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笑着點點頭。朱瑩瑩瞅見了，她嬌嗔說：“你們倆眉來眼去的，是不是早就合計好了。”她把包裹塞給程雪：“你想得美，這個送你用了。今晚男人歸我。”
程雪卻說：“還是你自己留着享受吧，那麼大的東西，只有你的身體才放得進去。”
朱瑩瑩用手比劃出一個大圈：“你那裡才大呢，有這麼大，男人的一隻手都能放進去。”
兩人互不相讓，你一句我一句的爭吵。直到有人進來了，我提醒她們才消停。那人買完東西離開後，兩人繼續爭吵。我讓她們消停了。可她們消停不下來，把問題推給了我。讓我回答她們那裡誰大。
老實說，她們還真問對了人。我可是唯一一個同時進入過她們倆身體的人。答案也十分的明確，朱瑩瑩的那裡寬敞多了。一是她生過兩個女兒，二則進入過她身體的女人比進入過程雪身體的人多。
“你快說啊，到底我們倆誰的寬？”兩人異口同聲追問。
對於她們兩個，我可真是誰都得罪不起。一般而言，這樣的情況下，要麼沉默，要麼都得罪了。我有自知之明，不具備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答案來。非答不可的情況下，只能選擇下策了。
她們追問過三次後，我很無辜的說：“章小靜的緊。”
朱瑩瑩作勢揮手打我：“你故意的是不是，她是小姑娘，我們倆都三十幾歲的少婦了，能跟她比嗎？”?? 空巢 留守村莊161
我嘿嘿一笑。見掛鐘顯示的時間已經不早了，讓她去菜市場買些菜，晚上家裡有客人。
程雪挺擔憂的說：“你有必要這麼大方嗎，經常請客的話，你那點工資都不夠花了。”
我回道：“也不缺那幾個錢，再說了，當領導獲得某些東西的同時，也必然失去某些東西。”
“你說的這些我也不懂。”程雪流露出一個村婦的本色。
朱瑩瑩走出櫃檯說：“程雪，我去買菜了。男人先借你用會兒。晚上我再要回來。”
我送了她幾步，回到小賣部進了櫃檯裡，跟程雪坐在一塊聊天。我們聊天的話題，只要不是在牀上，口味都很淡。
到了吃飯的時間，我就把六個支教老師接到了家裡。大家都是年輕人，在一起相談甚歡。飯後還坐在一起，聊了許久。
朱瑩瑩和程雪在旁邊基本上搭不上話。兩人就先進客房睡覺了。朱瑩瑩幾次起牀，假裝去上廁所，然後插上一兩句話。最後一次時，她說：“都快十二點了，你們都回去睡覺吧，明天再好好的聊。”
他們幾個人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身告辭。章小靜就和上官一起回去了。我把六個老師一直送進房間。看到那兩小口關了門，我心想着，這一晚兩人還不知道折騰成什麼樣。但願他們隔壁的小夥子不要受到太多影響。
談興濃烈時，還覺精神洋溢。現在只感睡意像水波似的綿綿襲來，困頓十足。回房撲面上牀。一聲女人的驚呼。朦朧的一個身影從被子裡翻出來，像條游魚似的纏了上來。
我動也不動。朱瑩瑩生氣的說：“老公，你答應了我的。怎麼說話又不算數了。”
我說：“你剛纔在房間自己沒用那東西解決啊？”
她捶我一拳，費勁的把我翻過來，開始解衣釦。我不想太失職了，伸手在她的大肉球上抓了一把，讓她去給我倒杯水來，讓我振振精神。
喝完，我覺得不夠解乏，遞給她杯子讓再去倒一杯。完了她說：“你還要不要喝一杯啊？”
我將她掀倒：“喝點奶吧。”?? 空巢 留守村莊161
啪的一聲，杯子掉地上了。誰都顧不了它了。朱瑩瑩捏着自己的櫻桃喂進我嘴裡：“你長大些後喝過人奶嗎？”
我擺擺頭。她說：“我生第二個女兒的時候，你……差不多得十歲了吧。要知道我們倆有今天，那時候我就該讓你去吃我的。你是不知道，生小女孩的時候，nai水特別的多，漲的好大……你等下吃啊。”她把我推開。按亮了牀頭的燈。她嫣然一笑，坐起來，捧着自己的大肉球比劃了半天，把一對擠一塊說：“那時候一個就有兩個加一塊這麼大。害得我都不敢出門。哺育期又不能帶罩子，挺在身上就像兩個大冬瓜似的。村裡人一看見就盯着傻眼。尤其是那些男人，想了法的跟我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