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口聽着的大山聽着老二媳婦的話眉頭微微的皺了皺,伸手推開了門走了進去,剛剛走進屋子裡,聽着娘道:“大山啊!你可來了,你兩個兄弟去打獵一晚沒有回來,你說這可怎麼好,給你爹急的早都沒吃早飯。 ”
大山聽着孃的話,看了一眼依靠在炕頭牆壁的爹爹道:“爹,你不要擔心,我想老二和老三應該是打到了大的獵物,往家裡走的時候路耽擱了時間,我這去山邊看看去,你彆着急,你還斌病着呢!可是禁不起折騰了。”
聽着大山的話,劉瘸子看着大山點了點頭,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好,好,你趕緊的去,我不着急,在家裡等着是了。”
大山聽着爹爹的回答,看了一眼老二媳婦道:“家裡的活你都做完了嗎?別在這裡坐着了,坐着也不管用,還讓爹孃跟着你一起擔心。”
劉老二媳婦聽着大山的話,擡起頭來看了他一眼道:“大哥,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啊!我這樣不也是擔心老二嗎?”
大山聽着她這麼說,凌厲的看了她一眼,然後邁步走出了爹孃的屋子,直接往院子裡走去。
出了院子,大山邁步往山邊走去,邊走心裡邊琢磨老二和老三這到底是遇到了什麼事情,爲什昨天沒有回來,莫非是真的遇了危險。
想到有這個可能,大山的心裡開始擔憂了起來,在他加快腳步往山邊走的時候,突然間身後傳來了一個男人的喊聲,只聽着這個男人喊道:“大山,大山,你走這麼快是做什麼去?”
聽着有人在喊自己,大山回頭看了一眼喊自己的男人,當看到是孫家大叔的時候,笑了笑道:“我去山邊看看,老二和老三昨天兩個人去狩獵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家裡的人都很擔心呢!”
聽着大山這麼說,孫家大叔笑了笑道:‘這有什麼好擔心的,咱們這些獵戶在山狩獵不一天兩天不回來不是很正常嗎?”
大山聽着孫家大叔的話,一邊往山邊走,一邊道:“一天兩天不回來是很正常,可是前提是在有準備的情況下,據我所知老二和老三兩個人去山裡的時候,只拿了些工具,什麼也沒有帶。”
孫家大叔聽着大山這麼說,臉色突然間變得嚴肅了起來道:“真的啊!那可不得了了,這沒回來難道是遇到了什麼危險了?”
聽着孫家大叔這麼說,大山沒有回答,而是看了一眼他問道:“大叔,你這是做什麼去,這大冷的天不在家裡呆着?”
孫家大叔聽着大山的問話,黑黝黝的臉呵呵一笑道:“這不是要過年了嗎?人歲數大了,山打獵走不動了,這不和你嬸子商量了一下山割點柴和在過年的那幾天用車子拉道鎮子去賣,這樣也好有個過年錢。”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來到了山邊,大山站在哪裡往四處看了一眼,並沒有發現老二和老三的蹤跡。
孫家大叔看到這裡嘆了口氣道:“大山,你打算怎麼辦!是進山裡去找,還是站在山邊等?”
聽着孫家大叔的問話,大山道:“我在這裡看看,大叔,你去忙你的吧!有事情的話我會找你幫忙的。”
孫家大叔聽完點了點頭,往山腳的一旁走去,大山站在山腳下四處的查看了一圈以後,最後停留在了通往山山的一條羊腸小道,看着小道積雪被踩出的腳印,大山判斷道:“老二和老三兩個人很有可能是從這裡山的。”
想到有這個可能,大山毫不猶豫的邁步順着這條路往山走去,邊走,邊觀察這腳印。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大山已經順着腳印翻過了好幾個山頭,可是也依舊不見兩個兄弟的影子,他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停下了腳步,心想難道是自己判斷錯了,不可能啊!以自己這麼多年的狩獵經驗應該不會判斷錯。
在他站在一處山頭想不明白的時候,突然間聽到山頂旁邊的一處山坳裡好像有什麼動靜,他仔細的則耳聆聽了起來,當聽清楚有樹枝斷裂的聲音不斷的傳來時,大山沒有猶豫的往聲音的來源處走了過去,只是他一邊走一邊看着山坡的雪地裡留下有沒有留下老二和老三兩個人的足跡,可是都到了他快要接近那斷樹枝作響的地方,大山也沒有看到任何人走過的腳印。
大山停下了腳步,看着眼前的山坳,雖然是冬天,可是這山坳裡依然是茂密的很,站在外邊往裡面跟本看不傳出去多遠。
大山觀察了一下這裡的地勢,找了一個離着斷樹枝響聲接近有利於自己的地勢站在了哪裡,衝着發出聲音的地方喊道:“有人嗎?有人回答我一聲?”
大山的話音落下,聽着山坳裡那斷樹枝的聲音突然間停了下來,然後整座大山裡寂靜無聲,只能聽着寒風呼嘯的吹過的聲音。
隨着時間的流逝,大山沒有得到任何的回答,他不由得站在哪裡再次問了起來,“有人嗎?”
在他的這句話問完,山坳裡終於有了回答,聽着從裡面傳來了劉老二的聲音,只聽着劉老二發出了快哭的聲音道:“是大哥在外面嗎?快進來幫幫我吧!”
站在山坳邊的大山順着風聲,把劉老二的話聽的很是清楚,知道他們可能是遇麻煩,也沒有來得及問他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邁步走進了山坳裡,山坳里長滿了個種各樣的小樹木,還摻雜了很多樹藤。大山想快步走進山坳那是很難的,他一邊走一邊用雙手在前面開路,
當他來到了順着聲音來到劉老二的身邊時,被眼前的情景怔住了,見劉老三坐在雪地,後背依靠在一顆大樹幹,臉色灰白,看去跟一個死人似的。他的腿放着的地方雪地一片鮮紅。
在看劉老二雖然沒有受傷,可也很是狼狽,只見他身的那個狗皮大衣不知道什麼原因袖子已經破了,看想去像是被誰家的狗給咬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