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小金威武
天翼噗嗤一笑:“死的很難看?我倒是想見識見識,怎麼個死的很難看法。”
祺祺和月月被人抱在懷裡好奇的睜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都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東西能讓天翼大帥哥死的很難看。
張奉冷笑一聲,命人把院子裡的大門緊緊的鎖了上來,隨後在院子裡的一個角落裡開啓一個機關,只見一張大網把整個院子都覆蓋起來。
天翼等人都詫異了一番,看着頭頂上的大網,地安緊盯了大網片刻,飛身上去,只見一道白光閃過,少許的冒着火星,那張大網完結無損的依舊妥妥的掛在頭頂。
地安看看手中的寶劍,卻見劍刃上面出現了一絲絲裂痕,地安快速的和玄月黃易等人對視了眼,梅冷雷幾人開始小心的防備着張奉,畢竟公主在自己手裡,偏差一點都不行。
“別白費勁了,這可是千年的天蠶絲製成,不懼任何的刀劍,你越是想割破它,它越是縮的更緊。”張奉露出得意的笑容。
獨孤辰和風絮兒則是淺淺的笑了下,實在不明白,即便是把整個院子罩住,那麼自己這些人完全的可以打地道,根本不用從頭頂上穿過。
張奉站在遠處渾濁的雙眼看着爲首的兩個人露出了鄙夷的笑容,他也沒生氣,反倒是笑呵呵:“你們以爲就是這一個小小的網麼?那就大錯特錯了。”說着拽起地上的兒子,奔向了後院,把已經傻掉的婆娘扔在原地。
片刻功夫,院裡的人聽見一陣‘沙沙’的聲音,像是什麼東西在摩擦這地面,又像是院中樹上的樹葉被風吹響一般,片刻功夫,院子裡變傳出一股腥臭般的氣味,衆人都紛紛掩住口鼻,這味道實在是太難聞了。
窩在月月手上打瞌睡的小金,此時卻極度的興奮起來,開始不停的扭動着身體,月月皺皺小小的眉毛,小手輕拍了下小金的蛇頭:“你給我老實點,不然一會頓了你喝蛇湯。”
小金縮縮蛇脖子,老老實實的待在月月的手上,擰着蛇頭看向某處,月月見狀也懶的管它,任由它自己看熱鬧。
衆人剛聞道腥臭的味道,沒出片刻,一條粗壯的青綠色大蛇慢騰騰的遊了過來,閃着比那花生粒還大的眼睛掃描着衆人。
風絮兒放眼望去,粗略的估計了下,只是蛇的身子已經就有半米以上,蛇身長大約有四米之多,這還是隻粗略的看了眼,風絮兒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氣。
“斯……”地安等人也都倒吸了口涼氣,手裡握着的劍更是緊了又緊。
祺祺和月月瞪大了眼睛,月月的小嘴更是發出一串的驚歎:“乖乖,這麼大的蛇,還是綠色的,這要是把它的蛇膽取出來,自己又能配出好多種毒藥了。”一絲絲透明的液體,順着發出驚歎的小菱形嘴裡流淌了出來。
小金扭着蛇頭看着小主子,眨着蛇眼鄙視一番,就那麼一個蠢東西,還值得小主子把所有的視線都放在它的身上,不就是個頭大了點麼,不就是顏色鮮豔點麼,怎麼能跟我金翼蛇王比呢,我要是變身,比它還大上幾倍,顏色更是鮮亮,毒性比它的還要強上幾萬倍,小金完全感覺不到自己是在吃錯,就是氣憤主子的目光總是追隨地上那個小小的畜生。
獨孤辰聽完小女兒的話,冰冷的臉上漏出了一抹寵溺的笑容:“都聽見了吧,公主想要它的蛇膽練毒,你們可都要小心些。”
“是,主子。”除了抱着太子跟公主的兩人其他都提劍上前,紛紛刺向青綠色的大蟒蛇。
地安,天翼,罌粟,百合輪番的分別各個地方刺向大蟒蛇的頭部,竹冷清,蘭冷雲,雪飛和黃易,則刺向它的七寸,可是奈何自己多次刺向它,依舊不見割破它的蛇皮,更別提是它的肉了。
青綠色的大蟒蛇,反而還很溫順的趴在地上,任由人們刺來,還露出一副還很享受的樣子,粗粗的尾巴,還不時的來回的掃着地面,地上立馬的揭起一陣沙塵。
張奉在後院安頓好了兒子之後,趕往前院,一進前院便見他們不斷拿着劍刺向自己的寶貝,一張摺痕的臉上立馬簇起一朵菊花,笑道:“別白費心機了,這可是我另一個寶貝,今天正好本官還沒餵食物,就拿你們填做它的食物吧。”站在身體龐大的青綠色的大蟒蛇身邊,拍拍它的頭,又伸手指了指着獨孤辰他們,見大蟒蛇的眼裡開始慢慢的變色,張奉悄然的退了下去。
獨孤辰豎起眉毛,把身邊的風絮兒安置在身後比較安全的地方,隨後把兩個孩子放在風絮兒的身邊:“看情況,如果太危險,你領着孩子進空間。”
“恩,你要小心。”風絮兒拉着兩個孩子,緊張的看着不遠處了大蟒。
獨孤辰慎重的點點頭,領着幾人快速的圍住了青綠色的大蟒,大蟒看見活生生的實物,更加的激昂,揚起蛇頭,甩起尾巴一陣猛掃,霎時間院子狂風掃過,激起地上的沙塵,卷着樹上的落葉,小院子頃刻間變得昏黃。
獨孤辰幾人身上的衣服翻翻飄起,墨發在半空中迎風飄散,只見他們來回的快速的閃着,躲避大蟒毫無規律的襲擊,眼睛半眯起來,瞅準機會對着大蟒身上就是一陣猛刺。
可是無論你是刺也好,還是砍也擺,大蟒依然完好無損,反而更加促使它激奮起來。
獨孤辰幾人都飛上了樹枝上,大蟒找不到目標,扭着蛇頭,碧綠的眼睛來回的掃視着,風絮兒領着孩子躲避到一腳,可還是被大蟒給發現了。
大蟒吐着黑紫色的信子,扭動着身體遊了過去,樹上的獨孤辰見狀,快速的抽出腰間的軟件,劈向大蟒,電石火光之間,只見大蟒使勁的搖搖蛇頭,睜着碧綠的蛇眼,對準獨孤辰就噴射出一股綠色的毒液。
獨孤辰閃身的躲過,看準大蟒的猩紅的大嘴,使用內力,快,很,準的就射了過去,正等着大蟒慢慢的死亡,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大蟒居然把軟件給吞了!衆人揉揉眼睛,不可置信,仔細看去,是真的給吞了,因爲軟件射過去之後,到了大蟒嘴裡,瞬間軟化掉了,根本對它起不到一絲傷害。
這時衆人都被石化掉了,大蟒可沒有那麼多思想,捲起尾巴就是一頓狂掃,瘋狂的模樣十分下嚇人,樹上的幾人都緊緊的抱着樹幹。
風絮兒見此情景也十分的焦急,這大蟒還真是怪,刀劍都不怕,難道怕火?
“姐姐,這大蟒也不怕火!”小白能感應到主子的想法,還不等主子問,就提前出了空間。
“難道真都沒有辦法對付它?”風絮兒黛眉蹙起,問着地上的小白。
小白搖搖頭,撅撅虎嘴:“放小金,就行嘍!它可是蛇中之王!”
風絮兒猛拍了下額頭,居然把蛇王給忘了,蹲下身子,拽出看戲的小金,怒瞪這它:“你還有心在這看戲?是不是想我拿你做蛇羹?”
小金委屈的搖搖頭:“姐姐,小金怎麼會看戲呢?只是想看看這蛇是什麼來歷而已。”
“看了這麼半天了,別跟我說,你還不知道它是什麼來歷!”
“嘿嘿,當然不是,這隻蛇不過是被人從小餵食蛇盅,以及很多的毒藥,才促使它長的這麼大,威力這麼猛,其實它滿身都是盅而已。”小金雖然說的輕飄飄,聽在風絮兒的耳朵裡卻是毛骨悚然。
“你有辦法麼?”
“當然,小金我可是經過兩次空間升級的洗禮,已經又進化一步了,對於這種小生物,手到擒來。”小金眨眨蛇眼,信心滿滿的看着大主子。
風絮兒抖抖眼皮,放下小金:“趕緊的去吧,看了這麼半天的戲,如果你收拾不了他,今個回來我就剝了你的皮,做蛇羹。”
小金抖抖弱小的身體:“安啦,包在小金的身上。”不在看臉色鐵青的大主子,快速的遊了過去。
獨孤辰眼尖的見地上一片金光閃過,仔細看去卻是小金,望向拐角處,見娘子正衝着自己招手,於是低沉的嗓音充滿了小院:“回。”
侍衛和侍女見主子已經回到了主母的身邊,隨即都紛紛退了回去。
風絮兒拉着獨孤辰左右,上下看了遍,見他沒有手上,才放下一顆心,在轉眸望向他們幾個,除了衣服髒了之外,其他的都完好,臉上才露出了一抹微笑。
“娘子,小金它?”
“小金本就是蛇王,應該可以,以毒攻毒,也許是最好的。”風絮兒搖搖頭,目不轉定的看着前方。
獨孤辰挑起濃眉,看着游過去的小金。
大蟒見到小金的那一刻,大大的身子向後縮了縮,低頭看着一身金光燦爛的金翼蛇王,吐着長長黑紫色的信子,似是警告小金越界了。
小金依舊向前遊行,離大蟒越來越近,大蟒變頻繁的發出‘嘶嘶’的聲音,身子又像後退去了幾分。
小金又向前滑行了一段,最後大蟒忍無可忍,一個尾巴掃了過來,準備想拍死它,可是小金小小的身子一躲,躲過了它的攻擊,大蟒見一擊不成,又連續的攻擊,小金憤怒的瞪着蛇眼,全身盤成一團,片刻功夫,周圍的風慢慢的漸起,越來越大,院子裡的樹葉混合這地上的沙土,慢慢的升到半空中,一直攪到院子裡一片混黃,使衆人都揭不開眼。
一些被打趴下的官兵,都蜷縮在院子裡靠後的一顆大樹後面,個個抖若篩糠,臉色煞白,有膽小的甚至都開始翻白眼,口吐白沫,還有的乾脆省事,兩眼一翻,就地暈了過去,剩下一些膽大的,都看向遠處,這百年難得一見的大蛇,可不是誰都有機會看的。
金光閃過,風慢慢的落了下去,院子裡赫然又出現了一隻金黃色的巨蟒,比起那個青綠色的大蟒有過之而不及。
“娘,你看!”月月睜大了眼睛,拉着風絮兒的手,驚喜的叫了出聲。
“噓…”風絮兒單指放在月月的小嘴上,阻止她的驚呼。
小金打開盤着的軀體,尾巴在地上輕輕的來回的掃着,即便是在輕,地上已經被翻起了一層土,就像是地被人給犁過了一樣。
大蟒剛剛昂起蛇頭,小金不給它任何機會,上去猛的一咬,快速的把牙上的毒液注入它的身體。
彼時大蟒咬上小金的身體,奈何小金不怕任何的劇毒,小金猛甩了一下尾巴,把它拍了出去,片刻的功夫,還沒等衆人回過神來,大蟒發出一聲尖叫,大大的蛇身開始在院子裡打滾,尖叫的聲音不斷的從大蟒的蛇嘴裡吐出,‘碰’‘咣’,大蟒狂擰着身體,把院子裡的花壇,以及月亮門都用尾巴掃斷了。
小金趁着此時,悄然無聲的又變回了小小的身體,遊像了附近的花叢中,身體很快的就消失了。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大蟒慢慢的不在瘋狂的扭動,又過去了半柱香的時間,大蟒的身體躺在原地一動不動。
玄月幾個侍衛上前,小心翼翼的拿着匕首從蛇嘴裡開始向下割破它的身體,取出裡面拳頭大小的蛇膽。
月月欣喜的上前就要接過蛇膽,但是被風絮兒和獨孤辰同時制止了。
“爹,娘,你就給我吧,我保證,毒不到我。”月月擡眸,雙眼閃着精光,非常眼饞的看着爹手中的那顆巨膽。
獨孤辰堅決的搖頭:“不行,沒的商量。”
月月撇撇嘴,退到了孃的跟前,委屈的看着娘。
風絮兒見狀聳聳肩,攤開雙手,表示自己也很無能爲力。
“主子。”地安揪着張奉的脖領,一腳給踹了過來,不偏不倚的跪在了獨孤辰跟前。
張奉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全完的沒想到些人會這麼厲害,連自己的寶貝都給打死,想起自己的寶貝心裡瞬間在淌血,那可是自己花掉了十幾萬兩的銀子弄到手的。
一道冰冷刺骨的聲音傳來過來:“擡起頭來。”
張奉抖着身體,依言的擡起腦袋,看向來人,看清之後,身體瞬間的癱軟在地,抽搐兩下,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獨孤辰冷冷的撇了眼,看着玄月:“關進打牢,等蒐集夠了證據,朕要他千刀萬剮。”
“是,主子。”拎起地上已經暈死過去的人,想去打開大們,可是無奈,頭頂上還罩着一層天蠶絲網。
玄月把張奉捆綁好了之後,幾人開始在院子裡摸索着關閉天蠶絲的機關,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在一個小小的角落裡發現了一個突出的石塊,輕輕的一扭,只聽見‘啪’的一聲,石塊和石口吻合,頭頂上的天蠶絲慢慢的合攏,又恢復了往日般的模樣。
官兵們見狀,爭先恐後的奔向大門,一個個的倉皇逃跑,玄月拎起綁好的張奉,到了牢裡,被牢頭給擋住了去路。
“你們是什麼人,居然敢抓我們知府?”
玄月微挑起劍眉,伸手拿出了一塊象徵自己身份的金牌,交到了牢頭的手上。
牢頭原不以爲意,可是看見的卻是金黃色的一塊牌子,順手接了過來,仔細一看,打着磕巴的道:“大,大,大內,內侍衛。”
“如假包換。”
牢頭趕緊的用袖子擦擦金牌,畢恭畢敬的遞了過去,臉上堆積了討好的笑容:“小的有眼無珠,不知道大人駕到,還請原諒則個。”
“恩,把張奉關起來,嚴加看管,不得有誤,如果犯人跑了,你也就別要你的腦袋了。”
“是是是,小的謹遵大人吩咐,這就去安排。”牢頭伸手一揮,後面的兩個獄卒隊長上前,拉起地上昏迷的人,牢頭親自在前面帶路,把張奉關在了水牢裡。
玄月見狀,比較滿意的點點頭,輕盈的起身,眨眼間在牢裡消失了。
等牢頭把張奉關好,回身想討好他,卻見身後人已經沒了,牢頭緊張的問着身邊的兩個獄卒隊長:“你們看見剛纔那個人什麼時候走的?”
兩個獄卒隊長都搖搖頭:“沒看見。”
牢頭微微的闔上雙眼,還好自己剛纔不算莽撞,不然自己可就慘了。
“多派幾人,看守好了張奉,如果他跑了,老子不好過的同時你們也別想好過。”眼裡的對着兩個獄卒隊長說道。
“是是是,我們一定會好好的看守,絕對不會讓他逃跑的。”
牢頭見他們點頭哈腰,自己才轉身的出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