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往哪個方向走了?”羅寒忽然問道。
拳譜可是他最珍貴的東西,不管有沒有用,那都是他青春歲月的見證。
當年他爲了那本螳螂拳譜可是和小巷子裡的老頭下了一個暑假的象棋。
“你是?”
眼鏡知道羅寒擔心拳譜,急切說道,“那可是古董,真弄丟了我可賠不起,你快說吧。”
“他們好像查完宿舍,朝着樓下走了,你們倆跑快點興許還能追上。”
室友話音剛落,就看到羅寒拉着眼睛就跑。
“這兩小子,一個是真武癡,一個是假武癡。”
幾乎整個學校的學生和老師都知道,數學系的羅寒是個頭腦並不簡單的武癡。
他的數學各科成績都名列全系第一,一米九的個頭讓他在女生中出盡風頭。
但可惜,羅寒眼裡除了學武就是學習,根本不正眼瞧一眼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孩兒。
平日裡和他要好的只有眼鏡,剩下的都是體育系傳統武術專業的學生。
羅寒和眼鏡一陣風似的衝到樓下,就看到遠處三五個學生走在前面,爲首的那人手裡攥着一本泛黃的拳譜。
“站住!”羅寒大喊道。
“小子,你叫誰呢?”帶頭的學生忽然回頭瞪了羅寒一眼。
“把你手裡的東西還給我。”羅寒說道。
跟在他身後的眼睛喘着粗氣說道,“學長,那是我同學的書,很珍貴的,謝謝。”
領頭的學生會幹部個頭足有兩米高,他仗着身體優勢帶人圍了過來。
“就這本破書,白送我我還不稀罕呢。”學生會幹部一把將螳螂拳譜扔在地上。
羅寒胸口憋着的怒火嗖的一下就上來了,“道歉!”
羅寒攥緊拳頭,這拳譜即便再破也是他的寶貝,他不允許任何人蹂躪拳譜。
“道歉?你去打聽打聽,我們學生會幹部給誰道過謙?別不識相。”
“我們走!”學生會幹部白了羅寒一眼,而後帶人離開。
要不是最近學校在整頓紀律,他們早就上手收拾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了。
“我再說一遍,道歉!”羅寒黑着臉,他從小接受良好的家庭教育,這纔沒讓他第一時間出手教訓這幾個小子。
“你還來勁了不是?學長們能跟你客氣說上幾句話,你還真把自己當個角兒了?”
“別給臉不要臉!”學生會幹部有些面色陰沉,眼前這小子就是欠揍。
“記住了,我叫羅寒,以後見我繞道走。”羅寒忽然說道。
“你他麼嘰嘰歪歪說什麼?”
幾名學生會幹部不明所以,嘴裡罵着難聽的話。
嘭——
可羅寒根本不慣他們臭毛病,“跪下!”
他一拳打在爲首的那名學生會幹部小腹,學生會幹部吃透不已,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劇痛讓他來回翻滾,活活一隻土狗模樣。
“草,你他麼還敢偷襲?”
另外四人不由分說就要給羅寒開瓢,雖然學校不允許打架。
但學生會幹部這點特權還是有的,頂多是一個通報批評,但他們卻能用特權將羅寒給開除了。
“今天就讓你小子知道知道,馬王爺長三隻眼。”四人一擁而上。
眼鏡大喊道,“小心!”
羅寒毫不躲閃,眼前這四人和土狗沒什麼區別,甚至還有土狗戰鬥力強悍。
他一拳一個,將四人砸翻在地,而後撿起泛黃的拳譜,又在幾人肚子上踹了幾下。
“記住了……我叫羅寒!要報仇,來數學系找我。”羅寒說完帶着眼鏡離開。
大學內本就沒有多少新鮮事兒,很快羅寒1V5,毆打學生會幹部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學校。
“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一名禿頂輔導員拍着桌子怒吼道。
“今天敢打我們學生會幹部,明天他就敢打校長,真是反了天了。”
“這種學生不開除,不足以平民憤。”
那五名被打的學生也在一旁附和道,“輔導員,羅寒那是打我們?那分明是打您的臉啊!”
“您一定要讓學校領導出面,把這件事兒定性,堅決不能讓羅寒好過。”
五名學生會幹部知道他們五個都打不過羅寒一個人,自然不敢去找羅寒的晦氣。
只能憋着壞來輔導員這裡搬救兵。
輔導員本來還沒什麼,就覺得這是普通學生打鬧,批評批評就行了。
可是在這五名學生拱火下,輔導員的想法變了,他不分青紅皁白,非要好好處理鬧事的羅寒。
學生會的老師和學生們在想辦法讓羅寒好看,而羅寒自己作爲當事人就跟沒事兒人一樣。
課照上,拳照練,唯一令他苦惱就是自己的拳法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練出傳說中的真氣。
下午休息,羅寒練了一身汗出來,而後前往學校超市購買礦泉水。
他一身健美有力的肌肉,另一旁的少年女們春心萌動。
“快看快看,那個男生好帥啊!”
“身上的肌肉都是一條一條的,和他在一起絕對很有安全感。”
“別想了,這個男生你們幾個不知道嗎?”
“知道什麼?”
“別看他一身肌肉,他可是數學系的,你們懂了吧?”
穿着高筒靴的女孩詫異道,“數學系?肌肉帥哥?難道他就是今天早上以一敵五的羅寒?”
“就是羅寒,不然數學系那羣書呆子那個會有如此肌肉。”
“他現在可是自身難道,聽在學生會的學長們說,他這一次可算是捅了馬蜂窩,學生會那夥人渣可在商量把他趕出學校呢。”
“他們不會那麼壞吧?怎麼能把他趕出學校呢,我要去告訴他。”
“喂!別去,別去啊!”
高筒靴拉着雙馬尾女孩不讓她過去。
但是執拗的雙馬尾女孩堅持要去,“彤彤,你放開我。”
雙馬尾掙扎再三,擺脫高筒靴的阻攔徑直走到羅寒面前。
“羅寒是嗎?你要小心了,學生會那夥人正準備把你趕出學校,你最好找找數學系教授幫忙,興許還能保住你。”雙馬尾說完轉身離開。
羅寒愣了一下,旋即說道,“開除我?我爸說了,我要是不想在這個學校呆,校長會跪下求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