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這一次也沒有廢話,某種意義上浪潮部落確實是爲自己擋槍的,所以杜克能幫的地方還是會盡力幫助。
“現在我的族人全部都在海巨人的領地範圍之內,但是海巨人的收留只是暫時的,而且他們也不想跟狂鯊部落徹底的翻臉。所以他們給了我一個最後期限,必須在這個時間範圍內,帶領着我的族人離開。”
“你要我幫助你的族人離開?”
杜克疑問了一句,如果真的是要自己幫助浪潮部落族人離開的話,那簡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風暴堡目前並沒有海軍,更加沒有戰艦等等東西。而且說穿了,哪怕就是有戰艦行駛去海上,海族又不像人類那樣需要浮出水面呼吸,完全可以在水底硬生生的鑿穿戰艦,完全是一種不對等的攻擊方式。
除非是杜克研製出來鐵甲戰甲,或者是魚雷這種攻擊手段,不然面對狂鯊部落的進攻,他是沒有任何辦法的。不單單是他沒有辦法,而是整個人族都沒有辦法,這個世界之所有海洋成爲了禁區,除了海怪之外,就是海族阻攔了。
只有在地中海範圍之內,靠着所有人類國度加上教廷的強悍實力,才硬生生的開闢出來一塊內海航線,大洋簡直可以稱之爲人類禁區。
“我是需要你的幫助,但是我也知道人類在海洋上面不是狂鯊部落的對手,所以我只需要你幫我牽制住狂鯊部落,或者消滅他們一部分力量,我們浪潮部落就能夠靠着自己的力量突圍出來。”
聽到法斯琪的回答,杜克有點無奈的回道:“你這還不是叫我跟狂鯊部落作戰,哪怕就是我願意,狂鯊部落也不會蠢到上岸跟我打啊?”
“這不一定,狂鯊部落並不知道風暴堡有多強大,而且他最近裝備精良,更加不會把一個小領地給放在眼中了。如果這還不夠的話,那麼我有一件東西,必然會讓狂鯊部落進攻風暴堡奪取。”
“什麼東西?”杜克好奇的問了一句,海族有什麼東西吸引力這麼大嗎?
面對杜克的疑問,法斯琪朝着旁邊的馬格納看了一眼,只見馬格納絲毫沒有顧及身上的刀傷,直接拿起了身旁的一個盒子,遞到了杜克的面前。
隨着馬格納的走近,杜克看到他身上深可見骨的刀傷就有兩處,腹部還有一個簡直能堪稱貫穿傷了。雖然杜克不知道海族的身體構造跟體質如何,但是這種傷勢如果放在一般人類身上,以這個世界的醫療水準,估計可以入土了。
“是個硬漢。”
杜克接過馬格納手中的盒子,朝着他稱讚了一句。
“馬格納曾經是亞特蘭蒂斯帝國的皇家統領,這一次我們能突圍全靠着他以一敵百,是我們浪潮部落最強大的魚人戰士。”
法斯琪對着杜克說了這麼一段話,語氣中絲毫不掩飾她對於馬格納的讚美。
聽到之後杜克也點了點頭,當初他對於法斯琪介紹馬格納爲皇家統領的時候就感到有點好奇,按照人類的標準,只有皇家軍隊纔有資格稱之爲皇家統領什麼的,浪潮部落只是海族的一個普通部落,怎麼也不可能使用皇家稱號。
現在他算是明白了,原來只是馬格納曾經是皇家統領,而這個稱呼在浪潮部落也一直都沿用下來了。看來亞特蘭蒂斯王朝雖然沒落了,但是皇族的地位卻依然崇高,所以馬格納依然實用他之前的皇家稱號。
這個盒子是用一種黑色的玉石打造的,杜克對於玉石什麼沒有研究,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隨着他慢慢的打開盒子,裡面出現了一個發着光的巨型珍珠,或者說類似於夜明珠的東西。
對於這種東西杜克就很疑惑了,難道說海族也有收集財寶的愛好,這種東西就是海族的寶物?
看着杜克臉上的疑惑,法斯琪自然是知道他心中想的是什麼,直接就開口解釋道:“這個東西叫做海洋之珠,誕生於海底火山最爲兇猛的地方。就如同人類的魔晶石一樣,海洋之珠裡面蘊藏着無比龐大的魔法能量,甚至能夠輕鬆的幫助大魔導師釋放出來超級禁咒,被稱之爲海洋的無價之寶。”
“作爲死亡之海三大部落裡面最弱勢的一支,浪潮部落一直都是靠着海洋之珠的魔法能量,來維持着自己的防禦結界,抵擋海中異獸跟其他海族的入侵。只是這一次狂鯊部落得到了人類的幫助,找到了我們結界的漏洞,最終攻破了我們的城池。海巨人之所以給我們離開的最後期限,也是想要逼迫我們交出海洋之珠,來換取他們的庇護。”
聽着法斯琪的訴說,杜克打量着手中這個海洋之珠,說實話他還真沒有看出來有什麼特別的,可能跟他不會魔法,感受不到魔法能量有關係。不過按照法斯琪的說話,這玩意聽着就像是變形金剛的火種源,裡面蘊藏着無比的能量。”
“聽着這個東西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杜克吧唧的回了一句,然後毫不在意的海洋之珠還給了法斯琪,就好像這東西並不重要一樣。如果這個絲毫卡斯邁在現場見到了這一幕,肯定恨不得跳起來削杜克一頓,這種堪稱無價之寶的東西,居然這麼的不重視!
杜克把東西還回去之後,很快態度一轉繼續說道:“拿着東西引誘狂鯊部落跟我們風暴堡一戰,好讓你們有機會突圍,計劃好像也可以。但是現在問題來了,狂鯊部落並不弱,能把你們打成這樣肯定不是什麼軟柿子,爲什麼風暴堡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跟狂鯊部落拼死拼活呢?”
當杜克把這句話說出來之後,在場的幾個海族戰士臉上都是無比的憤怒,他們甚至是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勢,紛紛站起來怒目看向杜克。
而此刻杜克身邊的卡索跟費多兩個人,也率領着風暴軍把他們給團團圍住,兩夥人一副劍拔弩張的架勢,絲毫沒有杜克說的那種合作伙伴的友誼。
可能這就類似國與國的關係,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