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航這麼問。
葉遠飛快的思考着。
他也不確定自己的空間湖水是不是可以解毒。
畢竟那東西對於治療一些疾病,是有不錯的作用,但用在解毒上,他還真沒試過。
於是他想了想後說道:
“能和我說說怎麼回事嗎?你這沒頭沒腦的,我也不知道你需要什麼樣的中藥。”
說實話,葉遠對於李家那個甬道是非常的感興趣。
所以他也想試探一下,看看許航那邊是不是真的就不打算告訴自己。
如果真要那樣,那自己也沒辦法幫他們了,畢竟對自己都不信任,還想着自己出力,做夢去吧。
好在許航並沒有讓葉遠失望。
在電話那邊沉默了一陣後,這纔開口說道:
“相信你女友家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和希瑞在他家的書房發現了一個密道。
當葉遠把電話放回自己的口袋後,擡頭看到李詩韻正用詢問的目光看向自己。
“詩韻,你男朋友真的讓我看不透,許航和趙希瑞竟然把很多不可能讓外人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他了!”
“應該是一條蛇吧,已經傷了好幾個人了,許航是希望我給那些受傷的人治療。”
“請問是葉遠先生嗎?”
“是什麼?”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隻變異獸的毒太霸道了。
“好的,我在去往李爺爺醫院的路上,你的車直接去醫院就可以了。”
所以,他現在對變異獸,那是非常的感興趣。
現在醫院沒有任何辦法,我這不是知道你回來了嗎,就想問問看你有沒有辦法。”
景羽聽了葉遠的話,眼角抽出了兩下,顯然她是想到了什麼。
畢竟在沒看到變異獸之前,葉遠也不敢保證自己能不能保護好自己的女友。
“似的葉先生,我們時間有限,咱們邊走邊說好嗎?”
可看了看一臉懷疑的李詩韻,把準備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
葉遠也能理解。
當看到車上下來一男兩女後,青年人就焦急的對着葉遠問道:
畢竟剛剛自己和許航的對話,全被女友給聽到了。
“走吧!”
所以她才納悶,這麼危險的事情,許航怎麼會同意葉遠這個普通人去參與。
不過你最好先去看看我們的傷員,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出手一次。”
“行,你現在在哪,我叫人去接你。
景羽一臉苦笑,然後無奈的說道:
“詩韻,有些事情是需要保密的,希望你能理解。
“是我,你是許航派來的?”
但對於他即將要面對的東西,相信單憑身手好是完全不夠的。
許航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了葉遠的要求。
看到青年人一臉焦急的神色。
葉遠雖說沒有說出變異獸,但大體還是交待了一下他和許航的對話內容。
如果你要是想知道什麼,相信等葉遠回來後你問他應該可以得到答案。”
畢竟李詩韻的二叔就是在中了這種毒後去世的。
這樣的事情說出去,估計沒幾個人會信吧?
當他聽到變異獸的時候,就興奮了,這還是他第一次可以在陸地上看到變異獸呢。
而在密道的盡頭發現了一隻變異獸。
他也沒有廢話,畢竟現在不是客套的時候。
看來是真的給這傢伙急壞了。
葉遠毫不猶豫的說道。
李詩韻顯然是不信葉遠的這個說法。
單從隻言片語中,她就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景羽嘴上沒說,但心裡卻還有一句話,那就是葉遠如果能夠回來的話。
想一想就知道,許航和趙希瑞手下的人員,不可能是普通角色。
“小羽,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怎麼我感覺你們一個個的都好像有事隱瞞我呢?”
自從自己吃過那條變異龍魚後。
至於對他自己的安危?
他是一點都不擔心。
對於葉遠,雖然景羽也承認他的身手不錯。
“許航就是這麼告訴我的,我一會去看了就知道了,你不是怕蛇嗎?最好還是留在醫院吧?”
可就這樣的人,都被那條變異蛇給傷了。
她畢竟以前也在許航手下待過,對於一些事情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
相信就現在他的身體素質,打不過要是想跑的話,還是沒有問題的。
從這點上就能看出,這種毒是相當的霸道。
不僅是李詩韻,就連正在開車的景羽,此刻也是豎着耳朵在那裡聽着。
“你們現在還在李家嗎?我這就過去。”
景羽看着葉遠的背影,嘴裡小聲的和李詩韻說道。
“啊!怎麼可能?他們不是都有槍嗎?難道那麼多人還能被一條蛇給傷了?”
開玩笑那麼多帶着武器的人,竟然被一條蛇傷了?
“沒問題,我們傷員也正好都在那裡,我安排人和你聯繫。”
何況對話中,自己還提到了李家,就李詩韻這智商,不可能想不到是在說她家的事情。
所以他還是不希望李詩韻過去冒險的。
以至於一聽到哪裡有變異獸,就想着過去看看,到時候說不定自己也能撈到一點好處。
“是許航,他和趙希瑞在你家發現了一點東西,我也想過去看看。”
葉遠說的很輕鬆,但李詩韻卻是眉頭緊皺。
景羽的車開的飛快,當車子停在一家軍區醫院的門前,一名身穿夾克的青年人就走了過來。
葉遠是真怕李詩韻也鬧着一起過去。
就這樣,葉遠扔下身後的李詩韻和景羽,跟着青年飛快的想着急救室跑去。
而且最後還很真誠的請求,他先去看看傷員。
葉遠發現,自己本來已經停滯的基本數值,又開始增長了,這一發現,讓他開心不已。
在葉遠的記憶中,許航很少會一口氣說這麼多話。
李詩韻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過去,葉遠想都不敢想下去。
我們已經有好幾名隊員被他的毒液所傷。
李詩韻看向景羽的目光帶着一點點責備。
說完許航就掛斷了電話。
葉遠攤了攤手:
所以景羽纔好奇,許航爲什麼會同意葉遠電話裡的請求。
不說想不明白的景羽和一臉苦悶的李詩韻。
單說葉遠,跟着那名青年快步的跑到了急診室。
急診室這邊已經站滿了人。
4名青年正安靜的躺在病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