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世良,她怎麼還沒有來?我記得平時世良來的蠻早的。”小蘭回過頭,確認了熱鬧的教室裡面沒有世良真純的身影。
“會不會是放假久了習慣睡懶覺了?”園子帶着惡意揣測着世良真純。
“我覺得這不是世良的風格啊。”小蘭當然不相信園子的話,有些擔憂的說:“我擔心世良會不會被捲進前幾天的恐怖事件裡面了,因爲她也是一個偵探……”
“就想某人的老公一樣,是一個不安分的偵探,總是會捲進各種各樣的情況之中,發生什麼意外也說不定!”園子促狹的說道。
小蘭一下子紅了臉:“這關新一什麼事啊!你不要瞎說!”
“而且。”小蘭又補充道:“新一不會出意外的,你不要亂說。”
“我只是說某人的老公,就自己承認是工藤了嗎?”園子滿意的笑了:“可以呀小蘭。”
“園子!”小蘭紅着臉跺跺腳:“我們不是在說世良嘛?”
園子輕巧的搖搖頭:“有什麼可擔心的,前幾天的事情很嚴重嗎?”
園子家的可是全日本範圍內也排的上號的大財閥,前幾天的騷動根本驚動不到她家的莊園,所以園子連警報都沒有聽見一聲。
“說嚴重也算嚴重吧,好像沒有聽說受傷的人很多這樣的消息,而且如果是特別恐怖的事情的話,學校也不會照常上課吧?”小蘭想了想說道,出事的時候她在伊豆,其實也沒有什麼實感。
“小蘭!園子!”這個時候被她們討論的世良真純登場了,進了教室之後立刻撲了進來。
“啊,美少年來了!”想起來剛和小蘭開的玩笑,園子笑嘻嘻的打着招呼。
“什麼美少年?園子你又在嘲笑我長得像男孩子嗎?”世良真純和園子預想的一樣叫嚷道:“雖然現在很小,但是成長空間可是很大的!我媽媽可是豪乳啊豪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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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世良真純的反應之後園子和小蘭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世良真純也沒有真的生氣,跟着兩個朋友一起笑了起來。
“世良桑,前幾天的事情你遇到了嗎?”小蘭忍不住問道。
“你說恐怖襲擊嗎?”世良聞言問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其實我離襲擊超級超級近哦,我估計我遇到了最嚴重的那場襲擊!”
“真的嗎?”園子和小蘭驚呼:“你看到恐怖分子了嗎?”
“沒有。”世良真純搖搖頭:“是因爲更早一些的時候,我發現有一家酒店在搞非常划算的優惠活動,所以就從原來的酒店搬了過去。”
小蘭點點頭:“是啊,你一直住在酒店。”
“酒店也遭到襲擊了嗎?我聽說被襲擊的地方大部分都是沒有什麼人的地方啊?”園子有些好奇的問道。
世良真純以爲園子不相信自己,誇張的揮舞雙手:“所以說我遇到最嚴重的那個了嗎?簡直就是例外啊例外!”
“好像新聞也說了,只有一間酒店是例外,同樣遇到了嚴重的事件。”
“不過我沒有看到恐怖分子……”世良真純突然又嘆了口氣說道。
“爲什麼?”兩個女生很驚訝,在她們看來如果世良真純遇到恐怖襲擊的話一定會勇敢的跳出來用截拳道把他們嘩嘩打倒。
“那些歹徒在行動之前用了催眠瓦斯,等醒來的時候我、我已經在醫院了。”世良真純的語氣聽起來有些鬱悶。
“那還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嗎?”園子的八卦之魂已經熊熊燃燒起來,瞪着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世良真純。
“這個……”世良真純有些苦惱的撓撓頭:“可是從醫院出來的時候我們都簽了保密協議啊……但是經歷的事情,在政府公佈之前不能隨意傳播。”
“對了!這件事應該說說也沒有關係。”世良真純打了個響指:“從醫院出來之後我打算回酒店去看看有多少行李可以被搶救出來,結果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不知道。”園子乾脆的說道。
“我好像聽到一些關於那個酒店的傳聞,但是現在酒店整個被罩了起來,所以沒有人能證明自己說的話是真的。”小蘭仔細的回憶了一下說到。
“說明了我是拿行李之後就准許我進入了。”世良真純解釋道:“然後我發現,酒店整整少了一層!”
“少了一層?是指最上面一層都不見了嗎?”小蘭問道。
“頂層被恐怖分子全都炸掉了?”園子驚恐的問道,因爲酒店的頂層一般都是總統套房或頂級套房,也是她跟着家人旅遊的落腳之地。
“你們的想象力太差勁了。”世良有些得意的搖了搖手指,小蘭突然覺得這些偵探賣關子的時候真的是如出一轍。
“難道是最底下的一層不見了?”小蘭想起來她聽到的那些傳聞問道,雖然聽過這些傳聞但是她一直覺得不相信。
“差不多,看來小蘭果然聽說了什麼,不過事實是那棟酒店整個降了下去。”世良真純比劃道。
“什麼?”園子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雖然八卦的時候她就已經把眼睛瞪得足夠大了。
“安靜一下吧孩子們,雖然你們有一點時間沒有見面了,可是我們要上課了!”正當兩個女孩想要叫世良真純快點解釋的時候,班主任老師走了進來,拍拍手宣佈了一天的學習時間開始。
三人只好作罷,先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給彼此一個‘課間說話’的眼神。
“利用早讀時間,我想向大家宣佈一件事情。”班主任老師拍拍手,站在講臺上面說道。
頓時下面的同學之中響起了陣陣竊竊私語。
“有事情就用班主任講話時間講啊,爲什麼要用早讀時間?”
“會是什麼事情吶?”
“難道要組織春遊活動?”
小蘭驚訝的看了園子一眼,看樣子她的情報是真的,今天真的有新同學轉來。
“今天有一位新的同學加入了我們的班級。”班主任清了清嗓子,慢斯條理的說到,顯然是故意掉同學們的胃口。
果然教室裡面炸開了鍋,剛剛還只是竊竊私語的程度一下子就升級到了光明正大的熱烈討論。
“新同學?男生還是女生?”
“爲什麼這個時候會有轉學生呢?”
“希望會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吧。”一名男同學甚至雙手合十許願道,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什麼心理陰影,他在可愛兩個字上用了加重的語氣。
中槍了的世良真純瞪了一眼那個男生,也學着那個男生的樣子許願道:“那我就許願是一個美少年吧,最好還是可以陪我較量一下的厲害男生。”
“那就只有許願園子的那個男朋友轉來了吧?”班裡有見識過世良真純的武力值的人吐槽道。
“但是我可不會把阿真讓給小世良哦!”和小蘭不一樣,被提起自己的男朋友,園子一點害羞都沒有,驕傲的仰起頭。
“……”站在講臺上的班主任一陣無語,雖然帝丹高中沒有明文不允許學生談戀愛的校規,但也明言了不提倡高中生戀愛,這幫姑娘這麼囂張真的好嗎?
“好啦好啦。”班主任老師再次拍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就這麼把話題拐彎的話,等在外面的新同學是不是太可憐了一些呢?還是聽聽新同學的意見吧,快進來吧,丘山同學。”
老師的話音落下,教室門就被推開,看來果然在外面等了有些不耐煩了。
身材勻稱,容貌一般偏上,氣質給別人的感覺就是沉穩和安靜。
徑直走到黑板前拿起一支粉筆頭寫下了“丘山、澗”三個字和注音,新來的轉學生轉過身來面向同學們:“大家好,我是丘山澗,和在座的各位同年,未來一段時間要和各位共同度過,請多多指教。”說着向着大家鞠了一躬。
下面又開始議論開了。
“是個男生啊,真掃興……”
“怎麼看起來好古板啊,他是生活在上個時代嗎?”
“我倒是覺得這樣很成熟誒……”說這話的是個女生。
“都是裝的!裝的啦!”立刻就有眼紅的男生出言抹黑道。
說的這些丘山澗都沒有去理會,目光掃視一圈之後目光在教室裡面找到了一個空座,眼看着就要拔腿往那裡走去。
班主任老師看出來丘山澗的意圖,立刻說道:“丘山同學不介紹一下自己的特長和興趣愛好嗎?”只是介紹了名字和年齡的自我介紹,很難讓自己快速融入到羣體中,這是老師執教多年的經驗。
“嗯……”丘山澗似乎有些苦惱的樣子,好像再思索該怎麼自我介紹一樣,這樣下面不喜歡他的男生顯然又議論了起來。
“你看,果然是隻會裝模作樣吧,根本沒有拿的出來的特長吧?”
“居然連愛好都沒有嗎?”
“愛好是裝模作樣唄。”大抵都是這樣的言論。
雖然不做反應,但是這下話依然傳入了丘山澗靈敏的耳朵裡面。
本來有點奇怪爲什麼自己一進入班級就很惹人討厭,但是仔細一看,那些諷刺自己的人好像都比自己丑太多,丘山澗就絕對不奇怪了。
打定了注意,丘山澗說道。
“抱歉,思考的時間有些久了,因爲我擅長的東西太多了,會的東西更多,但是興趣的話卻沒有什麼感興趣的東西。”
這樣的話自然讓下面噓聲一片,吹牛皮這樣的詞此起彼伏,讓班主任開始有些不滿,自己的學生有時候表現的修養實在是太差了。
不過丘山澗還沒有說完:“不過討厭的事情卻有一個,那就我很討厭偵探。尤其是高中生偵探,我覺得都是些自作聰明的人。”
此話一出,全班譁然。
帝丹高中高三B班的特產是什麼?高中生名偵探工藤新一啊!
工藤新一休學以後就沒有特產了嗎?女高中生偵探世良真純啊!名偵探毛利小五郎之女毛利蘭啊!偶爾cos‘雙面的小五郎’沉睡模式,自封推理女王的鈴木園子啊!
這簡直是就是開羣嘲一樣啊!原本對丘山澗印象還不錯的女生們看他的眼神也怪了怪,跟別提本來就不怎麼喜歡丘山澗的男生們了,一瞬間丘山澗成了全班公敵,連班主任老師都沒有了辦法。
丘山澗走向之前看好的座位,老師沒有再攔着他,生怕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臭小子在說些什麼招人恨的話來。
老師佔用早讀時間的決定是正確的,因爲經過這樣的熱鬧了之後,連處於早讀時間和第一節課上課之間的班主任講話時間都所剩無幾,又簡單說了些學習上面的事情之後,班主任就走了出去,然後是第一節課。
第一節數學課,還沒有拿到教材的丘山澗理所當然的沒有書,而他的同學們顯然也沒有人打算借給他書看。
而丘山澗也沒有打算開口去借,保持端莊的坐姿,在沒有課本的狀態下認真傾聽老師的授課。
“小蘭!”坐在小蘭斜後方的園子小聲叫道:“你看什麼呢?”
小蘭膽子小,不喜歡直接說話,撕了一小張紙條寫下了:“我在看丘山同學,他好像沒有課本,很麻煩。”然後輕輕一丟,穩穩的落在園子的桌面上。
園子展開紙條之後挑挑眉,揮筆在反面寫下:“你也太善良了吧,那個牛皮精把你老公都鄙視了誒!你還不拿空手道修理他?”然後丟了過去。
這個字條就丟的很隨意了,如果正常下落的話落點距離小蘭的課桌還要有很長的一段距離。
唰!伸出手,抓住字條,抽了回去,小蘭以肉眼根本看不清的敏捷速度將飛到半空中的字條抓了過來,如果不是可疑盯着這裡的人,恐怕連一道虛影都未必能看見。
舊的字條已經寫不下了,小蘭又撕了一張紙條寫道:“每個人對每個事物的看法有分歧是再正常不過的行爲,我不覺得這是什麼過分的事情,而因爲這樣的就被同學們孤立的話,那丘山同學也太可憐了。”一擺手,紙條就躺在了園子的桌子上。
看完字條,園子剛提筆想要寫回復的時候,講臺上面卻傳來一聲嚴厲的問候:“鈴木同學?你在幹什麼?”
R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