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頭微微一動,就我們兩個人的私奔,好浪漫啊。
喬北故意顛了一下我,“怎麼樣?到底想不想跟小爺我私奔一把?”
我伸手從後頭摟住他的脖子,把臉湊上前看着他的耳朵,想也沒想也張開嘴輕輕咬了一口。
“哎呦。”喬北猛地一鬆手,我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疼得只吸氣“你...你敢摔我!”
喬北趕緊將我扶起,摸了摸自己泛紅的耳根,小聲嘟噥道“說話就說話,你怎麼也沒暗示就直接上嘴啊,這種地方不能隨便咬的,你不知道?”
當晚,喬少爺就把我領到單獨的一個房間裡,以身試法,告訴了我,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我面紅耳赤着想要掙扎,喬少爺輕輕咬過我的耳垂*起來,“現在知道了吧,以後乖乖的,看你還敢再咬我。”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快起開,我要回屋睡覺去了。”
“反正你都出來了,咱們就在這屋休息吧,乖了,別再動了,不然,我可保不齊對你在做些什麼。”喬北說的理直氣壯。
我背過身子,一動不動,深呼吸一口氣,默默的閉上眼睛。
黑暗中,一隻手遊走在我的身上,我抓過之後,牢牢緊握着摟在手中,閉着眼警告道“在這樣我生氣了啊。”
“那....你還要跟我私奔嗎?”
“喬北,等我們都好了,天涯海角我都跟你一起去,現在不行,我只要你平安無事,好好活着。”說完,我轉了身來,依偎在他的懷中,兩手還摟着他的一隻胳膊,像是在汪洋的大海中不能撒手的一根浮木,我總是相信,他能給我新生的希望。
喬北靠近過來,輕輕在我額前落下一吻,“我也要你平安無事,我們一起好好地活着。”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門外大力的敲門聲吵醒,想也沒想就從牀上起來揉了揉眼睛,徑直把門打開了。
阿音和程唐站在門外,兩人一愣,阿音原本一臉緊張的表情這一刻立馬變成了一種難言的尷尬,程唐清咳了一聲,淡淡道“沒事就好,我先回屋拿東西。”
我不解的看着阿音,“怎麼了?”
阿音指了指我的衣領,我伸手一摸,什麼時候領口的鈕釦都解開了!我衝進浴室裡,對着鏡子一照,一片猩紅的紅印。
我咬了咬牙,趕緊跑到阿音跟前一通張嘴想要解釋,忽然,喬北在臥室裡忽然開口喊道“媳婦,能給我拿下衣服嗎?我好像昨晚腰受傷了。”
“不是的,阿音!我和喬北沒有...”
我正在語無倫次的想要解釋,阿音一副我瞭解的表情,拍拍我的肩膀,小聲湊近過來,壞笑道“不想跟我睡,你下次就直接說,這樣偷偷半夜跑掉,我還以爲你被動兒他們帶走了呢。那個....喬北哥哥讓你給他拿衣服呢。”
說完,這小妮子捂着嘴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樣,一小溜笑着跑開了。
我衝回牀上,一把拽起喬北,捏着他的臉頰,氣憤道“讓你亂說話!什麼腰受傷了!衣服你不是穿着嗎!你這樣,阿音他們會怎麼看我!”
喬北的臉被我捏的像是橡皮人似的,他伸手過來一把將我抱緊,把頭支在我的肩頭,還在半醒半睡的狀態開口道“你是我媳婦,管他們想什麼幹嘛。昨晚也不知道誰的睡相太差,一腳將我踹到了地上,我正好摔牀腳上槓到腰了....哎呦,不知道會不會留下後遺症,這玩意以後關鍵時刻掉鏈子可就麻煩了...小染,你可是一腳葬送了你的性福後半生啊。”
“呸呸呸。”我顧不上跟他較勁,趕緊問道“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動動看,要緊不要緊啊?”
喬北鬆開我,咧嘴一笑,伸手揉了揉我的頭頂“放心,沒大礙,不會影響我們以後的第一次。”
大清早,一言不合就開污,這人真是。
我們一起離開了巒山腳下,臨走前我四處看了看,想到張子卿昨晚生氣的樣子,心中還有些隱隱難受,大白天我也無法看見他,一撇頭跟着大家老實的坐上了開往南嶺的火車。
阿音莫名其妙的身上長出了許多小紅疙瘩,癢的厲害,一直撓抓着,身上的皮膚被抓的破皮流血了,還一直齜着牙甚是鑽心的瘙癢。
“之前我們坐火車時,你也沒有這樣啊,是過敏吃了什麼?還是不小心沾染什麼東西?”我按住她的手,“不能在抓了,你這樣抓下去,臉都要毀容了都。”
阿音帶着哭腔,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一上火車之後我就感覺渾身癢的厲害難受,扎染,你快鬆開,我要癢死了。”
她的皮膚已經被撓抓出了一條條的血痕,一直抓個不停的阿音,表情慢慢變得無比躁動不安,下手的力度也更加重了幾分,那指甲在皮膚上來回摩擦的聲音都快要刺穿我的耳膜了。
我撩開她的衣領,全身上下也開始慢慢泛起了紅點,她幅度越來越大,樣子也逐漸有點失控,我趕忙對着隔壁的喬北和程唐大聲喊道。
“怎麼了?”喬北站在門口,看見我坐騎在阿音的聲音,兩眼睜得老大,指了指我“你們倆幹嘛呢?”
我雙手死死的按住阿音,衝他大叫道“還不趕緊過來幫忙按住她!”
喬北坐在牀頭將阿音的兩手牢牢抓緊,我按着她扭動不停的身子,拍了拍她的臉,緊張道“阿音,阿音!你聽我說,別想着身上,想想別的,我這就去找乾乾來。別怕啊。”
阿音忽然抽出一隻腳來,猛然一擡腳將我踹到了地上,喬北準備過來扶我,我趕緊大聲道“你別動,按住她!”
程唐從我身後進來,將我扶起,我趕緊衝到阿音腳下,讓程唐把她的手腳先幫忙綁起來,程唐看着早已經哭得不行的阿音,問道“她剛纔不是還好好的,怎麼了?”
我一頭大汗,擦了把臉,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好好的阿音就說身上癢的厲害,然後就有些失控抓狂了,你倆把她按緊了,在抓下去,她身上估計都沒一塊好肉了。”
顧不得多想,我敲開唐乾乾車廂的門,衝進去將她拽了出來。
“阿音有點不對勁,你快跟我去看看。”
唐乾乾聽完,轉身就小跑向我們的車廂,動兒坐在牀鋪上微微擡頭,目光看了過來,我對上他的視線,他的臉上淡漠的像是在聽一個陌生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