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顏一看,就知道她們想歪了,無奈的說道:“吳姨,侄女跟顏小公爺不過有些生
一聽這話,除了知曉內情的李秀,桌子上的其他人齊刷刷的看向莫顏,尤其是大妮兒,一眨不眨的盯着,清澈的大眼裡,甚至流露出了一絲無人察覺的緊張。
“顏丫頭,你跟那位顏小公爺……”飯桌上,吳氏看着五官長開,變成大姑娘的莫顏欲言又止,臉上透着一抹期待。
餘暉下的莫家大院,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顏君煜越發鬱悶,橫了一人三獸幾眼,才心有不甘的帶着一衆屬下,浩浩湯湯的離開了柳楊村。
看着尷尬又鬱悶的顏君煜,莫顏最終沒忍住,笑的直不起腰。
顏君煜備受打擊,嚷着要帶小花走,結果跟他黏了一下午的小花一聽這話,動作奇快的死死的抱着莫顏的大腿,擺明了不肯跟他走。
顏君煜像是沒受夠打擊似的,又嘗試着勾搭起高冷的大白。大白輕蔑的看了他一眼,擡腳走到獵回來的野鹿面前,一口咬斷了野鹿的脖子,兇殘又血腥。
可惜,毛團鳥都不鳥他,高傲的給了他一個虎屁股,看的莫顏樂不可支,晚飯的時候,大方的獎勵給它一隻肥肥的燒雞。
顏君煜陪着小花瘋玩了一下午,臨走前,卻在挖莫顏的牆角,想把看起來忽悠的毛團勾搭走。
顏君煜的那些屬下,做事的效率真不是蓋的,在太陽下山之前,就把除了留給莫家自己食用幾筐水果之外的所有水果,全部運到了京城。
……
這個小插曲,兩人都沒有放在心上,又繼續討論起酒莊的相關細節。
看着大妮兒匆匆離開的背影,莫顏以爲她見到陌生的男子太過害羞的緣故,並沒有想到別的地方去。
“顏兒,我想起還有衣服沒洗,就先走了,你有什麼事就來叫我。”大妮兒連忙找了個藉口,不等莫顏回答就慌不擇路的跑了出去,結果又絆在了枝蔓上,幸好莫顏及時扶了一把,沒讓她摔在幹實的地上。
似乎沒想到這位俊逸非凡的貴客會跟她說話,大妮兒的臉頰愈發的紅了,她飛快的看了顏君煜一眼,又迅速的低下頭,心口跳動的愈發厲害,像是要立馬蹦出來一般。
顏君煜正跟小花玩的興起,隨意的擺擺手說道:“不過舉手之勞,爺沒有怪你,你無需自責!”
大妮兒連忙搖頭,把過錯推到自己身上,隨後又小心翼翼的對顏君煜道歉,聲音低的像蚊子:“這位公子,是小女子粗苯險些傷到您,請您不要見怪,也謝謝您的相救之恩!”
這是意外,莫顏哪裡會怪她:“是我忘了清理這些枝蔓,哪裡能怪大妮兒姐!幸好你沒事,不然我可要愧疚死了!”
“顏兒,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差點就把貴客燙傷了……”大妮兒握着似乎有些發燙的手腕,不停地向莫顏道歉。臉上更是紅的要滴出血來,一半是自責,一半是羞的。
小花毫不客氣的用尾巴抽了狠狠地他一下,見他收回去又摸過來,就再抽了一下,再摸,再抽……一人一獸,玩的不亦樂乎!
顏君煜聽着她言不由衷的話,有些泄氣的搖搖頭,轉身重新坐在了椅子上,摸了摸小花油光順滑的毛髮,沒有摸到水漬,就知道它避開的及時,沒有被燙到,便又把玩起獸類最爲敏感的尾巴來。
莫顏在心裡默默地翻了個白眼,嘴上卻奉承道:“顏小公爺身手不凡,是我自己被嚇到,太過緊張而已。”
顏君煜見莫顏這副緊張兮兮的樣子,鬆開大妮兒的手腕,得意洋洋的說道:“有爺在,你還擔心出事不成?”
莫顏見狀,連忙衝上去查看兩人的情況,見兩人都沒什麼事,高高懸起的心這纔回落下去。
也幸好他這一拉,不然這重重的一倒,大妮兒的額頭鐵定要磕到石桌上,輕則磕破流血,重則破相留疤。對一個正值花季的姑娘來說,毀容就是毀了後半生。
這時,正捏着小花的耳朵把玩的顏君煜動了,以一個不可思議的姿勢避開了飛過來的茶壺,甚至避開的瞬間,順勢拉住了即將撲倒在地的大妮兒。
“小心!”莫顏驚呼出聲,猛地從椅子上站起身,想要衝過去阻止卻是來不及了。
大妮兒強忍住心口那股陌生的悸動,卻無法阻止那顆突突突跳動的心。她恍然的上前一步,卻沒有留意到腳下長出的藤蔓,猛地一個踉蹌,整個人向前撲去,托盤裡滾燙的水直撲顏君煜的面門。
撲通撲通!撲通撲通!
待走近後,迎面就看到一張讓她終生難忘的笑臉。邪魅俊美的笑臉,像是帶了毒,生生的讓人移不開眼。
大妮兒的臉頰莫名的騰起一股熱意,手心也滲出一層薄汗來。她猛地搖搖頭,定了定神,邁着步子朝着藤蔓走去。
大妮兒自然不會推脫,把茶壺放到托盤裡,就端着去了後院。還沒走進,一道惑人的男聲從藤蔓下溢了出來,如同羽毛輕輕地拂過耳際,她突然覺得耳朵有些癢癢。
這時,李秀燒好了一壺水,正打算送到後院給莫顏他們泡茶喝,突然腹部一痛想如廁,便連忙請大妮兒幫忙將茶水送過去,自己拿了草紙急匆匆的去了茅房。
沒過多久,出攤兒的吳氏母女就回來了,得知莫家來了貴客,莫顏在後院的藤蔓下作陪,便沒有過去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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