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件事情不太好辦,如果只是需要少量的樹膠,還可以通過國外控制的公司去找他們交易,然而以後卻大量需要這種膠樹,而且是長期需要,所以必須得自己控制這種膠樹才行。”吳華騰最後下定決心。
隨後,吳華騰通過智能終端調查瞭解到,這種膠樹是西亞國某個大農場主擁有的,其數量多達幾十萬株,而他之所以種植這麼多膠樹,是因爲西亞人喜歡膠樹上結出的果實。
吳華騰馬上通過一家暗中控制的周邊國家小公司,向這個農場主交易一批樹膠,同時策劃着如何才能夠掌控這些膠樹。
“最好的辦法是,在西亞國內找一個傀儡,然後扶持他獲得這個農場主的所有膠樹,無論什麼手機,只要能夠控制這些膠樹就行。另外還可以在西亞國家發動更多人種植膠樹,獲得更多的樹膠原材料。”吳華騰暗暗計劃着。
幾天之後,吳華騰調查到,西亞國的這個農場主叫做馬哈德,是一個地道的西亞人,有着嚴重的排外思想,家裡養着一支武裝隊伍,約有三百多人,在西亞國內勢力極大。
而西亞國中,外來民族衆多,有伊斯蘭教徒、基督教徒和大量華夏沿海一帶早年下南洋時舉家搬遷者,總人口只有一千多萬,島國面積也不過八十多萬平方公里,還有無數島嶼。
吳華騰早就知道這個西亞國家,是一個殘忍血腥的國家,曾經多次爆發過傷害華夏人包括華僑的暴力事件,犯下累累血罪。
而在馬哈德的農場附近,有一個小鎮,鎮上最大的勢力是一個華人家族,族長名叫鄭南洋,據說是鄭成功的後代,當年舉族逃難到西亞國去的。
鄭氏有着一百多族人,而且控制着拉爾普小鎮的進口貿易,與華夏國內的一家百貨公司有着交易往來,整個小鎮及周邊小鎮的日用品基本上都是鄭氏貿易過去的。
正是因爲這個原因,鄭氏也非常有錢,家族裡有七八十名青壯年,全部都配備着槍械武器,再加上花錢收買的一些小鎮居民幫助他們,才二十多年前的一次大事件中倖存了下來,但是族中當時外出辦事的十多名族人全部遇難了。
鄭氏與馬哈德有着血海深仇,因爲二十多年前西亞國爆發那次重大血腥事件時,鄭氏至少有五名族人是死於馬哈德家族之手,而當時鄭氏與馬哈德家族甚至還關係密切,爲他們提供大量生活必需品。
那次事件之後,鄭氏子弟與馬哈德家族子弟之間成爲仇人,只要見面必然發生火併,所以雙方的勢力範圍漸漸分得清晰,鄭氏主要活動在拉爾普小鎮及周邊一些小鎮,他們的運輸艦隊是通過小鎮外面的港口來回的。
而從拉爾普小鎮通向附近最大城市婆羅門市,則必須要經過馬哈德的種植園,所以這些年鄭氏受到限制,一直無法發展到大城市去。
同樣,馬哈德的樹膠和膠果想要出口,再也無法使用拉爾普小鎮的港口碼頭,只能夠通過婆羅門市繞道而行,使得生意受到較大影響。
吳華騰就選擇了鄭氏,決定幫助鄭氏奪取馬哈德家族的產業,爲他提供所需要的樹膠,並且擴大種植範圍,生產更多的樹膠供合成膠墨材料所需。
鄭南洋今年六十多歲,年紀大了後,華夏的生意就交給他的三兒子鄭思中,而他的另外兩個兒子則在二十多年前那場爆亂中被殺,其中最能幹的大兒子正是死於馬哈德家族之手。
華夏某市,鄭思中帶着幾個手下剛剛談妥一批百貨商品,準備三天後裝運貨船運回拉爾普小鎮,心情大好之下帶着手下去酒吧。
沒想到,喝酒之後,一個手下想泡妞,但是與人發生衝突把人打了,鄭思中想息事寧人,卻不料對方叫來十多個壯漢,將他們圍在巷子裡面。
“各位好漢爺,今天的事情是我的兄弟不對,我們願意賠償醫藥費,請大家冷靜冷靜。”鄭思中三十來歲,長年兩國之間跑,已經磨練得成熟穩重,見情況不妙連忙求饒。
“賠醫藥費也行,五十萬,拿錢就可以走人。”人羣后方一個黑衣中年人冷笑道,而周圍的大漢們個個手裡拿着武器,兇狠地瞪着他們幾人。
“這位老大,五十萬我們卻是拿不出來。我們是從西亞國回來做點小生意的,確實沒有那麼多錢,不知道五萬塊怎麼樣?”鄭思中知道對方是敲詐,但是他今天簽訂合作協議後已經付給對方兩百多萬,確實身上沒多少錢了。
“哼,五萬塊,只是我們老大說的十分之一,你們這是瞧不起我們老大吧?”一個赤着胳臂上面露出文身的壯漢揚了揚雙拳,每隻手上都戴着一幅鋼指套,充滿不屑地問。
“那你們想怎麼樣?我們只有五萬塊錢,多了沒有?”鄭思中有些頭大,盯着對方喝問。
“五萬塊錢的話你們其他人可以走,把剛纔打人那小子留下來吧。”後方的老大冷冷地說。
“不可能,他是我的夥計,是我的同伴,我是不可能把他單獨留給你們的。”鄭思中一口拒絕,他當然知道留下那小子可能會非死即殘。
“喲,看不出來,你還挺仗義的呢。不過既然你不想出錢,又不想留人,那麼就一起陪他吧。”對方老大嘿嘿一笑,隨後一揚手。
瞬間,接到信號的十多個壯漢紛紛揮舞着各種武器撲了過來,朝着鄭思中一行人劈頭蓋臉地攻擊而來,讓鄭思中幾人臉色大變。
“碰碰碰……”
然而,就在鄭思中幾人以爲要被毒打一頓時,突然一道身影快速地衝進人羣中,呼啦啦如同閃電一般轉了一圈,將圍攻鄭思中一行人的十多個壯漢全部踢飛,倒了一地。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從半空中落下來的人身上,發現他竟然是一個年輕男子,看起來不過二十幾歲,一頭飄逸的長髮,穿着一件風衣,動作瀟灑利落,輕飄飄地單足在地上旋轉一圈,穩穩地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