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是怎麼回事?”
異像震驚了每一座皇城。
無論是龍宴國,烏雲國,烏龍國,亦或是阿朵柴國,水周國等,個個國君看着這突然而來的異像,也顯得驚恐害怕。
誰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龍宴國老皇帝因爲蔣振南打了一場勝利的戰役,心情滿是愉悅。
這一天,他和皇后坐在御花園中,園中的所有花草樹木,突然間瘋狂生長,如蛇一般的不斷延伸,可把這些宮人們給嚇壞了,臉色慘白慘白的。
這些植物伸長沒有多久,晴朗的天空之中,也突然響雷陣陣,好不嚇人!
“陛下,皇后娘娘,回殿裡吧!”張公公擔憂的道,“現在這裡太危險了。”
皇帝和皇后立馬轉移到坤寧宮。
皇帝看着外面的異像,立馬吩咐道,“立馬去找欽天監過來!”
欽天監很快就過來,額頭冷汗淋淋,對着皇帝磕頭過後,皇帝就問道,“給朕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欽天監磕頭說道,“陛下,對於這種異像,微臣也不知!”
皇帝很是威嚴冷冷的說道,“那就給朕去查,必須給朕查出來!”
“是,微臣遵命!”
烏雲國情況同樣如此,蕭景睿則是第一時間找到他們的國師。
“國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蕭景睿很是嚴肅的問道。
國師滿頭白髮身着白衣手持拂塵,是一個滿臉皺紋有八十多歲的人。
他閉着眼睛,五個手指在動,似乎在算着什麼。
片刻後,他突然睜開眼睛,露出不可思議目光,他對着蕭景睿說道,“陛下,恐怕是有妖孽要出世,引發了這天下異動!”
蕭景睿聽罷,緊緊皺着眉頭,疑惑的重複了一次,“妖孽?”
“是的,陛下!”國師表情嚴肅的道。
對於國師的話,蕭景睿並沒有懷疑,他凌厲的問道,“這妖孽可會給天下帶來什麼影響?”
國師搖了搖頭,接着他說了一句,“本座不知。但是,這妖孽引起了如此巨大的異像,恐怕會禍害人間,引起天下大亂!”
蕭景睿瞳孔一縮,又問道,“那可有算出這妖孽在何方出世?何時出世?”
國師搖了搖頭,說道,“陛下,本座道行微淺,不能算出妖孽出世之地及何時出世!”
蕭景睿微眯着眼睛,接着他就立刻吩咐下去,“來人,給朕吩咐下去,給朕去查出這個時辰要出生的孩子,一經查到,殺無赦!”
說到殺無赦免三個字時,是上位者的威嚴,又冷酷又無情!
“是!”
接下來,烏雲國整個國家人心慌慌,一片唉呼慘叫聲。
剛生了孩子的,即將生孩子的家庭,孩子被搶走,或者孩子還在肚中的,被拉去喝墮胎藥,好不悽慘!
……
至於其他國家皇宮,同樣出現這樣的猜測。
恐怕是有妖孽出世!
一時之間,人聲鼎沸,各種猜測涌起。
除了說有妖孽出世,也有人猜測可能是神仙轉世,纔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外面雷聲繼續轟響,植物繼續瘋狂生長,動物們也繼續焦躁不安。
人,也繼續躲在家裡瑟瑟發抖,渾然驚恐。
不知何時,烏雲密佈,片刻間,就下了傾盆大雨。
迷濛的大雨,已經掩蓋了這一切不尋常之事。
林欣月端着親手煮的一碗紅糖水,回到產房。
王婆子一看到林欣月,滿是激動的道,“欣月主管,快,快讓主子喝上紅糖水,主子現在宮口開了有六指了,只要使使勁應該就可以生下來了。使勁最耗費體力。”
即使她不懂武功的人也知道,方纔主子忍着劇痛,對着刺客的刺殺一擋,肯定使用了舉動的力氣。
這力氣一使完,就全身變得沒有力氣。
沒有力氣,怎麼生孩子?
所以,目前最緊迫之事,就是給主子補充體力,而紅糖水是最有效的法子。
林欣月放下托盤,端出碗,用調羹攪了攪,然後,就把紅糖水舀到林月蘭嘴邊,輕聲的說道,“主子,已經不燙了,喝吧!”
林月蘭確實沒有一點力氣了,她確實極需要補充體力。
當人沒有力氣,覺得飢餓之時,一切的反應都不靈敏,五官彷彿失效一般。
她的嘴對上了調羹時,微微擡頭瞄了一眼林欣月,林欣月對着林欣月笑了笑道,“主子,來喝點紅糖水,補充一下體力!”
林月蘭被汗水打溼的黑髮,貼在額尖,看着很是讓人心疼。
她看着林欣月笑了笑問道,“欣月,你真是有心了?”
林欣月對上林月蘭那輕柔的笑容,表情一滯,隨即反應過來,笑着說道,“主子,你現在急需要補充體力,快點喝了吧!”
林月蘭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
很快林月蘭就把這碗紅糖水給喝了下去。
林欣月看着空空碗,表情特別顯得特別複雜,默默的道了一聲,“對不起!”
紅糖水很見效。
不一會,林月蘭就已經使上了力氣。
王婆子再去檢查她的宮口,表情顯得有些激動道,“宮口全開了,要生了,要生了,大家快點準備!”
旁邊一位婦人對着林欣月道,“欣月主管,你還未出閣,趕緊出去吧!”
接着林欣月有些心不在焉的走出去。
走出外面,林德山和張大夫立即問道,“欣月丫頭,怎麼樣?”
林欣月笑了笑說道,“兩位老爺子放心,主子真就要生了!”
她話音一落下,接着就聽到產房內傳出“啊”使勁的大叫聲。
然後,再時不進的傳出王婆子的聲音,“用力,再用力,嗯,再等會兒,一,二,三,好再用力!”
外頭的人,異常緊張!
……
蔣振南營帳之中,手下向蔣振南匯報,“報,敵軍找到了四十里外那口池塘!”
蔣振南聽到彙報道,“嗯,繼續盯着,一有動靜,再過來彙報!”
“是!”
待彙報的士兵出去之後,郭兵立即對着蔣振南豎起大拇指道,“頭兒,高,高,你真是高明!看來我這賽諸葛的稱號,應該要換到你的頭上了!”
太子站在一邊,微微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明所以。
太子疑惑的問道,“敵方要去尋找另外的池塘,難道,他們就不會在河裡直接挖幾座水井嗎?”這河水只是截斷的,那麼在河底挖井,應該挖不了多深,就有水出來纔對的吧。
郭兵笑着解釋道,“太子,你恐怕有所不知。這開始挖出來的水不能喝啊,很是渾濁,這還需要一定時間去沉澱。再說,挖一口井,並不能解決六十萬大軍用水問題,要挖至少要挖幾十口上百口井甚至是上千口井,這樣一算,耗時又耗力,根本就無法解決現實問題。所以,最捷徑的辦法,就是找到水源才行,河流,池塘或者湖泊。不過,在我們打算截流之時,已經在方圓百里之內,派人去勘察過一翻,只有在四十里外,有一口小池塘,及八十里外,一口大湖泊。”
太子從小在宮中長大,對於很多民生問題,並不是很瞭解,也情有可原。
然而,太子在聽到郭兵的解釋之後,有一瞬間覺得難堪。
他彷彿覺得郭兵是在諷刺他。
當然了,這也只是他認爲的。
他笑了笑道,“哦,原來如此!”
……
衛大將軍和阿良奈將軍,及一衆副參將領,聽到屬下彙報,眉頭緊皺。
十里外有口小池塘,五十里有一口大湖泊。
這樣的結果,讓他們很是不滿意。
如果小池塘水源足夠也就罷了,如果不夠,大軍就要整體遷移,靠近大湖泊才行。
衛大將軍看向阿良奈及衆位副將領,問道,“你們說應該怎麼辦?”
“大將軍,不能遷移!”有人立即不贊同的道,“一旦遷移,耗時耗力,敵軍很有可能趁機追來,我們這是打還是不打啊?”
“要遷移!不遷移,難道我們就等着渴死嗎?”有人立即反對道。
“有一口池塘的水,還不夠你喝嗎?”
“那口池塘水纔有多少,六十萬大軍,一人一口估計就沒了!”
……
對於遷移不遷移這個話題,幾位副參將爭論不休。
衛大將軍聽着他們的爭吵,很是煩躁,立即大吼一聲道,“夠了!”
其他人立即就閉了嘴,然後,有些不甘心的互相看了一下對方。
衛大將軍問向阿良奈,“奈將軍,你認爲如何?”
阿良奈將軍斬釘截鐵的道,“不能遷移!”
“爲何?”那些贊同遷移的人頓時有些不贊同了,“不遷移,難道沒有餓死,就等着渴死嗎?”
阿良奈凌厲的雙眸頓時看向他們,冷哼一聲道,“蔣振南截斷了我們的水源,難道我們就不會再截回來嗎?”
他掃了一眼在場之人,凌厲的說道,“蔣振南截斷水源,他能截一時,還能截一世嗎?再說,他截下來的水,長期下來往哪走?是想要淹沒他們蔣家軍嗎?”
“所以,我們不能遷移,靠着這口池塘堅持下來,就可以!”
聽到阿良奈的話後,所有人有一瞬間的沉默。
就在這時,一個副將很不服氣的道,“他孃的,大將軍,我們現在直接打過去,我們六十萬大軍,他蔣振南才四十萬大軍,怕他作啥?那蔣振南就是卑鄙小人,一下這個動作,一下那個動作,讓人防不勝防。大將軍,我們跟他們拼了!”
“對,對,我們跟他們拼了!”
“打,打!”
所有副參將都贊同打這一仗!
“大將軍,再等下去,糧食沒了,水也沒了,與其餓死渴水,還不如在在戰場上戰死,還能英雄一回,做一次好漢!”
阿良奈臉色陰沒陰沉的,但卻緊緊抿着嘴脣,不出聲。
衛金山大喝一聲道,“好,與其被動等待,被蔣振南這個卑鄙小人弄出這種動作,耍各種陰謀,還不如跟他們拼上一拼。”
“對,殺!”
衛金山立即吩咐道,“都下去重整旗鼓,準備出戰!”
“是!”
等這些副參將高興的下去之後,衛金山看着阿良奈陰沉的臉色,眉眼一沉,立刻喝問道,“怎麼奈將軍不同意嗎?”
阿良奈沉着臉說道,“衛金山,那蔣振南做這麼多動作,目的就是逼迫我們出戰,所以,他一定設了巨大陷阱,就等着我們陷進去。你這樣貿然發起戰爭,就是中了蔣振南的詭計!”
衛金山聽罷,冷笑兩聲道,“哼,那又如何?我衛金山會怕他蔣振南嗎?他以前是會打戰,把我們烏雲國打回去,可那是因爲他碰上的對手都是蠢貨草包。可如今,他蔣振南遇見了我衛金山這樣的對手,我倒要瞧瞧,他蔣振南到底有何能耐,跟我打這場戰役!”
他的表情滿是輕蔑與不屑,繼續道,“本將之前就是太過聽從你阿良奈的意見,導致現在的被動,否則,這一開始打,或許我們就已經取勝了!”
實際上,他一直在等他們國君的消息。
按着他們皇帝蕭景睿的計劃,就是抓住林月蘭,讓林月蘭成爲威脅於蔣振南的人質。
有人林月蘭在手,以蔣振南和林月蘭之間的夫妻感情,蔣振南肯定是方寸大亂,甚至是放棄指揮戰鬥,更有可能投降。
再退一步來說,就算蔣振南不顧忌林月蘭及她肚中孩子的安危,最起碼可擾亂了他的思緒,讓他方寸大亂,那麼,這場戰役的勝算,就大大增大,同時,他們的損失就會大大減少。
然而,千算萬算,萬萬沒有算到,林月蘭本身就是一個不尋常之人。
如果蔣振南沒有陪同前往,又或許林月蘭沒有異能伴身,或許他們抓住林月蘭的計劃會成功。
只是,這事上沒有如果!
一切如果只是假設!
林月蘭逃了!
可他們自作聰明的作法,卻挑起了蔣振南的怒火。
所以,即使他們不挑起戰鬥,蔣振南自己就會挑起這場戰鬥。
因爲,爲了林月蘭母子三人的平安,他就必須把烏雲國給滅了。
蕭景睿這個王八蛋,對林月蘭的心思一直不曾放下過。
這也就罷了,他千不該萬不該,起了利用她的心思。
因此,就算爲了他們一家子的安全,他也必須掐斷源頭。
阿良奈沒有與蔣振南在戰場上交過手,但他研究過蔣振南指揮的每一場戰役,深入瞭解他的每一次戰鬥作風。
所以,他很是堅定堅持的認爲,蔣振南耍這些手段的背後,就是一場大陷阱大陰謀。
可是,蔣振南種種動作,卻徹底挑起了衛金山及一衆軍兵的怒火,個個氣勢沖沖的,要跟他們來這場戰鬥!
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卻無力阻止!
不過,爲了他自己最小的損失,阿良奈想了想說道,“衛將軍,我在後方支援!”
“放屁!”衛金山怎麼可能這麼傻,自己在衝鋒陷陣,以後可能是敵人的盟友在後面逍遙,保存兵力!
衛金山很是強硬的道,“我告訴你阿良奈,你必須出兵十五萬,留五到後邊支援,否則,哼……”說罷,扭頭就走,“本將寫信給你們大王,說你無視兩國盟約,擅自行爲,看你們大王如何處置你!”
看着衛金山的背影,阿良奈臉色鐵青鐵青的,分外難看。
按着兩國協議,阿朵柴國兵力少,在戰場上,必須聽從烏雲國的指揮,否則,阿朵柴國就算撕毀協議。
從合作結盟的兩個國家,到撕毀協議成爲敵人,阿朵柴國明顯弱勢一方。
到時,得罪了龍宴國,又被烏雲國追打,那阿朵柴國滅國就不是沒有多久的事。
此刻,阿良奈被衛金山以協議威脅,這臉色能好嗎?
“唉!”不知過了多久,阿良奈輕嘆了一聲。
這一聲短短的嘆息,不知是爲自己的壓制,還是爲自己國家將來的命運。
他阿良奈爲阿朵柴國最聰明也是有勇有謀的勇士,卻只能看着自己國王與虎謀皮而無能爲力。
“大將軍,探子回報,敵軍已經在調遣兵力,準備攻打過來!”士兵過來彙報道。
“嗯,繼續注意他們的動向,及時向本將彙報!”蔣振南凌厲的命令道。
“是!”
“嗯,下去吧!”
郭兵在一邊輕敲桌面,笑着道,“頭兒,果然如你所料,把他們水源給截斷了,那個衛金山就開始坐不住了。”
太子挑眉笑着問道,“所以,這就是在逼他們主動攻擊?”
他一直以爲所謂的主動攻擊,就是蔣振南糾集軍隊,直接打過去。
結果鬧了這麼長時間,其目的就是逼迫敵軍主動攻擊。
只是,他還是有些不明白,蔣振南用了這些動作,逼迫敵軍主動攻擊,其真正的目的是什麼啊?
可蔣振南和郭兵都沒有跟他解釋,他也不好在多問。
再說,就像之前,他多問了一些問題,蔣振南似乎不願意回答,而郭兵的回答卻有些敷衍,卻也沒有更進一步解釋。
蔣家軍他是指揮不了,但是虎頭軍是父皇親自給他的虎符令牌,他有直接的指揮權。
他現在倒想知道,蔣振南和郭兵兩人,到底是想要怎麼安排他這支十萬大軍?
就在太子思緒間,蔣振南突然說道,“太子殿下,請您的十萬虎頭大軍,在後方支援!”
太子一愣,他笑了笑道,“好!”
之後,他又問道,“大將軍,不知如何支援?”
蔣振南說道,“等一會,我們好好計劃安排一下!”
“好!”
等蔣振南嚴厲叮囑不準任何靠近之後,三人就在營帳之中,秘密商量作戰計劃。
太子聽着蔣振南的計劃之後,眼睛越來越亮,心裡暗歎道,“蔣振南不愧是戰神,這作戰計劃細無作漏,很是詳細又精密!”
……
“將士們,今天我們一定要把蔣家軍給打得落花流水,一洗在蔣家軍面前戰敗的恥辱!”
“打!打!打!”
“殺!殺!殺!”
下面的將士們不斷舉着武器,喊着打殺的口號,似乎這樣就能戰勝蔣家軍一樣。
衛金山大聲的道,“蔣家軍簡直欺人太甚,先是火燒我們糧草,再是截斷我們的水源,他們這是打算餓死我們,渴死我們嗎?”
說到這裡,他臉上一片憤怒,帶着滔天怒火大聲的吼道,“我們要告訴他們,他們這是做夢!他們四十萬兵力,而我們六十萬將士,到底誰怕誰啊。
蔣家軍只是區區四十萬,我們六十萬大軍,一人一口唾沫星子就可以把他們淹沒,所以將士們,這一仗我們一定要勝!”
“勝!勝!勝!”
“勝!”
六十萬大軍異口同聲的音量,響徹天際,震耳欲聾。
手中的武器更是直捶在地面,使得地面振得“噹噹”響。
士氣十足!
衛金山眼底迸發出銳利光芒,表情沉着,可內心卻是激動及蠢蠢欲動。
他衛金山總算可以與蔣振南正面對上一次。
他蔣振南不是號稱戰神嗎?戰無不勝,從無敗績,還把他們烏雲國打得這麼難堪!
那是因爲他蔣振南沒有遇到他衛金山。
哼,他衛金山今天就要改寫他蔣振南戰神的歷史,他要讓世人知道,他蔣振南只是他衛金山的手下敗將!
他衛金山纔是真正的戰神!
讓天下人只能仰望又崇拜的天下第一戰神!
衛金山是越想越激動,整個人都顯得異常興奮。
彷彿看到自己成爲第一戰神的榮光,看到了無數男女崇拜他的目光。
他成功了,就有無限的榮華富貴可以享受,有無數的美女投懷送抱。
甚至是成爲傾扎朝野的權臣!
“衛將軍,”就這時阿良奈的一聲叫喚打斷了他的美好思緒。
他顯得很是不高興的問道,“奈將軍,有什麼事?”
阿良奈滿臉陰沉,他說道,“既然要兵分三路,以包抄的模式攻打過去,那本將的軍隊,就走右後側方!”
“不行!”衛金山想也不想的拒絕道,“我的兩支隊伍四十萬從左右側方護着中間隊伍攻過去,這樣我的兩支隊伍更加好配合!”
阿良奈臉色涌出一股滔天怒色,他咬牙切齒的冷哼一聲道,“哼,什麼更好的配合,那全部都是藉口。衛金山,你真把我阿良奈當成傻瓜嗎?本將的軍隊從中間攻過去,與送死爲你們開路有何區別啊?”
衛金山根本就不把他的怒氣和不滿放在心上,他冷哼一聲,很是高傲盛氣凌人的道,“那又如何?那本就不是應該的嗎?你們的國王和大王子跟着我們陛下的協議,你們只有配合的義務,沒有指揮拒絕的權利!如果有意見,那你去找你們的國王和大王子啊!”
聽着衛金山如此不屑氣勢凌人的話,阿良奈真是氣打一出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即表情很是堅定的道,“衛金山,你不把你的士兵當人看,我阿良奈卻把我的兵當兄弟看。你既然這麼明確的說,要我的兄弟去送死,那我告訴你,我不奉陪了!”
衛金山一驚,他大聲的喝道,“阿良奈,難道你要違反兩國協議,違揹你們國君的聖意嗎?你這是大逆不道!”
阿良奈很是氣憤的道,“那又如何?衛金山,協議內容只是讓我阿朵柴國配合作戰,但卻沒有明確說明,我們要用死爲你們烏雲國開路。即使我們王上得知,也絕對讚歎本將的做法!”
只要他們的國王不是太昏聵,也是絕對不可能同意,他們阿朵柴國二十萬大軍,在前面衝鋒陷陣,往死裡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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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們國王認爲烏雲國是對的,堅持要他配合烏雲國要他們送死計劃,那他就算以死謝罪,也要保住他的二十萬兄弟。
衛金山聽着阿良奈的話,很是憤怒,他怒指着阿良奈,卻又不知何配合,“你……你……”
阿良奈冷哼一聲道,“衛將軍,要不選擇我的軍隊從右後側方配合,要不我選五萬士兵與你十五萬士兵,從中間攻擊過去,否則,哼,恕不奉陪!”
說罷,就徑直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