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萬般皆是命

“蔣玲燦的娘出身於書香門第,對於二女兒那舞刀弄槍的個性向來不喜,可就算實在厭惡,她也總歸是身上掉下來的肉,從沒想過要破壞她的姻緣。聽到她被指婚給燕王的時候,還露出了久違的笑。”

曲悠一邊聽,一邊不住的點頭,嗯,哪家都有偏心的爹孃,這個是天性使然,誰都改變不了的。

“指婚第二年,五哥過去看望蔣玲燕的時候,碰巧被即將出閣的蔣玲燦給碰到了,單單就這一眼……”沈宴哀嘆了一聲,緩緩垂下了眼簾。

“難道,這一眼,便成就了這一番孽緣?”曲悠小心翼翼的問着。

原本,她從不相信一眼萬年的說法,可聽沈宴這樣一說,腦海中卻不由浮現了一種陌生的情愫,羨慕這種毫無理由的一見鍾情!

“是!”沈宴點頭。

哎呦……

這還真的被她給猜中了啊,曲悠忽然來了興致,雙眼睜的鋥亮,一眨不眨的盯着沈宴。快說,快說,這後續到底如何……

沈宴放下茶盞,剛想喘口氣,就被曲悠那興奮的表情給驚秫到。他擡手拍了拍胸脯,重重的呼了一口氣,九嫂的好奇心始終如一,真是從未改變啊。

“聽說五哥是嫡妹的夫婿,蔣玲燦當天便哭鬧了起來,不依不饒的要求蔣權進京,請求皇上重新賜婚。”

“呲……她這是真傻還是假傻啊,皇上的金口一開,哪裡還有朝令夕改之說啊。”曲悠搖搖頭,忽然感覺,蔣玲燦死的不冤。

楚鳶一邊吃,一邊跟着點頭。她感覺九嫂說的也對,五皇嫂看着文縐縐的,其實妒忌心極強,當初嫁過來時便不得人心,若不是母妃攔着,說什麼要顧全顏面,當日大婚之時,五哥便毫不留情的送她一紙休書。

沈宴端着茶杯,滿臉怨念的瞪着楚鳶,臭丫頭,一個吃獨食,也不怕東西太多,在噎死……

楚鳶撇撇嘴,長袖悄悄攬住面前的糕點,一副害怕被搶,隨時防狼的表情。

沈宴忍着氣,把茶杯‘啪嗒’摔到了桌上。不行,他要反抗,這也太氣人了啊,他在這裡說的口乾舌燥,可她們到好,在那頭邊吃糕點,邊聽故事,還擺出一幅津津有味,意猶未盡的舒坦樣。

“你那麼用力幹嘛,摔碎了誰賠?”

“我、我賠……”一看曲悠火了,沈宴頓時蔫了下來。

“趕緊講故事,好聽了,這杯子的事,也就算是掀過去了。”

喔……

沈宴委屈的看了曲悠一眼,在楚鳶的怪笑中,緩緩陷入了回憶。

一哭二鬧三上吊,所有能用的手段,蔣玲燦通通都用過了,可這不僅沒有引來蔣權的憐惜,反而招來了他的厭惡。相比於妻子喜歡大女兒,他對性格頗像自己的二女兒,更爲得意幾分,又如何能夠冒着得罪燕王的風險,而去換婚呢!

眼見着婚期將至,她的目的卻依舊沒有達到。蔣玲燦冥思苦想了幾日,把注意再次打到了蔣夫人的身上。她每天都去請安問候,將一個孝順女兒的角色演繹的淋漓盡致,讓她娘那顆原本就歪了的心,更加偏向了幾分。

“沈宴,是不是蔣夫人出招了?”曲悠驚呼出聲。

“好像不是……”楚鳶接了句話。

“我問你啦!”曲悠瞥了她一眼,沒好氣的哼道。

又不是她想說話的,不過是看沈宴不答話,怕九嫂會尷尬,誰知道,她還不領情呢。楚鳶聳聳肩,無所謂的繼續吃東西。

曲悠等了一會兒,見沈宴仍舊沒有答話,這纔有些惱怒的轉過了頭。不就講個破故事,還給她拿起了橋,要是不教訓教訓他,還真不知道,這家裡到底誰當家,誰做主了呢!

餘光瞄向一旁的乾果盤,順手拿起一顆‘碩大’的榛子,擡手就朝沈宴扔了過去。

“哎呦,是誰,居然敢打本世子!”沈宴瞬間回神,擡手捂着頭,雙眼瞪的跟銅鈴一樣大。

“是本宮,你怎麼着?”曲悠‘氣勢洶洶’的擡起臉。

“沒,沒事!”沈宴無辜的摸了摸頭。他剛纔怎麼還衝九嫂喊上了,定然是魔障了。

楚鳶擡起小臉,笑嘻嘻的瞟了沈宴一眼。傻了吧唧的,在九嫂面前還敢叫囂,想不想要分紅了。

“沈世子,繼續吧……”

“喔,好!”沈宴認命的揉着額頭,方纔接着回憶道,“蔣夫人在蔣玲燕的面前哭了三天,可依舊沒有讓她鬆口,眼見着蔣玲燦的婚期將近,她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想了一個兩全其美的絕招。”

“換新娘,快說,是不是換新娘!”曲悠心急的追問。

艾瑪,我滴九嫂啊。人家講故事的時候,咱能不能安心的聽,不要總是打斷,等別人講完,咱們在發表意見。楚鳶不住的翻着白眼,對沈宴,心裡暗暗升起了幾分同情。

“差不多吧。”沈宴點頭。

“哎,難怪五哥不得意蔣玲燦了,就這種沒有大腦,還到處曬心機的女人,真是誰娶誰倒黴啊。”楚鳶忽然感慨的嘆了口氣。

曲悠一邊聽,一邊不由的慶幸了起來,慶幸自己穿越到了一個貧苦的農家,也慶幸楚鈺對自己始終如一,寧願冒着天下之大不違,也要請旨,將她娶進家門。

“蔣夫人求到了蔣權的身上,祈求他看在多年夫妻的份上,跟皇上求個旨意,讓她們姐妹同一天出嫁。蔣權權衡利弊了一下,最終點頭同意了。”

楚鳶把最後一塊糕點塞進嘴裡,方纔滿意的擦了擦嘴,“九嫂,接下來我說吧,讓沈宴吃點東西。”

曲悠餘光朝桌上瞄去,見那盤中已然空空如也,頓時無語的抽了抽嘴角。這丫頭是什麼變的啊,怎麼這麼能吃啊。

“蔣權來信求五哥,請五哥把婚期提前,讓蔣玲燦姐妹同日出嫁,也能傳爲一樁佳話。”

“五哥當時應允了,便派羅御快馬加鞭的給蔣玲燕送去了早就準備好的鳳尾金釵,讓她大婚之日佩戴。”沈宴喝了一口水,繼續往下說道:“大婚的前一日,蔣夫人把兩個女兒叫了過去,不僅言傳身教的親自教導了一番,更是破天荒的親手做了羹湯。或許是太過於意外,也或許是將要來的大婚之喜,令平日裡警惕性十足的蔣玲燕放鬆了警惕,隨着蔣夫人的催促,將那碗百合蓮子湯全部喝了個乾淨。”

好吧,這個傻女人,就這樣被算計了吧。想也知道,她一定是代替蔣玲燦嫁到了另一家。曲悠兩手一攤,無奈的搖了搖頭。

原以爲,這樣的事,只在電視劇和話本子裡面出現,沒想到……

“那,那個‘五嫂’她現在還好嘛?”

“不好!”沈宴凝重的搖了搖頭。

喔……那就難怪了,曲悠瞭然的點了點頭。若是非要深究,蔣玲燦可算是拆散苦命鴛鴦的罪魁禍首啊,難怪燕王殿下對她‘恨之入骨’啦!

似乎是看到曲悠沒有繼續問,沈宴奇怪的擡起頭,一邊飲着茶,一邊雙眼不住的瞟向桌上的糕點。

“不錯,故事講的很好,很動聽!”曲悠讚賞的點了點頭,擡眼看向門邊守候的代柔,“把糕點給沈世子端過去吧,省得人家說咱們言而無信。”

代柔福了福身,端過曲悠身前的糕點,恭敬的遞到了沈宴的面前。

“九嫂,你都不好奇,那個‘五嫂’她到底怎麼樣了嘛?”居然沒有打破沙鍋問到底,這也不像九嫂的個性啊。

有什麼好奇怪的,幸福有千萬種,可是不幸,也不過是那幾種,在想又能夠如何,難道還能把時光倒流,讓燕王重新娶了蔣玲燕不成。曲悠撇撇嘴,似乎對這個話題,不甚感興趣。

“不過是嫁給了另外一家,雖然沒有碰到自己心儀的人,可這人生,哪裡來的十全十美!”

“不不不,這回……九嫂你可真的猜錯了!”楚鳶調皮的晃盪着手指。

呃……猜錯了,怎麼會呢,難道,那個‘五嫂’還能學祝英臺,中途醒來跳河了不成。

“慶華說的沒錯,九嫂這次猜錯了!”沈宴也跟着點頭。

“她沒嫁去另一家?”

“沒有!”二人一致搖頭。

“那,她這個……”曲悠呲呲牙,心裡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她死了!”沈宴嚴肅的點了點頭,表情凝重的望向曲悠,“花轎走出去沒多遠,她就醒了,想過要逃跑,可蔣夫人派了高手看護在她身邊,根本不給她跑的機會。眼看着花轎就要到那戶人家的大門前,蔣玲燕無法,只能咬破手指,撕下褻衣的內襯,在花轎中寫下了斷情的絕筆書,委託給心腹的丫頭,讓她務必都要交到五哥的手中,而後……咬舌自盡了!”

嗬……

曲悠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居然,居然如此的剛烈,寧願自盡也要保住清白,這份情……到底是有多深啊!

“絕筆書輾轉到了五哥的手中,可那時,蔣玲燦已經進了皇家的大門,上了皇家的玉碟,成爲了名正言順的燕王妃。”楚鳶無奈的抿了抿嘴,似乎對這段無疾而終的感情,也充滿了無限的感慨。

沈宴端着手中的杯盞,好像想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般,身子漸漸顫抖了起來,“五哥拿到絕筆書的那一刻,好像忽然沒有了生的希望,他渾身充滿了灰敗之色,接連吐了好幾口血。一直到……新婚三日回門的一刻,五哥當着蔣家所有人的面,斬殺了跟着蔣玲燦一起過來的所有陪嫁,並且當衆發誓,若是有朝一日,他定然讓蔣家不得安寧!”

好吧,任誰經歷了這麼大的打擊,都會心如死灰,了無一念!曲悠瞭然的點了點頭,跟着幽幽一嘆。

說起來,這燕王殿下也怪可憐的,難怪他成婚數載,卻始終沒有一兒半女,想來,是感覺這些女人不配吧。

“九嫂,你有沒有發現?”楚鳶賊兮兮的探過頭。

“發現什麼?”

“燕王府的許側妃,與那蔣玲燦張的很是想象。”

是嘛,她沒怎麼注意啊。曲悠微微蹙眉,陷入了沉思。許側妃,許側妃……忽然,她腦中靈光一閃,一個人影竄了出來。

“你是說,那個名爲側妃,卻掌管着燕王府命脈的許凌燕!”

“對對對,就是她。”楚鳶快速的點頭。

若是楚鳶不提,曲悠到也沒感覺有什麼不同,可此時聽她一說,方纔感覺到有些異樣。這蔣玲燕,許凌燕,名字也太過於相似了吧。不會是……那位主的替身吧?

“燕王府的庶務,全部都有許側妃在打理,她爲人極其圓滑,從不輕易得罪於人,更是把原本死氣沉沉的燕王府,硬是弄的有了幾分生氣。聽說,在府內的口碑極好。這次,也是因爲蔣玲燦得罪了許側妃,這才讓五哥下了狠心!”

“好吧,許側妃的手腕很厲害,這個我承認!”曲悠虛心的點頭。她承認她是個甩手掌櫃的,平日裡什麼都不管,若不是身邊可靠的人衆多,光憑着她自己,早就被吃幹抹淨了。

九嫂沒問題吧,她可沒有說她的意思啊,求姑奶奶千萬別往溝裡帶啊。楚鳶詫異的看了曲悠一眼,心裡止不住的打鼓。

似乎是話題太過於敏感,沈宴乾脆低頭喝茶,裝聾作啞起來。

“先說說,蔣玲燦到底怎麼得罪許側妃了?”

“還能怎麼樣。”楚鳶撇撇嘴,臉上帶了些許的不屑,“從天牢裡面出來,她便沒有片刻的安生過,不是每天派人給她燒薄荷水過黴氣,就是整天去大街上找一些遊方的道士回來開壇做法。月前那幾天,不知是從哪裡聽來的閒言碎語,說許側妃懷的這一胎乃是妖邪降世,若是平安降生,定然會給燕王府帶來災難。”

“許側妃懷孕了?”

“可不是,胎兒都已經坐穩了,若是沒有意外,五哥就要對外宣佈喜訊了。”

喔,那就難怪了,一個比自己晚幾年進入王府的人,居然懷上了王爺的子嗣,可她這個正妃卻始終沒有音信,也難怪蔣玲燦會突然發瘋。曲悠一邊想,小手一邊滑落到肚子上。

麻蛋,還說人家呢,自己這不也是毫無音信嘛,真是急死個人。

“九嫂,你摸肚子幹嘛,剛纔沒吃飽嘛?”楚鳶納悶的看着曲悠。

“我看不像,應該吃撐着了,消化消化食兒。”沈宴搖搖頭,一口否決了楚鳶的猜想。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一對沒心沒肺。

“孩子現在還好嘛?”曲悠關心的問着。

孩子,哪個孩子啊,誰家的孩子啊?沈宴愣了一下,爲曲悠這跳躍性的思維而納悶不已。

是不是傻,他們剛纔還在說許側妃,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便連話題是什麼都忘記了,就這頭腦,怎麼能讓老百姓放心,把這偌大的大楚國交於他們管理。

“沈世子,我們小姐問的是許側妃。”代柔翻了個白眼,心情甚好的提醒着沈宴。

“呵呵……”沈宴撓着頭,傻傻的笑了一笑。這不能怪他啊,誰叫九嫂的反應過快,還好他聰明,若不是,僅憑代柔這一句,哪個能猜到。

沈宴轉過頭,滿臉得意的衝楚鳶揚了揚頭。怎麼樣,不光他沒有猜到,這還有一個沒猜到的呢!

就在沈宴嘚瑟的時候,楚鳶忽然反應過來,快速的脫口而出,“孩子沒事,許側妃也沒事,整個燕王府都很好,只除了那個香消玉殞的燕王妃……”

就一步,單就這一步,就讓這個死丫頭趁機賣弄了起來。沈宴恨的直跺腳,擡手一個堅果朝楚鳶扔了過去。讓你嘚瑟,砸死你……

“九嫂,你看他啊。”楚鳶一邊接乾果,一邊不亦樂乎的朝嘴邊塞去。

“我看你們玩的挺樂呵,也不用我在這裡礙眼。”曲悠拍拍手,起身向外走去。

“哎,九嫂,別的,別的啊!”楚鳶飛快的跟了過去,小手可憐兮兮的拽住了曲悠的衣袖。

曲悠轉過身,嘴角揚起淺笑。以她看啊,這兩個人才是天生的一對,歡喜的冤家,簡直就是樁鼎鼎好的姻緣,還有那胡思柔什麼事啊。

“怎麼,不打了,也不鬧了?”曲悠玩味的看了看楚鳶,然後又把目光投向了迷茫中的沈宴。

“九嫂……”楚鳶拉着曲悠的胳膊,嬌嬌柔柔的晃來晃去。

“好啦,回去吧!”故事她還未曾聽完,怎麼能夠就這樣走呢。曲悠無奈的點了點她的額頭,拉起她的小手,轉身回到了主位。

沈宴在軟椅上如坐鍼氈的等待着,看到二人回來,方纔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還真怕這丫頭生氣,若是忽然不理他,還真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九嫂莫要生氣,愚弟這就把後續跟你講清楚,保管你聽的萬分解氣。”沈宴忽然起身,雙手抱拳,衝曲悠深深的做了個揖。

哎呦,這是玩的哪一齣啊,到底是爲自己,還是爲了某個人啊。曲悠好笑的抿了抿脣,餘光朝楚鳶望去。怎麼樣,她就是個活神仙,果然猜對了吧,沈宴這貨,就是喜歡這個小妮子,百分百的確定。

好似故意的一般,曲悠拉着楚鳶的小手,昂首挺胸的從沈宴的面前路過,當看到他那張五顏六色好像調色盤的臉時,心裡頓時樂開了花。

“好啦,繼續說吧,我這裡洗耳恭聽。”曲悠裝模作樣的咳嗽了一下,擡眼向沈宴望去。

“蔣玲燦花錢找來了一個假道士,當着燕王府上下所有的人,指責許側妃是妖女,她腹中所懷之胎乃是妖邪降世,必將禍害蒼生。”

我草,蔣玲燦這是要搞事情啊。曲悠扎扎嘴,驚訝的睜大了雙眼。沒想到啊,那個闖禍精居然有這麼大的智慧,直接明刀明槍的就開幹。

不過,她這也算是作過頭了,若是沒有這一次,興許,燕王還會在留她一段時間,怎麼說都要有一個燕王妃,既然誰當都是當,還不如留着她,給心愛的女人佔位置呢。

似乎是想到了那個香消玉殞的蔣玲燕,曲悠的心情頓時低落了幾分。她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爲他那段早夭的感情而默哀了起來。

“經過一次,五哥是對她徹底死了心。將她禁足在府中半個月,而後,便有了今天的這件事。”沈宴輕輕一嘆,滿眼凝重的望向了曲悠。

“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這條路,她也算是走到了盡頭啊。”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己作來的,怨不得別人。

曲悠無奈的搖了搖頭,兩眼無神的走到了窗邊,這故事還真是婉轉曲折啊,簡直比話本子上寫的都要驚心動魄,完全可以跟現代的宮鬥,宅斗大戲相媲美啊。

------題外話------

鳳臨天下之魔妃傾城

浮夢公子

人人皆道將軍府嫡女蘇溶玥是京都第一貴女,天生好命。

蘇溶玥:這是好命?

難道不是在玩命嘛!

她幫他擾亂後宮局勢,打貴妃,鬥太后,除奸佞,攪得風起雲涌。

本以爲終於可以過上沒羞沒臊的後宮生活,誰知風雲突變。

乾景堯:看來爲了儘快造人,我們只能先一統天下了

蘇溶玥:……

片段

蘇溶玥:乾景堯,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

乾景堯:恩,你說吧!

蘇溶玥:你是不是真如傳言一般不行?

乾景堯:蘇溶玥,你若是再說,我就感受一下我到底行不行!

蘇溶玥想了想:乾景堯,你是不是不行?

乾景堯怒道: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蘇溶玥小聲說道:就是聽懂了,我才又問的啊!

於是,某殿的牀開始了劇烈的長時間晃動

某牀:嗚嗚,我招誰惹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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