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兒扭動着身子,乞求說:“老公,你不要綁了好嗎,我好難受啊。”
我丟開剩餘的繩子,滿意了。
可兒嘟着小嘴脣:“你快要我啊。”
我到客廳喝了幾口水,哼着歌回到房間,躺到牀上,對着她的身子細細研磨。即便只是輕柔的撫摸,她都極力配合着,嘴裡低沉的哼吟。
我問道:“可兒你多大了?”
“跟你同年啊,24了。”可兒停止哼吟,冷靜的答道。
我拍拍她的肉球,搖頭又咂舌:“真不知道魯陽那孫子是怎麼折騰你的,這麼年輕nai子都軟綿綿的,還有那麼一點下垂。你媽的你見過沒,都快三十八歲的熟女少婦了,可這一對堅/挺的更少女似的。”
“你……你真的跟我媽睡過?”可兒驚愕的問。
我抽自己嘴巴,一迷糊就把實情說出來了。雖然薛慧那天自己都爆料出來了,但是好像她當時太激動,全力在對付我,沒注意到薛慧說的話。
我改口說:“說錯了,是朱瑩瑩的。”
可兒疑心說:“不對,就算說錯了,你也不應該由朱阿姨扯到我媽身上啊。”
我在她肉球上猛抓了一把:“我說說錯了,就是說錯了,你哪那麼多廢話。”
她哦了一聲,不作聲了。
雖然討厭她,還是被情*打敗了。我躺下去,將她的身子側推着。給她的小翹呻幾個響亮的耳光。手上有點黏黏的,仔細一看牀單上還有幾塊溼點。
我取笑說:“都把你綁成這樣了,還想着那事呢?”
可兒翹了翹呻部說:“你把腿上的繩子解開好嗎,不然你也進不去啊。”
我把手從後面伸進去,完全能夠撫摸到她的紅色蝴蝶。藉着滑潤,輕輕鬆鬆的進去了。因爲她被綁着的原因,雙腿緊合,蝴蝶藏住的通道狹窄緊湊,感覺別有一番滋味。
爲了我提速以後,她不至於腦袋撞在牀頭上,我特意把一隻手放在她的頭頂上。衝擊中,她/吟不斷:“啊……嗯……。”
完事後,我把套子取下來,遞到她嘴邊,捏着她嘴巴往裡面喂:“吃了它吧,美顏的。”
可兒使勁的擺頭,十分的抗拒。我怒斥說:“jb都能吃,這個怎麼就不能喝它了。”
她停止掙扎,看着我,喉嚨處嚥了一下。吃完後她還張着嘴讓我看。我將她扶起來靠着牀頭,去倒了杯水讓她漱口。
我給她蓋好了被子,關燈躺下:“睡吧。”
“老公,你給我解開啊。”可兒可憐的請求說:“你這樣綁着我好難受。”
我說:“習慣了就好,明天早上給你解開。”
可兒嗚嗚大叫,我捏了捏拳頭,告訴自己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心軟,大不了她走的時候給她一些補償。
我坐起來給她兩個耳光:“趕快睡覺,再吵我有你好看。”
“你爲什麼會打我,爲什麼啊?”可兒哭着大聲追問。
我不回答,她繼續哭訴說:“魯陽以前總是打我,罵我。我爲了孩子和我媽,只能忍耐他。可是你爲什麼也會打我啊,我以爲你永遠都不會打我的。”
我惱怒的反訴:“你不要說這些好不好,你一會兒來軟的對付我,一會又來硬的對付我。你是知道的不管你對我怎樣,你永遠是我心裡的一塊軟肋。我不喜歡你提起我們小時候的事,不要總說我們有多少年的感情,我們都不是當年的彼此了。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心軟。”
“你是說其實你一直都還是喜歡我的對嗎?”可兒抽泣着問。
我冷冷的說:“睡覺。”
早晨,我被咳嗽聲吵醒。打個哈欠,翻過身看見她全身上下沒有一處蓋了被子。
她臉龐微紅,嘴脣上蒙着一層灰白,她張嘴欲說話,又是一陣咳嗽:“咳咳咳……老公,我好像發燒了。”
我用手背貼在她的額頭上,燙的厲害。這讓我又恨又悔。給她解開了繩子,丟給她衣服讓她趕快穿上去醫院。她揉着手腳被我綁了的地方,已經勒出了深深的紅痕。
就在這片刻,我在要不要送她去醫院的問題上猶豫掙扎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決定不送了。中途心軟,只會功虧一簣。
她穿好了衣服,有氣無力的說:“我走不動,你揹我去好嗎?”
我拿一百塊錢遞給她,冷冷的說:“纔多大點病啊,自己去吧。我還想再睡會兒呢。”
她接了錢,走了幾步,身子一晃險些摔倒,她扶住門框,回頭看了我一眼。我忙收回了自己要去攙扶她的手。恢復冷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