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円?”
毛利蘭與鈴木園子吃驚。
“沒錯。”
服部平次點點頭,沒去管她們兩個的反應,繼續說:“不過,我覺得很奇怪的是,那十萬全是過去的紙鈔,也沒寫明寄件人的地址。”
柯南沉思片刻,說:“寄件人是誰呢?”
“上面寫一個叫古川大的人。”
“古川大!”
除了李子禮外,其他人滿臉驚訝,似乎沒想到是這樣。
柯南更是摸着下巴沉思...古川大爲什麼會讓服部去給他查案子?查的又是什麼案子呢?
看到衆人的表情,服部平次反倒感到意外了。
“怎麼?你們認識這個叫古川大的傢伙?”
“當然,招待我們來這裡旅行的人就是古川大。”
“什麼,竟是這樣。”
服部平次滿臉吃驚,彷彿第一次聽說這個事情,隨後他低着頭沉思起來。
柯南這時說道:“這麼說來,你是以偵探的身份被邀請上船的?”
服部平次晃過神,點了點頭:“我這個人查案子向來不收錢的,就想見了人再把錢還給他,所以我才上這艘船的。”
李子禮暗暗點頭...這傢伙倒是挺厲害的,幫人家查案子都不收錢的。
還來不及多想什麼,就見服部平次又說:
“當然了,我也想知道他想讓我查什麼案子。”
“這也太巧了,沒想到我們會這樣遇見。”
毛利蘭笑着說。
就在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傳過來。
“那麼,你就是他們說的偵探了。”
話還沒有落音,衆人只覺一股香風飄來,磯貝渚出現在旁邊,彎下腰,兩隻美眸盯着服部平次,笑道:“沒想到你這麼年輕。”
“還好啦。”
服部平次謙虛的笑笑。
磯貝渚微笑,擡起身看向衆人:“怎麼樣?找到那個叫達才三的人了沒有?”
“沒有,他們好像還在找。”
毛利蘭搖搖頭。
“原來如此。”
磯貝渚點點頭,笑說:“要不我們去休息室打打牌怎麼樣?”
李子禮說:“好是好,可是這沒有牌啊。”
“放心,我自己帶着撲克牌來的。”
磯貝渚微微一笑,遂看向旁邊的鯨井定雄幾人,後者都點點頭。
於是,大家一起來到休息室,玩的玩撲克牌,喝的喝酒。
不知不覺,已經快到午夜12點了。
就在這時。
毛利小五郎從樓上走下來,一屁股坐在了吧檯前的椅子上,“累死我了。”
聞言,衆人的目光都投在他身上,鯨井定雄問:“怎麼樣?找到達才三了嗎?”
“船上都找遍了,找來找去也找不到他。”
毛利小五郎說着,面向衆人,雙手扶着吧檯,靠在那,換了舒服的坐姿。
“鮫崎先生呢?怎麼沒有看見他?”
鈴木園子左右沒發現鮫崎島治,就這麼問他。
“他說,他要堅持到最後一分鐘。”
毛利小五郎說。
吧檯工作人員這時看着毛利小五郎,說:“這位先生,要不要喝點什麼呢?”
“給我杯水好了。”
“好的。”
就在這時,蟹江是久從座位上站起來:“對不起啊,我看我也差不多該離開了。”
磯貝渚也跟着說:“我也要先走一步了。”
緊接着,海老名稔也說:“我也是。”
聞言,正在打撲克牌的鯨井定雄就回頭看着磯貝渚:“那這副撲克牌待會兒,我們擺在盒子裡,再直接送去房間給你吧。”
“好啊,那就麻煩你們了。”
磯貝渚轉身笑了一下,遂回頭看着吧檯人員:“請問,我喝的這杯酒多少錢?”
一旁的海老名聞言,把手伸進了衣服口袋裡,一邊說:“幫我也算一下好了。”
誰知他在口袋裡摸索一陣子,沒有摸到錢包,不禁納悶的嘟喃:
“奇怪了,我的錢包呢?”
“是不是這個?”
就在這時,路過的蟹江是久停下,拿出了一個錢包,海老名稔扭頭一看,立刻喜的點點頭:“對對對,就是這個。”
“我看它掉在走廊上,就順手撿起來了。”
蟹江是久說着,將錢包遞給了海老名稔,海老名稔向其道謝,遂付款之後便起身走了。
就在這時。
鯨井定雄也站了起來,毛利蘭見狀就說:“鯨井先生,你也要走了嗎?”
“不不不,我就去個廁所,我馬上就回來。”
鯨井定雄連連擺手,隨後轉身走了。
這裡,毛利小五郎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手錶,眼睜睜地看着分針要轉到12點。
此時上面顯示的時間是11點59分48秒。
49秒。
50秒。
....
59秒。
60秒。
當秒針劃過12點整的瞬間,毛利小五郎嘆了口氣,知道達才三的那三個兄弟也過了法律追訴期了。
鮫崎島治這時來到他身後,也是嘆了口氣:“時效期過了,我們再也不能碰這個案子了。”
說着,不等毛利小五郎反應,他就走到前臺前:“請問,我現在可以喝點酒嗎?”
“可以,你想要什麼酒?”
吧檯人員話過落音,毛利小五郎走來,“組長,我陪你喝。”
隨後,兩人在那裡喝了一杯又一杯。
過了不久,鯨井定雄從廁所回來了,大家又繼續打牌。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就悄悄地過去了。
突然。
砰!
一聲刺耳的聲音傳來,衆人皆是大驚,毛利蘭、鈴木園子兩個更是驚的站起來:“發生什麼事情了?”
“是槍聲,是從甲板那裡傳來的。”
毛利小五郎臉色大變,一下子就站起來了。
旁邊的鮫崎島治反應很快,瞬間就衝出去,同時還回頭問毛利小五郎:“毛利,現在是幾點?”
毛利小五郎連忙看了時間,說:“12點08分。”
說着就跟着衝出去。
其他人也皆跟了出去。
一路跑到甲板上,最前面的毛利小五郎突然滿臉驚色的停下來,擡頭望着那張白旗:“着火了,白旗着火了!”
“怎麼會這樣?”
衆人仰頭望着燃燒的白旗,也都變了臉色。
就在這時。
突然,磯貝渚不知從哪走了出來,滿臉疑惑的說:“請問,剛纔那是什麼聲音?”
“我聽着很像煙火的聲音。”
衆人四處看了看,似乎不尋常的事情就是白旗着火,其它的一切正常。
這讓衆人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