拽下自己的面紗,擦擦嘴脣上的黑血,扔向一邊,冷笑的看着風絮兒。
聞言,風絮兒漏出淡淡的微笑:“等是嗎?那我那要看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風絮兒點點小金的蛇頭:“金子啊,你的魅力哪去了呢?人家都不怕哦!”
小金掃掃尾巴,委屈的說道:“姐姐你好壞,人家只是小小的懲罰一下哦。”
“去吧,金子,只要不死,你怎麼玩都行。”金子興奮的搖搖蛇頭,快速的朝着盼兒游過去。
漏出尖尖的四顆小牙,尋摸着在她身上那個位置種下蛇盅蟲,能讓她更銷魂,最後選擇胳膊。
剛要上去咬,就聽見盼兒撿着嗓子喊道“你想幹什麼?別過來!”盼兒見一條細小金色的蛇,像自己游過來,內心恐懼,伸出手,試圖嚇走小金。
“想幹什麼,你不是知道嗎。”冷哼幾聲,站在不遠處,看着盼兒恐懼的雙眼,不過如此,自己以爲她還有多堅強。
“你也爲這就能嚇到我,別做夢了,要殺要剮,我奉陪。”嘴硬的依舊不開口說出實情。
“那你就嚐嚐我家小金美味的口水吧!”
“啊…。好疼”小金照着胳膊就是一大口,把嘴裡的蛇盅中倒是上面。
“疼嗎,一會還有更好玩的,你準會很喜歡的。”風絮兒漏出兩顆小虎牙,開心的笑着。
“你變態,你是惡魔,我死也不會放過你的。”盼兒抖着音,抱着胳膊,渾身打冷戰,瞪着眼見看着眼前的十幾歲的小惡魔。
“那我就等着你做鬼來抓我,還是不說嗎?”
“我什麼都不知道要說什麼!”撇過頭,摸摸承受着又一波襲來的疼痛。
“好,我看你嘴硬到什麼時候。”風絮兒招招,小金立馬的就到風絮兒的手腕上,乖乖做風絮兒的手鐲。
盼兒感覺自己的胳膊好像有什麼東西遊走,揭開袖子一開,赫然發現自己的皮膚下面,遊走的好多條東西,一點一點的開始分開,只見那細長一條一條不斷的分解者,從原來的一點到現在的一片,越來越多,盼兒驚悚的看着,不敢置信的看着風絮兒:“你和蛇異族有什麼關係。”
“…。”風絮兒第一次聽見蛇異族,又見盼兒不像是無緣無故的問自己,難道蛇異族也會盅?
“有那點關係,這和你又有什麼關係?”風絮兒斜了個眼神給盼兒。
“怎麼沒關係,蛇異族的長老是我們王爺的師傅,趕緊的給我解盅。”盼兒失神的看着自己胳膊皮膚下面遊走的小蛇,失聲的尖叫着。
“哼,這個還用你說,蛇異族哪個不知道這事的。”
“…。你不是蛇異族的!”盼兒瞪大眼睛,因爲這件事就沒幾個人知道,自己還是偷聽來的。
“是與不是都是你說了,你還是好好享受最美的時光,放心,死不了。”
片刻後“啊…好疼,風絮兒你好狠,你混蛋,你不是人。”盼兒疼的在地上直打滾,身體不停的蹭着地上,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解盅的痛苦。
風絮兒冷眼旁觀,也懶得廢話,坐在一邊,開始閉目養神。
“啊…。疼死了。”縮卷在一起,想用手摳像自己的胳膊,可是身體裡的盅似乎知道似得,更加的瘋狂涌動。
“魔女…我受不了了,我說,我什麼都說。”
風絮兒睜開雙眼,諷刺的勾起脣角:“你來這裡的目的?”
“奉王爺之命來這裡查魅王的產業”
“爲什麼帶着風冬至?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王爺得知風冬至是這個鎮上的,一回家探親爲由,暗裡調查魅王,去你家純屬意外。”
“具體怎麼意外?”風絮兒有點矇頭,意外?分明是故意的,三番兩次的找麻煩。
“我們到了鎮上得知你的事蹟之後,風冬至說她是你姑,我們才上門去的。”
“那你麼都查到什麼了?”
“沒有,只是查到蕭府可能和魅王有關,其次就是醉雲軒是魅王的。”
“那你還和你主子說什麼了”
“什麼也沒說,只是說起和你合作失敗”
“那你們主子怎麼說的”
“下達的命令是格殺勿論。”
風絮兒聞言,勾起嘴角,這麼一個狹隘的人,只因沒有和其合作,就要殺人,心胸如此狹窄,就算將來做了荒地也不是什麼好鳥。
“求求你,讓我死的舒服些。”盼兒心裡和身體雙重守着煎熬,終於崩潰,背叛主子,死的更慘,還不如早些解脫。
風絮兒閉上眼睛,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殺人,看着地上的屍體,慢慢枯乾,身體了的小蛇破體而出,涌動到外面,掙扎幾下都死了。
回到山莊,一時後半夜,看過馬叔和罌粟之後,自己回到了房間,躺在牀上輾轉反側,註定是一個不眠夜。
當,當,當“絮兒睡了嗎?”絕情敲門聲在外響起。
風絮兒起身披上衣服,打開房門:“進來吧”
“做,這麼晚有事?”風絮兒做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慢的喝着。
“我都知道了,最不起,我今天出去。”絕情非常的愧疚的看像向風絮兒,在最關鍵的時候,自己卻沒在她身邊。
“沒事,都過去,我也完好如初的站在你面前”擺擺手,不想聽絕情的解釋。
“我去看過那幾個屍體,是一些不上流的殺手,我會盡快的找出幕後主使”捏着拳頭,青筋直蹦,想想自己的表妹差點就回不來了,心裡那個火。
“不用了,你的身體好了,既然你沒事了,還是儘快的離開吧。”有些疲憊的揉揉眉心。
“不走,我的命是你救的,以後我就是你侍衛。”絕情一聽要自己走,急着表示不走。
“…你隨便,現在莊子不安全,出了什麼事概不負責。”無語的看着絕情,上杆子給自己做侍衛,也不怕沒命。
“放心,我命大,那你先休息吧,我回去了”點點頭,深深的看了眼風絮兒,轉身出去,帶上門,靜靜的等了會,才擡腳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風絮兒睡不着,進了空間,見小白無精打采的,上去抱抱小白“小白,你說,怎麼樣才讓院子裡進不來壞人。”
靠着小白坐在了地上,不會武功,也不會八卦陣,怎麼樣才能保證莊裡的安全,和不拖累自己身邊的人,真是上腦筋。
“姐姐,你可以閣樓裡看看書,裡面有五行八卦陣,奇門遁甲之類,很多,還有一個不是花陣,石頭有陣,總之有一個可以適合山莊的。”小白安慰道。順便也提醒姐姐,空間裡的書都是精品,可以沒事去看看。
“小白最好了,那我去看書。”拍拍小白的頭,起身來到了三樓。
在書架上找到陣法一格,裡面的書籍還是真的不少,看着什麼七星陣,石頭陣,花陣,奇門遁甲,太極八卦,九宮陣,應有盡有,風絮兒從中挑出一本花陣,開始坐在書案前一頁一頁的翻看,越看風絮兒越喜歡,花陣裡簡單易懂,其實說白了,就是種上各種不同的花,有一個小時一開的,有幾個小時一開的,白天開的晚上開的,幾種花碰在一起開就是有劇毒,幾種花碰在一起開就能產生幻覺,風絮兒潛心的研究,感覺這個花陣很適合自己。
“小白,姐姐問你,這些花種都上哪找去?”把手中的畫冊拿給小白看。
小白翻翻虎眼想着,鄒着眉頭,“姐姐,後山那裡就有,我帶你去。”
風絮兒來到大山的後面,到這裡之後,整個人都蒙了,這裡簡直是一片花海,五顏六色,什麼花都有,風絮兒欣喜的跑上前,摘起一朵紫色的鳶尾,放在鼻子下輕輕的吸着。
風絮兒高興的看着眼前的花,這下好了,自己的山莊也可以種上這種花,省的什麼人都能進來。高興的拍拍手,就這麼愉快的定了,只等開春,就把花一道外面。
鬱悶了一個晚上的心,終於放晴。
出了空間,發現外面的天剛剛亮,看來自從上次上級,空間的時差也跟着變。
“小姐,你醒了。”杜鵑端着洗漱水剛進偏廳,就湊個屏風出看見小姐的影子在動。
風絮兒繞過屏風,對着杜鵑柔柔一笑:“今天是三十,睡不着,就早早的起來了。”
“是啊。小姐,外面可熱鬧了。”杜鵑捂嘴呵呵笑着。
“哦。一大早就這麼熱鬧?”風絮兒真擦着臉,詫異的看着杜鵑。
“可不是,風一他們都回來了,直說來給小姐請安。”
“呵呵呵,他們倒是有心了。”
“行了,我去看看百合,一會在去吃飯,你告訴大哥讓他先吃,不用等我。”風絮兒穿繩斗篷,準備去看看。
“小姐,百合去休息了,現在夏蓮和夏蘭姐在。”
“…恩,行我知道了。”看着太陽在東邊緩緩的升起,新的一天剛剛開始。
“馬叔醒過了嗎?”坐在馬叔的牀邊,看着還在熟睡的馬叔,心裡一陣心疼。
“還沒有,百合走的時候說,要到下午醒了。”夏蓮拿起溼的汗巾開始給馬叔擦臉。
“恩,那你們兩個今天辛苦點,醒了就叫我一聲。”吩咐好夏蘭和夏蓮,就來到罌粟的屋子,看着趴在牀上的罌粟,風絮兒差點眼淚掉下來。
“小姐。”罌粟見小姐來了,掙扎着起身,想給小姐行禮,被風絮兒給制止住的。
“趕緊的躺好,把自己的身子儘快的養好。”扶着罌粟又從新的躺下。蓋好被子。
“小姐…”哽噎的說着。
“這怎麼了,還掉淚了?在哭下去可就不漂亮了。”風絮兒拿出帕子給罌粟擦眼淚。
“小姐,這可使不得,我自己來就行。”接過小姐的帕子,羞愧的低着頭,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哭。
“昨晚發生的事,不要告訴蕭辰。”
“小姐,爲什麼?”罌粟睜着還沒擦乾的眼淚,不明的問着。
“已經沒事,再告訴他不是讓他多擔心嗎。”風絮兒也不想讓蕭辰分心。
“我這裡有一份東西,你把這個給蕭辰,他會用到的。”風絮兒拿出一早就收拾好盼兒的口供,遞給罌粟,讓其轉交給蕭辰。
“好,我會盡快的傳出去。”拿到手裡的信紙,就放在自己的懷裡。
“你要趕緊的把傷樣好,不要胡思亂行,有什麼需求,儘管的照風嬤嬤。”
“是,小姐,我會盡快的養好。”說完漏出一排的小牙,嫵媚動人,不似冷冰冰的美。
風絮兒出了荷園,一路走來,凡事家丁見到的都問好,一個個的都喜氣羊羊,風絮兒看到打心裡是夜高興。
“大哥,你怎麼還沒吃飯啊。”來飯廳見大哥還在那坐着,桌上的菜一點都沒動。
“也不是很餓。”說着,給自己妹妹盛了碗大米粥。
“大哥我自己來,你吃就好了。”結果哥哥手中的碗,拿起勺子就喝了一口,黏糊糊,吃到嘴裡還有一股大米的香氣。
“一會吃完飯,我們兩個去貼春聯,貼窗花。”大哥寥寥草草的吃完了,放下碗筷,和妹妹說着。
“好,貼完之後,我們去給爹和娘上墳。”
“恩,好。”簡單的吃了點,就和哥哥象徵的在山莊大門貼上春聯。
兩人拿上籃子,裡面放的全是祭祀的東西,全是爹孃愛吃的,沒出一刻鐘後,就來帶了墳前,把附近的草都拔掉。又填填墳頭,擦擦墓碑上的灰塵,這才蹲下給自己的爹孃擺出吃食和酒。
“爹,娘,我和妹妹來看二老了,現在的日子過的好了,全託妹妹的福,爹孃,你們就不用在擔心我們了,我和嬌嬌已經訂婚了,後年的春暖花開,我在帶着她來給你們磕頭。”
兄妹兩個燒完紙,在磕了幾個頭之後,攜手回家了。
大年初一一早,山莊的大門差點讓人給拍碎了,兩個村子的人像是聯繫好似的,都一大早的趕來,碰在外面都互相的拜年,說着吉利話,個個臉上都帶着喜慶的表情。
“羅家大哥,新年好啊。”風鐵木見羅村長也來給風絮兒拜年,自己上前一步主動問好。
“風家老弟,新年好。”正在和村子裡的人說話的羅加寶聽見有人跟自己拜年,過頭一看是風家村的村長,也趕緊的拜年。
“我說老哥啊,這回我們村可是過了個肥年啊。”風鐵木拍拍自己的肚子,這半年來,家家戶戶的生活都好了,隔個幾天也能吃上肉,家裡雞蛋啥的都不斷了,照比去年可是強多了。
“可不是咋地,還是跟着風絮兒幹有出路啊。”羅加寶也是感慨上了。
吱嘎一聲,大門打開,風喜和風絮兒兄妹兩出現在大家的面前。
“大家新年好,風喜領着妹妹在這裡給大家拜年。”風喜上前一大步的想着大門外的鄉親們喊道。
“風公子,俺們是來你和小姐拜年的,咋能給俺們拜年啊,這哪好意思啊!”風四的媳婦風賈氏說道。
“風公子,風小姐,新年快樂,發大財”一人說完,剩下的也都說着各種的吉祥話,雖然都是土話,沒加過任何詞的修飾,但是卻給人一種真心實意的感覺。
“行了行了,咱們年也拜了,話也說了,都該幹嘛幹嘛去吧。”風鐵木見這麼多人都擠在這裡也不是事,還是該回去的做飯的做飯,拜年的拜年。風家村的村長帶着自己的村民們走。
“行了,咱們也回去吧,年也拜完了。”羅家村的村長見風村長和村民們走了,自己也帶着村民們回去來了。
一個年就這樣快速的過去了。
這天一早,風絮兒慣例的來到馬叔的房間:“馬叔,你怎麼又喝上了,不是跟你說過了,等好了以後在喝啊。”上去就把馬叔的酒杯搶下來,放在一邊。
“嘿嘿,我這不是沒事了嗎,好長時間沒喝酒了,想得慌。”靠在牀上,一臉嘿嘿傻笑的看着風絮兒。
“那也不行,好了之後,還是少喝。”風絮兒坐在牀上哀怨的等着馬叔。怎麼跟個小小孩似的。
“行了,你那什麼眼神,我不喝就是了。”撅着鬍子,生怕丫頭在自己耳根上開始敘說喝酒怎麼怎麼地了。
“你啊,老小孩。”
“丫頭,昨天我收到主子的來信,給這是你的。”馬叔從牀裡邊馬處兩封信,把其中的一封信遞給了風絮兒。
風絮兒接過信,看着上面熟悉的字,信上的內容大致是,讓風絮兒買下醉雲軒,馬叔則是做個假回京的架勢,騙過墨王爺的耳目,以後醉雲軒就又風絮兒接管,其次就是向風絮兒說自己的身份,怕早早的知道會對風絮兒不利,卻沒想到還是找上了。
“丫頭,你可明白了,王爺也是無奈,現在京城地方涌動,其他兩國的使者進京,給皇上過萬壽節,王爺無奈纔回的京城。”
“馬叔,我沒事,其實我早就知道蕭辰不是一般人,我原先以爲是個富家公子,沒想到是個王爺。”自己沒想到招惹上了個大人物。
“恩,那酒樓的事?”
“馬叔,就按照信上的說,等你好了之後,要爲我找一批可靠的人,我要把育苗和一些種地的經驗傳授出去,在我還沒有站穩腳跟的時候,我不希望有人只知道這些。”自己總不能老是想着種地這些,也該找可靠的替自己分擔些。
“恩,這事好辦,那就你挑個日子把酒樓從新開業。”
“恩,放心吧,我先走了,馬叔你好好的養傷,不許喝酒。”站起身來,還是不讓的囑咐道,這纔出了屋子。
回到自己屋子的時候,腦子裡還在想酒樓的事,改革還是繼續。這也是個難題,就目前營業狀況,還是維持最好,但是作爲一個大酒店的高層管理,目前還是傾向於改革,心裡的平衡兩邊倒,真是爲難。
冥想片刻後,在圖紙上快速的畫出一幅圖,加來杜鵑:“你去把絕情叫來。”
“是,小姐。”杜鵑應聲下去後,不出片刻,絕情就出現在風絮兒的面前:“絮兒,叫我有事?”
“恩,你去拿着這個圖紙找到鎮上最好的工匠打造,越快越好,我等着急用。”把圖紙交給絕情,看着絕情轉身離去,自己纔有開始的寫着單子。
忙活了一天,才整理玩酒樓開業的事情,伸伸懶腰,在地上來回的走了走。
“小姐,絕情回來了。”杜鵑端着一壺茶水,進來稟告這絕情在門外等候。
“快讓他進來。”一聽絕情回來了。風絮兒的眼中就閃過無數的光芒。
“絮兒,是這個鍋嗎?”絕情看着手上的畸形怪狀的鍋,納悶想着怎麼用。
“恩,快給我看看”接過絕情手上的鍋,是越看越喜歡:“絕情,你照着我桌子上的單子,你去做木炭。”
“木炭?那是什麼?”隨後拿起桌子上的單子,看完皺着眉,這就是木炭,不就是沒燒進木頭嗎?
“你可別小看他,在你燒到差不多七成的時候,一定要隔絕,就是找個東西要蓋好,不能漏出一點氣。然後等着木頭慢慢的熄滅”
“恩,我現在就去試試。”
“不是試試,是一定要成功。”
“…。好,我現在就去。”
風絮兒一心想着,晚上要吃火鍋,就是不知道這木炭能不能做的出來,還是先預備上蔬菜和肉吧。
“杜鵑,你叫上茉莉和芍藥過來一趟。”
“小姐。”
見到茉莉和芍藥,招招手,兩人都上前一步。
“這是單子上的調料,你們兩個,現在去試一下,然後拿過來我嚐嚐。”這兩個人對吃的上最感興趣,沒事研究一下吃食,培養成一個頂級的大廚也行。越想越覺這是可行。
絕情來到山頂,吹了一個口哨,只見在一陣風颳過,地上就多了個人。
“主子,查到了,是墨王爺派人來刺殺的。”
“墨王爺,哼,不入流之輩,發銅牌令,目標是獨孤墨,不要他死,只要他傷,傷好了之後在繼續,不是閒的沒事嗎?”冷冷的勾起嘴角,面朝北的看着大山的那一邊。
“是,主子。”小風吹過,人有沒了。
絕情看着手裡的單子,嘴角抽抽,平時都是自己命令比人,這回被人命令還這麼高興,自己也是醉了,想歸想,自己手上的速度還是沒慢下來一分鐘。
“小姐,小廚房都整好了。”杜鵑揭開簾子進屋見小姐還在依着窗戶看出,上去給小姐披了件斗篷。
“恩,絕情回來了嗎?”放下書,扭扭脖子在看看天,也不早了,估計也該回來了吧。
“還沒有”
“走,我們去小廚房,你去大哥那裡叫上大哥,我們吃火鍋。”
“是,小姐。”杜鵑和小姐一起出的房門,在半路上就分開了。
“小姐,你嚐嚐,是這個問道嗎?”茉莉拿着小碗興奮的奔到小姐的跟前,獻寶似的拿着調料給小姐嘗。
風絮兒笑眯眯的結果小碗,淺嘗了口:“恩!還不多,第一次就能正常這樣,相當的可以了,在多加練練就更好了。”
“小姐,我和芍藥研究半天才做成的。”芍藥和茉莉相視一笑。
“恩,只是裡面的韭菜花放少了,在多放那麼一點點,就更好了。”風絮兒做出誠懇的評價。
“是,小姐,我們以後會改進”
“呦,這兒這麼熱鬧,今天做的什麼吃食啊。”揭開簾子就見主僕幾人嘻嘻哈哈的說笑。
“大哥,一會你就知道了。”見自己小妹還神神秘秘。自己就在耐心的等會。
一炷香之後,絕情才拎着一桶的木炭回來。
“絮兒,做好了,我也在山上式了,沒什麼問題。”絕情放下手裡的木桶,看着桌子上擺放的不少新穎的東西,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又做新鮮的吃食?”
“恩,你去洗洗,一會過來一起吃點。”風絮兒對着絕情點點頭,也不差他一雙筷子。
“來,我們把鍋子點上,一會湯燒開了之後,我們就能吃了。”風絮兒拿出火摺子,吹了兩下,就點燃木炭。
“小妹,就這麼。這麼吃?”看着眼前都是生的東西,不炒就吃,這不拉肚子啊。
“對,就這麼吃。”看着銅鍋裡的水開始翻滾,風絮兒架起一塊薄羊肉,就放在鍋子裡開始涮,來回的劃了幾下就拿出來放在調料碗了,站着調料就吃長了,衆人見她這麼遲,也都效仿的開始涮着。不出片刻,就看見桌子上的你來我往的,吃的不亦樂乎,這時誰也不說這玩意能你能吃。
酒足飯飽後,一個個的都吃撐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又都一起哈哈大笑。
“小妹,你這吃食叫什麼,真好吃,我都走不動道了。”大哥靠在椅子上直拍着肚皮。
“這叫火鍋,怎麼樣,這種吃法還行吧”風絮兒摸摸自己的小杜子,也是滾圓形的了。
“吃着真過癮,不像炒菜,端上來不一會就涼了,這個邊吃邊涮,吃到嘴裡還是燙的,胃裡也暖暖的。”絕情拍着肚子,看來晚上吃多的也不是自己啊。
“恩,絕情,你明天到鎮上在多打些這種銅鍋,然後送到醉雲軒酒樓。”吃飽的同時也不忘記正事。
“醉雲軒?”那不是蕭辰的酒樓嗎?
“恩,以後醉雲軒就是我的了。”
“什麼?”大哥更是驚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我剛手醉雲軒。”
“那馬掌櫃的呢?”風喜從前年起就沒見過馬掌櫃,想去拜年,大門也是緊鎖。
“馬叔回京了,這裡以後就由我來管。”風絮兒自始至終就沒告訴大哥自己被刺殺的事情,荷園裡的親信也都沒提起,所以大哥還不知道馬叔就在家裡的事。
“這樣,什麼時候開業,要不要幾個人過去幫你”大哥有些擔憂的道,自己的妹妹畢竟才十三,雖然過了這個年虛十四,可是在哥哥眼中依然是小孩。
“不用,酒樓裡的人都還在,一切不變,就是想着開業的時候,推出這道火鍋。”
“恩,那行,有什麼事你說聲就行,地裡的事你就不用管了,專心忙你的就行。”大哥拍拍小妹的肩膀,直起身子,抖抖衣服上的褶子:“我回去了,你也早點的休息。”揉揉妹妹的頭髮,才轉身的回去了。
“茉莉和芍藥,你們兩個這幾天就要完全的掌握我今天交你們調料和調湯的法子,記住在腦子裡,你們看過的紙全部燒燬。”擡頭掃過兩人,嚴肅的對着兩人說道。
“是,小姐我們記得住了。”兩人點點頭,之後,就把那張單子就着木炭火點着了,化成灰。
“恩,你們準備準備,這兩天就和我進鎮子上,你們兩個專門負責調湯和調料。”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來,活動了下。
“絕情,你這幾天就多弄些這種木炭,要是一個人忙不過來,就在莊子上挑些人幫你弄,但是關鍵的步驟,還是你親自去弄。”見絕情點頭,才穿上斗篷,回自己的房間了。
幾天緊鑼密鼓的準備着,酒樓終於在元宵節這天開業,臨近中午的時候,酒樓外面豎起一個大牌子,上面幾個大字寫着“迎元宵節,酒樓推出新鮮吃食火鍋凡事進樓吃火鍋着,免費贈送一小壺梅花稠酒。”
外面人來人外的都在議論這火鍋是啥東西,這酒也沒聽說過,好多人看着新奇,進了酒樓都點火鍋。
慢慢的只見打廳一個勁的喊着“小二在給我來盤羊肉”
“給我來壺梅花稠酒,快點”小二是接完這個接那個,腳不離地的值轉,大冬天腦門上的汗就沒聽過。中午午飯口過去,小二才拖着散了架的身子坐下。
整個酒樓最高興的莫過於賬房:“小姐,你猜,咱們這一個中午淨掙多少”
“恩,大約一千兩?”風絮兒大約的給出了數。
“哈哈哈,我就知道小姐你猜不準的,今天淨掙三千五百七十多兩。”賬房小的眼睛都米在一塊了。
“看把你高興的,以後我的目標是每天淨賺萬兩。”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了,只留下賬房風中凌亂。
元宵節當晚,整個酒樓爆滿,外面還排出了一堆,都是慕名而來的,雖然焦急的等着,但是也沒人抱怨。舊樓一直忙到深夜,在一算下來,今晚賺的比白天整整多出一倍還不止,賬房看着一天的進賬居然比往常的兩天還要多,笑的那是一個美,還是自己主子的眼光,真不是蓋的。
“今天大家都辛苦了,這個月底沒人漲一兩銀子,以後,凡事做的好的,每個月都會有獎勵,做不好的,不但沒有獎勵,還會懲罰你們,至於怎麼個好與不好,現在讓賬房念一遍,你們牢牢的記在心裡。”
賬房輕輕喉嚨:“第一,每個月的工錢保底是二兩銀子……。最後,如果有人出賣酒樓,那麼移交縣衙。”賬房唸完,底下的小二一個個興奮,每月的工錢漲了一兩多,這下高興壞了,個個都說不會出賣酒樓的,風絮兒只是當個耳旁風,根本沒指望他們能守得住。
風絮兒這邊是火熱朝天的幹着,京城裡的三王爺也是火熱朝天的忙活着。
“滾,滾出去,殺,一個不留。”墨王在牀上趴着,自己這是三天兩頭的遭到刺殺,不刺向別的地方,盡是些見不得人的地方。這回找個郎中倒好,說什麼自己以後不舉,混蛋,這話要是傳到父皇的耳朵了,自己那是真離皇位遙不可及了。一羣混賬東西。
“來人,去把方統領叫來。”氣急的喊着管家。
“是,老奴馬上就去。”管家摔着跟頭的就爬出去了,到了外面纔敢暗暗的吐了口氣,摸摸腦袋還在。
管家不敢耽擱,沒出半個時辰,管家就帶一個身着軍服的人,出現在墨王爺府。
“王爺,方同領到。”站在幔帳外面,像王爺稟報。
“恩,你下去,我要和方統領說話,沒我傳喚,不許靠近。”陰沉的嗓音從幔帳裡傳出來。
“是,王爺奴才這就出去安排。”彎下身,悄悄的退出去了。
“王爺,你這是又遭到刺殺?”方統領上前抱拳關心的問道。
“表哥,到現在還沒差出來是誰來涮我?”一把揭開幔帳,扭曲的臉上不着一道驚人的劍傷。
“表弟,我查過魅王和太子,但是沒一點線索指向他們,不過好像是絕情堡底下的殺手營幹的”
“…。混蛋,什麼殺手營,老子要拔了他的營。”碰,一個彩釉花瓶結束的它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