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王凡彷彿站在一道門前，只是門後的風景，無人知曉。
或許是色彩斑斕的天堂，或許是血跡斑斑的地獄。
開或不開，只在一念之間。
只是王凡似乎沒得選擇。
沒有ｘ文字，他只能在軟件領域大發神威，但這畢竟有限。
而更多的超前技術、專利，更廣闊的發展，都與之無緣。
人生在世，總會面臨這種關鍵的抉擇，儘管他有系統，依舊逃不過。
幸好只有一次，只要捱過去，後面一片坦途！
而且學會x語言，可以更好地瞭解整個系統，發揮更大的作用。
下班後，王凡載着蘇雪雁回到家，一路上有些沉默。
蘇雪雁察覺出王凡的異樣，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多做了幾個他喜歡的菜。
王凡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心情，一如往常，和蘇雪雁說着話，開着玩笑。
蘇雪雁出奇的配合，哪怕王凡說葷段子，她都一改往日的矜持，甚至略加點評，這可是從未有過事。
晚上10點，王凡出了浴室，客廳一片漆黑，只有臥室還有一盞小燈。
王凡笑了笑，直接走了進去。
啪！唯一的一盞燈也滅了，四周一片漆黑。
一道人影突然從門後竄出，將王凡撲到在牀，身上滿是熟悉的香味，接着將王凡的衣服扒光……
這一次，蘇雪雁異常的主動、奔放、熱情，很多平時極力抗拒，堅決不從的模式，都悉數的主動上演。
於是，王凡愉快地被逆推了。
他知道，蘇雪雁是爲他好，讓他放鬆，緩解壓力。
蘇雪雁很拼，也很盡力，但王凡實在強的過分。
最終，蘇雪雁主動地勉強完成上半場，然後無力地倒在一旁，任君採擷。
按理說，王凡心中有事，本應興致不大才對。
但蘇雪雁今日的表現實在太過誘人，成熟女人的風韻更是發揮的淋漓盡致。
於是，下半場完成後，王凡依然興致高昂，又來了個漫長的加時賽……
蘇雪雁很是疲憊，卻竭力地保持清醒，她不想在這種時候做個木頭人。
直到最後結束，蘇雪雁才鬆了口氣，徹底昏睡過去，嘴角還掛着一絲微笑，只是滿是疲憊。
王凡心中感動，俯下身子，深深地吻下。接着抱起她，給她披上睡衣。
島城的深夜，很涼，特別是靠海的位置，不蓋東西很容易着涼。
而蘇雪雁又是典型的睡覺不老實型，踢被子那是常事，只能穿睡衣。
夜依舊靜的深沉，天邊更是多了一彎勾月。
王凡躺在牀上，回憶着這一個多月.經歷的事，最後進入系統的擬真模擬，找了個雅緻的環境，進入睡眠。
在系統中，很容易進入深層睡眠，僅需睡幾個小時，就能達到一夜的效果。
凌晨3點，王凡往常一樣醒來，嘆了口氣，開始灌入x文字！
一個個鬼畫符似的文字在他腦海中跳躍，依舊是那種感覺，酸酸的，漲漲的，還有些痛。
王凡相信自己的大腦能夠裝下所有的文字，但對於能不能消化的了，持懷疑態度。
畢竟人類的大腦，很多地方都未被開發。
就怕萬一瞬間流入過大，一時接受不了，直接掛掉，或者成了白癡，那就好玩了。
疼痛還在加劇，王凡咬着牙，呼吸開始變重，砰然的心跳聲，清晰可聞。
十分鐘過後，灌入還在繼續，王凡的手死死地抓住牀單，眼睛瞪得很大，只是看不到任何東西，黑眼珠中滿是奇怪的符號。
幸好蘇雪雁早已筋疲力盡，睡得昏沉，否則肯定會被嚇到。
現在王凡還能堅持，只是疼痛的感覺越發的嚴重，連帶着意識都有些模糊。
不知過了多久，王凡徹底沒了意識，大腦中一片混沌，充斥着鬼畫符似的文字。
混混漲漲，卻有新的文字，不斷地涌入，瞬間流量也愈發地增大。
啊！極其強烈的痛感，徹底刺激了王凡的神經中樞，整個人開始有了反應。
條件反射下，他抱着頭在牀上滾來滾去，還不斷地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幸好世紀嘉園是高檔小區，牆壁、玻璃都做了隔音處理，否則肯定會嚇哭鄰家的小孩。
蘇雪雁縱然再力竭，睡得再昏沉，也被王凡的嘶吼驚醒。
驚慌失措之下，蘇雪雁連忙撐起身子，抱住王凡，大聲喊道：
“你怎麼了！”
“別嚇我啊！”
“王凡……”
……
王凡依舊沒有迴應，只是帶着蘇雪雁一起滾到地上。
蘇雪雁掙扎着爬起身來，本已疲憊的身子瞬間有了力氣，立即摸過去開燈。
燈亮了，蘇雪雁的臉卻瞬間沒了血色。
王凡依舊在地上打着滾，不斷嘶吼着，雙手抱着頭，一雙眼睛瞪得很大，彷彿就要瞪出來一般。
眸子中，黑眼珠早已消失不見，只剩下佈滿了血色的白眼珠。
那樣子甚是嚇人！
蘇雪雁張着嘴，徹底呆住了，從未見過這樣的情形。
良久她終於反應過來，連忙去拿打120。
灌入速度再度加劇，王凡徹底承受不住。
但預料中的腦子出問題並未出現，就連疼痛都消失了，只是系統的副作用瞬間達到最大。
系統給王凡帶來無數的好處，也有一個嚴重的副作用，那就是越來越“男人”。
如今副作用達到最大，本已失去意識的王凡，哪裡還控制得住？
一把將蘇雪雁拉到地上，直接撕掉對方的衣服，不顧對方的反應，粗魯起來……
看着狂化一般的王凡，蘇雪雁心中很是複雜，即擔心，又恐懼。
而對方粗魯的行爲，似乎沒有絲毫的意識，更是給她帶來痛苦的感覺。畢竟這才幾個小時，她還沒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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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喊叫，掙扎，拍打，全部徒勞……
一時間，屋子裡滿是馬賽克的聲音，還有女人低聲的抽泣聲。
無助、擔憂、仿徨、驚懼……
複雜的感覺完全籠罩着蘇雪雁的內心，彷彿十萬大山一般，壓着她喘不過氣來。
直到她完全失去知覺，徹底昏死過去，哪怕疼痛異常。
這一天，註定是蘇雪雁一生難忘的一天，即便與遇到王凡前的無助、崩潰相比。
而王凡依舊沒有任何意識，只是不停地粗魯着，不知疲憊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王凡終於有了些許的意識，眸子中消失的黑眼圈再度恢復。
他睜開眼，停下自己的動作，看着荒亂的一切，心中滿是沉痛、自責。
一瞬間，極度痛苦的感覺再度襲來，儘管消失的很快，依舊讓他倒在蘇雪雁的身上，徹底暈死過去……
夜依舊靜美，窗外的彎月，愈加地陰沉，連帶着周圍的雲，都籠上一抹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