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自己被打了個半死卻遲遲沒等想象中的核爆的那一刻,猴怪妖將們清楚自己栽了,而且這一次栽得非常慘。
在被虎妖守護靈拖死狗般拖着離開時,猴怪妖將心中還是有那麼一絲念想的,因爲他們知道覬覦巴城的猴怪裡並不是他們這四個妖將最強,更強的另有其人,並且這個存在就在附近。猴怪妖們還指望着自己的上司來救自己,孰料在他們失手被擒的小山丘出現的那一顆大蘑菇將他們唯一的希望化作了泡影。
至此,猴怪妖將才明白,人類打從一開始就不只將目標瞄準了他們四個,他們身後的那個強者纔是人類真正的目標。
可憐他們什麼都沒看出來,被人類一系列的謀算牽着鼻子走,被人類給耍着玩。
智商上的被碾壓讓四個猴怪妖將氣急攻心,原本就受了重傷的他們很乾脆的昏了過去。
你們這些虎妖,自己敗了也就算了,還被人類奴役來對付本是盟友的自己,你們不該叫虎妖,坑貨纔是你們的名字。
一羣豬隊友啊,野豬人都沒你們這麼豬的,實在太坑了你們。
作爲藍星人族當前的殺手鐗,大蘑菇的威力足以對現在進入藍星的所有生物造成致命傷害,一旦你沒能及時躲開,哪怕是高品序的存在也會受到致命重創。
看看當初虎魄王庭的虎烈,還有後續派駐巴城的四妖將,不就是栽在覈爆時那上億的高溫下嗎?
唯一令猴怪妖將們慶幸的是,他們的上司遠比虎烈和巴城四妖將要強,作爲一個品序九的存在,或許能從核爆中成功逃生也未可知。
想到這裡,猴怪妖將們心中還保留有一絲希望,儘管他們也清楚這絲希望極其渺茫,但以他們現在的處境也只能以此來安慰自己了。
人類的核彈還是第一次對上品序九的存在,也不知它能否奏效,即便奏效了,效果又是如何,殺傷力又有幾重?
這個問題的答案不僅猴怪妖將們想要知道,孟章也想弄個清楚。
因此,在覈爆之後孟章並沒有離開,反到是在頂過了爆炸產生的衝擊波後開始向爆炸的中心點行去。
滾滾熱浪迎面撲來,蒸騰的水氣,因高溫而使得光線折射發生變化,使得整個空間都有一種摺疊的不真實感。地面上,原來的那座小山丘已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巨大的彈坑,彈坑內部尚有未凝固的岩漿,汩汩的冒着熱氣。附近的地面也在高溫下發生了變化,它們凝結成一整塊琉璃晶體狀,如同在地面上鋪了個工藝不過關的大鏡子。
虧得孟章的靈能護罩防護力夠強,不然他未必能接近此地,即便是強行接近了,他人也多半被烤得熟透了。
比起被守護靈擒住的四個猴怪妖將來,孟章要慶幸得多,畢竟他可以自己走過來查看,而不是像猴怪妖將那般,連自己過來都做不到。
原來早在孟章趕過來查看情況之前,白玉玲瓏塔的虎妖守護靈就趕到了孟章所在的地方,向其上交了自己的戰利品——四個半死不活的猴怪妖將。
要說這白玉玲瓏塔擁有了守護靈就是方便,以前孟章要用白玉玲瓏塔鎮壓某個怪物的時候,他還得先將目標收入塔中,然後再耗費時間,花費靈能,消耗精力的去慢慢煉製。現在有了守護靈,孟章可以先讓守護靈將對方打個半死,之後再將對方收入塔中鎮壓煉化,以將其化爲自己的助力。
那四個奄奄一息的猴怪妖將在被孟章以白玉玲瓏塔收攏起來後,於塔中沒能撐過半分鐘就全部被孟章成功鎮壓。
現在,只需要這四個猴怪妖將修養一番,他們就能重新回到巔峰狀態,爲孟章效命。
好吧,其實說是四個並不準確,誰讓孟章在這之前還鎮壓了一個妖將級別的猴怪呢,嚴格說來這一仗他光是妖將級別的存在就弄了五個。
不消多問,被孟章收入白玉玲瓏塔後,等待這五個猴怪妖將的命運將會是什麼。
他們肯定會變成虎妖守護靈那樣,成爲白玉玲瓏塔某一層塔身的守護靈。
以前的四個虎妖守護靈,加上新入賬的五個猴怪守護靈,白玉玲瓏塔九層塔身的守護靈總算是齊活了。
光是湊齊這九個守護靈,孟章的實力都前進了一大步。
想想看,九個妖將級別的存在做打手,還是那種悍不畏死,死了可以復活的,又有多少人能擋得住?
可以說,九個守護靈的加入對錦城防區的實力增長可不小,說是翻了倍也絕對不誇張。
要是其他人有這樣的收穫,絕對會樂得嘴都給笑歪掉,但孟章可不滿足於此。
想當初在覈爆中的巴城四妖將,他們都能成功的活下來,哪怕是付出了重傷的代價爲,試問,比巴城四妖將還要強大的存在又怎麼可能會死?
一個品序九的怪物,當他還處在巔峰時期就這麼被炸得連根毛都不剩,孟章不認爲有這個可能。
所以他頂着足以融金銷鐵的炙熱,冒着核輻射的侵蝕,在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
別說那個品序九的猴怪很大可能沒死,哪怕他是真的被炸死了,孟章也要看到他的屍體纔會安心。
事實證明孟章猜得沒錯,單憑核爆產生的高溫想要殺死一位品序九的存在,機率實在太小,頂多就是重創對方,並且這個重創未必致命,至少不會像妖將那樣連基本的戰鬥力都失去。
當第一個到達核爆中心位置的孟章靠近還有岩漿在沸騰的彈坑時,他剛走到彈坑的邊緣,還沒來得及查看,岩漿中就嘩的一下躥出一個身影,飛快的朝他撲了過來。
那沸騰的岩漿隨着這個身影的撲出濺射開來,落在孟章的靈能護罩上滋滋作響,引得靈能護罩蕩起層層漣漪。
這傢伙果然沒死。
驟然遇襲,孟章並不慌張。此次遇襲本就在他預料之中,要是沒怪物來襲擊他孟章反倒要驚訝一下。
受了那麼重的傷不想着怎麼逃命,還留在原地等着襲擊我,是什麼讓你產生了我能反殺的錯覺?