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顧公子深夜造訪,難得呀,人家記得一到半夜,顧公子便畏奴家如畏虎呢!”
帥帳中,此時的澹臺月已不復之前的皮質軍衣打扮,而是換成身着一套成熟妖嬈的淺藍色清紗打扮,坐在椅子上正批閱着一沓文件資料。
淺藍色清紗配合澹臺月那雙紫色妖異的妖瞳,可以說是相得益彰。
顧彪盯着那對明晃晃的車燈,果然在澹臺月的胸口處看到了一個暗紅色的印記,想必是那開天珠所留。
澹臺月倒是怡然不懼顧彪的視線,反而笑意盈盈的一動不動,任其觀賞。
“顧公子終於想通了?放心,入我澹臺世家,今後你就是家主!”
澹臺月眼波流轉,嫵媚的調笑着顧彪,那朱脣微微勾起,好似尤物一般。
顧彪呸了一口。
“別扯開話題,我問你申公豹的戰利品呢?還有那另一個天仙修士的,我前幾日重傷臥病在牀,你們就這樣貪墨了?”
顧彪怒目而視,澹臺月卻是裝作受委屈的小媳婦。
“瞧顧公子這話說的,你重傷時是誰把你擡回來療傷的?是我!你以爲那些軍營裡的臭男人會想到你嗎?有這療傷聖藥嗎?還不是奴家不惜耗費藥材,這才讓顧公子三日便恢復如初……”
“如今顧公子好了以後就要過河拆橋,真是個薄情郎,這讓奴家是萬分痛心哪!”
看着澹臺月泫然若泣,嬌弱無力,讓人忍不住想上前憐惜的表情,顧彪直呼女人果然是天生的演員。
就這種妖精,也不知道哪個男人駕馭得住。
不理會澹臺月把自己打成渣男,而塑造自己弱勢羣體的表情,顧彪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拿出無刃劍柄就威脅到:
“我不管,我爲軍營立過功,我爲軍營流過血!你今天要是不把我的戰利品給交出來,我今天就劈了你的營帳!”
看着顧彪躍躍欲試的模樣,澹臺月連忙心頭一驚。
她可是記得,顧彪這把無刃劍柄會延伸出超長的光劍,那光劍可是斬了兩個天仙修士!
不管顧彪斬這兩個天仙修士時有沒有外人的幫助,結局就是顧彪斬了兩人,而且這似乎還不是顧彪最厲害的神通。
澹臺月立馬委屈的說到:“我們別的不說,還是戰友呢!顧公子居然拿這麼cu的東西威脅人家,真是讓人家很痛心呢……”
看着顧彪不做理會繼續上前一步威脅,澹臺月只能無奈到:
“好了,人家又沒有說不給顧公子戰利品,顧公子先把你的……法寶……收起來再說。”
對於顧彪的等離子飛劍,澹臺月摸不清這無刃劍柄究竟是神通還是法寶,遂只能這麼稱呼。
當然,實際上顧彪也分不清,這就好比劍法離開了劍就施展不了的道理,顧彪離開了無刃劍柄也施放不出等離子飛劍。
與其說是神通或者法寶,不如說是科學與仙法的結合物。
不談這些,顧彪聽到澹臺月語氣軟了下來,這才收起無刃劍柄,準備看看澹臺月會怎麼說。
見到顧彪拉開椅子,抱着胸坐在自己對面好整以暇的靜靜等待自己,澹臺月這時才嚴肅表情,向着顧彪說到:
“我早知顧公子會尋我問這一問題,可我通過整理這些天仙修士的遺物後,卻認爲這些戰利品或許不太適合顧公子,於是我便自作主張的爲顧公子將其兌換爲戰功。”
“你憑什麼知道我不需要?”
眼見顧彪一聽自己已經將其兌換爲戰功,就再次有拔劍的衝動,澹臺月連忙擡手示意顧彪不要衝動,等自己娓娓道來。
顧彪只好給澹臺月一個眼神,那意思是說,你今天不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我今天就要從你身上收利息了……
先不說顧彪指的利息是什麼,澹臺月解釋道:
“姬桓留下的戰利品,最值錢的當屬他的神功秘法,這東西我已經爲顧公子備份,顧公子不用擔心。”
顧彪點頭,澹臺月備份了神功秘法,看來的確不似他想的想要獨吞掉它。
“其次,姬桓留下的當屬他的法寶最爲值錢。而姬桓的法寶除了他手上的那把長劍,其他的我認爲顧公子並不需要,所以我都爲顧公子換成戰功了。”
“那你說的長劍呢?”
澹臺月從儲物袋中掏出一把鋒利的寶劍,丟給顧彪,同時哀怨的看着他。
顧彪接住寶劍,不理會澹臺月哀怨的眼神,手指輕彈劍刃,寶劍發出了一聲長鳴。
“好劍!”顧彪的眼中目露精光。
此劍拿在手中,寒光畢露,似輕又似重,顧彪猶豫了一下,嘗試溝通劍器,竟果真發現寶劍已蘊初生的劍靈。
這可是意外之喜,可以說,此劍是自己手裡最好的寶劍了。
科學神通不算,不屬一類,沒法比。
澹臺月似笑非笑的看着將寶劍拿在手中,像個得到玩具的孩子一樣的顧彪,解釋說到:
“此劍原是九品寶器,姬桓投入了不知多少資源,方纔蘊出了劍靈,蛻變成一品道器,哪想卻被你截胡了,雖然還比不上羅宣手裡的法寶,但有了器靈,就有了晉升的資本!”
這顧彪卻是知曉,以前也說過,法寶分爲七階九品,依次從下到上是靈器、法器、寶器、道器、仙器、後天至寶、先天至寶。
除了浣紗舫那件從後天至寶跌落的仙器外,這卻是顧彪第一次摸到道器的存在。
顧彪也不苛求仙器什麼的,畢竟當時跌落成仙器的浣紗舫就引得兗州各大世家相爭了,他能有件道器就心滿意足了。
“既然寶物換了主人,同時法寶又誕生了器靈,就請顧公子爲這柄道器重新命名吧。”
看着顧彪如獲至寶,澹臺月嬌笑到。
沉吟了一會兒,顧彪張口:“就叫它……驚鴻吧……”
“道器驚鴻,不錯。”澹臺月讚賞到。
顧彪收起驚鴻,白了澹臺月一眼:“別岔開話題,其他的法寶呢?”
“顧公子真不懂得心疼女人,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
看到澹臺月泫然若泣又要飆戲,顧彪額頭青筋直冒,作勢又要拿出無刃劍柄。
澹臺月慌忙說到:“好啦好啦,不逗你了。”
“至於其他的戰利品,都是一些礦石丹藥什麼的,我認爲顧公子你不甚需要,就算需要,也可以在大商以戰功兌換,以顧公子的地位,種類只會更多,畢竟姬桓只是姬家其中的一脈罷了,又不是姬昌,哪比得上大商雄霸王朝幾個紀元的庫房。”
顧彪點頭,算是認可了澹臺月的解釋。
“你好像忘了什麼?”
澹臺月眼神閃爍:“顧公子真會說笑,奴家記性好着呢!”
“那申公豹的法寶呢?就算申公豹自爆肉身,儲物袋早已不復存在,那他的法寶開天珠呢?”
眼見顧彪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澹臺月起身款款的走到顧彪身後,用一雙柔荑輕柔的爲顧彪捏着肩膀。
“顧公子都得了這麼多好處了,讓一件道器給人家又怎麼了嘛?再說了,顧公子能斬掉這兩位天仙,奴家也功不可沒不是?”
享受着澹臺月的服務,一雙柔荑輕柔嬌嫩,力度適中,顧彪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纔像話!
的確如澹臺月所說,自己能斬兩位天仙,靠自己是辦不到的,自己頂多就算是搶了個頭。
如今自己拿得也不少了,倒是也不好繼續向澹臺月索要那件開天珠。
不過這妖姬居然敢一直魅惑自己,真當自己是好相與的角色不成?
直到享受完澹臺月一整套的按摩服務,顧彪再次展示自己自創的神通——碎顱拳,一拳轟在澹臺月的頭頂,隨即轉身就跑,同時高喊:
“叫你整天誘惑我!真當顧某不敢下手不成?”
顧彪像一陣風隨風奔出,只留下澹臺月站在原地捂着腦袋,紫色的眼眸水霧瀰漫,直罵顧彪乃是鋼鐵直男……
ps:啥也屏蔽,又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