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也不高興了,“啥叫我不想你睡韓眉?你真有本事別用這下三濫的招啊,真把她勾過來纔是本事。你只要把她家的酒窖和酒方奪來,你就是天天跟她睡我也不管,別以爲我不曉得你啥心思,不就是見韓眉長得好,早就想打她的主意了,這次沒讓你成好事,倒怨上我了?”
劉玉虎聞言也沒聲了,他還真沒那本事,說起相貌,他只能算是周正,不歪不醜卻也說不上俊,村子裡多少人打韓眉的主意,比他長得好的大有人在,卻沒一個能成的,他憑什麼就能以爲韓眉會對他上心?
不過是想着韓眉一日比一日俏麗的模樣和最近在村子裡傳得沸沸揚揚的酒窖,劉玉虎就不甘心地道:“你還別激我,看哪天我真把她睡了你可別打翻醋罈子。”
“你也得有那本事。”王氏哼了聲,不再理劉玉虎,劉玉虎卻翻來覆去睡不着,一想到韓眉的俏模樣,總覺得一身邪火沒處發,就去扳王氏的身子。
王氏心裡也有氣,被劉玉虎扳了幾次有些惱了,“去找你的韓眉去!”
劉玉虎也不言語,將人硬扳過來,王氏假意拉扯幾次也就如了劉玉虎的意。
聽着屋子裡嗯嗯呀呀的聲音,窗外的沈小玉卻恨得咬牙,本來她過來只是想給周家、給劉玉虎一點教訓,但聽了這兩口子的話,知道這兩口子還在打着韓眉的主意,她是真想殺人了。
不然若留着劉玉虎,往後韓眉還要遭殃。
沈小玉自重生後就一直壓制着骨子裡的兇性,砍傷沈光志那都是小意思,若不是享受平凡的生活,那些得罪她的人還能好好地活着?
像沈家人登門討便宜,沈小玉都能忍,畢竟他們只是求財,雖然傷了原主,對她本身並沒有什麼傷害,他們的手段也無非就是一個孝字大帽,真遇到比他們兇的沈小玉,不也被治服了?
可週家的做法卻真的激怒了沈小玉,不說古時的女人最看重貞潔,就是在現代,周家的做法也是對女人最大的傷害。就算韓眉沒有男人了,但她還有兒有女,也不是誰想侮辱就能侮辱的。
若留着劉玉虎,沒準往後還會再打韓眉的主意,最好的辦法就是從根上解決這件事來個一了百了。
沈小玉從空間裡將之前做好的連環弩拿出來,將弩身套在手腕上,就着一塊破爛的窗紙往裡看。沈小玉目力遠超常人,即使是在沒有月光的夜裡,也能看清窗子對面的牀上,兩個重疊在一起的身影起起伏伏着。
沈小玉眼神一凝,將手腕擡起,沒怎麼瞄準連環弩就發射出去,一聲悶哼,牀上的身影就不動了。
沈小玉也不去看結果如何,翻牆就出了周家,臨出去時還不忘把兩條狗從空間裡放出來。
走不多遠,就聽到身後周家傳來撕心裂肺的哭喊以及兩條狗的吠聲,沈小玉頭也不回地加快腳步。不多時就聽到全村的狗都跟着叫了起來。
沈小玉挑着暗處往回跑,好在東村的喧鬧並沒有傳到西村來,一直翻牆進院也沒遇到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