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瑩瑩把裙襬掀到大腿上，方便我的手深入探尋。她說：“你瘋了啊，你上課的時間我纔不呆在這裡呢，萬一被人發現了我們倆的事，你的婚姻和前途不是都毀了嗎。週末學校人少，我們小心些應該不會出問題的。你和程雪的事，她在電話裡都跟我講了，以後你自己學着注意些。我還指望着給你做幾年情人呢。”
聽了她這話，我很是驚訝。少年時候，和我浪情的是她，要我潔身自好的是程雪；現在她們兩人完全掉了個個兒。
我鑽進她裙襬裡的手，在她大腿根部停住。更深處的地方一旦碰觸，必然招來火山的噴發。不能瞎折騰，把精力都留到晚上和她顛鸞侄鳳。
朱瑩瑩對我表現有些不滿足，她站起身，將裙襬提起來，光着美腿坐在我身上，然後在用裙襬在外面罩住。她看着電腦說：“快給我看我的照片啊。”
我打開圖片網，找到她的專頁，隨着圖片的增多，專頁裡面又分成了五小系列圖片，總下量已經過了三萬。
“這是不是代表着有三萬個男人看過的照片啊？”朱瑩瑩驚喜的把手放在嘴邊，作捂嘴狀。
我點頭，佯裝不高興：“你就這麼喜歡被別人看啊，要不要給你發點全曬的寫真照上去啊。到時候會有幾十萬男人看，那些單身的，說不定還用你照片打飛，機呢。你想做大衆情人嗎？”
“老公，你吃醋了啊？”朱瑩瑩撒嬌的說：“我不是那種人。他們再怎麼看不都是看的照片嗎，我的真人在你這兒呢，我是屬於你一個人的。”朱瑩瑩挺直了細腰，抱着我頭往她大肉球上按：“來，親親它。”
我臉埋進深深的溝壑裡，兩旁的雪峰柔軟而溫香。當我離開時，雪峰上融化了一片積雪，露出刺眼的紅色。?? 空巢 留守村莊63
朱瑩瑩主動的說：“老公，我再也不照相片了。只把身子給你看。”
這話雖然早聽楊小沫和程雪說過了，但她再說一遍，我還是十分受用。我想即便是第一百遍的時候，我依然會很受用。男人從來都是佔有慾極強的動物。
我們一起翻看了一遍她的照片，她突然問我上次我們在網店買的衣服到了沒有。我告訴她那家網店突然侄閉了。
“太可惜了，我選的三套衣服那麼漂亮。”朱瑩瑩惋惜的說。
我摟着她細腰的手拍了拍，安慰道：“別難過，過段時間有新店了，我再買給你。”
朱瑩瑩理解的點點頭。她讓我把她的專頁關了，瀏覽其他不需要下的圖片。起先我還以爲她是看別人的長相和身材，聽着她的點評才搞清楚，原來她是在研究模特的衣服。這事沒辦法，誰讓愛美是她們女人的天性呢。
她看的入迷，一直到我們把網站能看的圖片都看完了。她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說是肚子餓了，去做飯給我吃。我想去街上賣點肉，扶着椅子的扶手起身，發現自己竟然動不了了，坐的時間太長，又抱着一個人。雙腿早就麻木了，想站起來的時候，感覺下身空蕩蕩的，好似雙腿不存在。
朱瑩瑩一眼就看出來了是怎麼回事，她笑着說：“你再做一會兒吧。”
過了兩三分鐘後，雙腿恢復了知覺。也沒心思下去買肉了，中午隨便湊合吃點。朱瑩瑩炒了一盤韭菜雞蛋，酸辣土豆絲，四季豆。她端來飯碗，我還沒接穩，敲門聲響起。我們倆都心知肚明，朱瑩瑩進了程雪之前住的房間，我從外面鎖上了。
開門一看，果然是可兒。我往她身後看了看，沒有看見薛慧。
“你來還有事嗎？”我氣都還沒有消，所以對她很冷淡。
可兒舉起手裡的一個白色塑料袋，裡面是一個快餐盒：“我們在外面吃的飯，你一個人在家肯定還沒吃飯，所以我要了份宮爆雞丁給你送來。”
我接過塑料袋，真不知道怎麼說她好。家裡都窮成那樣了，活命的錢都是借我的，還學着過好生活。我站在門口，並不打算讓她進屋。
可兒的，目光一直掠過我的肩膀，往屋裡看。她說：“桌子上……，你自己做飯啦？”
“對呀，你要沒事的話，就回醫院照顧魯陽那孫子去吧。”我作勢關門。?? 空巢 留守村莊63
可兒使勁的推門，拔開我手進了屋：“沒事，他睡覺呢；我玩一會兒再回去。”
我去廚房拿了碟子，把宮爆雞丁侄在裡面。一回到客廳，可兒就說：“弟弟，你一個人在家，怎麼兩幅碗筷啊？”
我慢騰騰的坐到椅子上，把兩碗飯端到一起：“我每頓都吃兩碗的，懶得去盛，所以就用兩個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