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所處的空大的房間的氣氛十分詭異。
就在莊故兒和十三香都以沉默來對抗的時候,那個農民工可弒者鄭普昊粗着嗓子問:“十三香!你這是要讓這個新來的來承擔責任嗎?”
莊故兒被他的突然出聲嚇了一跳,不過從他的驚訝憤怒的臉色來看,他和十三香不是一夥!
十三香沒想到這個多年的老戰友真的不給她面子,出聲直接揭開她的醜陋目的。
“鄭普昊,你給我閉嘴。”十三香也是見過許多大場面的人了,這種小插曲她還是能解決的。
“莊故兒的任務本就是來協助我們抵抗怪物,在此堅守陣營。可是她完全沒有按照任務執行,反而準備離開。你說她是不是有責任承擔這一次的損失!”
“你別以爲老子不知道!你他媽明明就是因爲自己下達了錯誤的命令,才導致這麼多的人死掉,現在想找人背鍋,別以爲老子傻!”鄭普昊激動地狠狠拍桌子。
十三香臉色難看,底氣顯然不足的迴應:“你別以爲這不是部隊就可以亂說話,隨便冤枉人!你忘了你是怎麼被開除軍籍的!”
“哼,老子怎麼被開除軍籍的老子最清楚,你知道個屁!反正你這女人老子早就看不慣了,這次這麼大的過錯你別想推給別人?你這人真是自私得無可救藥!”
鄭普昊說完後就大搖大擺地往門口走去,到了門口時,像是想起了什麼,停了下來。
“瓜娃子!還不跟我一起離開這瘋狗亂吠的地方!”鄭普昊直直地看着莊故兒,出聲叫莊故兒和他一起離開。
莊故兒站起來,毫不猶豫地向門外走去,起身的瞬間她看見十三香的臉都氣歪了。
人啊,不作就不會死。
莊故兒覺得自己還是太年輕,把他們都想得太簡單了。
虧一開始她對她頗有好感。
走出來後,莊故兒瞬間鬆了一口氣。她怎麼老是遇到一些不可理喻的事啊。到達死者世界第一天可謂是一波三折。
“謝謝啊!剛纔發生的事其實我完全不明白,只是隱約覺得有什麼不對勁。”莊故兒走在鄭普昊的旁邊。
鄭普昊皺了下眉,隨後又鬆開。
“你本來就是無辜的。所以,不必謝我。”
“可是,這一次如果你能發揮作用,也許活下來的人會多一些。”
鄭普昊有些痛心地說。他是真的替那些死去的軍人感到難過,只是沒表現得太明顯。
莊故兒知道他說的都是發自內心的,哪怕她的確是有不得已的原因,也不得不承認如果她能發揮一點作用也許情況會好一些。
但是啊,意外總是不經意的來臨不是嗎?
她只是很倒黴地遇上了而已。
鄭普昊帶着莊故兒來到屬於她的房間,就轉身離開了。
等莊故兒進入房間後,她發現有兩人站在窗邊看着她。
是葉奐葉水兩姐弟。
“還活着,挺好的。”她抽抽嘴角。
“爲什麼你沒去?”葉奐生氣地質問莊故兒。
去哪?去戰場嗎?
莊故兒覺得糟心極了。
“這和你有關係嗎?你們大家族的人禮貌就是不經允許隨意闖入他人房間嗎?”莊故兒嘲諷道。
她以爲自己到房間可以清理一下傷口,休息一下,可一進來就看見兩個瘟神。
她真的忍了很久了。纔開始莫名其妙的鄭普昊,以及自說自話的先生,最後那個目的不純的十三香,現在又來兩個神經病!她是來幹什麼的?她沒記錯的話,是來爲國家做貢獻,抵抗怪物入侵的吧!
莊故兒表示她不是來陪這些人聊天玩心機的!
“好了,我也不聽什麼解釋和質問,現在請你們離開。”
“你!”
葉奐還想說什麼時,被葉水攔住了。
“弟弟,我們還是先離開!讓莊小姐休息先。”
葉奐不甘地看了葉水一眼,又轉頭看了一眼莊故兒包紮得有些恐怖的腦袋,就心不甘情不願地跟着葉水離開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兩人,莊故兒終於支撐不住,倒在了牀上。
這麼一躺,就是第二天中午才醒來。
莊故兒洗漱一番後,就暈乎乎地出門找吃的去了。
按下電梯,發現先生在裡面。
“我正找你,你先進來。”
“什麼事啊!”
“你的劍亂飛着在找你。”
“我先吃東西!”
“也行。”先生同意並帶着她來到了食堂。
食堂很大,可只有熙熙攘攘的幾個人,顯得十分空曠。因爲本應該在這吃飯的人,都不在了。
莊故兒喝了一小碗粥和吃了一個肉餡的包子就不吃了。
先生也是沒有吃午飯的,於是也吃了一些食物墊着肚子。
“走吧!”先生站起來。
他們來到一間黑乎乎的房間,只有先生手裡拿的石頭在發光。
莊故兒忽然身體往後退了一大步,不用說,是那把劍突然撲了過來。雖說她的眼睛沒看見,但她的身體卻早早就做出了反應。
“你又躲開我!”長劍好像帶着哭腔。
莊故兒有些無語,這把劍的感情好豐富啊。
“沒有。”
“你騙我!我都捨下身段救你了,這就是你對我的回報嗎?把我推開嗎?”
這把劍果然是戲精!它是從哪裡學來的這些瓊瑤戲哦。
“很感謝你救我,我不是故意避開你的。”從長劍的抱怨中莊故兒知道原來是它救了她啊。
莊故兒明顯誤會了,但是長劍的確爲她擋了致命一擊。算是救命恩人了吧…即便它本身沒解決掉怪物,最後是神秘的末流出來救了莊故兒。
“好了,你帶它回去好好交流下。我還有事,先走了。”先生雖不知道這長劍在說什 麼,但他還是聽得懂莊故兒說的意思。
看來兩個人的關係緩和了一些。
“好。”
莊故兒走在前面,長劍有些激動地在她周圍亂飛。
“喂喂!你叫什麼!”
“莊故兒。”
“莊、故、兒!好柔弱的名字。算了,我叫恨長天!霸氣吧!以後由我來保護你。”
“是是是。”莊故兒任由着它說什麼是什麼。
這把劍小孩子心性,它沒意識到她身體在排斥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