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郎聽到這話,震驚了三觀,指着自己的鼻子,難以置信的問道:“還是我的錯?她可是女子。”
那聲音,震撼的,讓周大人以爲,大利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了呢。探花郎的承受力能力不咋樣。
再說了,現在捶胸後悔有用嗎,簡直多此一舉。
周大人,句句發人深省:“定親以前,大利姑娘就是這般的女子,付兄不知道嗎?”
就想要問一句,你缺不缺德,這時候,其實一起吐槽一二,或者安慰一下也可,非得這麼直戳心扉,當真是友盡的節奏。這周賢弟,就不適合嘮嗑,說知心話。
探花郎沒能找到安慰,還被人奚落一頓,自己去生悶氣了,以後再也不着周賢弟了。
不過效果還是有點的,好像被周線第給勸的,知道自己如何改正同大利姑娘的相處方式了。
知道人家大利姑娘什麼樣的性子,就別勉強,拗不過人家,就順着人家的路子來。
若是大利姑娘夠在意你,自然可以順着你的路子來。問題很明顯,是他對人大利姑娘一廂情願。
然後探花郎就發現了那麼點問題,他雖然見識有限,對於天下人的親事沒見過多少,可也知道一點點的。
自家父母的婚姻,自家姐姐們的婚姻,那也都是近距離觀摩過的,誰家都是女郎繞着郎君轉,都是夫人們要適應夫君的,爲何周賢弟的嘴裡,或者周賢弟的婚姻,是在我檢討型的,是去適應女郎的呢?
這是周賢弟認知上的問題。而間接解影響到了他,乃至於他的婚事。
探花郎感覺自己發現了了不得的事情,想想周賢弟,身邊沒有個長輩正確引導,有這樣的錯誤認識,也是可憐。
探花郎頭有點大,感覺就是必須要拉誤入歧途的周賢弟回頭是岸。
就衝着周賢弟對他用心良苦的勸解,那也不能看着周賢弟在歧途上越走越遠。
說真的,此時此刻的探花郎,對於周賢弟的岳家,那都是有一些小小的成見在。畢竟這事受惠的還是周家弟妹。
當然了眼下,探花郎還是按着周賢弟的歧途,回府去同大利姑娘相處的。
人家探花郎還安慰自己,這是應急方案,肯定不會一直在這個歧途上發展的。
他會教會大利姑娘正確的夫妻相處方式。他會讓大利姑娘知道,郎君要如何被女眷尊重。
當然了人家還想好了如何拉周賢弟回頭是岸。探花郎此刻覺得他偉大的有點裝不下了。
然後人家探花郎就去找大利姑娘,敘說他的心情,他的失落,他的不滿意。
大利那邊聽到探花郎說他昨天不高興了,原因還是覺得自己對他不上心。大利姑娘順間吸口冷氣,這讀書人,怎麼就矯情成這樣。
大利姑娘就甩了一句話:“你是不是有點矯情,咱們都是未婚夫妻關係了,難道我還能走哪都把你拽着。”
這,這當真是沒法交流了,探花郎傻愣愣的看着未婚妻,他也不是這個意思,大利姑娘到底把他的話,聽成了什麼?
跟着大利姑娘又說了:“再說了,即便是這樣,我也得成親以後再這般呀,你還是個郎君呢,算了,以後我會緊着你一些的。”
當真是一番高見,把探花郎噴的,雲裡霧裡,不明所以。好在,最後還是隨了探花郎的意。
好吧,探花郎就這麼默認了大利姑娘的曲解,至少結果是一樣的,以後大利姑娘會緊着他一些,那就是多在乎他一些。這就足夠了。別的,別的目前探花郎也不敢想。
而且還犯了一種叫不敢多說的毛病,當真是怕了大利姑娘的曲解之意了。
當然了,若是能夠溝通良好,人家大利姑娘還是很好說話的,願意成全他一些微不足道的小要求的,所以直接交流,直接提意見還是正確的。不過以後要說的更實在,接地氣些。
探花郎頭一次知道,自己一身的學識,以後怕是沒什麼用武之地了。難怪周賢弟只在行文上精通呢。原來這同府內女眷的愛好息息相關。
人家大利姑娘走的時候還說了一句:“大人下次生氣還是直接說吧,別再悶在心裡這麼久了,若是換我,不高興定然同大人立刻就說,絕不會過夜的。”
探花郎慎重的點頭應下了,他記住了,好吧,能說幸虧自己去問了周賢弟嗎。不然這氣真的是白折騰了。
探花郎這邊同未婚妻溝通無障礙之後,周瀾同探花郎一起嘮嗑的時候,話題,畫風都變了。
探花郎說的都是誰家府上的夫人,如何溫良恭謙,女子如何的孝順體貼。誰家的夫妻,夫唱婦隨,被什麼人推崇,說是夫妻二人相敬如賓。
人家周瀾雖然不在前三甲之列,可也是進士出身,而且一直在進步中,聽到探花郎突然就天天說這些,心裡那是有點東西的。
心裡難免有些不高興,大利那都是嫁出去的人了,難道還要他幫着大利請師傅,上課不成。
他不介意請先生的銀子,問題自家夫人不見得願意,讓大利學這樣的課程。
探花郎這不是給她們夫妻之間製造矛盾嗎?他管成親,管嫁妝,還能管你們兩口子日後如何相處?
探花郎的提議,實在是有些過分,周大人不想應承。
然後周瀾就說了:“探花郎若是對大利姑娘如此要求,應該是去同大利姑娘面前說。”
以後你們夫妻如何相處,隨便你們,別把我們夫妻折騰進來,周大人的意思相當明白。
探花郎心說,我是在告訴你,正常的夫妻應該是什麼樣的。你的婚姻狀態不正常。不符合大衆。
人探花郎厚道,不好意思當面說周賢弟認知有問題。給周賢弟留臉呢。可顯然,周賢弟根本沒意識到。
探花郎被周賢弟掘回來了,吸口冷氣,還在想辦法挽救他的賢弟。
然後人家周賢弟又開始說:“付兄說的陸大人府上的夫人賢惠,可是幫着陸大人納妾七八位的那位夫人?”
探花郎心說,周賢弟也不是一點見識沒有嗎,這不是挺清楚的嗎:“知道人家陸夫人賢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