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緩緩前行,進入了隧道內,在其中一間車廂的洗手間裡。
“只是個惡作劇而已”。
佐藤美和子拉開行李袋,看見裡面鬧鐘叮鈴鈴的響,鬆了一口氣。
衆人一顆緊繃的心都鬆了下來,毛利小五郎緊握着拳頭,憤怒道:“可惡,這是哪個混蛋開這種玩笑”。
“玩笑?”柯南微微皺眉,面露思索。
隱身的鬼斯見洗手間是個假炸彈,轉身飛了回去。
“少爺,那個炸彈是別人的惡作劇”。
聲音落下。
司徒修繼續吃着零食,也沒有當一回事,恰巧這時候,高木涉慌慌張張的從前車廂跑了過來,向着後車廂而去。
“他怎麼一個人,毒販了”司徒修眼中閃過疑惑。
不一會,高木涉帶着佐藤美和子向着前車廂跑去,身後還跟着柯南、毛利小五郎,每個人的臉色都很沉重。
難道歹徒跑了?
念頭剛起,司徒修離開了座位,迅速跟了上去,沒跑幾步,看見柯南等人停在洗手間。
此時,洗手間裡毒販小倉千造坐在馬桶上靠着牆壁,腹部處滿是血跡,左手拷在洗手間的扶杆上,右手垂直向下,下方地面上有一把刀。
這一幕,讓司徒修一愣,一臉疑惑,他怎麼有刀?
“已經沒有呼吸,沒救了”佐藤美和子查看了一下,確認小倉千造已經死了。
“怎麼會這樣”高木涉一臉懵圈。
打量了一下洗手間,司徒修心神一動,進入聊天羣,他已經確定這是一起他殺案,因爲刀子絕不會是毒販的,只有可能是車上某個人放在洗手間。
“@全體成員,柯南世界發生命案,將會用時光鏡播放一遍案件的發生過程,誰能找出兇手,獎勵永恆無盡液、八九玄功、九轉金丹10粒、免費使用強化爐3次,參與的羣員獎勵靈果一份”。
無論是正在聊天的羣友,還是不在聊天羣的羣友,都第一時間接收到信息。
豬八戒:“我一直不想參加這個任務,對我而言太難了”。
嶽不羣:“又來了任務,沒有一次分析對的,我太難了”。
上官燕:“希望這次簡單一點,兇手笨一點”。
石昊:“咿呀咿,又有任務了,開心”。
牛魔王:“八九玄功,獎勵不錯啊”。
日向雛田:“我不太會分析案件,感覺我太笨了”。
一條條信息劃過,拜月教主眼神中閃過疑惑,但很快就明白過來,只要分析出兇手,把結果公佈出去,就能得到獎勵。
時光鏡的畫面播放着司徒修一行人從大阪站上了列車,偶遇佐藤美和子跟高木涉押送毒販回東京。
很快,假炸彈過後,高木涉帶着毒販上洗手間,把毒販左手拷在扶杆上,然後在門外等待,不一會,洗手間裡傳來毒販的聲音,緊接着拿着刀自殺。
女帝:“第一個疑點,毒販是被押送回東京,隨身不可能帶着利刃,但洗手間裡毒販拿出了一把小刀,表示列車上有毒販的同夥”。
衆羣友深思着,毒販爲什麼要自殺?
崇禎朱由檢:“這毒販會不會受到某種威脅,要他自殺,不然殺害他家人”。
毛小方:“應該不可能吧,毒販一直被警察看守,無法跟其他人接觸,怎麼傳遞的信息,還有一點,毒販的同夥怎麼知道他會去那個洗手間”。
韓立:“惡作劇炸彈,這個也許是毒販的同夥弄的,目的是告訴毒販,不過,我想不出是怎麼傳遞信息給毒販,因爲去洗手間這個時間段掐的太好了”。
看到韓立的信息,黃蓉突然想到了什麼。
黃蓉:“你們還記得剛剛列車過道里的那三個人嗎?只有他們在佐藤美和子離開後,進入另一個車廂,緊接着,毒販要去洗手間”。
衆羣員想了起來,三名男子拿着報紙走過道去了另一個車廂。
孟浩:“可是他們三人沒有任何異動啊,很正常的走了過去,連看都沒看毒販,也沒有做出特殊的動作,或者傳遞信息”。
看到孟浩的信息,黃蓉感覺那三人還是很可疑。
潛水的人暗自沉思,如果毒販受到威脅必須自殺,那怎麼傳遞信息,還有毒販自殺前的那句話很奇怪。
“毒販說他馬上就要變成一隻沒辦法開口說話的小鳥了,正當我疑惑時,我聽見洗手間裡傳出一聲慘叫,然後我急忙打開洗手間的門,看見小倉千造手中拿着小刀自殺了....”
高木涉拿着電話向電話另一邊的目暮警部解釋着。
“什麼!!押送中的嫌犯自殺了,笨蛋,你們到底在搞什麼鬼”目暮警部憤怒道。
“........”高木涉。
“總之,我們先帶鑑識人員和檢察官到東京車站,抵達車站前,不準讓任何人進入那間洗手間”目暮警部。
電話結束,高木涉嘆了口氣,心情糟糕透了,他怎麼這麼倒黴。
一旁的毛利小五郎捏着下巴道:“嗯....警官押送中的嫌犯自殺身亡,這的確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會被記過,減薪,還是停職呢?”
“不,搞不好有可能會被懲戒免職呢”佐藤美和子正色道。
兩人同情的目光望着高木涉,異口同聲道:“真可憐啊....”。
“佐藤警官,怎麼連你也跟着起鬨,好像不關你的事似的”。
高木涉一臉難過,太欺負人了,這兩人說的是人話嗎?
話音剛落,恰巧這時候,高木涉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是交通部的宮本由美打來的。
司徒修聽完聊天羣的分析,打量着洗手間的死者,腹部的血跡溼透了衣服,就連地面上都有很多血,其它地方看起來沒有異狀。
可刀藏在哪裡?
司徒修目光望向洗手間內洗手檯處,那裡正好有一個給嬰兒換尿布的活動架,他記得拉開門架子裡面有一個網子,可能刀就放在那個裡面。
“如果是自殺,刀子從哪裡來”毛利小五郎詢問道。
“對呀”佐藤美和子點點頭,然後道:“在上車前對嫌犯檢查過,當時沒有利刃,而且我們在押送的途中,也一直嚴加看守,也沒見嫌犯有藏刀的移動”。
“高木警官,歹徒當時刺向服部時是怎麼握的”司徒修看向高木涉道。
剛掛掉電話,高木涉聽到司徒修的話,說道:“是倒握的,這樣刺入也比較容易”。
“倒握?”柯南微微一愣,望向地面的刀子,驚訝道:“你們看刀子掉在地上的方向,這是正握的方向”。
衆人望向刀子,刀刃向前洗手檯,刀把手向着馬桶。
“那把刀會不會是其他人抽出來的呢?”佐藤美和子捏着下巴道。
高木涉聞言,勉強一笑:“這怎麼可能”。
“不,這很有可能,而且小刀從哪裡來,只有一個可能,其他人送刀,或許車上有嫌犯的同夥”。
司徒修望向小刀,一般自殺,手握着的方向大拇指朝刀把手,這樣最容易刺入,而小刀朝着別人捅進去,手的大拇指朝着刀刃。
但從刀掉在地上的方向來看,手的大拇指朝着刀刃,換而言之,這是別人捅進去的。
只是.......高木涉看到的是兇手自殺。
司徒修一愣,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我知道了,高木警官,你離開的時候,有人來過洗手間,抽出了那把刀,殺死了小倉千造先生”。
“什麼!!”高木涉滿臉震驚。
佐藤美和子聞言,琢磨了一下,捏着下巴道:“如果有人來過,那麼一切就合情合理了,惡作劇炸彈把我引開,然後高木帶着小倉千造先生去洗手間,
那個時候列車差不多進入隧道,高木看見小倉千造先生自殺,想要打電話喊我來,但隧道內無信號,只能跑過去找我,也正是那個空檔時間,有人去了小倉千造先生的那間洗手間”。
“不對,他不是自殺嗎,爲什麼那個人還要多此一舉去洗手間”毛利小五郎微皺眉頭。
“對啊”高木涉點點頭。
柯南觀察着被害人的血跡,聽到幾人的話,說道:“可能自殺是假象,你們看這個血,有點奇怪,其它地方的血已經凝固,而這裡的血像水一樣”。
“啊.....”毛利小五郎微微一驚,兩步走到死者身旁,仔細觀察了一下。
“這個好像不是血”。
聲音落下。
高木涉也湊了上去,微皺眉頭:“可是這個顏色怎麼看都像是血啊”。
“可能是假血”佐藤美和子沉吟片刻後道:“有人事前把刀和假血藏在洗手間,讓小倉千造先生製造自殺的跡象,把你引開,然後真正的殺死小倉千造先生,最後把現場整理一下,迅速離開命案現場”。
“可、可是當時刀子刺入的傷口真的很深,而且在他進洗手間前,我有進去稍微檢查一下,裡面根本沒有什麼刀子和假血”高木涉眉頭緊皺。
司徒修聞言,說道:“你看到的也許是刀把手,所以才感覺很深,而刀和假血可能藏在那個給嬰兒換尿布的活動架裡面,你當時應該沒有檢查吧”。
“我.......”高木涉愣住了,他沒有太過仔細檢查,因爲只是上個洗手間。
佐藤美和子走到洗手檯前,拉開了那個隱藏的暗門,看見裡面有一個網子,說道:“這個地方可能真的是藏那兩樣的地方,不過,還要加上一張紙條”。
“紙條?”高木涉疑惑。
“是的”佐藤美和子捏着下巴道:“一路上我們押送小倉千造先生都沒有遇到有人上前詢問,除了毛利先生外,小倉千造先生不可能接觸其他人,所以,我認爲小倉千造先生要想按照那人準備的去做,只有看了紙條上寫的計劃”。
“大概紙條上是這麼寫的:我已經在列車上裝了炸彈,所以如果你用了假血跟刀子僞裝成自殺,讓警官離開的話,我就幫你解開手銬,你便能趁着混亂逃跑,計劃進入隧道後開始”。
“啊....”高木涉微微一驚,他上了當。
此時,聊天羣裡。
女帝:“原來是這樣,不是因爲有人威脅自殺,而是那人要殺毒販,設了一個圈套給毒販跟警察”。
豬八戒:“好迷糊,看不懂”。
日向雛田:“那兇手會是誰,列車上的人這麼多”。
李長歌:“剛纔不是說了嗎,那三個走過道的人很可疑”。
日向雛田:“呃,那三人做了什麼”。
衆人:“..........”。
韓立:“@日向雛田,那三人中有一人暗示了被害人,喊被害人去洗手間”。
看到韓立的信息,紀寧眼中閃過疑惑。
兇手是如何暗示被害人去洗手間,那三人也沒有說話,也沒有做出奇怪的舉動,就那麼直接走了過去。
布瑪:“想請問一下你們,一個人走過你們身邊,如何才能猜到那人要幹什麼”。
衆人:“........”。
直接說暗示不就得了,想方設法的套別人的信息。
.......
列車的其中一個車廂洗手間內。
“從死者的身上血跡來看,兇手應該也會沾到很多血”毛利小五郎捏着下巴道。
“的確,如果全身沾滿了血回到車廂內,應該有乘客看到”佐藤美和子微微皺眉。
柯南深思了一下,繼續觀察被害人,尋找着其它線索。
而就在這時,毛利小五郎一拳打向柯南的頭。
“砰!”
重拳一擊頭部,柯南眼冒金星,整個人暈暈噠。
“可惡的小鬼,誰叫你又跟過來的”毛利小五郎憤怒道。
話落,毛利小五郎提起柯南轉身出了洗手間。
“可憐”。
司徒修同情的目光望向柯南,寄宿家的小孩沒人權。
“小修,剛纔我們離開後,你有沒有發現車廂內身上沾着血的人走動”
佐藤美和子沉吟片刻後問道。
“沒有,高木警官離去的時間裡,沒有人走過過道,只有高木警官回來過”司徒修回答道。
佐藤美和子眉頭緊皺,陷入了沉思。
高木涉想了想,道:“兇手是如何傳遞信息給被害人,讓他到洗手間了”。
“當然是叫他去洗手間......”佐藤美和子遲疑了一下,然後道:“可是我搞不懂兇手是怎麼暗示被害人,並且不被高木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