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此地不宜久留
跟在後面的蔡康見麥東城兩次看過值班室後笑了,忍不住想要往裡面瞄上一眼。麥東城馬上阻止他的行爲,因爲害怕宿管突然起來就發現了。
“草,你找死啊”麥東城小聲說。
蔡康說:“那你笑什麼呢?說出來給我樂樂啊!”
“樂你妹,此地不宜久留,快走吧!”麥東城推着他先前走。
四人又靜悄悄地來到宿舍,馬曉健還不捨的在前陽臺的地方往樓下的四周觀察一番,但又沒有特別的發現,就連平時出來發春的貓也不見蹤影。
大家躺牀上,蔡康還不忘剛纔麥東城笑聲的緣由,問:“老麥,剛纔你到底笑什麼?而且看你的表情很邪惡耶,說來聽聽吧!”
麥東城很不同意用邪惡這個詞來形容自己,因爲不是自己邪惡,而是那位新來的宿管邪惡,便埋怨道:“草,你會不會用詞的。現在哥我不高興,剛纔的事就不告訴你。”
“好啦!大家睡覺吧!明天還有上課呢?”馬曉健說道。
“對了,曉健,你剛纔說王子傑回來了,是他那個恐怖電臺說的。”麥東城說道,:“還有剛纔我們沒有找到他,爲什麼不再去找找他呢!”,既然是恐怖電臺所說的怪異故事,說明王子傑就在附近。爲什麼不去找,而是選擇放棄。這可是會發生詭異的事件。
馬曉健覺得說說剛纔的恐怖電臺給他們聽。
當時,麥東城和樑達豪兩人出陽臺處看黑點的來源,馬曉健那邊的電臺也停下音樂來,恐怖的故事也開始。
先是一個官方的女聲響起來:“你好,恐怖電臺時分,現在爲你播報一則通知,恐怖電臺將在每個星期五夜晚二十三點三十分播報,請你注意收聽。”這聲音就像平常所聽的普通一樣,不覺得有恐怖的聲音,也沒有伴隨着驚恐的音樂。
接着:“嘀,,咚咚,,嘀,,咚,!”一陣生物生命的脈動,和驚恐的音樂雜交在一起,聽起來就想到醫院,因爲這種聲音就像一個生命危險的人在病牀上,旁邊的心電圖不斷跳動。跳動聲就像一個人遇上害怕的事發出的心跳聲一樣。
“在當地的一所醫院裡,一位瘦小的同學,他昏迷地躺在瘡白的病牀上。…”這裡的輕柔男生說着,老習慣的由恐怖的音樂會伴隨着。說到這裡是的停頓,馬曉健有想到是王子傑。因爲他的確是在醫院裡,而且他還發生過怪事,可能再次出現也不奇怪。
電臺的播音聲沒有去改變成另一種聲音,不過這說話聲又變成一種類似對話的方式,說:“好啦!你應該有些天沒有收聽恐怖電臺,對吧?”這句話足夠有責怪的意思,當然也是在責怪馬曉健,因爲目前來說只有他能收聽到,而且還能跟他心底裡對上話,這也是電臺的怪異地方。也是說明電臺和馬曉健有關係。
這擋恐怖電臺它怪異的地方是它真實,真實的恐怖,或者說他神秘。所以馬曉健也只好如實在心裡默默作答:“是,我怕你的故事傷害到我們。”
馬曉健回答完後,沒有響起那個輕柔的男播音的聲音,而是一段驚恐的音樂彼伏。馬曉健這時候有點害怕,害怕的是自己的直接會不會帶來教訓。畢竟這擋恐怖電臺是屬於自己的節目電臺,這樣說可能感覺有厭棄它的意思,厭棄他把怪事發生在自己的身邊。
“哈哈,!”這突然發出的笑聲,把馬曉健嚇到。在心裡的作用下聽起來怪怪的,就怕的是它的報復,這也是小氣的想法。
“給你個想法,如果恐怖電臺沒有出現,你身邊還是會如樣的發生事情,是不是?”還和的是聲音是柔和的,也沒有像嚴肅無比,聽起來就是舒服的感覺。
“好吧!接下來的事就要發生的,我來說了。”故事要開始了,緊接着的依舊綿綿的恐怖音樂。氣氛依然是原來的恐怖。
“突然,那張病牀旁邊的機器發出“嘀~”的長叫聲。”馬曉健的想象的景象就是王子傑躺在白白的病牀上生命被終止。。
還好的是電臺沒有結束:“那個瘦小的同學,他起來了,起來就跑了出來。因爲他要回來。”說完這裡就結束了,這也是它神秘的地方,不會說出具體的人物,不會說完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就把後部分的留給馬曉健。
聽完恐怖電臺,那個輕柔的聲音的播音再次響起:“今晚的故事到此結束,記得下星期五準時收聽。晚安。”
馬曉健聽完電臺,這時的麥東城和樑達豪也進來,馬曉健的想法就是王子傑可能跑來學校來,因爲只能想起他想來的地方就是學校來,這裡他熟悉,所以說,沒理由說王子傑要想到的地方是他不熟悉的地方。
恐怖電臺向來所說的都是奇怪的事發生在故事的主人公身上,這奇怪的事總之不會是好事一件。好事就不會發生在恐怖的節目,除非是愚人節。所以馬曉健要儘快出去看看,王子傑是否真的來了。
馬曉健把所聽的恐怖電臺的內容都說給大家來聽,內容雖然少,而且留下下文給馬曉健也沒有發生,這點有些奇怪,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就只可能是王子傑跑出醫院裡,至於有沒有來學校,剛纔大家就是看不見,當然也有可能去了別的地方,這馬曉健他們就幫不了忙。
大家聽馬曉健說完,首先發言的是樑達豪:“可能是王子傑!”
馬曉健說:“我想的也是。”
麥東城說:“他熟悉這學校,他可能是來學校,不如我們再次出去找找看吧!畢竟他可能發生怪事,要是他瘋癲起來,大家都不好過。”
馬曉健說道:“剛纔我們看過宿舍的附近,連只夜貓的蹤影都沒有,我想他沒有來。”
麥東城想了想,說:“會不會不在我們的宿舍附近呢!”
樑達豪也補充:“也可能是他還沒有來到吧?”
這兩點馬曉健也想到,畢竟三更半夜在下面等着也不是辦法,而且那個宿管已經醒過來,也根本不能爬出去。說道:“他來了,可我們現在出不去,那位宿管已經醒來了。我覺得我們還是先睡吧!如果真的有事要發生,宿管會有動靜的。”
這點大家也只能這樣了,因爲宿管醒來了,大家都不能出去,而且還是無能爲力。
馬曉健說:“好啦!大家都不在意,先睡覺,明天還得上課呢?”
三人看了一眼馬曉健,然後相視而笑,默默不說話爬上牀上睡覺,這一下把馬曉健搞得懵懂了。撓撓頭想想還是不知道他們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