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月聽着jenson的情話,眉皺得很緊。
一口一句喜歡她,又和別人夜夜歡好,這喜歡還真是廉價。
“你不用在我的身上白費勁,我保不齊哪一天殺了你。”
jenson好似癡情種一般,都讓蘇明月有些恍惚那情蠱是不是下在了jenson的身上。
“死在你手裡,你就會永遠記得我,月讓我死在你手裡吧。”
蘇明月:???
這人不應該去精神病院嗎,她又不是精神醫生找她幹什麼。
蘇明月壓根沒搭理jenson,誰能知道jenson還真是能作妖,拿出一把手木倉,對準了太陽穴。
“月,殺了我吧。”
羅琳娜看着jenson的危險動作,身體不受控制的抱住jenson的手,“不要不要,jenson你不要死,jenson我愛你。”
羅琳娜難受得也顧不得如今的場景,直接對jenson上下其手。
兩人不知道do了多少次,羅琳娜自然知道jenson什麼地方最爲敏感。
對於後面的畫面,蘇明月瞪大了眼睛,想要記下來兩個人的姿勢。
畢竟她是個新手,需要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任何機會都不能放過。
就是沒想到,jenson那麼狠,直接一個手刀把羅琳娜給劈暈了。
蘇明月看得很是嫌棄,看來jenson也不行。
jenson壓根就沒管暈到地上的羅琳娜,伸出手想要去抓蘇明月,被蘇明月嫌棄的避開了。
“月,我總有一天會得到你的。”
**
別墅裡。
謝澤看着送來的快遞盒子,上面的信息只有謝澤的名字和電話,其餘的的都非常保密。
謝澤記不得自己什麼時候買了些東西,可這明晃晃的謝澤二字,又讓他無法忽略。
直接動手把快遞撕開,就看到快遞裡的幾個小盒子,像是藥片一樣,只是上面的文字屬實有點過於露骨。
[還在爲早xie而苦惱嗎?]
謝澤深吸了幾口氣,才反應過來這些東西到底是什麼。
誰沒事給他寄這種東西,甚至連他的電話都一清二楚。
到底是什麼情況。
謝澤爲了抓到這個覺得自己不太行的兇手,並沒有把藥丟掉。
而是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蘇明月已經收到了客服發來的消息,不愧是她加了錢的快遞,那麼快就到了。
蘇明月進門的時候到處打量,想要看看快遞被送到了什麼地方去,哪裡都沒找到。
蘇明月想了想詢問了一下客服,快遞盒上的包裝會不會有顯示。
得到回答。
蘇明月臉不紅心不跳的朝謝澤走了過去,歪着頭,“阿澤,你今天有收到過快遞嗎?”
謝澤看着眼前的女人,這算什麼不打自招嗎。
他是哪裡讓蘇明月覺得不太行,不太滿意了。
看來是時候像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證明證明自己了。
他哪裡還需要用一些藥物。
謝澤拿出了幾盒藥在蘇明月面前晃了兩下,“月月是在找這個東西嗎?”
蘇明月聽着謝澤的話語,心裡毛毛的,總感覺不太對,就好像她這個人都要落謝澤手裡,好好吃掉一樣。
“那個我不是說你不行,就是我覺得我們之間如果這些都處理不好,感情一定會出問題的。”
蘇明月說到最後聲音越小,就好像她對那種事情很熱衷一樣。
不過,她也挺想知道,和人靈脩到底是什麼感覺。
蘇明月的下巴被挑了起來,有些老繭的大拇指輕而易舉的摩挲着蘇明月的下巴,弄得蘇明月有些發癢。
蘇明月的眼尾帶着幾分紅意,“你把那些東西吃了嗎?”
謝澤的動作有些發狠,似乎是要懲罰蘇明月。
捏着下巴的手微微收緊,吻上了蘇明月的脣瓣。
“沒吃一樣可以。”
蘇明月聽到謝澤的話心裡一沉,謝澤不會很敏感吧,她現在不會就是千古罪人吧。
謝澤還沒有在客廳就把蘇明月的第一次給拿了的打算。
直接彎腰把蘇明月抱起,抱進了主臥室,主臥室,他們兩個人都沒住過。
在這棟別墅裡,住的都是次臥室。
蘇明月是因爲這別墅暫時還不是她的,非常服從安排,反正去哪裡也是睡覺,隨便睡哪裡都行。
那時候他也沒有蘇明月動心,只是主臥室,他也不怎麼想住,就留了下來。
而現在看來謝澤只是單純的想把主臥室留給兩人以後。
至少需要一個屬於他們的地方。
蘇明月被謝澤撩撥的已經沒了力氣,整個人像是樹懶一樣抱着謝澤,任由着謝澤擺弄着她。
謝澤盯着蘇明月的身體,眼眶有些發紅。
“月月叫我的名字。”聲音很是沙啞,手更是停了下來。
他似乎要確認眼下的蘇明月是不是真的清醒,纔會進行最後一步。
“謝……謝澤。”蘇明月的聲音已經不太正常,只是普通的兩個字都有些嬌嬌的。
謝澤吞了吞口水,親吻着蘇明月的臉頰,像是在坐最後的安撫。
“月月可能有些疼,忍一下。”
蘇明月沒放在心上,視線一直落在眼前人的身上,謝澤生得極好,她一直知道。
只是動情時,更是令人着迷,真想把現在的謝澤珍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
“專心點。”
懲罰一般的吻,吻得蘇明月難受的伸出手,尋着謝澤的身體。
下一秒,蘇明月蹙眉,用力的想要推開謝澤。
“疼疼疼!放開我,我不做了。”
已經到最後一步,謝澤怎麼可能懸崖勒馬,安撫般的親吻着蘇明月,吻如同羽毛一樣,刮在蘇明月的臉上,癢癢的。
“月月,忍一下。”
“不忍,不忍。”蘇明月紅着眼睛,眼眶裡包裹着瑩瑩的淚水,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在這個時候卻給了謝澤極大的鼓裡,謝澤吻着蘇明月的眉心,又吻到眉毛,依次往下,尋着脣瓣進行最後的衝刺。
蘇明月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的,只知道謝澤抱她去過幾次浴室。
更別提牀單也換了幾套,蘇明月身上的青青紫紫越來越多。
蘇明月迷迷糊糊的看向謝澤,“謝澤你真的沒吃藥嗎?”
這句話,無疑是把熄滅的火焰再次點燃。
“沒吃。”
“是月月覺得現在還不夠舒服嗎?”
謝澤的聲音不像是之前的低沉沙啞,更有幾分哄騙的意味在裡面。
此時的蘇明月本就迷糊,乖巧的點了點頭,“舒服。”
“還可以讓月月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