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間月在三系的辦公室裡抻了個懶腰,今天天氣不錯,陽光明媚微風習習,雖然已經進入五月但天氣還不顯得熱,水間月覺得今天一定是個好日子。
當然,前提是沒有案件才行,雖然最近沒有兇殺案,但發生了好幾起人爲縱火,這可把搜查一課縱火犯一系的弓長警部愁壞了。
水間月神遊天外的時候,目暮警部帶着一個穿着藍色西裝的年輕人走進辦公室,喚醒了水間月。
清了清嗓子,目暮警部宣佈道:“這位是之前因事辦了長期休假的白鳥任三郎警部補,現在回來了,暫時調在你們三系工作一段時間。”
作爲三繫系長的佐藤美和子站出來,對新成員表示歡迎:“你好,白鳥警官,我是搜查一課三系的系長佐藤美和子,請多指教。”
按照禮儀,這個時候白鳥任三郎應該是回答:“請多指教”回禮纔是,然而他不知道是不是對佐藤美和子的容貌驚豔到,竟然直勾勾的盯着佐藤美和子出神。
這小子要完蛋,這是水間月的第一反應。
果然,注意到白鳥任三郎的失態,三系羣狼們用滿含着威脅的目光狠狠的射向他,大有一種把目光煉成刀子把他戳成篩子的氣勢。
白鳥任三郎感覺背後一寒,打了一個激靈。這才清醒過來,在衆人不善的目光中開始自我介紹。
“在下白鳥任三郎,父親白鳥一夫是白鳥財團董事,有一個妹妹叫白鳥沙羅……吧啦吧啦……我愛好建築,葡萄酒和做菜……我最初的夢想是當一名律師,所以我少年時就可以背誦日本刑法通則……吧啦吧啦……”
就在一羣人炯炯有神的看着白鳥任三郎在那裡跟相親一樣自我介紹的時候,佐藤美和子悄悄跑到水間月旁邊,望着在那裡忘我的自我介紹而沒有注意到這邊情況的傢伙,偷偷的問:“月君?這個人不是腦子有毛病吧?怎麼交代的比被抓捕的犯人還詳細?”
水間月想說那是因爲你太美,不過爲了自己的安全考慮又把話嚥了回去,敷衍道:“就當他有毛病吧……”
翹起凳子,把腳抵在抽屜上,水間月一晃一晃的悠閒的思考着,白鳥任三郎這個名字,他還記得,是劇情裡警察中的主要成員,記得他很喜歡佐藤美和子來着,果然是這麼一見鍾情麼?
比起一個配角的登場,水間月更在意事件,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發生案件了,雖然以前也有這樣的平穩期,但實際上那是因爲毛利一家出遠門隨便把事件帶到了別人的轄區而已,而最近毛利一家並沒有出門,在家裡呆的好好的。
這就讓水間月有點害怕了,他有些神經質的感覺和平下有一個大危機蠢蠢欲動……
“警部!不好了!”一個警員川崎秀樹跌跌撞撞的衝進辦公室,大叫到:“東洋火藥庫被盜了!”
哐啷——水間月的凳子倒了,人也摔倒在地上,但是沒有人注意到他,因爲大家都把這個消息嚇到了,因此摔倒的人可不止水間月一個。
掙扎着爬起來,水間月大聲詢問川崎秀樹:“你確定嗎?”
“沒錯!”川崎秀樹喘着粗氣,緊張的回答道,“我剛剛聽見管理官和課長彙報!”
完了,水間月一把掌拍在自己額頭上,叫自己瞎擔心,大危機來了吧!
其實火藥庫被盜只是盜竊案,應該由專管盜竊案的搜查二課來負責,所以沒有搜查一課水間月什麼事……個鬼啊!現在東京警視廳可以說得上全員出動,用白馬總監的話來說就是“哪怕沒有事做也要找點事做碰碰運氣!”幾乎把包括文職警員在內全都攆到大街上明察暗訪。
會議室,水間月對這個房間非常熟悉,但這次他不是站在上面咆哮講課,而是坐在下面聽別人咆哮了。
環顧四周,除了他和佐藤美和子以外,全部都是課級以上的警官,只有佐藤美和子和他一個是系長一個是系主任。
站在上面唾沫橫飛的自然是白馬警視總監,他從警察署的署長一直吼到地域部的部長,基本上不管有沒有責任的人都攤上一個不作爲的帽子,就連水間月也沒躲開。
會議最後宣佈,東京警視廳進入一級警戒,同時通知周邊各府縣小心留意。
回到辦公室的路上,恰好遇到縱火犯一系的弓長警部,一臉疲憊好像是從外面剛剛回來。
看到水間月,弓長警部一臉凝重的走過來問道:“水間,你和佐藤是去參加關於東洋火藥庫被盜的會議了嗎?”
“對啊,弓長前輩是從現場回來?又發生縱火案了嗎?”水間月反問道。
“還是那個連續縱火案的犯人做的嗎?”佐藤美和子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弓長警部面色一沉,說道:“我找你們就是這個問題。這次被縱火的是黑川宅,與以往只對商場下手的情況不同,而且這次雖然在手法上一樣,但是在一些細節上與以往也不相同,我懷疑可能是其他人在模仿那個縱火犯的行爲犯罪。”
聽到這裡,水間月大致明白弓長警部的意思了:“前輩是擔心,第二個縱火犯覺得縱火太麻煩,乾脆用炸藥?”
“沒錯,”弓長警部點點頭說:“火藥庫的情況我打聽過,在一個地方上和黑川宅的縱火案有相似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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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來晚了呢,昨天晚上看書看入迷看到太晚,忘了碼字了,只好起來之後碼了。
嗯,看的是k姐的《柯南之吸血鬼》,大家可以去看看,反正我看得挺開心,不知道你們看的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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