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此言,伏特加眼裡浮現出一抹震驚和一絲敬畏、害怕等情緒,他聲音沉重的說:
“第一次跟他見面是在米花大酒店的樓頂,他的身手很厲害,足以令人震驚。”
“要是如此也就算了,更恐怖的是他那無所不知的能力。”
“他彷彿真是神,什麼都知道。”
“一見面,他準確的說出我和琴酒的名字,如此倒也不算什麼,但他竟然還知道我的能力,以及連組織內部人員都不知道的我的其它詳細信息。”
“總而言之,我在他面前彷彿被脫光了一般,什麼秘密也沒有。”
聽完伏特加的話,貝爾摩德滿臉震驚。
連卡爾瓦多斯眼裡都抹過一絲震駭。
伏特加是什麼人?
他可是黑暗組織的成員。
要知道黑暗組織本來就很隱蔽,外人連“黑暗組織”這四個字都沒聽說過。
凡是聽說過的都被滅口了。
更不用說組織裡具體的成員了。
想知道組織裡誰是誰,這更加困難。
比這還困難的是,知道連組織內部成員都不知道的成員的其它詳細信息。
貝爾摩德有點懂了。
爲什麼伏特加對那個神如此的震驚和敬畏了。
要是貝爾摩德遇見對方,估計也不會比伏特加好到哪裡去。
那傢伙實在牛逼。
“哼!我不信那傢伙真是無所不知的神,總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他。”
這時,砰的一聲,琴酒將酒杯砸在桌上,眼裡充滿了殺氣。
貝爾摩德三人都看着他,隨後,貝爾摩德說:“琴酒,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
“我已經將關於那傢伙的事情上報上去。”
琴酒眼神陰沉,他說:“上面回覆了我一個字:殺!”
“所以,不惜一切代價把他找出來,殺了。”
說到這裡,琴酒的聲音似乎已經凝結寒冰,給人帶來一股刺骨的寒意。
不惜一切代價!
貝爾摩德、伏特加三人的臉色頓時凝重起來。
他們知道,這次上面動真格的了,琴酒也動真格的了,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那個神找出來。
估計哪怕掘地三尺也在所不惜。
仔細想想也是,那位神一而再再而三的跟黑暗組織作對,黑暗組織怎麼可能還容許他活蹦亂跳的。
琴酒冷冰冰的說:“動用我們在日本的一切力量,去找!哪怕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把那傢伙找出來!!!”
....
今後一段日子,註定不會太平。
地下黑暗勢力暗流涌動,米花市的大街小巷整日整夜的到處都是穿黑衣的大漢穿梭過。
也有不少人感覺到了不尋常之處。
但沒人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爲一個人——李子禮!
....
鈴木家。
今晚發生了很多事情,連週年慶晚會開到半途也被迫中斷。
鈴木家的每個人都驚魂未定。
想起從鈴木史郎身邊飛過去的子彈,他們還隱隱有些後怕。
哪怕是沉穩的鈴木史郎,當時子彈飛過的瞬間,也是感到一陣心悸。
這種事情,他也沒見過幾次。
但相比起這個,鈴木史郎更多的是疑惑不解。
他不知道什麼人要殺他。
爲什麼要殺他。
儘管他已經派人去查這件事情了,到直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
殺他的那些人很不尋常。
就在這時,他的妻女走了過來。
走在前面的兩人是他的妻子鈴木朋子,以及他的小女兒鈴木園子。
稍稍靠後的是聽聞他出事,匆匆趕回來的大女兒鈴木綾子。
“爸,你沒事吧?”
走近之後,鈴木綾子快步走到鈴木史郎面前,這樣說道。
看到大女兒眼裡濃郁的關切,鈴木史郎笑着搖搖頭,說:“我沒事。”
“老公,鬆村奈未爲什麼要這麼做?你和她的關係不是一向還可以嗎?”
鈴木朋子疑惑的說道。
“她不是鬆村奈未,此事跟鬆村奈未無關。”
鈴木史郎也不傻,自從看到“鬆村奈未”逃跑,並用槍反擊朱蒂等人,他就知道那不是鬆村奈未。
鬆村奈未沒有那麼好的身手,也不會用槍。
鈴木史郎知道,肯定是別人假扮成鬆村奈未的。
“那她是誰?”
鈴木朋子驚疑不定。
“我也不知道。”
鈴木史郎搖了搖頭。
“爸爸,今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直到現在,鈴木園子還不知道今晚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有人想殺鈴木史郎。
鈴木綾子同樣也不知道。
她亦注視着鈴木史郎。
事情已經過去了,倒也不是不能說。
鈴木史郎沉吟片刻,便開口說道:“今晚有一夥人想要殺我,他們先是準備用毒酒毒殺我,原先我也不知情,可是我在酒會上遇見了一個年輕人。”
“是他提醒了我,讓我不要喝下對方準備好的毒酒,要不是他,你們以後可真見不到我了。”
提起那個年輕人,鈴木史郎的語氣中充滿了感激之情。
那是他的救命恩人。
事後,他讓人去找過那位年輕人,可是並沒有找到,年輕人已經不知去向。
爲此他心裡還感到很遺憾。
他想當面謝謝那位救他的年輕人。
“年輕人?”
鈴木綾子眼中疑惑,她說:“爸,你不知道他是誰嗎?”
“不認識,我們應該是第一次見面。”
鈴木史郎搖搖頭。
他可以肯定,他以前從來沒見過那個年輕人。
如果見過,他肯定還記得。
因爲那個年輕人太帥了,只要是見過,便能讓人印象深刻。
可,鈴木史郎的腦海裡找不到他。
“年輕人?什麼樣的年輕人?”
鈴木園子來了些興趣。
“很帥氣,他身上有一股說不出的氣質,令人印象深刻。”
鈴木史郎回想了一下,如此說道。
“很帥,還年輕?”
鈴木園子的腦海裡不覺浮現出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暗想,不會是他吧?
今晚這傢伙也在酒會現場。
突然,鈴木園子心裡涌出來一股強烈的預感,她覺得這個年輕人可能真是她所想之人。
鈴木園子迫不及待的說:“爸爸,那個年輕人長什麼樣,今晚穿的是什麼衣服,你能不能跟我說說?”
看到鈴木園子一臉急切的樣子,鈴木史郎心裡納悶,不知道這個小女兒是怎麼了。
不過他還是耐着性子說:“他的五官棱角分明,皮膚白皙,雙眼深邃有神,今晚他穿的是月白色的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