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三娘一聽到娘倆屁股都生瘡了,臉色立即大變,她着急的問道,“英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我們娘倆都……”屁股生瘡
英子一咬牙,就把自已放了林月蘭田裡的水,然後想要嫁給她堂大伯夫妻倆的事給說了出來。
她說道,“林月蘭那賤人說會報復放她家田裡水的人,我還以爲她是要報復到堂大伯他們身上去,沒有想到……”
聽到女兒這麼說,顧三孃的臉色變得發白。
林月蘭那個賤人的報復整人的手段可是很多的,上次,去她家偷錢,錢沒偷成,被在大拗山裡呆了一個晚上,嚇得半死不活了。
沒有想到這一次,她們又是惹到她身上去了。
不過,顧三娘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不對。”顧三娘說道,“英兒,你剛纔不是說,他們是已經懷疑到了你堂大伯人他們身上去了嗎?怎麼現在會報復到我們身上來了?”
顧三孃的話,立即讓英里眼裡露出憤怒的目光,她咬牙的罵道,“那個妖孽,她說閻王派了很多小鬼在各個地方監視,凡是欺負到她頭上去的,就會遭到小鬼們的報應。”
“什麼!”顧三娘大吃一驚,眼睛驚恐的望向四周,心裡也是毛毛不安的。
一想到如果真有小鬼在他們面前遊蕩,她就慌張驚恐不已。
要知道,一般人都很敬鬼神,很是畏懼鬼神的。
只是,因爲那些鬼神他們沒有親自遇見過,他們也就沒怎麼害怕過,但是,現在一聽到周圍真有那些小鬼什麼的,他們又害怕的立即驚恐起來。
顧三娘哆嗦的道,“怎麼……怎麼會這樣?女兒,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因爲是女兒放了那死丫頭田裡的水,沒有逃過那些小鬼的眼,所以,她們……
英子也不知道怎麼辦?
她一想到昨天林月蘭所說的,第一天屁股生瘡,如果不去看大夫的話,那麼第二天,她們的屁股就會開始腐爛全是膿瘡,到了第三天的話,這惡瘡就會長滿全身,甚至是全臉上。
一想到身上臉上,全都長滿了這噁心人會腐爛生膿的惡瘡,她就會受不了,如果真那樣子,她還不如去死。
英子眼裡迸發出強烈的恨意,那個賤人,這麼一個禍害,爲什麼就死不了啊。
“女兒,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顧三娘顯得很是無措不安的問道。
女人生這種見不得人的病,就是去看大夫,都是會被他人指指點點的。
可是,不去看大夫的話,這惡瘡又癢又臭,怎麼活啊?
英子看着顧三娘,冷笑着道,“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去看夫,難道你是要等着全身長滿這種惡瘡時,再去找大夫嗎?”
顧三娘看着英子這樣的冷意表情,有些奇怪,她道,“你這孩子,你這是怎麼說話啊?我是你娘。”剛纔那語氣,明顯是對她這個親孃很不屑一般。
英子卻說道,“我知道你是我親孃,但是你不是問我話,我這不是在回答你嗎?”完全是不耐煩和不屑的表情,甚至是有些厭惡。
如果不是她不正經跟林長毛那個勾勾搭搭的,也不會被人打個半死,她不被人打個半死,她也不會記恨,到現在想着去報復,把自已所做的壞事嫁禍給林長毛,結果倒好,沒有報復到林長毛那對賤人身上,到是報復到她們自已身上來了。
因此,此刻的英子,是對她娘有些怨恨,甚至是嫌棄和厭惡。
顧三娘一噎,不知道女兒因何看起來有些生氣的樣子,但是,不管如何,當下先解決她們身上的問題。
顧三娘有些小心的再問道,“可是,我們這瘡長在那個地方,怎麼去看大夫啊?”
“我怎麼知道,我們先去看了再說!”英子說話很是衝的說道。
她們不去看大夫,那面臨的後果十分的嚴重。
至於面子,呵呵,那面子值幾個錢,變是爲了面子,就要丟了自已的性命不成?
顧三娘再一噎,她又問道,“我們去哪裡看?去張大夫那嗎?”
這十里八村的,也就只有張大夫一個大夫,哦,現在還加上林月蘭那個死丫頭了。
英子睨了自已愚蠢的母親一眼,反問道,“難道不知道那妖孽與張大夫是什麼關係嗎?我們還到他那看去?不是在告訴林月蘭那賤人,說我林英姿放了她家的田裡的水?娘,你是不是忘記了上次她給你的教訓,你現在還想上趕着告訴她,好讓她再來報復我母女倆啊。”
顧三娘住嘴不再說話了。
……
“小綠,怎麼樣?”林月蘭走在無上的地方,放着小綠。
小綠的尖芽彎了彎,嗓音裡帶着笑,說道,“主人,她們現在打算去鎮上藥鋪,抓些治那些膿瘡的藥。”
林月蘭聽罷,眉梢一挑,冷笑着道,“哼,她們以爲真是抓了些藥就可以嗎?”
她讓小綠的小夥伴給下的專門在她空間裡保存的一種熱帶雨林的一種植物汁液。
這種汁液只要沾上一點,就立即起泡生膿,就與惡瘡一個模樣,但實際上卻不是惡瘡,只是一種毒汁而已。
既然是中毒,當然是要解藥。
只是,很可惜,解藥,只有她林月蘭身上有。
“呵呵,小綠,我們就坐等英子上門,跪着來求我們吧。”林月蘭愉快的笑着道。
以林英姿那高傲自尊心又強的人來說,或許下跪來求她最厭惡最恨最看不起的人,可能比拿把刀直接捅她更爲痛苦吧。
但是,卻不得不求着她。
本來對付一個孩子,她本身就有些不屑的,但是,對於林英姿三翻兩次的挑撥陷害,現在都害到她的生計上來了,她當然得好好的給她一個教訓了。
林月蘭再一次來到里正家,看到里正一家人的表情,明顯比以前更加晴朗一些了,林月蘭勾了勾脣。
這樣子真好!
雖說這個村子大部分人欺負過原身林月蘭,但是最起碼這個村子裡,還是有好人的,對着林月蘭是真的關心和維護,比如里正一家,又比如獵戶林大衛一家,不然,任憑一個九歲的孩子,還真是難活下來啊。
這個樣子,至少比她活在末世好。
末世,哪怕是最親最愛的人,很有可能爲了一口糧食轉身就背叛了你。
所以,末世要防備的人,不僅是喪失變異動植物那些人類的敵人,還要防備的是,搭檔夥伴,或者是親人愛人。
因爲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人捅刀子。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屠村,也不會離開林家村。
林亦爲一看到林月蘭過來了,立馬迎過去,問道,“丫頭,聽說你田裡的水被人放幹了,知道是誰幹的嗎?”
林月蘭從林老三家裡分到二分地,但是聽說昨天下種時,卻被人放幹了田裡的水,這事在村裡鬧得沸沸揚揚的。
林月蘭沒有直接回答里正,只是意味不明的笑着道,“我家田裡在下種之前,撒了一些乾草燒過的灰燼。那水放幹之後,大部分灰燼隨着流水到那家田裡去了。後去查看了一下,那塊田是林長毛家的。”
林亦爲有些驚訝,他有些不相信的道,“怎麼會?”
林月蘭聳了聳肩膀,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與林長毛家無怨無仇的,他們好端端的把我家田裡的水,放到他家做什麼?如果說想要貪些小便宜,認爲我田裡的水有乾草灰,對種子的生長有些益處,可是,要乾草灰,自已就可以燒一些啊,用得着從我家兩分田裡的帶灰水放到他家那塊一畝田裡嗎?”
聽到林月蘭這麼說,林亦爲輕皺着眉頭,有些懷疑的說道,“丫頭,你的意思是人故意把你家的水放到了林長毛家田裡?”
林月蘭笑着道,“誰知道呢?”
林亦爲看到這個林月蘭這樣的神情,就知道,事實一定是這樣的。
可是,林亦爲疑惑的問道,“他爲什麼要這樣做呢?”
隨後,他疑惑的表情看向林月蘭,只是目光對上林月蘭似笑非笑的眼神時,臉色立馬一變,凌厲的說道,“好一招嫁禍於人!到底是誰這麼惡毒,想要藉助你的手給林長毛一家教訓?
哼,看來,林家村的風氣得好好的整頓整頓了,不然,有些人成天想着那些害人,無所事事,害人害已。”
他現在是知道了。
有人抓着林月蘭那冷硬有仇必報的性子,然後,放幹了林月蘭田裡的水,既報復了林月蘭又給了林長毛家教訓。
隨後,林亦爲對林月蘭說道,“蘭丫頭,你放心,里正爺爺一定會爲你揪出罪魁禍首,給你一個交代。”
林月蘭只是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麻煩里正爺爺了!不過,”
林月蘭話鋒一轉,說道,“里正爺爺,您也知道,我被閻王爺送回來之後,閻王爺爲了不讓別人欺負我,派了一些小鬼在保護我,我想它們肯定已經爲我討回公道了。”
林亦爲驚疑的道,“蘭丫頭,你這話怎麼說?”
林月蘭神秘的說道,“里正爺爺,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里正爺爺,我說如果後天,有人上門跪下來求我時,我希望里正爺爺,在一邊旁觀就行。”
林亦爲聽着雲裡霧裡,很是不明白,林月蘭這是弄得哪一齣啊?
不過,看着林月蘭眼裡的笑意,他又迅速明白了。
他微微驚訝的道,“丫頭,難道你的意思是?”
林月蘭點了點頭,表示附和了他的意思。
林亦爲得到答案,說道,“行,蘭丫頭,里正爺爺答應你,不管後天,是誰上門來求你,里正爺爺只當沒有看見!”
“那謝謝里正爺爺!”林月蘭笑着道。
談完這些之後,林月蘭就進去林明清的屋子裡。
林月蘭進去時,林明清是醒着的。
只是,林明清看到林月蘭時,眼睛先是一亮,隨即臉色剎間變紅。
因爲,他想到他躺在牀上,屎尿都是在牀上解決,而讓他解決這事的人,卻是林月蘭,所以,心裡是害羞不好意思,卻又覺得很是難爲情和一些難堪。
林月蘭看着林明清,問道,“明清叔,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覺得疼痛和一些癢?”
林明清聽罷,紅着臉回道,“腰椎上有些癢,屁……屁股以下的部位,有一些疼痛。”
林月蘭沒有說話,林亦爲倒是先激動起來,他不敢相信的道,“清兒,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的腿會……會有疼痛的感覺了?”
這三年,林明清的下半身是沒有絲毫知覺得,就和廢了一樣,不會疼,不會痛,不會癢,就像一跟腐朽的木板,隨着時間的侵蝕,慢慢腐爛。
可現在呢,才治療一天時間,他的腿就有疼的感覺了,這直介有些太不可思議了。
之前,林明清倒是沒有往這方面想,現在被老爹一提醒,他也立即反應過來,隨後,表情驚喜,很是高興的道,“爹,爹,我的……我的腿真的有知覺了,真的有知覺了。”說着,他的眼角流下兩行清淚。
林明清的娘聽到父子倆的對話,也反應過來了,表情欣喜,情緒激動,她雙手跟着顫抖,高興的不知如何是好。
看到林明清的眼角流出的兩行淚水,她雙手忙腳亂的給林明清擦着眼淚,欣悅的說道,“清兒,你終於可以站起來了,你可以站起來了。”
一家三口激動過後,心緒慢慢的平復了下來。
林亦爲問着林月蘭,說道,“蘭丫頭,清兒的雙腿有疼痛的知覺了,真是太好了。只是,明清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站起來啊?”
眼看着站着的希望越大,他們的心情卻也變得越迫切。
林月蘭搖了搖頭道,“里正爺爺,你們彆着急。我之前說了,治療階段是很痛苦的,但治好卻不難,只是最主要的是後期復健,纔是你們一家需要同心協力的幫明清叔站起來的關鍵。”
在現代很多患者,就是因爲忍受不了後期復健的巨大痛苦,導致最後,即使雙腿治好了,也還一直,坐着輪椅過一輩子。
林亦爲點頭堅定的道,“我相信我家清兒,一定會挺過那個難關的,他一定會堅持復健,咬牙挺過,最後一定會再站起來的。”
只要他的小兒站起來,不僅人好了,秀才功名也會重新入檔,到時,他家清兒又是被人稱頌的秀才爺,而不是被人嘲諷譏笑的廢物。
林明清神情堅定的說道,“蘭丫頭,你放心,我一定會重新站起來的,絕不會半途而廢。”
林月蘭點頭道,“嗯,我相信明清叔一定是個最堅強的大人!”、
聽到大人,林明清的嘴角抽了抽。
他們似乎一直忽略了蘭丫頭才十二歲孩子的事實啊。
隨後,林明蘭讓林亦爲夫妻離開,再給林明清做推拿,只是這次林月蘭沒有再給林明清喝麻醉藥了。
林明清這次清醒的看到林月蘭在他的身上,又是揉又是捏的,讓他快退去紅暈的臉,又迅速紅了起來,就像被塗了腮紅一樣的紅。
因爲,在他的眼裡,林月蘭不僅是個孩子,還是個女孩子啊。
她這樣做,於理不合啊?
但是,明明她是個大夫,眼裡無關男女。
他那樣的想法有些不對。
林明清乾脆閉着眼睛,就當作一個普通的大夫。
只是,他一閉眼睛,腿裡似乎有一股暖流,順着林月蘭的雙手,慢慢的流向他的全身。
呃,別誤會,實際上,那股暖流是林月蘭手心裡的綠色生命之源,在恢復林明清身體某些部位的生機。
林月蘭雖低着頭,很是認真的給林明清做推拿,但是眼角卻把林明清臉上的所有表情,斂入眼底,嘴角有些好笑。
古代男人真是純情啊。
純情到讓她對這些男人,都不好意思動手動腳了,這讓她以爲有吃豆腐的嫌疑啊。
林月蘭這一次給林明清做推拿,只是在給正在伸長的雙腿骨頭,再補充能源。
……
顧三娘聽從女兒的建議,直接到去鎮上的藥鋪,蒙着臉,去抓惡瘡的藥,然後,再匆匆的趕回來。
林家村到鎮上的路程比較長,而且路又不好走,一來一回,顧三娘也花去了半天多的時間了。
再回到林家村時,已經是半下午過去了。
只是,她們屁股上的惡瘡已經全部化膿流血,搔癢難耐,兩隻手控制不住的去撓去抓,等他們吃藥上藥時,整個屁股都已經血肉模糊,如一攤紅爛泥一般,看着噁心又讓人驚恐不已。
她們各自惹着噁心爲對方上藥。
等她們爲這惡瘡忙碌完之後,已經是天黑了。
她們心疲力盡了,匆忙弄了些吃的就睡了。
本以爲,明天一起來,這惡瘡就會好一些了。
然而……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英子驚恐的看着她兩手棍上,全部如屁股一樣的惡瘡。
隨即,她立即闖進她孃的房間裡,憤怒的對着她娘,大聲的指責道,“你到底是不不是買的治惡瘡的藥?你是不是爲了省錢,買得那些便宜的藥了?”
顧三娘在房間裡睡得暈沉,猛然女兒的一陣怒吼給驚醒了。
她很是驚詫的問道,“英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發這麼大的火?”
英子怒吼道,“還說我爲什麼發這麼大的火,你自已看看!”
說着,她伸出雙手臂,赫然是紅膿一片,有些粘稠的黃白色液體流出,還散發一陣惡臭。
顧三娘立即震驚了。
她立馬伸手自已的手臂一看,發現自已的手臂同樣是這個樣子,立即驚嚇了。
她驚恐不可思議的道,“怎麼會這樣?明明我問大夫開的是治療惡瘡的藥方啊。我是拿着藥方去藥鋪抓的藥啊。藥也沒有便宜啊……”說到,顧三孃的話嘎然而止。
隨即,表情也停頓了一會,然後怒火沖天的道,“一定是那抓藥的騙我錢了,或者是他們給我抓得那些便宜的藥,竟然收了我這麼多錢。王八蛋,我一定要去找他們算賬去。”
說着,就要嘣下牀,真打算找人算賬去。
英子立馬把人喝住,大怒道,“你找人算賬?怎麼算賬?要重新拿藥,還是要他閃們賠錢,然後,一來一往,等着所有都發現我們身上有這些惡瘡,然後讓所有人看怪物一樣的看着我們?”
顧三娘聽着,立即無措的說道,“女兒,那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說完,她立馬感覺到全身都癢癢的,不自覺的撓了撓,然後很是害怕緊張的說道,“女兒,我怎麼感覺全身都癢癢的啊?”
她不說還好,一說,英子立馬也是覺得自已全身也是癢癢的,她立馬睜大了眼睛,眼神裡全部是驚恐不安。
她想到昨天林月蘭所說的,爲惡瘡第一天是生在屁股上,第二天就會長滿全身,到第三天,就是長在臉上,那時,纔是真正的不得見人。
一想到這,英子就害怕不已。
她抓着顧三孃的袖子說道,“走!”
顧三娘一懵,疑惑的問道,“去哪?”
“帶上你的藥,去找張大夫!”英子下定決心的道。
再去鎮上,時間上來不及了。
爲了不被毀容,治好身上的惡瘡,現在只能找張大夫了。
顧三娘和英子兩人,匆忙的穿好衣服,帶着昨天的藥包,去村西頭找張大夫去了。
只是似乎跟她們母女倆作對一樣,他們去找張大夫,小童卻告訴她們,張大夫上山採藥去了。
英子心裡一驚,隱隱不安起來。
她帶着着急之色問着小童,“小童,張大夫什麼時候回來?”
小童搖了搖頭,“不知道。估計老爺採到藥了,就會回來。”
這話等於沒說。
誰能知道張大夫什麼時候能採到藥啊?
顧三娘緊張的問着,“英兒,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辦啊?”
英子小小的臉上,也是顯得無措不安,她咬了咬嘴脣,分外的不甘心。
心裡暗恨的道,“難道真要上門求那個賤人不成?不,不,我不能求她。”
英子對着小童笑了笑說道,“小童我和娘先回去,等張大夫他回來之後,麻煩小童來說一聲,可好?”
小童想了想,點頭應道,“嗯,好!”
英子再想了想,然後,從她娘手中拿過藥包,打開之後,遞給小童,問道,“小童,你幫我看看,這裡一些什麼藥?”
小童畢竟是從小在張大夫身邊長大,耳薰目染的,對一些藥物配方,也算是瞭如指掌。
他打着藥包裡的藥材,放在鼻孔下嗅了嗅,等藥材全部嗅完之後,他說道,“這是治療惡瘡的藥方啊!”
英子心頭一驚,有些急切的再問道,“小童,你沒有弄錯?”
聽到英子質疑他的辨藥能力,小童的小臉鼓了起來,氣哼哼的道,“哼,你們既然不相信我,那就請回去。等我家老爺回來,再告訴你們這是什麼藥方吧!”
說完,他就“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英子和顧三娘看着緊閉的房發了。氣得臉都綠了。
只是,此刻,她們不宜跟着這個人多計較,因爲,她們得罪不起,因爲她們有求於人。
小童一關門,立刻跑時廳堂裡,高興的對着坐在廳裡的人說道,“蘭姐姐,怎麼樣,我做的好吧?”說着,眼睛亮亮的盯着林月蘭。
林月蘭笑着點頭道,“嗯,小童做得很好。今天我給你做你最愛吃的香甜的桂花糕。”
小童立即精神的道,“真的嗎?那我要至少這麼多!”小童用手勢畫了一個大圓。
林月蘭笑着道,“好,你想要多少,蘭姐姐就給你做多少!”
林月蘭一說完,她的耳邊立即響起冷哼聲。
“哼,爲了吃的,都要忘記了老爺了!”張大夫在一旁很是不滿的說道,“還有,給他做喜歡吃的,就不給做我想喜歡吃的紅燒豬蹄嗎?我也是幫你一起欺騙那對母女。”
林月蘭笑着道,“是,謝謝師祖!放心,我一定會給您燒一大盆豬蹄,讓您老吃個夠!”
張大夫滿意了,不過,卻狠狠的瞪向了小童。
片刻之後,林月蘭就對張大夫說道,“師祖,那一會就麻煩師祖了。”
張大夫捋着鬍鬚,嚴肅的說道,“英子那丫頭,心眼就這麼多,心腸還有些壞,是要給她一些教訓。”
……
躲在家裡一個上午的英子母女倆,下午時,就全身包裹的嚴實就出來再找張大夫。
張大夫隔着一層紗帕母女倆診脈,最後,他說道,“你們身上的並非惡瘡,而是中毒了!”
母女倆對視一眼,不可置信的大叫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