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9章:其實我是一個好人
某條公路旁邊,一輛保時捷與一輛黃色轎車停靠在路邊。
琴酒站在保時捷旁邊,默默地抽着煙,臉色很差。
伏特加知道自己這大哥此刻心情很不好,擔心引爆他內心的怒火,所以站的很遠,與貝爾摩德、波本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小聲聊天。
正說着,突然一輛轎車從旁邊駛來,停在了他們身邊,卻是姍姍來遲的卡爾瓦多斯。
卡爾瓦多斯似乎還停懵逼的,下車就問:“那個神呢?他人哪去了???”
“卡爾瓦多斯,你來晚了,人早跑的沒影了。”
波本擡眼看着他,面無表情的。
“戲早已閉幕,你現在才登場,黃花菜都涼了你知道嗎?”
伏特加抱怨,對卡爾瓦多斯這麼晚到有點微詞。
但伏特加和波本並沒有注意到,卡爾瓦多斯聽了他們的話緩緩地吐出一口氣,正準備說話,突然琴酒嚴厲的聲音傳來。
“你怎麼現在纔來,卡爾瓦多斯!”
看着琴酒黑着臉,滿臉慍怒,卡爾瓦多斯便解釋道:“我離這裡遠,我已經盡力趕過來了。”
“哼!下次你還能來的再晚點。”
琴酒冷哼,拂袖之後轉身上了車。
卡爾瓦多斯站在那臉色有點難看,這時貝爾摩德走到他身邊,笑着說:“人跑了,他心裡不痛快,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他是真牛逼,我們幾個數次阻攔,但最終還是沒能攔下他,而且基安蒂這次也受了槍傷。”
波本開口說道。
“對了,基安蒂和科恩呢?”
卡爾瓦多斯似想起了什麼,這樣說道。
“科恩帶着她去治療了。”
貝爾摩德說。
卡爾瓦多斯嘴裡哦了一聲,隨後故意這麼說:“太遺憾了,我本來還想見見那個神秘莫測的神,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麼人物,但終究還是錯過了。”
波本、伏特加與貝爾摩德三人對視一眼,皆撇過頭去,心說他的厲害肯定出乎你的意料,他不會想見到他的。
夜風徐徐吹來,琴酒坐在車裡默默地抽菸,貝爾摩德四人吹着晚風,站了許久之後方纔離開了這裡。
....
時間倒退一些。
當李子禮開槍打爆FBI與警車的輪胎時,許多輛車子相撞,橫七豎八的堵住了路。
FBI與警視廳的人也很快在路邊拿着槍對峙起來。
在警方的眼裡,FBI是不明人士,這羣不明人士拿着武器,危險性很高,自然令他們緊張起來。
儘管接到過目暮警官的命令,不要隨便跟這羣人起衝突。
但在這種情況之下,爲了保護好自己,他們不得不拿起槍對着那羣FBI。
而FBI的人看到警方拿槍對準自己,自然也會用槍對着他們。
雙方緊緊地對視,氣氛凝重而緊張。
彷彿稍有不慎就會擦槍走火。
就在這時,目暮警官與佐藤美和子走到人羣前,看着那羣FBI,目暮十三高聲喊道:“你們都是些什麼人?趕緊表明身份,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FBI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一個人說話。
目暮十三皺起眉頭,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難道就沒一個能站出來說話的?
正當目暮十三準備說什麼時,忽然朱蒂與詹姆斯·布萊克匆匆趕了過來,見到朱蒂,佐藤美和子逐漸瞪大雙眼,驚疑不定的喊道:“朱蒂...老師?”
她自然是認識朱蒂的,在案發現場就沒少看到過朱蒂。
目暮十三也認識朱蒂,他眉頭皺的更緊,想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朱蒂會跟這羣人在一起。
“目暮警官你好,我是FBI的探員詹姆斯·布萊克。”
詹姆斯·布萊克走到目暮十三身前,笑着伸出了手。
儘管詹姆斯·布萊克之前說過不太想過早跟警方表明身份,但在如今這種情況下,已經不是他想不想的問題了。
他必須表明身份,才能化解眼下的麻煩。
目暮十三、佐藤美和子,一衆警察:“....”
這些人目瞪口呆。
不久之後,目暮十三與詹姆斯·布萊克單獨走進了一輛警車,彷彿在聊些什麼。
....
郊區的某座荒廢的大樓裡。
天花板上一支垂下來的老舊的電燈泡散發着昏黃的燈光,昏黃燈光映照着這間不太大,牆皮脫落下來的老房間。
房間裡早已人去樓空,只剩下幾張破爛的椅子跟一把破破爛爛,連毛絮都袒露出的破沙發。
此刻,沙發上仰面躺着一個漂亮的銀髮女人,雙眼閉着,呼吸平穩,銀髮散開在沙發上,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睡着了。
實際上,她是昏過去了。
此人正是庫拉索!
過了些時間,庫拉索的眼睫毛輕輕顫動,明顯快醒過來了。
果然,沒過一會兒,她便睜開眼睛,眼睛裡先是有些迷茫,但轉瞬就清醒過來,如一隻獵豹般很警惕的坐了起來,弓着腰掃視周圍。
雙眼無比的銳利。
但很快她眼裡便產生了一絲疑惑之色。
這是哪裡?
對了,我之前被他打暈了。
難道...
看着周圍破舊的樣子,印象中並沒有這個地方,庫拉索眼裡露出一絲失望,心說看來他們還是沒能救走我,我還是落在了那傢伙的手裡。
對了!那傢伙人呢??
庫拉索剛想到這裡,忽然有人從門外走了進來,看着她笑道:
“你醒過來了。”
那人彷彿沒注意到庫拉索極其警惕的樣子,很隨意的在房內走動着,一邊走一邊說道:
“我剛纔去外面檢查了一下環境,周圍方圓五里之內似乎也沒幾個人家。”
“可以說,這裡非常幽靜。”
“對了,附近還有一個湖泊,看起來挺好的。”
庫拉索並沒因此就放下警惕,她此時看起來像一隻緊張的野獸,銳利的眼神中蘊含着警惕與緊張,她盯着那個鼻子旁邊有顆黑痣的中年男人,說:
“這裡是什麼地方?”
“一個安靜,而沒人打擾我們談話的好地方。”
李子禮微微一笑,渡步到了庫拉索近前,這讓庫拉索更加緊張,像是一條繃緊的弓,雙目緊緊地盯着李子禮。
見到他那個樣子,李子禮笑了笑說:
“你不用緊張,我要是想對你做什麼早就做了,還會等到現在?”
庫拉索一想,覺得這話有點道理,如果李子禮真想對她不利,在她昏迷期間有無數次機會可以動手,根本不會等到現在。
她緩緩吐出一口氣,放鬆了很多,背靠着沙發,坐了回去。
李子禮看着她,笑說:“這樣就對了。”
“其實我是一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