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蔣曼和祁邵珩有緋聞,他的女兒和蔣曼有沒有關係?
卓敏娟想到這兒,腦子裡一片混亂。
一邊的祁邵珩依舊那麼坐着,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沒有動作,卻讓坐着的卓敏娟開始乾着急了,來這裡她自己是不願意的,但是爲了自己的父親有求於堂哥‘卓博遠’一家,她也不得不豁出去了。
“......祁總,我是爲您.......”鼓足了涌起站到祁邵珩的面前,可因爲這個男人犀利的眼神卓敏娟窘愕地說話地聲音越來越小。
“祁....祁總,我很乾淨,沒有任何男人之前碰過我,所以.......”
她說不下去了,要一個沒有經事的女孩子這樣邀請一個男人,卓敏娟實在做不到。
“既然是被利用就不用說這樣自取其辱的話。”
只一句話,道出了卓敏娟不得不如此的原因。
卓敏娟驚愕地擡頭望着眼前的男人,被對方吸引,她有些怔愣,有些不知所措。
——人生有太多的不得已,她的不得已就在今晚。
祁邵珩說得不錯她是被利用,但是她心甘情願如此的,是她有求於卓家要救自己的父親,做不知廉恥的女人,是她自願的。
想到這兒,卓敏娟狠了心,她對上祁邵珩疏離的瞳,“您可以要我,我不會反抗。”
剛穿好的針織衫再次脫了,這一次這個女孩兒脫得更透徹,針織衫退下聯合着緊身的粉色背心一起脫了下來,只留下肉色的胸衣。
明亮的燈光下,女孩子環着雙臂站着,年輕姣美的身子,曲線玲瓏。
女(色)惑人!
此時的卓敏娟知道言辭舉止都跟上了,可是她的內心的禮義廉恥讓她沒辦法忍受自己身處這樣的環境。
“女孩子要自尊、自愛,更要自重。”
喟嘆一聲,祁邵珩點了一支菸,煙霧繚繞間,讓這個男人的嗓音更加的性感迷人。
他從來不在以濛的面前抽菸,最近多數時間在宜莊陪着以濛,煙癮一直在剋制。今晚,應酬太過無聊,他點菸只不過爲了耗完這斷時間。
卓敏娟看着他,卻見對方沒有絲毫的興致,彷彿她是透明的,祁邵珩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卓小姐懂自己現在是什麼行爲麼?‘以色侍人’。要是卓小姐有這個需求,自然會有人幫你滿足。商都會所這樣的地方,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你說是不是?”
卓敏娟臉色瞬時間蒼白一片。
這女人明顯的敬酒不吃吃罰酒,他也不需要客氣。
憐香惜玉的情結這個男人不是沒有,只是他對女人的耐心,他的憐香惜玉都是對祁家阿濛一個人的。
剩下的,他不會給對方留一絲情面。
冷眸微眯,他看着眼前的女人說道,“既然卓小姐不懂自愛,我大可以找幾個人陪你玩一玩,你,要還是不要?”
雙腿被嚇得一顫,卓敏娟差點跪倒在地上。
“祁總,我,我不是......”
“說!”男人蹙眉,“你要還是不要?”
她不是那種女人,讓她被幾個男人玩弄身體,她不要,絕對不要。
“不,祁總我錯了,我錯了。”背脊僵直,卓敏娟在這種強勢的壓迫下,似乎快要窒息額了。雙腿不自覺的發抖,她在害怕,在恐懼。
見她如此,祁邵珩淺笑,“別再說自己不該說的話,否則我不介意讓卓小姐和別人一起玩兒。聽見了嗎?”
“是,是,我知道了。”卓敏娟瑟縮着抱起地上的衣服。
看她穿好了衣服,怡然坐的離自己最遠的位置,祁邵珩倒是笑了,他說,“你看,聽話點兒多好。”
這場應酬一直到21:30結束,祁邵珩坐在雅間裡喝茶,怡然擺脫了外面一衆繁瑣的商業人物間的寒暄交談。
時間差不多到了他起身出去,留給女孩子這樣一句話,“回去告訴卓博遠不要以爲他喜歡玩兒的把戲,人人都喜歡。”
卓敏娟擡頭望着男人消失的背影,內心的城牆崩塌了,她蹲在地上嚶嚶的開始哭泣......
宜莊,二樓臥室內。
躺在*上的以濛看了看牆上的掛鐘,晚上22:40分,今天晚上她入睡有點難。
按照往常的作息生物鐘,她21:30分就洗漱好了尚了*準備睡覺的,可是翻來覆去人沒有睡着,倒是看了好幾次表。
21:45,看過一次,22:01看過有一次,22:29看過一次,最後一次也就是現在的22:40她又忍不住看了一次。
總覺得睡不安穩。
今晚在中餐館,她和顧庭燁沒有吃多少晚飯,後續卻聊開了,聊地很多。
在青年的上學時光中,除了寧之諾,顧庭燁應該是蘇以濛接觸最多的異性了。他們說了那個不得不說的話題,關於寧之諾的。
顧庭燁說,“以濛,不論如何我都不相信之諾是那樣的人,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迫不得已。你比我更瞭解他,你一定懂,他從來都是喜歡自己承擔壓力的人。除了這樣的事情,他一定有難以言說的苦衷。”
以濛坐着,沒有迴應他,臉色明顯垮了下來。
寧之諾是什麼樣的人,她比誰都更清楚,可事實就是事實,她和安琳結婚了,婚禮在英國舉行的,邀請了那麼多世家子弟,受媒體關注度極高。
以濛曾經在晚上,打開電腦看過寧之諾和安琳婚禮的全程拍攝。
她看着他穿着白色的西裝,眉目一如既往的英俊,不是沒有想過寧之諾和自己的婚禮,而是沒有想過他的身邊站的人再也不會是她。
那樣漆黑的夜晚,她一個人坐在電腦前面,看着自己愛過16年的人將結婚戒指套在了另一個女人的無名指上。
那一刻她心如刀絞,不想再欺騙自己,以濛在心底裡告訴自己——寧之諾真的不再屬於她了。
所以,即使有再多的不得已,她又能怎樣呢?
她愛的人不對她說,不對她傾訴,他取了別人,她有什麼辦法?
今晚和顧庭燁的交談在說到寧之諾後,氛圍一直很低,很壓抑。顧庭燁堅持不相信寧之諾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一次次得替他向以濛解說一些原因。
以濛也不能說什麼,她擡眸看着坐在自己對面那樣認真地詳說寧之諾是多好多好的男人。
她很欣慰,欣慰之諾能有這樣的一個朋友。全心全意體諒他的朋友。
她也明白顧庭燁之所以如此,他是怕自己會記恨寧之諾。
顧庭燁說,“事已至此,以濛你別怪他,不知道爲什麼我總覺得之諾如此他自己也一定很崩潰。你們都是被傷害的人,你別怪他。”
以濛搖頭,顧庭燁錯了,她怎麼可能怪寧之諾?因愛成恨,在她的字典裡不存在這樣的詞彙,不怪,不恨,只留過去美好的回憶吧。
畢竟,那是陪伴自己讓自己走出孤獨的人,他對她的好,讓她沒有理由責備。
沒有人無條件的只對另一個人好,寧之諾想收回這份對她的好,她也沒道理不放開。
他在國外,她在國內,從此天各一方,永世不得相見,最好。
所以顧庭燁給出的到英國去找寧之諾的建議,她沒有聽。
也沒有接顧庭燁準備好的機票。
——既然婚姻已經成爲事實,見了面,也不能改變什麼了。
以濛冷漠地這麼告訴自己,卻不想有那麼一天爲此事後悔莫及。
臥室內,收回自己凌亂的思緒,想了這麼多,她還是睡不着,再一看牆上的鐘表已經22:51分了。
宜莊沒有動靜,樓梯間沒有動靜,客廳也沒有動靜。
——說了早早回來的,現在都沒有回來,果然祁邵珩的話最是不能相信。
坐起身,以濛就要下*,赤着腳踩着地毯上一直到了窗戶邊,拉開窗簾,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只是隔着窗戶望着樓下出神。
靜默了半天不知怎麼的,她就想起了今天下午祁邵珩打電話跟她說的話,“囡囡放心,你先生會早早回家的,不用這麼想我。”
這話一想起來,以濛拉開窗簾的手一頓,自己站在這兒做什麼?
“譁!”地一聲將窗簾重新拉上,她逃也似的重新折回到(*)上去躺着,睡不着也得睡。
——她纔沒有想他,她纔不要想他呢!
將被子蓋過頭頂,一片黑暗中,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以濛的心跳亂了。
夜幕中,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在林蔭大道上行駛,直到進入宜莊區,車速慢慢減緩了下來。
還有兩更,喵、
小劇場。
作者:阿濛,你明明就想齊先生了,還不承認,真是嘴硬的小女孩兒。
阿濛:與你無關!
作者:阿濛在祁先生身邊呆久了你是越來越傲嬌了!
阿濛:......
作者:你先生馬上就回來了,不用着急。想他,就拿出點實際行動唄,我給你出出主意,什麼抱啊,親啊,還有翻滾一下都是可以的。
阿濛:給我閉嘴!
作者:真被祁先生(調)教成傲嬌女王了!
阿濛:......
還有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