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桃看着婦人拉下了小臉冷冷的道:“我勸你趕緊的離開這裡,不要在這裡哭鬧,否則我會報告官府,讓官府來處理這件事情,正好也還少主一個清白,到那時官府裡的巫坐給你閨女檢查一下身體,看她是否是清白之身,這樣一下子可以真相大白,如果到那時發現是你閨女污衊了少主的清白,那麼別怪這秦家莊的人無情。”
婦人聽着楊桃的話,正在哭泣的她臉色突然間變得蒼白,擡起頭來看向了楊桃,用手指着她道:“你是誰,你憑什麼多管閒事。”
楊桃聽着婦人的問話,心裡好氣又好笑,冷着臉看着她道:“我是誰,我是這個秦家莊的少夫人,你一心想讓你的閨女給我的男人當妾,卻連我是誰都不認識,你還真是可笑之極。”
婦人聽着楊桃這麼說,蒼白着臉看着她道:“你是少夫人,怎麼可能,人都說少婦人長得柔柔弱弱,怎麼可能像你牙尖嘴厲。”
楊桃聽着她對自己的評價,冷笑的哼了一聲,看着婦人道:“我還真不知道這秦家莊的人對我有這樣的評價,看來我還是真的應該好好的管理管理了。”
說完看向了婦人問道:“還不走,難道你真的要等到我去報官府,讓官府來段這種案子嗎?”
聽着楊桃這麼多,婦人蒼白的臉坐在地,心想,無論如何也不能報官,自己原本想讓自己的閨女嫁進這莊園裡當妾室,想着少主不會因爲這件事情而破壞自己的名聲,算很不待見自己的閨女,也會把她接進這莊園,畢竟有錢男人的三妻四妾都是很正常的,卻沒想到少夫人卻是個狠角色,直接說要去報官。
想到這裡,她從地慢慢的爬了起來,有些狼狽的看着楊桃哭泣的說道:“算你狠,算我們倒黴,惹不起你們秦家莊這個有錢有勢的人,我們窮人是命賤,說着邁步走出了莊園。”
看着婦人離去,楊桃轉身邁步往院子裡走去,沒有看大山和管家兩個人任何一眼。
看着楊桃住院子裡走去,大山急忙的追了去,當着院子裡丫鬟婆子的面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聲音輕柔地說道:“桃子,你生氣了?”
楊桃聽着他的問話,扭頭白了他一眼,對着他道:“沒有,你趕緊的鬆開我,丫鬟婆子們看着呢,我的臉皮可沒有你的臉皮那麼厚。”
大山聽着楊桃的話看了一眼院子裡的丫鬟婆子,然後鬆開了手。
楊桃邁步都爲了自己居住的屋子裡,大山緊跟着要追過去,卻被管家給攔住了,見管家伏在大山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大山看了一眼,走進屋子裡的楊桃,轉身和管家離開了莊園。
離開了莊園的大管家,兩個人離開了秦家莊來到了縣城外不遠的一處破廟門前停了下來,聽着管家對着大山道:“少主,你前天吩咐讓我查找的人已經找到了,他住在這個破廟裡面,好像已經生病了,而且病的不輕。”
大山聽着管家的話,邁步走進了破廟裡。
此時破廟裡,一堆乾草躺着一個男人,衣衫襤褸,狼狽不堪,嘴裡還不停的唸叨着些什麼。
他的一旁坐着一個婦人正在那裡低着頭哭泣,臉露出了無助的表情。
走進來的大山,看到眼前的情景,黑黝黝的臉龐面無表情的來到了乾草堆前。
正哭着的婦人,感覺到有人走進了破廟,擡頭看過去的時候,大山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當婦人看清了大山的面孔時,臉露出了驚喜的表情,用他那骯髒不堪的衣服袖子輕輕的擦了臉的淚水,對着大山道:“大哥,大哥,我和老二都知道錯了,你和大嫂原諒我們吧!我們過去做的事情確實不是人做的,雖然那時我們以爲大嫂生的天賜不是你的兒子,所以纔會那麼做,我們知道錯了,既然你來了,那你救救老二吧!他已經發高燒兩天了,嘴裡不停的說胡話,我真的是沒有任何辦法了。”
站在那裡的大山聽着老了二媳婦的話,看了一眼躺在乾草的劉老二,扭頭對着破廟門外喊道:“來人把這個睡在乾草的人給我揹走,背到縣城裡找個郎給他醫治一下。”
大山的話音落下,破廟門外站着的護衛直接走了進來,來到了劉老二的面前,二話不說的把它背在了肩頭,直接走出了破廟。
劉老二媳婦看到這裡,臉露出了開心的笑容,看着大山道:“我知道你們兄弟情深,你不會真的不管老二,讓他這樣白白的死去。”
大山聽着劉老二媳婦這麼說看了他一眼,轉身邁步往破廟門外走去,劉老二媳婦看到這裡急忙從地爬了起來,奔着大山追了過去,一邊追着一邊嘴裡說道:“大哥,我知道錯了,不要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
走在前面的大山,聽着劉老二媳婦這麼說並沒有停下腳步。
大山和管家丟了,劉老二把他背到了縣城裡,直接走進了一家藥鋪,找了一個郎給劉老二診治了起來。
當郎等着完了劉老二的病情開了幾副藥直接遞到了護位的面前,對着護衛道:“這位公子只是受到了驚嚇,再加皮外傷感染,所以纔會發燒不退,我給她開的這些藥內服加外敷用不幾日會好轉。”
護衛,聽着郎的話接過了他開的藥,然後看向了大山。
這時見大山站在那裡,雙眼看着躺在病牀的劉老二,皺着眉頭深思了一會兒,像是做出了什麼決定一樣,扭頭看向了管家,然後對着他道:“你去在這個縣城邊租一套房子下來,在置辦一下那裡的生活用品。”
管家聽着大山的吩咐,用眼睛斜角的餘光看了一眼躺在郎家牀病着的劉老二,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大山把劉老二兩口子安頓在了縣城裡,便給他們置辦了生活用品,忙完這一切她並沒有等到劉老二清醒,帶着管家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