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橋村是泉頭鎮最靠近市區的一個村子。
昨天葉遠就看得出,那裡的流動人口很多、
所以葉遠才這麼說的。
他真怕自己隨便說個別的村子,這大姐又問自己外婆叫什麼名字。
“哦!那就難怪了!”
聽到大姐的話後,葉遠心裡鬆了一口氣。
的確如自己所想,說出自己以前住在康橋村後。
大姐就沒有繼續問下去。
不得不說,這大姐是真的熱情。
還沒等葉遠想好如何問出那叫付強人的消息呢,她就竹筒倒豆子的全都說了出來。
“你是來找付強的?你也知道他家的事情了?
哎!多好的孩子,怎麼就這麼命苦?”
大姐用一種同情的語氣說道。
“大姐!付強家出什麼事情了嗎?”
“叫阿姨!我閨女可是和你一屆的!”
大姐並沒有急着回答葉遠的話。
而是先挑起葉遠的輩分問題。
“好的阿姨!您能和我說說付強家出什麼事了嗎?”
葉遠知道農村婦女就喜歡這樣,他也不在乎,很認慫的直接改了口。
“他爸住院了!聽說是胃癌!需要挺多錢呢。
可他家那條件,你說叫他們娘倆咋辦啊?”
葉遠心裡沒來由的一緊。
從這阿姨對待付強的態度中他就能看得出。
付強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樣。
再聯繫這大姐說的話,葉遠突然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難道付強之所以用猴羣去搶劫,是爲了給自己老爸看病?
這個想法一滋生出來,就猶如生根一般,在葉遠的腦海中無論如何都揮散不去。
又跟阿姨瞭解了一些付家的情況,葉遠才告辭離開。
坐車來到山腳下。
由於望崖村無法通車,葉遠只能步行前往。
沿着崎嶇的山路前行。
一邊走着,一邊回想着剛剛在超市阿姨那裡得到的關於付家的一些消息。
付家是典型的農村家庭。
家裡的主要經濟來源,就是靠着家中那十幾畝地每年的產量。
偶爾父子倆回進山採摘一些山貨拿到城裡去賣。
這就是付家的大體情況。
而付強,用阿姨的話說,那就是一棒子都打不出一個屁來的老實人。
對於這點,葉遠不知可否。
如果付強真的有那位阿姨說的那麼老實。
怎麼還敢做出驅使猴羣去金港搶劫這種事情出來?
想着想着,葉遠已經走到了半山腰。
而前方,也出現了岔路。
來之前,葉遠已經打聽的非常清楚。
前方的岔路一條是進入深山當中,而一條纔是去往望崖村的路。
葉遠選擇左邊的路繼續前行。
走了大約二十分鐘,遠遠的已經看到一片建築沿山而建。
葉遠加快腳步,當他剛剛走進望崖村的同時。
一種某明的危機感縈繞心頭。
感知快速的放出,同時整個人也警惕起來。
這是葉遠的一種本能。
當有危機降臨的時候,身體自然而然的就會處於一種隨時準備戰鬥的狀態。
感知快速的向着四周掃着,而整個人也在慢慢的前行。
就在這時,葉遠突然腳步一頓,猛的想旁邊一個翻滾。
下一刻,一條渾身墨綠色的大花色,赫然從背後咬向剛剛葉遠戰力的地方。
葉遠在躲開大蛇攻擊的同時,一根水針憑空出現。
然後迅速的向着大蛇的七寸處射去。
葉遠想着的是一針把這條蛇釘在地上。
可誰知道這蛇的鱗片竟然會那麼的堅硬。
水針打在鱗片上,竟然發出‘鐺’的一聲。
竟然有一種金鐵交鳴的感覺。
不過水針的威力也不是蓋的。
雖然沒有一下子釘死這條大蛇。
卻也給他造成了一些傷害。
只見大蛇被攻擊的部位,一塊鱗片碎裂,從那縫隙中,稍微滲出了幾滴鮮血。
不過這樣的微小傷害,對於這麼一個大傢伙來說,簡直就是微不足道。
可疼痛,卻徹底刺激到了這條蛇。
只見他整個身體向上昂起,發出‘簌簌’的聲音。
透過那張開的大口,清晰的看到鮮紅的蛇信。
而大蛇整個身體,猛地向葉遠再次撲咬過來。
葉遠皺了皺眉,雖然面對這麼一條大蛇,但他整個人仍不慌不忙的向後退了一步。
正當大蛇向着他撲來的瞬間,找準時機,一個水針在蛇前形成。
就在那條大蛇張嘴的同時,水針‘噗嗤’一聲,順着蛇嘴直接命中其喉嚨。
水針並沒有穿透蛇頸後的蛇皮。
但強大的力道卻把撲來的大蛇狠狠的擊退。
看着大蛇在地面不停的翻轉,葉遠不由得暗暗咂舌。
誰尼瑪說付強是老實人的?
尼瑪老實人會在村口弄這麼一個東西出來害人?
如果說大蛇不是付強搞不來的,打死葉遠都不相信。
看着翻滾着的大蛇。
葉遠也沒有手軟,直接數枚水針向着它就打了過去。
水針順着大蛇張開的巨口進入,統統打進他的食道當中。
有了這幾枚水針的補刀。
原本還因爲劇痛拼命掙扎的大蛇,更加的沒命翻滾起來。
足足在原地掙扎了十幾分鍾。
這條大蛇才逐漸的安靜了下來。
看着足有三米長短的墨綠色大蛇的屍體。
如果這事換成一般人,哪怕嚇也要給嚇個半死。
可誰讓他遇見的是葉遠呢?
這條蛇雖然在普通的蛇當中,已經算是比較大的了。
但和當初李家老宅後山那甬道中的相比,簡直什麼都不是。
順手把蛇的屍體收進空間。
葉遠再次沿着村路向前走去。
原本葉遠已經相信了超市阿姨的話。
可當他遇見這條大蛇後。
卻改變了之前的看法。
這尼瑪今天上來的也就是自己。
如果換了一個人,豈不是就被這蛇給害了?
看到遠處唯一有炊煙升起的院子。
葉遠就知道自己要找的人應該就在那裡。
而當葉遠來到院子前不遠處,看到院內的景象後。
他再次確定。
這富強就是自己要找的那個人。
葉遠毫不遮掩,直接推門走進了院子。
聽到院門的聲音,一個看起來二十五六歲,身上穿着綠色粗布衣服的年輕人從屋內走出。
當他看到葉遠的同時,滿臉竟是不可置信。
“你怎麼進來的?”
說這話的同時,青年一臉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