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哎！
那可是女神哎！
女神大人沒這麼容易被人RBQ的吧？
不可能。
陳明搖搖頭。
如果女神真的活了這麼多年，想來見多識廣，區區CPU的事情，怎麼可能瞞得過她？
或許……
這只是單純的利益選擇。
陳明如此想到。
神明看中他的陳明工作室，陳明看中神明的信仰兌換。
互相利用。
僅此而已。
於是。
陳明翻開女神的下一階段規則投票，這個時候已經過了一段時間，社區投票已經有很多人選擇。
嗯……
————
1、高等法則——心誠則靈。（82.2%信徒選擇此項。）
2、中等法則——概率法則。（10.5%信徒選擇此項。）
3、高等法則——言出法隨。（5.2%信徒選擇此項。）
…
————
嘖。
又是這幾位，一看就老演員了。
可惜。
陳明看不上。
概率法則算是被動，感知不強暫且不說。
那兩個高等法則，光推演時間就是中等法則的十倍不止，而這種離譜的功能，在現實中能保留幾分？
他很懷疑。
因此。
陳明直接往下翻去。
最終。
在跳過大一堆不可名的法則以後，在某處定格。
咦？
陳明眼前一亮。
————
中等法則——狂暴戰神。（0.0%信徒選擇此項。）
————
咦？
他掃視一眼，發現這是一些戰神必備的規則，基礎作用就是在短時間內，大幅度提升自己的戰鬥能力！
這玩意好啊！
陳明心動了。
於是。
女神遭殃了。
原本美滋滋準備修煉心誠則靈的幸運女神，眼睜睜看着數據變動，眼睜睜看着一個法則殺到第一名。
這法則……
啊？？
啊？？？
女神大人當場就被陳明幹蒙了。
這什麼！
狂暴戰神？
哦……
她想起來了。
某位戰神廝殺的時候，眼看不敵，忽然血光涌動，戰力暴增，秒殺敵人以後進入虛弱狀態的那個法則吧？！
？？？
她一個幸運女神要狂暴幹嘛？！
上次的強壯身軀法則，好歹還有一句“擔心女神身子骨弱”，請問你們選這個狂暴的意義在哪裡？！
對此。
悠悠使者調查的結果是——“好像有人說您性格太軟了，一看就是弱神，容易被欺負，強勢一些就好了。”
？？？
女神震怒。
弱神？
柔弱？
我是女神哎！
我一個登臨神位的永生物種需要你一個996打工幹到退休的短命物種操心？！
太過分了！
女神很生氣。
可是……
當她想到上次的事情，上次強壯身軀的事情又陷入沉思，或許，信徒們選擇這個也是有原因的。
上次強壯身軀，她大賺特賺。
或許……
這次也有可能？
…
許久。
規則敲定。
陳明心滿意足的看着新規則誕生。
嗯……
這女神還是挺乖巧的嘛。
然後他很快意識到自己思維不對，人家可是女神，怎麼能用對小狗狗的方式呢？這種自大的思維要不得。
既然是生意，那就好好談吧。
於是。
陳明加大火力，開始製作人偶卡。
…
夜深人靜。
在女神大人開始研究狂暴法則以後，陳明則是將沈月帶到房間之內，開始深入研究她的身體。
於是。
陳明進入沈月
的意識海。
碰！
一聲巨響，陳明感覺腦闊一痛，竟撞在了壁障上。
陳明愕然。
他看看科研所製作的四星意識穿梭卡，沒錯啊……明明有這張意識穿梭卡牌就可以進入意識海的啊！
於是。
柳劍鬆瞅了一眼。
“唔……”
“讓我看看。”
“唔……”
“原來是這個原因。”
“這張意識穿梭卡，是在意識壁障開闢一個空洞，讓你進去的，但是伱最近意識增強太多，太大了。”
陳明：？？？
啊這……
於是。
柳劍鬆重新制作一張四星輔助卡，“雖然意識穿梭卡無法擴大，但是意識屏障本身是有彈性的，這張卡可以讓壁障變得絲滑，你擠擠試試。”
“好。”
陳明微微點頭。
於是。
他再次催動意識穿梭卡，在輔助卡作用下，終於順利滑入沈月意識海。
轟！
光影閃爍。
陳明感覺眼前大變。
他原以爲這裡是一片荒地，或者出現一些漏洞，無法修煉。然而，當真正踏入沈月意識海，看到的只有無盡的碎片。
那竟是各個階段的沈月。
有一歲的。
有五歲的。
有六歲的。
有十歲的。
…
似乎。
每個階段。
每當有重大事情發生，這些碎片就會記錄一切。
無數碎片。
它們佔據了所有意識海。
難怪沈月無法修煉。
當然。
更可怕的是，陳明看到了一個特殊的碎片，裡面躺着一個衣服沒穿全的沈月，那雙眼眸充滿了靈動。
這是……
沈月？
不。
不太像。
這沈月明顯大了一號……
等等。
陳明忽然回過神，如果這些碎片都是沈月記憶的話，那這個碎片，這個模樣，可能是更大的沈月。
他目光下移一些，果然是大沈月！
嗡——
光影流逝。
陳明目光掃過，似乎更多沈月出現，根據他的估算，可能是二十歲、二十二、二十三、二十五……
每一個沈月都更大一些。
各個方面。
陳明很認真的看着。
旋即。
在三十歲戛然而止，再往後，似乎沒有了。
陳明心中咯噔一跳。
他不知道這種情況意味着什麼，但絕不是好事！！！
沈月……
他嘗試觸碰一個大沈月——意識海秘術：聯通。
轟！
光影閃耀。
一股不可思議的力量涌現，他瞬間被彈飛，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竟已經從沈月體內滑出來了。
陳明：→_→
沒人說這輔助卡還能滑出來啊！
算了。
不重要。
初次窺視，他已經知道了沈月無法修煉的緣故。
就像自己體內的金色巨人一樣，想要修煉，必須解決這些碎片。將這些碎片買起來，沈月應該就能修煉了。
於是。
他決定親自開墾沈月意識海。
固化——板磚。
移動——蓋房。
液化——填縫。
很快。
陳明在沈月體內大刀闊斧的開始了改革。
沈月表情很怪。
有些難受。
有些怪異。
不過。
她還快恢復了平靜。
對她來說，控制情緒不算太難，雖然……這次挺難。
許久。
陳明開墾完畢，終於將那些碎片暫時用小房子封印起來了，沈月的房間一下子恢復了正常狀態。
“完美！”
陳明很滿意。
就是沈月的表情一直怪怪的。
“怎麼了？”
陳明疑惑。
“沒事。”
沈月搖搖頭，“我……可以試試了。”
於是。
她嘗試催動精神力。
嗡——
一抹從未出現過的淡淡精神力出現，沈月眼中露出驚異之色，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催動精神力。
似乎……
不同尋常。
這根書上描述的精神力似乎不太一樣。
“成了！”
陳明欣喜。
他自創的活埋法果然靠譜！
“不愧是陳明啊！”
柳劍鬆驚歎不已。
他可是知道沈月身份的，沈月就是因爲那個原因才無法修煉的，但是陳明就連沈月這等頑疾都解除了。
不愧是天之驕子啊……
柳劍鬆感慨萬千。
“那我以後也能幫助其他人了？”
陳明心神微動。
這可是掙錢的好辦法啊！
有很多大佬、土豪的子嗣也無法修煉，畢竟疑難雜症總是有的，如果他能解決的話，或許……
可惜。
他念頭剛起，柳劍鬆就嚇到了。
“想什麼呢！”
“這玩意可不能亂來！”
柳劍鬆連連擺手。
“啊？”
陳明茫然。
他只是想單純的掙點外快啊！
再說。
讓幾個普通人修復一下意識海怎麼了？
“這玩意還有什麼秘辛嗎？”
“那倒不是。”
柳劍鬆神色古怪，“你真不知道意識海穿梭意味着什麼？”
“怎麼了？”
“……”
柳劍鬆嘆口氣，“在這個時代，意識海是一個人最私密的地方，甚至比一個人的身體還有私密一百倍。”
“肉體被看光就看了，可意識海……”
“太過特殊了。”
“因爲意識排異……”
“因爲意識衝突……”
“總之。”
“因爲各種各樣的原因，正常情況下，意識海是絕不允許他人進入的，那玩意可比進入身體還敏感。”
“因此。”
“這個意識穿梭卡，還有一種民間叫法——雙修卡。”
陳明：？？？
等等。
雙修？！
哦……
好像傳聞中的靈魂雙修是這樣……不對！老子進去是幹活的！哪有這樣的雙修卡，他是搬了整整一晚上磚啊！！
誰家雙修是板磚啊！
不都是打樁機麼！
啊呸！
然而。
一回頭，他看到沈月臉上一抹紅暈。
陳明：？？？
能讓演技精湛的沈月都有異樣……
“懂了。”
陳明嘆口氣。
難怪他去科研所兌換意識穿梭卡的時候，那老頭一臉怪異和笑容。
“現在還想幫人解決問題嗎？”
柳劍鬆問道。
“不了不了。”
陳明驚恐。
這要是給小姐姐修復還好，這要是給猛男修復，人家還誤會的話……
“那您剛纔不說！”
陳明哭笑不得。
“我哪兒知道你又不懂。”
柳劍鬆翻個白眼，“我還以爲你們倆今天想晚點新花樣呢。”
陳明：(╬◣д◢)
沈月：(〃'▽'〃)
…
好在。
雖然過程有些離譜，但是結果是好的。
陳明獨創的活埋大法，不僅僅順利解決了自己的金色巨人問題，也幫沈月解決了意識碎片難題。
現在，沈月也能修煉了。
“謝謝。”
沈月輕輕抱了抱陳明。
“客氣啥。”
陳明將她推開，“大夏天的，保持點距離。”
沈月：？？？
說完。
陳明咳嗽一聲，又風風火火的研究信徒卡去了。
畢竟……
天熱。
容易擦槍走火。
然而。
隨着他的離去，柳劍鬆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收斂。
陳明……
你恐怕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什麼吧。
雖然沈月也僅僅只是好奇之下的嘗試，但是能夠解決那個問題。
此時。
沈月輕輕擡起手，一抹精神力飄過過，很微弱，很平淡，卻又有一種從未見過的清冷氣息。
柳劍鬆神色動容。
那是……
神力。
那是法則帶來的力量。
那是獨屬於神明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