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金琳琳焦急的站在客廳當中踱起了步子。[. ]默三少已經三天沒有來找她了,他說讓自己考慮考慮的,可是,他也要過來讓她將決定告訴他呀。
他爲什麼不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她還是自己去找他,對,反正亞力被拍出去執行任務了,此刻不去見心愛的男人,更待何時?
金琳琳捂着胸口,壓制住砰砰直跳的心臟,在房間裡面挑挑揀揀了半晌,衣服裙子灑了一地,卻沒發現讓她滿意的衣服。
女傭在門口低垂着頭,壓低着聲音輕輕的問:“小姐,你這是去哪兒?”
“我去見默三少,你過來,給我看看這件衣服怎麼樣?”金琳琳比了比身上的湖藍色裙子。
女傭擡了擡眸,說實話,這裙子的設計很好看,曲線明顯,將她姣好的身材完全凸顯了出來,再加上金琳琳本身的膚色,配上裙子頓時便讓她高貴了不少。
而且,最最重要的,便是這裙子的領子極低,低到只要她微微一俯身,那白嫩的兩隻便呼之欲出,讓她平添了幾分性感。
女傭的臉色閃過一絲異樣,卻只是瞬間就被她斂了下去,她微微的低頭,諂媚的笑了起來,“好看,小姐穿什麼都好看,比貝冰榆好看多了。不過小姐,默三少……喜歡嗎?”
“什麼意思?”金琳琳手上的動作一僵,回頭瞪着她,那兇狠的樣子,好像她敢說一點點惹她不高興的話,她就掐死她似的。
女傭害怕的嚥了咽口水,急忙說道:“小姐,你不是說默三少喜歡溫柔的女子嗎?這裙子後面鏤空,前面的領子又低,要是穿起來走到默三少的面前,會不會讓他反感呀?我是說,肯定有很多的穿着很暴露的女子去勾引默三少的,可是他卻對小姐情有獨鍾,而且他前兩次見到小姐,小姐的穿着都很大方優雅,今天突然穿着這身裙子去,會不會讓他不高興啊?”
金琳琳收回眸光,看了看手中的湖藍色裙子,這還是亞力送給她的。然而她聽到傭人這麼一說,頓時覺得手中的裙子炙熱的很,下一刻,便讓她丟到了垃圾桶裡面。
女傭暗暗的鬆了一口氣,雖然她知道三少對小姐情有獨鍾,但是金琳琳穿成這種魅惑人的姿態,還是很危險的。
最終,金琳琳還是選了一套及膝的粉色裙子,很優雅,很乾淨的感覺。在鏡子前滿意的轉了轉,她便邁着輕鬆的步子往外走了。
女傭跟在她身後,雙手攏在後面,手指飛快的運作着,竟是在發短信。等到差不多發出去的時候,她纔將手機緩緩的收入口袋當中。
金琳琳有些迫不及待,女傭皺着眉頭剛想關門,金琳琳落在沙發上的手機便嘀嘀嘀的響了起來。她猶豫了一下,走了過去,看到來電顯示是金父,頓了頓,擡頭挺胸的接了起來。
“喂,老爺。”
“你……琳琳呢?”那邊的人顯然對於不是女兒接電話表示很不滿,語氣頓時低沉了許多。
“哦,姑爺正在開秘密會議,小姐跟進去了,但是不允許帶手機,老爺,您有什麼急事嗎?”她的眸子滴溜溜的轉了兩圈,幾乎不假思索的,就隨意的找了個藉口,非常自然的迴應過去。
下一刻,便聽到了對方鬆了一口氣的聲音,“恩,看來亞力還是很疼琳琳的,秘密會議也帶她進去了。你記得,小姐出來的時候跟她說,讓她趕緊回首爾,金氏公司現在遇到了點麻煩。還有,讓她帶着亞力一塊過來,哼,我看誰還敢動我。”
“是,老爺,等小姐出來我一定馬上轉告,放心。”女傭嘴角緩緩的勾起,淡淡的淺笑着,然而那語氣,確實急切的不得了。掛了電話,她沉沉的笑了出來,將金琳琳的手機裡的金父號碼劃入了黑名單之內,讓他徹底的沉睡着。
手機被她重新扔回到了沙發上,她立即就跑出了大門,往金琳琳剛剛去的那個方向跑去。
卻在跑到中途時,堪堪剎住腳步,緩緩的走向站在樹下怔怔的發愣的女人身邊。“小,小姐。”
金琳琳不理會,直直的看向前方。那裡,貝冰榆正勾着彎彎的嘴角攙扶着黎默恆一點一點的走動着,兩個人的親密像是一把利劍一樣,狠狠的刺痛着她的心。
他們兩個,就像是金童玉女一樣,那麼般配,那麼和諧的站在一片樹蔭底下。女人時不時的輕笑幾聲,男人則將身子架在她的身上,朝着前方走去,他的身下,早就沒有了輪椅的代步。
金琳琳絞着手指,指尖差點就要嵌入了掌心的肉裡,潔白的貝齒咬着鮮紅的脣瓣,死死的瞪着眼。
好似感受到這邊灼熱的視線,黎默恆微微的偏過頭來,見到金琳琳,也只是微微一愣,隨即帶着淒涼的眼神看着她。半晌,低頭,無奈的表情被他發揮的淋漓盡致。
金琳琳的心猛然一揪,頓時疼的鮮血淋漓。他一定不是自願的,一定是貝冰榆強迫跟他一起的。她看到他的眼神了,她懂,她也知道,他一定倍感無奈。
不行,不能讓他這麼被壓迫下去,她做不到眼睜睜的看着他這樣委屈自己。絞着手,金琳琳眸中精光一閃,腳步就憤恨的往前垮了過去,誰知衣服立即被人從後面拉住了。
她惱怒的回頭,眼神都帶着毒刺一樣,狠狠的等着身後的女傭,“你想死是不是,居然敢用你的髒手碰我。”t7sh。
“我,我,小姐,我只是一時情急。小姐,你不能這麼衝動的上前啊。”
“我的事情,還要你來管嗎?”金琳琳不理她,腳步就要跟着往前。
那女傭卻急速的上前兩步,擋在了她的面前,黝黑的臉上,是焦急的神色,“小姐,我沒有要管你的事情,只是,小姐要是現在沉不住氣上前找貝冰榆攤牌,害死的不僅僅是小姐,還有默三少啊。小姐想想,這默三少明明很討厭那個女人,卻還是裝着開心的模樣跟她調笑。她都這麼忍辱負重了,要是小姐一去,破壞了他的計劃,他會怨小姐的。這豈不是得不償失,反而讓貝冰榆那女人看了笑話去嗎?”
她說的頭頭是道,金琳琳早就被遠處的那一對儷人氣得腦子亂套了,此刻哪裡還顧得上去分析她的話,只是那話裡卻字字句句戳中她軟肋,讓她不得不停下來,承受着遠處男女相偎相依的剜目之痛。
“走。”金琳琳轉身,臉上的表情陰沉密佈,烏雲滿天,手指緊緊的揪着,骨關節分明白皙,幾乎將骨頭也給戳出來了。
她決定了,她當默三少的女人,她當他的地下情人,她要安慰他,安撫他,直到他將貝冰榆收拾了,他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一定可以的。
樹蔭下的兩人感受到遠去的身影,立即別有意味的笑了。黎默恆直接摟住懷裡的貝冰榆,將她推坐在樹影下的長椅上,肆無忌憚的吻上她紅豔的脣。舌尖狠狠的竄入她的口中,不准她有任何的躲閃,便瘋狂的吮了起來。
貝冰榆雙手抵着他的胸口,任由他帶着怒火透着懲罰意味的吻將自己徹底融化。
半晌,兩人才氣喘吁吁的分外,黎默恆看到她脣瓣上的紅腫,抿了抿脣,再一次咬上她的嘴脣,輕輕拉扯着,好一會兒才放開她。他的眸子晶晶亮亮的,閃着難以名狀的光彩以及……陰沉。
“小妖精,這下你滿意了?”
貝冰榆圈着他的脖子猛點頭,調笑道:“想不到你的演技這麼,僅僅一個側臉一個眼神,就讓那個女人如癡如狂。真是的,長得那麼好看幹什麼?”
“吃醋了?”黎默恆心情大好,摟着她腰間的手探入她的衣服低下,熟練的在她的腰間部位找敏感點。
“我怎麼可能吃醋?”貝冰榆冷哼了一聲,將他的大掌抽了出來,“大白天的,你就開始發情。”
黎默恆挑了挑眉,“晚上你就給我發情?”
“也不準。”這個混蛋,慾求不滿的大,自從那天她將他說攢着去見金琳琳後,後來就沒少折騰她。身上明明還帶着傷,也要不要命的滿足生理需要,將她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全身痠痛的暈過去時,他竟然還說已經很節制了。
靠,她不就是自己理虧了一點嗎?用得着這麼的讓她生不如死嗎?
“冰兒,三天了……”黎默恆埋在她的脖頸間,淺淺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手指又開始不規矩了起來。他已經禁慾三天了,冰兒到底知不知道每晚上看到她卻不能吃的痛苦?
貝冰榆回頭死死的瞪着他,“活該,讓你下次還不知道節制。”
黎默恆抿着冷硬的脣瓣,將她面對面的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刻意拿着下半身去蹭了蹭她。貝冰榆臉色一紅,看了看左右,見沒人,才狠狠的掐上他的臉。“黎默恆,你給我注意一點,這裡還會黑手黨,不要毀我形象。”
黎默恆挑着眉,“我以爲你形象早就沒有了。”
貝冰榆見他又湊上來吻,腦袋一低,狠狠的咬了他的脣瓣一口,在他吃痛的片刻,翩然站了起來,抖了抖已經被他弄得凌亂的衣服,往後退了兩步,“我的形象一直是美好向上的,向你這種低智商的人,是看不出來了。不說了,我去醫院看素素。”
“不打算打我一起去?”黎默恆挑着眉,環胸看着她。
貝冰榆深吸了一口氣,只好微微彎腰,將他又扶了起來。她一低身,衣領子往下一撐,兩個渾圓便有了呼之欲出的感覺。黎默恆倒抽一口氣,有種什麼一直一直的往下腹集中而去。
口琳榆金。貝冰榆也沒管這麼多,讓人將車子開了過來。直到上車,才發現自己已經被某個不知廉恥的男人看得光光。
將衣領子往上一拉,她冷哼了一聲,對着前座的司機說道:“去醫院。”
車子飛快的跑上寬敞的道路,貝冰榆斜睨着身邊的男人一眼。見他一直在閉目養神,額頭上卻滲出細微的汗。她剛想讓司機將空調再調低一點,眼角卻不經意間瞄到他的下身,看着那隱隱有支起帳篷的姿勢,當機立斷,讓司機將空調調到最低。
因此等到貝冰榆下車的時候,已經凍得渾身發抖了。黎默恆看了她一眼,神清氣爽的樣子,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然而到底還是將她肩上披着的自己外套拿了下來,道:“這外面就熱了,就不用穿外套了。”說完,在她耳邊低低的說道:“下次記得不要讓我禁慾了。”
貝冰榆狠瞪了他一眼,擡步往醫院裡走去。
二樓依舊很安靜,貝冰榆和守候的兄弟打了聲招呼,便直接開門走了進去。
然而兩人定睛一看,才發現房內半個人影都沒有,別說霍爾,就是樑以素,也不在裡面。
貝冰榆疑惑的回頭,和黎默恆對視一眼,這才轉身其中一個黑衣人,問道:“素素呢?”
“……”那人猶豫了片刻,才清了清嗓子回道:“霍爾護法帶她去看亞力護法了。”
“哦,見亞力啊……什麼,去見亞力了?”貝冰榆驚呼,嘴角開始狠狠的抽搐了起來,霍爾,你腦子有病是。而且,而且亞力現在可是全身**的呀。
而此刻,醫院某一間打着兩把鎖的病房門口,樑以素脖子僵硬的看着前方,眼神帶着一絲倔強。
霍爾偏過頭去看她,頓了頓,又看了看她,半晌,纔不確定的問道:“你真的要進去?”
樑以素想點頭,才發現自己脖子是被託着着的,只能從鼻孔中噴出一個字來,“恩。”
霍爾看了看上面的兩個鎖,再看了看面前的倔強女孩,額角滑下三條黑線。半晌,似是經過了非常慎重的考慮之後,他猛然大掌一揮,讓身後的黑衣人上前,“開門。”
“是。護法。”後面的人提着一大串的鑰匙上前,‘咔咔咔’幾聲,病房門的鎖,被打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