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步美小蘿莉的瘋狂逼問,柯南小弟弟有些尷尬的說道,“我也沒有辦法呀,因爲能夠進入世界盃比賽,是我從小時候開始就一直有個夢想嘛。”
“真是的,你到底什麼時候開始看球的,明明自己還是個小學生啊?”
看着三小隻好奇的目光,以及旁邊兩個小夥伴玩味吃瓜表情的柯南,尷尬的打着哈哈。
他們正說着,球場上一個球員眼神閃爍,一個滑鏟帶走了對方的球員,喜提黃牌。
灰原大小姐死魚眼,看了看旁邊的柯南小鬼頭,不由打個哈欠:
“足球素來被稱爲“綠茵場上的戰爭”,這是一種沒有硝煙、槍炮,但是卻是流血流汗的拼搏,個人英雄和戰友情深的糾結一點不比戰場上少,世界盃這種運動,也不過是罪惡的國度之間的政治在運動場上延續而已。”
羽賀看到灰原說話說一半,乾脆舉起了例子:
“不僅如此,足球也引發過屠殺、紛爭,甚至是戰爭,1969年爲了參加第九屆世界盃的薩爾瓦多與洪都拉斯兩國,比賽前一夜,洪都拉斯首都的球迷到薩爾瓦多球員入住的酒店前撒歡了一夜,毫無懸念的讓洪都拉斯如願以1比0擊敗困到在球門睡着的的對手,間接導致薩爾瓦多的一名女球迷氣到自殺,引發了整個國家的怒火。”
“當洪都拉斯來到客場時,薩爾瓦多球迷把臭雞蛋扔進了洪都拉斯球員的房間,一副要是他們贏就暴打他們球隊的模樣,比賽以薩爾瓦多3比0取勝,兩名前來觀戰的洪都拉斯球迷更是被活活打死在球場外,導致洪都拉斯開始屠殺在國內的薩爾瓦多人,兩國終止了邦交,軍隊展開了一場局部戰爭,一共有近3000人在這場戰爭中喪生。”
羽賀晴佑看着球場,無視旁邊一羣瞪着眼睛看着他的小孩,一副旁若無人的感覺。
“喂喂,”柯南一副無語的表情盯着這兩個嚇小孩的傢伙。
只是說足球,爲什麼還能扯上戰爭啊!
“當然了,這都是看電視的時候知道的,”羽賀晴佑勾起嘴角,緩緩看着柯南。
“惡趣味的傢伙….”柯南對着這個學人精表示了強烈無語。
“不過,足球確實是讓人愉快的運動就是了,”羽賀晴佑嘴角掛上微笑,順勢轉移話題,看着他們繼續吐槽柯南看輸了比賽就撒嬌打滾要小蘭姐姐的黑歷史。
還是迫害柯南小鬼頭好玩。
羽賀晴佑不理會那邊的鬧劇,擡頭看着球場。
記得他上學的時候,明明第二天要考試,他還是熬夜看了當晚世界盃的預選賽,結果在亞洲地區的預選賽上就被名不見經傳的小國家踢回了老家,無語的他第二天都沒有精力考試。
後來就沒有怎麼看過足球了,反倒是那位“日膩麻退錢”、“太失望了我挑”,以及那句精彩的“比賽已經結束了”對他的印象更爲深刻。
與此同時,負責拍攝足球比賽現場的日賣電視臺轉播車裡的一個髮際線很高的中年人日向金子,突然接到一個奇怪的電話。
他接起電話,一邊看着面前的轉播視頻,有些不耐煩,“喂!你是誰啊?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呵呵,之前的話,我只說一遍你給我聽好了,不然過一會,死掉多少無辜的人,我可就不知道了!”
“什麼!”日向金子聽着對面傳來的熟悉,聲音臉色驟然大變,連嗓音都嚇到顫抖。
“在正面看臺,右邊觀衆席最前排,
有幾個靠在扶手上的小孩子,你們應該可以看得到吧。”
日向金子聽着這話,有些神情緊張地對工作人員下令,“快點,把13號機的盡頭對焦的右邊觀衆席的前排位置上去。”
伴隨着導播的下令, 13號攝像機的鏡頭很快就鎖定了右邊觀衆席上的位置,六個小孩子的模樣很快就浮現在攝像機的鏡頭當中。
觀衆席上。
“噗。”
一聲細微的破空聲響起。
羽賀晴佑瞬間感覺到了不對勁,一種被瞄準着的威脅感直衝大腦,下意識的拉着扶手上的灰原迅速趴下,扭頭過去看着孩子們,“餵你們快趴下來。”
在三小隻傻愣着回頭看的時候,柯南已經不怕死的撐着欄杆,伸出狗頭看到了位於他們正下方的比賽場上的一個突然高高彈起的足球,緊跟着泄氣落地。
由於觀衆的注意力基本上集中在比賽場上的球員們身上,再加上使用了消音器,所以只有極少數的人才注意到了足球爆開的異樣。
見到那種威脅的感覺消失了,羽賀才拍了拍土,拉起還懵着的灰原。
“怎麼了?”
“有人開槍,”羽賀晴佑環顧四周的時候,柯南已經從觀衆席的護欄上跳了下去,直接跳到了比賽場上。
灰原瞳孔微微波動了一下,又恢復了正常。
不會是組織,如果是他們,自己也好,羽賀也好,包括那些小孩子都會直接死亡,根本不可能還活生生的站在這裡。
“咦。”
柯南以那顆球爲中心,四處掃視了一下,很快就在球場上發現了一個拇指大小的小洞。
“果然是彈道。”柯南瞳孔微縮,他感受到了一種可怕的氣息正正靠近,一雙恐怖巨手握住了他的腰做個人被提溜起來,長得跟伏特加一樣的魁梧男人看着他:
“喂,小孩子別進來!!”
柯南的眼神裡充滿殘念,小腿嘗試的抽抽了一下,就像一個被拉上菜板的鹹魚,眼神飄忽不定。
….
另一邊賽場外。
“那麼,被擊中的被害人在什麼地方?”目暮警官疑惑的問向日向金子。
“不不不,被打中的不是人,而是一個足球,兇手讓我找看臺上一個帶着藍帽子的男孩,緊接着就看見足球癟掉,一定是被手槍射中的,”日向金子有些格外緊張地對着擺着半月眼覺得你在胡說八道的目暮警官說着:
“可是光憑這一點也不能排除可能是有人用空氣槍做的惡作劇呀。”
“我想那應該是託卡雷夫。”
目暮警官回頭一臉懵逼。
是誰,是誰來到我身邊?
是他~六個小小的矮冬瓜,我們的名字是—少年偵探團!
“原來你們也到了這,”目暮警官一副看瘟神的表情留着冷汗看着江戶川瘟神。
最近是怎麼回事,每次案子不是遇上毛利老弟就是遇上柯南……
有時候,午夜夢迴時,總在想要是把他們倆抓起來會不會工作量能少一些,他們部門的法醫都因爲過勞辭職了。
耳朵成精的柯南聽到了一切,瞪着明亮的大眼睛看向橙色小精靈目暮警官,用手拍着灰原大小姐的背,“就是她吧,叔叔你說在熒幕上戴藍帽子的那個男孩就是她對吧。”
旁邊的一雙死魚眼注視着,摩拳擦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