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爲要去買菜，就和他們一塊走了一段。校長先是說起我買蘋果給他們的事，還不等我嫌自己送的禮小，不好意思呢。他的批評就罩到頭上了。我心想，你以後要是去了教委能這麼清廉就真有資格批評我了。
接着章小芷提起了程雪，因爲他們對她一知半解，我就把程雪的大致情況跟他們講了。
章小芷說：“她長的那麼漂亮，應該再找一個條件好點的啊。老公，你說是吧。”
校長抽着煙點頭：“我們學校有個彭老師，今年好像三十七八了吧。喪偶了，我看他們挺合適的。要不找個時間讓他們倆以相親的方式正式認識一下對方？”
我感激的說：“有勞校長和老師操心了，我也是經常這麼勸她的，女人經不住年齡的拖累，越年輕就能找到越好的。但是，我得先回去問下她的意見。”
我這話都只是口頭上說說，實際上最後一句是在幫程雪拒絕。我覺得讓她嫁給一個喪偶教師太可惜了。以她的條件，以後嫁一個能夠讓她下半輩子過上富裕生活的男人完全不成問題。
回到宿舍，我把校長要給她介紹對象的事說了。程雪牴觸的說：“我現在還不想嫁人，一個人挺好的……，何況，你還能經常陪陪我呢。”
我從後面摟着她腰，在她修長潔白的脖子上親了兩口：“這樣也不是長久之計啊，等明年吧，幫你物色個好男人，然後就風風光光的把你嫁過去。”
“那個男人必須是個當官的吧。”程雪說。?? 空巢 留守村莊71
“你怎麼知道？”我的確是這麼爲她打算的。
程雪拿開我手，轉過身來：“你不是想讓我過的有多麼幸福；你不過是想借着我的關係，對你的事業有所幫助。我說的對不對？”
我半晌沒說出話來，頗感驚訝。程雪什麼時候這麼聰明瞭，放在以往，她是不會有這種覺悟的。
程雪突然笑了，她說：“你不用嚇成這樣。你如果真的那麼做的話，我願意。”
我突然很愧疚，跟她連說了兩聲對不起。
程雪突然把自己的櫻脣送了來，一個長長的溼吻後。她說：“我不要你說對不起，我知道你雖然有自己的目的，但是絕對不會把我當作一件商品那樣賣掉的。”
我木訥的點點頭。
程雪穿着睡衣，撲進我懷裡，耳鬢廝磨一番後，她躺下說：“今晚我就不要你辛苦了，抱着我睡覺就行了。”
我問她明天怎麼安排。程雪說：“守着身子，在家裡等你啊。反正我也會用電腦了，不會感到無聊的。”
我突然想起了上官，囑咐說：“要是有個女老師來家裡上網的話，你可以讓她上，但是別和她聊天。”
程雪怪怪的看着我，猜疑的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你該不是揹着我們三個，在外面又勾搭上了女人吧？”
我否認說：“沒有的事，她自己總喜歡往家裡跑。她對我好像有那麼點意思，但是目前狀態還不明確，我也不敢輕舉亂動。”
“還不承認，你心裡不就是那麼想的嗎？”程雪拿着我手放進她衣服裡：“小丹，我可提醒了你。玩女人可以，但是你不能過火了。我們三個輪流陪着你，你還嫌不夠，還要找第四個。你應該聽說過玩火自焚這個詞吧，我當心你這麼亂來，哪天就真的因爲女人惹上災禍了。”
我不禁冷笑，伸進她衣服裡的手向上攀過細膩緊緻的肌膚，抓到了一隻大肉球，在手裡捏了捏說：“你放心吧，我會剋制自己的，絕對不中她的美人計。”
其實我對上官的那些用意，大抵是明白其中含義的。要是她那樣做不是在勾引我纔怪。但是她又不肯讓我輕易的得到她。因爲她知道我下個學期就接任校長了，她想以和我拉進特殊的關係，爲自己以後謀好處，至於是哪些好處，我猜想不僅僅是讓她當一屆班主任那麼簡單。但是我現在還沒接任，不確定因素就存在，所以她得看一步走一步。決計不讓自己吃虧。?? 空巢 留守村莊71
“你知道就好，我可不想你出事。”程雪關心的說。
我將她摟緊一些，爲自己能遇到好妻子和好情人，感慨幸運。
早晨醒來，程雪一邊脫去睡衣一邊問：“你什麼時候去啊？”
我還沒有睡醒，睡醒惺忪的掙了一下，她的一對挺拔的大肉球在清晨柔和的陽光裡被蒙上了一層朦朧的細微的銀白色光亮。我感覺像是在做夢，記得少年時候的春，夢裡有過類似的景象。我伸手去抓，被程雪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