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玉知道她在森林裡找到的獸珠與犬獸靈力所結的獸珠不同,嚴格算來,犬獸靈力所結的只能算是靈力珠,而森林裡找到這些更像是獸丹,相比之下森林裡找來的獸珠更爲珍貴,若是被修仙界的人看到她竟然用靈獸的內丹來喂犬獸,絕對會痛心疾首地大罵她敗家。
可沈小玉不能修仙,這些靈獸內丹於她無用,還不如送給有用的犬獸呢。
犬獸們難得沒有發生爭搶,而是由不同顏色的犬獸頭領將這些內丹按五行顏色不同收集起來,再次分成一堆一堆的,圍着這些內丹吸納着。
沈小玉瞧着稀奇,不免多看了一會兒,也學着犬獸的樣子吸了幾口,可惜她沒有靈根,無法將內丹裡的靈氣引道出來,怎麼吸都還是老樣子,最後不得不放棄了。
再次瞬移回河邊,易修和沐二小姐還有彈琴練劍,讓沈小玉覺得汗顏。易修有天賦又努力,在空間裡也有着數不清的時間,他卻還這樣努力,這還讓不讓外面的人活了?
而每一次再聽到沐二小姐的琴聲,沈小玉都會覺得比上一次更加震撼,這樣的琴技放到外面都可以稱之爲琴神了。
記得琴譜裡似乎還有幾首攻擊的曲子,就是不知沐二小姐有沒有練過呢。
發現沈小玉和白矖回來,沐二小姐的琴聲停下,將琴收了起來便朝着沈小玉和白矖過來,“玉兒,可有什麼發現?”
這麼久過去了,沐二小姐雖然還是一樣愛琴,卻不像剛得到琴譜和琴時那麼如獲至寶,她最在意的還是她的寶貝女兒。尤其是這次沈小玉一睡就是空間裡的三年時間沒見着,沐二小姐想念之餘更是想要時刻都陪在女兒身邊。
見沐二小姐過去,易修也跟着過去,沈小玉手一擡就扔了一隻角兔給易修,還有不少同樣也是可以食用的像雙頭羊、火牛這樣的食草靈獸,“這些是從海那邊的林子裡抓的,據說味道不錯,咱們也嚐嚐。”
沐二小姐和易修也看過關於琅琬的那些雜書,倒是認出這些靈獸,知道其美味非凡,可不是河邊散養的那些可比,只是沒想到圖上畫的沒有直觀印象,真看到了卻是如此巨大,一隻恐怕就夠吃一年了吧?
好在空間裡的東西不會壞掉,也不會變質,易修將這些獸肉都收進他的儲物法寶裡,沈小玉又給了沐二小姐一些,畢竟易修的儲物法寶不夠大,給的再多他就裝不下了,但沐二小姐的儲物玉鐲卻大得很,再裝幾十只都不是問題,她不在空間的時候沐二小姐和易修也能有靈獸肉可吃。
當然,除了靈獸肉,還有不少在森林裡摘的果子,那也是碩大無比的存在,都是在外面沒有見過的品種,好在琅琬的藏書裡都有提到,吃着倒也不怕會中毒,只是這些靈果裡面的靈力不少,吃的時候還是要當心些,一次不能吃太多了。
而沈小玉最心心念唸的就是從犬獸那裡得來的海鮮,知道沈小玉饞海鮮饞的緊,沐二小姐催易修快去做,還得做得美味了才行。
易修雖然不常做海鮮,但做起來也有模有樣,沈小玉聞着一陣陣香氣四溢的海鮮味,真是饞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乾脆就圍着易修看。
見易修看沈小玉時目光都帶着寵溺的笑,沐二小姐突然覺得人生完美了,這麼久她跟易修在空間裡朝夕相對,早就有了不一樣的情愫,甚至說兩人已經偷偷摸摸地在一起了,畢竟兩人只相差了幾歲,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發生點什麼也不奇怪。
只是怕沈小玉反對,一直沒敢跟沈小玉說,此時見沈小玉和易修相處得很好,沐二小姐開始猶豫要不要把這件事跟沈小玉說說,畢竟這樣偷偷摸摸下去,對易修也不公平。
白矖跟在沐二小姐身邊,仔細看沐二小姐漂亮的髮髻,可看來看去也沒看出來是怎麼扎的,忍不住道:“大主人,你的頭髮梳的真好看,教我好不好?”
沐二小姐看向可愛的小人兒,“阿矖要學挽發?”
白矖用力點頭,她就是羨慕會梳頭的人,尤其是沐二小姐的頭髮梳的這麼好看,比沈小玉隨便挽的更好看得多,她真想也挽上這麼漂亮的一頭烏髮。
沐二小姐笑:“好啊既然阿矖想學,我就教你好了。”
白矖漂亮的就像個小娃娃,想到能把她打扮的更漂亮,沐二小姐的手就癢。
等易修的海鮮大餐做好,沐二小姐已經給白矖梳了個漂亮的高髻,上面還簪了一朵漂亮的紅花,大大的花朵有白矖一半臉龐那麼大,卻將她襯得人比花嬌。
白矖興奮地在空間裡飛舞着,長長的披帛在她的背後舞動,就像個小仙子一樣。
沈小玉終於明白爲何騰蛇興奮了也喜歡大呼小叫,原來是他們上古活下來的這些神獸的通病,也是他們最單純的表達興奮的方式。
吃過易修做的海鮮大餐,沈小玉無比滿足,空間海里的海鮮比她曾經吃過的任何海鮮都更加鮮美,尤其還是剛從海里打撈上來的鮮活海鮮,吃一口就要鮮掉舌頭似的。沈小玉發誓,往後沒事兒就進來嚐嚐海鮮,這樣的海鮮就是讓她吃一輩子都不會膩味。
只可惜,以她和秦沐羽如今緊張的關係,不能讓秦沐羽也跟着嚐嚐鮮了。
想到秦沐羽,沈小玉的心情有些低落,忍不住聯繫一直沒再說話的騰蛇,想問問秦沐羽現在怎樣了。
騰蛇得到沈小玉的召喚,有些奇怪沈小玉不是說不讓它再提秦沐羽嗎?這纔多大一會兒又問了,秦沐羽還在御書房裡批閱着奏摺,連姿勢都沒換一下,主人還真是沉不住氣,不是說從今後都沒關係了嗎?
但這些話它可不敢說,就怕沈小玉真不要它了,剛要與白矖重逢,就又被迫分開,就算它和白矖能感覺到對方,可哪有真的在一起來得激動人心呢?
唉,上萬年沒見了,它有一肚子的話想要同白矖說,怎麼就咫尺天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