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從賣馬桶的那地方回來後唉聲嘆氣的,真不知道接下來還會有什麼東西在等着他,袁天現在發現讓黃蜂們找這麼複雜的東西真是難爲它們了。
過了一陣子後,又有一隻黃蜂飛了回來,通過交流後袁天得知這傢伙說自己發現了那個紅色長髮的人,這次總算是讓袁天來了點兒精神,這紅色長髮可不是很常見的,袁天還是跟着它去了。
之後,袁天在一家夜店中,看着在舞臺上瘋狂扭動身體的人羣,對落在自己肩頭的黃蜂說道“這……這……這也不能說你找錯了,那傢伙還真有一頭紅色的長髮,不過貌似這裡很多人的頭髮都是花花綠綠的,算了,我還是在想想其它的辦法吧,咱們先走吧。”
這時候一個喝的醉醺醺的小太妹,重重的一啤酒瓶掄到了袁天的肩頭上,那個啤酒瓶當場就碎了,還好裡面沒有啤酒了,這動靜也吸引了周圍很多人的注意,他們還以爲這裡是要打架了,他們平時最喜歡看的就是打架了。
袁天回過頭看着這個小太妹,考慮着自己是不是應該給她一巴掌,雖然這一啤酒瓶掄的他也不疼,但這事兒噁心啊,就算是不疼平白無故的挨一啤酒瓶換做是誰那也不好受。
後來袁天想想還是算了,他怕自己輕輕的一巴掌那傢伙都扛不住,袁天想道“自己是個男人嘛,就不跟她計較這些了,可是那隻黃蜂跟她可是有生死大仇啊,要不是它躲的快那可就被掄死了,這個仇不能不讓人家報。
對,就是這樣,我大度的放過了她,這是黃蜂在報復她可不是我啊,我身爲一個實力高強的煉體士還是很有風度的。”
那個小太妹醉醺醺的說道“喂,你肩膀上剛纔有隻黃蜂,可惜沒打死它,讓它給飛走了,打你也是白打,呵呵,來,陪……陪老孃玩玩兒。”
三番五次的做無用功讓袁天的心情不是很好,在加上這人打他的蟲子,連着自己也平白無故的捱了一啤酒瓶,看起來那傢伙還是一幅女流氓的打扮,嘴也不乾淨,所以袁天就沒好氣的說道“邊兒去!”
然後袁天衝着落在天花板上的黃蜂點了點頭,就頭也不回的走了,沒有理會她不住的叫罵聲,可還沒走幾步,就聽見後面傳來了那個小太妹的尖叫聲。
“啊!我艹!你個死黃蜂敢蟄老孃的胸!看我不弄死你這個混蛋!疼死老孃了!”
袁天干咳了兩下,忍住了笑意,然後瞥見那隻黃蜂朝自己飛了過來,就一翻衣領,那隻黃蜂就落在了衣領下面,沒有人發現袁天的這個小動作。
袁天回頭看了眼捂着胸正跳來跳去的小太妹,悄聲對那隻黃蜂說道“下次報仇別蟄這地方了啊,雖然還挺有趣的,對A要不起啊,現在她的一張牌總能大一些了吧。”
這隻黃蜂可是隻一級的黃蜂,體型要比普通的黃蜂大,毒性也就更強,蟄人蟄的也更厲害,那個小太妹現在肯定十分的不好受,估計疼的夠嗆,不過也能幫她大一點兒了。
袁天去上了個廁所,就準備先回家去了,走到門口的時候,袁天發現門口被一羣渾身紋身的混混給堵上了,那個小太妹也在,正捂着胸口對一個光頭大漢哭訴着什麼。
然後那個小太妹看見了袁天,就一指袁天說道“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放黃蜂蟄我的,老公你快去給我打死他!”
於是那個光頭大漢就提着一根棒球棍,領着一羣小弟朝袁天走了過來,他走到袁天面前用棒球棍敲着自己的手說道“小子,就是你放黃蜂蟄的我女朋友?”
袁天說道“你覺得可能嗎?”
其實袁天也沒說慌,這可不是他放的,這是人家自己想要報仇,生死仇敵啊,蟄她一下算是非常仁慈的了,這可不能怨袁天。
那個光頭大黃說道“我覺得很可能,不對,不是很可能,就是你乾的,你看看你給我女朋友蟄的,這樣吧,你賠我兩萬,這事情就算是完了,否則的話兩萬塊可能還治不好你的傷。”
這個光頭當然知道這黃蜂不可能是袁天放的,那個小太妹也知道,可惜這黃蜂還真……不對!這跟袁天沒關係。
他們倆也不是什麼男女朋友,就是互相認識的男女混混而已,那個小太妹想要逮住袁天敲詐一筆,她自己一個女人不好辦,就聯繫上了那個光頭大漢,兩人商量好最後敲詐來的錢五五開。
他們也沒想着真能管袁天要來兩萬,先獅子大開口一下總沒錯的,其實有個兩三千他們就很滿足了,在少點兒也可以,但說不定會抽袁天幾下,這活兒他們以前也沒少幹,雙方配合的很好。
袁天一下就笑了出來,袁天笑着說道“說白了不就是你想要敲詐我一筆錢麼?”
那個光頭大漢見袁天說破,索性也就不裝了,說道“嘿!我今天還真就敲詐你了怎麼着兒吧?趕緊拿錢,要不然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他後面的那些小弟們也都在亮傢伙,亮肌肉,亮紋身,表示這種事情完全有可能發生。
周圍聚過來看熱鬧的人也都是嘻嘻哈哈的,他們對這種場面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袁天說道“你覺得兩萬塊治的好你們的傷嗎?”
那個光頭大漢笑道“你他孃的是嚇傻了還是怎麼着,怎麼都說開胡話了,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拿錢的話就等老子給你點兒顏色看看吧。”
袁天其實也懶得跟這些人計較,打起來一點兒意思都沒有,袁天說道“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不想死的就讓開。”
那個光頭大漢笑道“呦呵,小子你有種啊,行,你既然這麼急着去投胎我就送你一程。”
然後他一棒球棍就朝袁天的胳膊掄了過來,袁天一把抓住了那根棒球棍,就讓他再也移動不了那根棒球棍分毫了,他發現拽不回來後,就一腳踢向了袁天,袁天用腳在他的腳底輕輕的點了那麼一下,他就感覺到半邊身子一麻,差點兒就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