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夜叉貪婪的舔舐着自己的嘴脣,這樣的動作嫵媚撩人,配合上胭脂夜叉的相貌,更是令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
四十歲?那又如何?
不開玩笑的說,只要胭脂夜叉願意,下到十八歲的少年郎,上到五十歲的成年人,任何一個對女人還有興趣的男人都不會拒絕胭脂夜叉溫柔鄉里的邀請。
可是當胭脂夜叉對我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我看到的再也不是一個搔首弄姿的美豔女人,而是一個殘忍冷酷的殺手。
“怎麼,害怕我了?”胭脂夜叉輕笑着說道,我分辨不出她到底是在開玩笑還是在認真。
但我不能在她面前泄了底氣,面對着胭脂夜叉的挑弄,我冷冷一笑:“我可以提前告訴你,今天晚上贏的人將會是我。”
“哎呦?”胭脂夜叉微微一笑,一副不信邪的表情:“有志氣,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小夥子。呵呵,不過你也有點太狂妄了,要是你今天晚上真能贏過紫鵑,別說我往後不打蘇城的主意,明天晚上我就在對面的皇冠假日訂好房間,一晚上,我隨你玩。”
胭脂夜叉說完之後表情玩味的看着我,似乎在等我的反應。
雖然胭脂夜叉的姿色已經達到了讓我忽略年齡差距的地步,可是在她面前我好歹也是“嫩草”,我輕輕一笑,氣定神閒說道:“不好意思,我對老牛從不感興趣。”
說罷,我帶着熊貓和趙鐵柱迅速離開,倒不是害怕惱羞成怒的胭脂夜叉追上來揍我,而是不想在她面前繼續透露底細。
胭脂夜叉的眼睛早已經開始打量我手上的那枚戒指,齊玉蓮是我今天晚上唯一的殺手鐗,當然不能就這麼被她看穿了。
一路上我不停打量觀衆席上的觀衆們。
今天晚上前來捧場的都是南方有頭有臉的人物,包廂裡坐着的個個都是精英。
其中有一位穿着休閒衣衫過來的青年,看上去鋒芒畢露,黝黑的皮膚透着一股子狠勁兒。
我猜他就是南京過來的常霸先,可惜趙鐵柱雖然久聞其名,卻沒有見過他真正的相貌,所以他也無法確定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常霸先。
除了他,另外兩間包廂裡的人也非常不凡,可惜的是我很難猜到他們的身份,要是有蘇浙跟在身邊幫我們介紹的話就舒坦了。
吳王是比賽開始前五分鐘纔過來的,他似乎故意姍姍來遲,好讓大家覺得他勝券在握。
其實當他看向我的時候,從目光中我就看出吳王自己心裡也沒譜,對於我和紫鵑的戰鬥,他也只是抱着試一試的心
態罷了。
隔着觀衆席,我對着吳王輕輕點頭,倒不是爲了趨炎附勢,我只是覺得吳王給了我這麼一個鯉魚躍龍門的機會,我總得讓他知道我收下了他的心意。
看到我點頭之後吳王輕輕笑了,笑得釋然而又滿意,這一刻我忽然發現我居然能夠與堂堂吳王神交一場,今天晚上就算不虛此行了。
比賽很快就進入了倒計時,對面紫鵑一個人孤零零站在場上。
胭脂夜叉沒有坐進吳王給她預留的包廂,這個女人不怎麼喜歡按照套路出牌。
她坐在觀衆席一個不顯眼的角落裡,身邊就是她的貼身保鏢,那個叫大鬆的冷酷男人。對於這場戰鬥她似乎也不是很上心,要麼就是因爲她覺得紫鵑肯定穩操勝券,所以根本沒有繼續看下去的必要。
今天的主持人是一身書卷氣的蘇浙,蘇浙站到場上的一剎那就迎來了觀衆席上的歡呼聲。
不管是蘇城本地人,還是從江浙滬其他地區趕過來的朋友,他們對蘇浙都不算陌生。這位溫潤如玉的中年男人將自己畢生的心血都耗費在了玄學事業上,時至今日,當然積攢起了一定的影響力。
蘇浙的聲音溫和而舒緩,他輕輕說明了今天比賽的性質,這是一場不涉及金錢的擂臺,雙方的選手分別是我和紫鵑。
如果我贏了,那麼胭脂夜叉將不再打蘇城的主意,蘇城始終是吳王的地盤。如果紫鵑贏了,胭脂夜叉將正式介入蘇城爭霸,並且她還要我死。
賭注說出去,全場譁然,現場的觀衆震驚地看着我,似乎覺得用性命來賭博,這種行爲也太傻了點。
我何嘗不知道這樣的賭注荒唐?可是我根本就身不由己,設下賭局的是胭脂夜叉,接受賭局的是吳王,我一絲一毫的發言權都沒有。
蘇浙話音未落,觀衆席上的議論聲也尚未消逝,忽然遠處一個嫵媚的聲音朗聲說道:“等等,再加上一個條件。”
循聲望去,只見胭脂夜叉柔媚的身段站在聲音傳來的地方,她嫣然一笑,嗓音洪亮婉轉:“既然小楊輸了,我要他的命,那麼紫鵑輸了,我們也應該加上一條賭注才公平。”
我眉頭一皺,這瘋女人可別當着所有觀衆的面說如果我贏了她要開房讓我玩。
然而我卻終究還是猜到了這一切,胭脂夜叉當着幾乎整個南方名流的面,毫不羞恥的說道:“小楊要是贏過了紫鵑,那麼我就陪他一晚,讓他玩痛快了算!”
全場再度沸騰!
雖然胭脂夜叉名聲一直很不好,甚至有謠言說她當初上
位靠的就是一個“睡”字。可是現在胭脂夜叉畢竟已經成了杭州頂級人物,身份跟以前天差地別,她何苦要說出這樣一番不要臉的話來呢?
炒作?
沒這個必要,胭脂夜叉又不是娛樂明星,沒有博眼球的必要。
挑釁?
那得多不知道自愛的一個女人,纔會用自己的身體來作爲挑釁的砝碼?
而上位後的胭脂夜叉早已經不是男人可以輕易垂涎的人物,想要睡她一晚,那是多少男人的終極夢想?
雖然我臉皮也不算太薄,但是我還是被胭脂夜叉這句話說得滿臉通紅。
胭脂夜叉冷笑着說道:“你大可不必害臊,呵呵,因爲你今天晚上根本就沒有贏的可能。”
話音未落,紫鵑已經上前一步在擂臺上站好,從她的手中端出了供養着“行千里”的玉雕來。
“師父,放心,我絕不會輸。”紫鵑冷冷一笑,已經蹲了下來。
擂臺上的燈光瞬間熄滅,蘇浙先生後撤一步,口齒清晰說道:“今晚的賽制是三局兩勝,第一戰,現在開始!”
話未說完,整個擂臺上已經籠罩在了一片虛無縹緲的霧氣之中。
紫鵑的笑容開始變得陰冷,而在她的面前浮現出了一雙血腳印。
陳年的“行千里”,勁頭果然不小!
背後熊貓和趙鐵柱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他們倆顯然爲我捏了把汗。
作爲主持人的蘇浙居然能夠客觀鎮定,說話間絲毫不亂,我不由得佩服他的定力。遠處的吳王身子稍稍前傾,明顯對這場比賽非常在意。
我輕輕將手擡起來,撫摸着手指上斑駁的戒指,低聲說了幾句。
齊玉蓮的信譽我不敢保證,但是既然她昨天晚上承諾要出來幫我,我相信她就不會食言。
在那雙血腳印朝着我蔓延過來的同時,我終於感受到手指縫間那種麻癢感覺漸漸出現,齊玉蓮果然來了,她這次真的準備來幫我了!
就在這時,我隱約感覺面前的視野開始變得模糊,周圍的光線開始暗淡,好像戴上墨鏡之後的效果一樣。
我聽見蘇浙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大家注意,小楊的身邊忽然浮現出了一個人影,這個人影幾乎和他自己重合了,我們看不清楚這個人影究竟是什麼東西,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面對紫鵑至少有百年曆史的行千里,小楊終於採取了行動,開始反擊!”
伴隨着蘇浙的聲音,我又隱約聽見齊玉蓮的聲音傳來:“放心,小楊。今天晚上我保你不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