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兵營擴充以來首次出戰,大獲全勝,這也是林雲作爲騎兵營參謀第一次領兵出征,取得的輝煌戰績。關於林雲此人的名字,又在東北軍中狠狠火了一把,如今,哪裡還有人記得當初林雲身爲馬前卒出入中央營帳時候,受盡衆人的詬病,若是一天沒有看見林雲進出大將軍營帳,這恐怕纔是奇事。
東北軍騎兵營與漠北戈壁灘上大戰匈奴騎兵,斬殺數百精兵,全員毫髮無損,令匈奴望風而逃。
這一道捷報,就好像是給去年西北戰敗洗刷了屈辱一般,秦綏陽在金鑾殿上拍手叫好,朗聲笑得暢快,“好,好一個用兵如神。來人,賞騎兵營上下,黃金萬兩,領軍參謀賜京城宅邸一座,有朝一日,朕要親自迎接英雄們的凱旋而歸。”
秦綏陽的嘉獎,就像是在昭告天下,東北軍駐守西北,擁有着絕對的實力,也無人可以撼動分毫。
將士們在戰場上廝殺,而君王在朝堂上爾虞我詐,各自守着一方的地界,互不干涉。
而漠北騎兵營一戰,卻也同樣震驚了匈奴三軍,乃至於冒維暴怒摔了奏摺,當着所有文武大臣的面,狠狠呵斥了宇文器。
“你調教出來的好將軍,竟然讓騎兵丟了這麼大的臉面,士氣低迷到如此程度,往後這場戰,你要如何再打下去?”當着衆臣的面前,冒維毫不客氣,直接削宇文器的臉皮。
百官多少心中不平,雖說巴克是宇文器的手下,可是領兵打戰是巴克的責任,單于卻是不分青紅皁白怪罪,未免過於針對。
巴克正在刑宮領罰,所以沒有出現在場上。
王后坐在一旁,今日倒是難得開了笑顏,在冒維大怒之時,膽敢諫言當場,“大王,眼下正是用人之際,切莫氣壞了自己的身體。三軍連番受打擊,我看大秦這塊硬骨頭,還是得先放下。當下,還是先讓將士們重整旗鼓爲主。”
匈奴沒有女人不能幹政這一條,所以朝堂之上,往後往往也擁有一定的發言權。
更何況她還是其他部落的首領女兒,手下勢力也不可小覷。
冒維在她發言之後,便深呼吸了一口氣,坐回了椅子上,眯着眼睛思索,末了淡淡開口道:“王后所言極是,可是士兵的士氣得在戰場上才能找回來,養精蓄銳根本就是一派胡言。既然不攻打大秦了,那麼,就轉戰其他部落吧。”
什麼?當是時,王后那張泥菩薩的臉瞬間就僵住了,如果冒維要攻打部落,那豈不是要動她的老巢?
“這一次,領着騎兵出去的人,在何處?”冒維可不管她作何想法,言出必行,當下就開始策劃了。
“是末將。”沙啞難聽的聲音從角落裡傳來,隨即一張鐵面顯露在人前。
冒維挑起眉頭,顯得倒是有幾分意外,隨即嘴角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來,“好,寡人現在封你爲鐵面戰神,將軍中一半的兵權交給你,你去幫寡人,收復匈奴地界上,所有的部落,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